詩訊:生活如詩,生命如歌——張永柱詩歌作品鑒賞會
——張永柱詩歌作品鑒賞會
2021年8月13日上午,“張永柱詩歌作品鑒賞會”在蘇馬蕩“候鳥”文化藝術中心舉行。
張永柱六十年代開始詩歌創(chuàng)作,七十年代即在當時的詩壇嶄露頭角,在八十年代,是湖北著名青年詩人;2017年到利川蘇馬蕩避暑,舊地重游,深感變化巨大,勾起蟄伏多年的創(chuàng)作欲望,激情澎湃,詩如泉涌,把對鄂西山區(qū)的摯愛,對謀道蘇馬蕩的歷史覺醒濃縮在詩歌里,一發(fā)而不可收,且詩風大變?!短K馬蕩 一個詩歌生長的地方》是張永柱《蕩上的情歌》、《金秋牧語》、《詩歌生命線》三部詩集的合編,由《謀道在線》策劃出版。對此,與會者給予高度肯定,評價說這既是張永柱先生對蘇馬蕩的文化貢獻,也是蘇馬蕩候鳥文化建設的一個重大成果。
鑒賞會由蘇馬蕩作協分會主辦,邀請了來自重慶、成都、武漢、江蘇、宜昌、遂寧等地部分候鳥文化人士,綠意盎然的“墨緣堂”氣氛熱烈,發(fā)言踴躍,學術味濃厚。
主持人石丹(綠洲御府副總經理):(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請大家把手機調靜音模式,今天的詩歌鑒賞會,等一會兒大家思維會發(fā)生跳躍。我看了一下,今天我可以說重慶話,鄭國華老師牽頭,請到大家來參加我們張老師詩歌的鑒賞會,剛才王峰總編給每個人送了一本張老師的詩集《蘇馬蕩 一個生長詩歌的地方》。我覺得這個書名就可以使人產生很多遐想。我感到《蕩上的情歌》這個篇章,很甜蜜的,很甜蜜;然后我們跟著這個甜蜜的氛圍來到《金秋牧語》,金秋牧語,秋天本來就是一個色彩很豐富,很浪漫的季節(jié);從《金秋牧語》我們又走到《詩歌生命線》的篇章,我想知道張老師的詩歌生命線是個什么樣的情狀,我也想到自己的生命線。所以詩歌給人很多聯想,很多想象的空間,我呢,先在這里簡單幾句話,拋磚引玉,接下來還是請張老師,張永柱老師給我們分享一下。
張永柱:
我很榮幸,這個會議由石丹女士致辭。石丹女士是小字輩校友,忘年交。一個年輕美女出現在我這樣一個老者面前,自然是眼睛一亮,就像寫詩,眼遇佳句分外明。? ?? ?
幾十年沒寫詩了,為什么在蘇馬蕩會把詩用到淋漓盡致?我曾經說過我的大學同學調侃我:“你在謀道和蘇馬蕩要產多少詩篇??!老爺子一個,還那么熱血飛揚!激情燃燒!詩情萬丈!”“你去了利川謀道,詩情井噴,收獲如波爾金諾的秋天?!边@“井噴”現象,已經講明我這些情感生活詩是在怎樣的背景中誕生的。寫詩,是需要激發(fā)的,熟悉我的朋友說八十年代就看你寫詩,還紅紅火火的,怎么熄火這么幾十年?這是激發(fā);再就是蘇馬蕩對我的“激活”,蘇馬蕩過去是什么樣?高寒、貧窮,現在大變了,我深深地感到蘇馬蕩之美,不僅美在自然風光,要說嘛過去也是這些風光,它美在一種大文化,美在一代人的追求,特別是看到蘇馬蕩近些年的發(fā)展,覺得這是一種人文的變化、歷史的覺醒,很值得寫的。所以我認知蘇馬蕩和謀道是當今世上一種精神風貌,是提精氣神的,十幾個省市的候鳥朋友們和諧相處,建立起新型的人際關系,是新的社會形態(tài)。我退休了,不做新聞報道了,還可以用詩歌的形式來抒發(fā)內心的感受。