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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剎煉墨》

2016-07-06 09:23 作者:牛老伍  | 15條評論 相關(guān)文章 | 我要投稿

【古剎煉墨】

文 / 牛老伍

我不知道:何為佛,也不知道為何佛?

我不知道:什么是文章,同樣冷冰冰的文字,怎么別人嬉笑怒罵就皆成文章?

多疑問,百思不得其解,與其苦苦思索,不如上下求索。

于是決定求禪問墨。(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如今,大凡有點名氣的寺廟大多被被圈了地,收起門票來了,無一例外。我想,這叫那些口宣佛號的“貧僧”情何以堪?似這般圍得鐵桶似的,也不知道他們將如何游方,如何去印證了。

做為居士,隨便找個廟宇禮佛,這廟宇的大小和名氣,倒也無關(guān)緊要。一心向佛,自然是而然就佛渡有緣人了,我這樣想。

在城市以北,穿過成片的荷花,就到了古剎腳下。古剎也有些年頭了,斑駁的牌匾上,我大致知道叫鐵某寺。大門是關(guān)著的,似乎香火也不是很旺盛。我依佛家規(guī)矩進入小門,首先到客堂,向菩薩三拜,然后向知客師傅說明想掛單的意思。接待我的是個小和尚,法號無塵。

寺廟不大,掛單也很簡單。登記下情況就可以了。無塵告訴我,現(xiàn)在城市很多施主都喜歡來廟里小住一陣子,主持原則是來者不拒,施主照例會捐些香火錢。這樣,名不見經(jīng)傳的寺廟到也有了些香火繚繞的味道。而像我這樣來問禪求解的居士,來的到并不多。

無塵很善談,他介紹了一些基本情況,并且告訴我主持一般不見客的,接著領(lǐng)我參觀了廟里的各處地方。

小學也寫日記的,什么是詩詞曲賦找個老師隨便問問不就行了?這想法到也及其簡單,但于我就不行,一是人家會說你,老了黃瓜嫩了籽,現(xiàn)在還想去做文章,要不就被譏笑說:中學那會學到屁眼去了?無論哪條,我老臉都掛不住的。

于是,慕名而來,在某文網(wǎng)注冊了賬號,昵稱牛老五。

牛老五是及其羨慕文人雅士的,雖然心無點墨,卻常常故作儒雅的樣子,倒也蒙蔽了一些凡夫俗子,今天敢真佛面前燒香,就是想鍍點金,說不定今后談吐就不那么粗俗了。

入得網(wǎng)來,先了解觀言察色:文網(wǎng)最醒目的位置: 左上是幾位人物,我想,應(yīng)該是文網(wǎng)最最出類拔萃的人物了,或者可以理解為現(xiàn)時段某方面表現(xiàn)突出的吧?不想深究,反正我孤單一人,這里真真的是“天下誰人認識君”了。

網(wǎng)站上面大概分了幾大塊,散文詩歌、雜文、小說的那些可圈可點的文章就羅列在醒目位置。中間一排有點像去了派出所似地,把照片和名字寫上,不同的是,前者是公務(wù)員,后者是優(yōu)秀寫手的光榮榜。我想那個榜上有名的,肯定是特別厲害的殺手?。ê?,呵,老眼昏花,總是打錯字,這里不是游戲網(wǎng),應(yīng)該是寫手了。)

版面其他地方,仿佛是剛發(fā)表,或者是推薦,再推薦之類的功能模塊了,看久了,屏幕就模糊了,也無需細看,反正大多是金玉其外,里面是不是真材實料,有待發(fā)現(xiàn)。

來到寺廟的時間剛好是結(jié)齋后自由活動時間。

無塵又介紹我又認識了幾位師兄,竟然還有一個和我一樣的居士,他先前就來過這里,和寺廟的和尚很熟,主持還給取了個法號:靜安。靜安師兄雖然沒有出家,但深得禪理,悟性極高, 無塵這樣告訴我。這使得我有些壓力,也有些自慚形穢。

我們居士是不受寺廟約束的,也就是說,在不違反寺規(guī)的情況下,可以自由活動。

,我輾轉(zhuǎn)難寢。

夜,靜得有些害怕。窗外月影婆娑,空氣里還彌漫著香火的味道。在菩薩金剛面前,妖魔鬼怪是無法遁形的,但我還是有些心虛,那是對至高無上佛的敬畏,對自己數(shù)十年的凡胎肉體仍然對塵世懵懂無知而不安。

進了文網(wǎng),我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既不知所措,也惶恐不安。里面殺手,不,是寫手,差不多都大有來歷,他們不是國家政協(xié),哦,又錯了,這里該是作協(xié)的,就是出了若干本集子的,也有發(fā)表了多少文章在報刊雜志的……,我高山仰止,頓時覺得自己卑微,后悔自己不該草率來了,我翻了翻數(shù)十年來自己的名片,最大的官銜也就是銷售部經(jīng)理,還是自己封的,沒有有關(guān)部門頒發(fā)的任命書,并且和文網(wǎng)風馬牛不相及,我若變成這些巨作大家們茶余飯后的笑料,便如何是好?

好在注冊只是個昵稱,紅了老臉逃之夭夭,別人知道是誰應(yīng)該也是不可能的了。

擊鼓鳴鐘,這是3:15分,開靜了。

我看了看窗外,月色依稀。反正不曾睡著,索性起來看看和尚們做些什么。隔壁,靜安早已經(jīng)不在,估計他是和和尚們在一起。昨天,無塵告訴我,寺里2點起床,2:15分就開始坐禪了。

我沒有打算立地成佛,我想這苦行僧我是做不的的,我就粘點佛氣就好了。

投石問路。

我信手發(fā)了一段短文《看》,我很忐忑,會不會被殺手槍斃。這樣的折磨時間差不多一個晚上加半天,因為,文章管理欄總是顯示“審核”,嗨,嚴格堪比高考。

哈,哈,通過了,下面評審的圓圈就像一張張笑臉,也有十來個人說“歡迎你”。

得意,很得意,倒不是想說明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只是覺得文網(wǎng)對我是不是“協(xié)會會員”不太在意。

于是,我把《相逢四月》又發(fā)了出去,這是同學聚會的心得,花了我整整三天,冥思苦想,翻盡唐詩宋詞拼湊的,我想我應(yīng)該找“有識之士”看看,別埋沒了“人才”。