在蘇馬蕩,我對這塊土地的認識,滿眼都是新的,美的,都是可感可知的。寫詩,過去李(華章)老師教導我們要講究點子要新,立意要深,構思要巧,語言要精。我的詩歌立意,是通過詩歌語言來完成,我的語言是從民族文化中,從生活語言、民間語言中吸取養(yǎng)分,清江流域“一年十二月,月月把歌接,彎彎曲曲的號子,好唱不好接。”長短句,好美的山民歌;“大河漲水好放排,頭排去了二排來,頭排坐的梁山伯,后排坐的祝英臺,滿河都是好人才。”這是五句子。我甚至還把鳥語借用過來:“姐姐嫁,姐姐嫁,姐姐嫁不嫁,哥哥壞哥哥壞,”為了印證,我聽了很久,聽了好幾個春天,我窗外的鳥兒還真是這樣叫的,寫進詩中,立意當然要升華,我的詩說“這樣的壞哥哥,誰都想有一個”!關于物象與意象,詩有個轉化,蘇馬蕩的物象怎么轉化為詩的意象,這個要下一些功夫,只有入詩,才能轉化為意象。立意也才能夠立起來,立意就是立思想,立主題,也是立靈魂。我到將軍山,看了很震撼,將軍石日月風化,刀砍斧削,就是巴人先祖的形象,飽經風霜,風雨雷電,這么一個形象;你再看謀道那棵老水杉呢,600年了,她就是一個老祖母形象。過去植物學界普遍論斷第四紀冰期之后,水杉早已全部絕滅,人們只能從化石中留存的生命痕跡進行觀察。而利川高原因特殊的地理環(huán)境成了孑遺植物“避難所”,水杉活樹的發(fā)現,是近現代科學史上一件盛事,為中國植物學贏得了國際聲譽。曾在億年前一同存在過的生命就藏匿在我們的深山窮谷,而且現在全世界都有了我們的水杉樹,她就是一個東方的老祖母。詩歌,也是有特定背景的,特定背景就是個性?!跋匆话牙渌?,謀道醒了”,如果說“洗一把熱水臉”,那就沒有謀道涼城的個性,詩意全無。
“詩歌是文學皇冠上的明珠”,這于我而言,仰屋興嗟,不可企及,對人人皆可親近的萬物萬象,我只不過是做了一點詩化提煉,換了種表達形式,感謝蘇馬蕩給了我一份歷史記載。蘇馬蕩是生長詩歌的地方,候鳥們和諧相處,也是一個生長友誼,有人類親善感的美麗地方。我的詩歌之所以有一點影響,要感謝生活,感謝謀道,感謝蘇馬蕩,蘇馬蕩是一部美學,一部哲學,一部千姿百態(tài)、久看不厭的山水和人文連續(xù)劇。
鄭國華(成都候鳥,蘇馬蕩作協分會主席):
這個會籌劃了很長時間,張老師今年來了過后,我首先要問張老師你身體怎么樣?不能多早就來安排。這個鑒賞會主題很好,很有分量,蘇馬蕩是一個生長詩歌的地方,又是一個出故事的地方,也是朋友匯聚的地方。你說我們萬州,原來的萬縣市也不是很大,幾條馬路,一馬路、二馬路、三馬路,像廖老師,其實我看到他,他也不一定看到我們,但是在蘇馬蕩大家都聯系起來了,前幾天碰到孫敦福,本來也想和大家一起,因為要療養(yǎng),方便子女探望,到外面去之前在我這里來了一下,他是我姐姐的同學,大我們很多歲,在蘇馬蕩我們都相識了,而且熟了,大家都還掛欠。
對于詩歌,我們都還是小學生,我還在說,自從受了我們張老師的影響,去年開始我也拿起筆來寫新詩。我還是喜歡自由詩和新詩,我在成都和一些詩人聊,也跑了幾家出版社,現在出詩歌的比出小說的還要多,說明了人們的文學取向,特別是年輕人還是很喜歡詩歌……當然,寫出古詩詞的非常少,很難把它撬動。??
對于詩,我一直在學習,特別喜歡看詩評,什么是詩,看荷馬史詩,看歌德,包括出名的或是不出名的都讀了不少,受益匪淺,詩文化可以包容可以共存。張老師的詩,在蘇馬蕩來過后,有一個飛躍,一個跳躍,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張老師的詩要謹慎一些,退休后放松了,寫得自由自在,思想更放開了。實話實說,張老師這本書質量是很高的,掀起了蘇馬蕩又一次文化高潮。張老師影響了我,影響了一批人,你像我們博云,出了一本詩歌合集,大家經常談張老師的東西,不管怎么說,還是受了張老師的強烈影響,當然你要寫到張老師這個境界,達到這個水平,那是不容易的,我們要承認這個差距,我們要向他學習,人家寫了幾十年,的確是我們的學習典范。
我們受到蘇馬蕩強烈的感召,今天我們共同來分享張老師的作品,我覺得這是一個好事情。去年我就對張老師說了,詩集出版后,我們要在蘇馬蕩舉辦一個張老師詩歌鑒賞會,永柱老師用詩歌說話,寫得蘇馬蕩風情萬種,讓遠方的家蘇馬蕩大放異彩,彰顯了詩人博大的胸懷。今天我們聚到一堂了,再次祝賀張老師作品鑒賞會圓滿成功。
胥志融(萬州候鳥,蘇馬蕩作協顧問):
? 我和永柱是萬三中的校友,他高67級,我高66級,我高他一屆;他在學校時就通過墻報專欄、廣播、作文比賽,寫了大量的詩歌,是有名的文學青年,后來下鄉(xiāng)當過知青,他首先就在《四川日報》上,我們四川的省報上發(fā)表詩歌,不簡單喲,這對當時一個知青來說是莫大的榮譽,對自己的前途和聲望,那也是前所未有的影響。后來他就讀大學,華中師范學院,又在《人民日報》上發(fā)表詩作,在校園引起了轟動效應。參加工作后在報社從事新聞宣傳,他說那時“寫詩是不務正業(yè)”,主要是寫新聞和編輯稿件,但他還是發(fā)表了不少詩歌。退休了,到我們蘇馬蕩來了后,詩興大發(fā),寫得很多。我得到這本書以后,認真看了,很多詩過目不忘,比如《村燈》寫的峽江一個山村呀,原來是漆黑一片,走路靠紙糊的篾燈籠,當年這個景況,螢火蟲“割不破山寨古老的夜色”,后來大壩修起后,山村告別了黑暗,“那墨染的夜晚呢?終于成了歷史的刪節(jié)”,記憶嘿深呢。再如,一個少女原來在報刊上看到他的詩歌過后,就剪下來作為書簽,很深情的保藏,到了蘇馬蕩后這個姑娘終于和張永柱見了面,這個時候“太陽老了,月亮也老了”,人也老了,這樣的詩,過目不忘,給人的印象非常深刻,其內涵嘿能打動人的。
廖元善(大學教授、戲劇作家、重慶市文藝評論家):
我聽說是永柱老師的詩歌鑒賞會,很高興,給永柱舉辦這個會很有意義,我對國華兄、石丹副總、王峰老師做了很多很好的工作表示感謝。
我與永柱老師,我倆有很多唱和,我給永柱老師提示過,我說我換了手機,好久沒聯系了,那沒有關系,詩人是空靈的,是心心相通。首先我對永柱先生詩歌的生命力極為敬佩,生命與自然,與人類本身的聯系,詩歌的意境意象,這本詩集從萬州寫到武漢,從武漢寫到蘇馬蕩(大概各占1/3),內容豐富,涵蓋面廣,跳躍性大。上面幾位老師從宏觀方面講了,我從更微觀的方面來講,永柱詩歌最成功的是語言,詩語不是小說、散文,詩歌非常講究韻律,詩歌是不能翻譯的,你把中國語言的東西翻譯成英語,絕對沒有那個味道了。紅樓夢怎么講?沒法翻的,紅樓夢是什么,是“在紅色的樓房里做了一個夢”。英語沒得韻律,它有內涵,有很豐富的人文內涵,我們看外國的東西看不懂,尤其是詩,對詞句的把握,這國語言和那國語言有一個橋梁,形成了固定的習慣閱讀,很難克服,我們讀的時候把精華全部去掉了。我也嘗試過寫詩歌,小詩不說,大詩,我寫過一個詩劇,寫萬縣本土的“十年情歌”,《萬州日報》登了一整版,整個重慶都很轟動,一句一詩……
詩歌的語言,一個是把沒有生命的東西給它賦以生命,第二個,把抽象的東西變?yōu)榫呦?。永柱的詩歌,用的是新?a target="_blank">精美的語言。永柱你詩歌的功底就是表現在詩歌語言上。我看全唐詩中,好多詩人未必能及同是那個唐代的張打油。
詩歌首先是精選動詞,我們看的“推敲”,“推”與“敲”是兩個動詞,賈島第二次遇到韓愈,留下千古佳話。永柱先生的詩歌語言用得相當好,比如說《從青春醉到夕陽》用了三個動詞,沒有這三個動詞,就抽掉了詩歌的靈魂,“昨天的歲月,被處理掉1公分”,你看時光怎么用“公分”來表述,這是典型的把時光的捉摸不透的東西變成一個具象的東西,把無形變成有形,使人能夠感受到,不簡單喲;還有《天的下面有一個謀道》,又用了一個動詞“翻”,這是宏大的敘事啊,一個“翻”字里面有很多的東西,這一“翻”,就翻出來天翻地覆,正如國華老師說的,以前一個貧窮的蘇馬蕩經過這一“翻”,翻過來就是一個新的蘇馬蕩,“翻”字用得多么精準,多么奇妙,給人很多很多的詩歌遐想。
再一個就是嫁接詞語,嫁接詞語是一種蒙太奇手法,把兩個不同的鏡頭組合起來,它會產生很新的意思。蒙太奇手法的詩歌效應,你看永柱先生《清晨,一聲問候》“一聲破曉的問候,是玫瑰盛開的前臺詞”,聽覺是前臺詞,視角是玫瑰盛開?!扒宄浚瑵M山的花草對身上的露水進行評估”,“露水”怎么來評估?由于語言一變,詩意就出來了;還有《植物園風情》“滄桑六百年的老水杉,站成了自然王國的首席風光”,站成“風光”,用了一個動詞和名詞的嫁接,這就是詩歌的獨特語言。還有一詞多用,《咬緊牙齒的玉米》,玉米一般的牙齒牽動詩情,好在哪里呢?好在給人一種形象,玉米是晶瑩剔透的,永柱放過來,就是晶瑩剔透的詩情,太美了。劉禹錫“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一詞多義,兩個巧妙的隱喻,“有晴”實際上是“有情”,聯想、跳躍。永柱《從青春醉到夕陽》,“青春”到“夕陽”這個跳躍就是一句,《木蘭辭》寫得很壯闊,戰(zhàn)前“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睉?zhàn)爭中“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一共用了十六句,真正寫戰(zhàn)爭結局,對戰(zhàn)爭的交待,就是兩句:“將軍百戰(zhàn)死,壯士十年歸?!卑咽陸?zhàn)爭概括完了。永柱先生的《秋日客?!非锾煅a寫了春天,這種跳躍的感覺,“秋蟲唧唧,燈火如豆”這種對應,居住在夕陽客棧“萬方儀態(tài)刪繁就簡”這種美感,還有“晨曦摩擦出色彩”“小鳥用抒情詩朗誦黎明”等等,詩語精到,語境美麗,詩歌的色彩和韻律的質感非常強烈。
阮山(武漢候鳥,蘇馬蕩作協分會理事):
我首先朗誦張老師一首詩:
同冰雪打完最后一仗
春風從齊岳山下來
冬天在身后咔咔斷裂
暴虐的嚴寒也有被攻擊的時候
千行雨淚不堪傾訴
淅淅瀝瀝向春天講和
在春風中簽字的時候
謀道的手印蓋滿了群山
以便進來采詩的人們
好從春天路過
春天在千里之外看我
我在花信中辨認你
人生的債務沿著人生的階梯積累
我逃離“斗地主”的迷彩部落
唯恐自己被當作成本輸掉
到鄉(xiāng)下我住在詩歌點上
那里可以同青春交易
拿出三分之一來寫萬州
三分之一寫武漢
其余的留給不著邊際的鄉(xiāng)夢
換一種語言激活陽光
我想把春天盡量寫得朝氣蓬勃
寫出清新的生命力
只是萬紫千紅的時間
還要同春風商量著開放!
我感覺張永柱老師的詩歌,力量非常大,跳躍性很強,我看得很多,張老師的詩歌呀,常常是讀一遍還沒有完全領會,如果讀三遍以上,感覺非常好,而且他有很多文學修辭值得我們很好的學習。張老師是前輩,他的很多詩友,比如我們武鋼詩人董宏量等,我們比較熟悉,比較親切,過去盡管沒認識之前,我就讀了張老師很多的詩,非常高興張老師的詩集出版,這是蘇馬蕩文學的又一奇葩,也是提供了一個文化的方向。
李華章(湖北文壇名宿、著名作家):
我認識張永柱很早,80年代我借調省委宣傳部湖北魯迅研究所,永柱、董宏猷幾個來看我。我開始也是寫詩,寫得入迷,在五峰深入生活時,五峰有個天池湖,那時呀我們坐在石頭上一寫一天,以后我為什么不寫詩了呢,因為寫詩的人蠻多,你像恩施有張永柱,我們沙市有趙宗泉,武漢有董宏猷、董宏量,還有管用和呀。今天來,《蘇馬蕩 一個生長詩歌的地方》前面幾個序都看了,作者都是很熟的,梁家新呀,楊秀武呀,寫得蠻好。你的可貴之處在哪里呢,很多詩人在年輕的時候很出名,慢慢慢慢,年紀大了以后呢,不知道是什么自然規(guī)律,慢慢地都不寫詩了,詩到晚年寫得好的,就是艾青……張永柱呀,七十多歲的人了,還出了這么本詩集,確實很了不起,就是說詩呀,在他的生命中占了很重要的地位,他的生命和詩是聯在一起的,這一點非??少F。? ???
張永柱的詩,我過去的印象寫鄂西的風情,寫得很不錯,詩歌的意蘊很有味道,不是知識分子的詩歌,不是學生腔,也不是口號。從永柱的詩歌來看,剛才幾位老師都談了。詩歌,在文藝中那是皇冠,在文學界我們對詩歌刮目相看。雖然詩歌易學,但是難弄好,如果把詩歌寫成分行的散文,一首詩通篇都是大白話,那就沒有詩的味道了。真正成為一個詩人不容易,宜昌稱為詩城,這是國家給的牌子,詩歌之鄉(xiāng),我們在詩歌界印象最深的,有農民詩人習久蘭、工人詩人黃聲笑,有比你們大一些的劉不朽,永柱都很熟。如黃聲笑……他有一首詩叫“扁擔歌”,先在宜昌報發(fā)表,后來《長江日報》發(fā)表的時候,改成《我是一個裝卸工》,“我是一個裝卸工,威鎮(zhèn)長江萬里程,左手搬來上海市, 右手送走重慶城?!边€有放排歌“打開夔門拖林海”,多大的氣派!詩歌城要有好作品,要有好詩歌,我想呀,你生長在鄂西,到了蘇馬蕩以后,蘇馬蕩是一個生長詩歌的地方,是最好寫詩的地方,所以你在詩歌上堅守這么幾十年啊,身體這么不好,我們原來聯系得比較多,現在知道你這么有毅力,寫出這么多好的詩歌,不容易啊, 真可謂生活如詩,生命如歌!
(與會文友發(fā)言摘要,根據錄音整理)
詩訊:生活如詩,生命如歌——張永柱詩歌作品鑒賞會的評論 (共 4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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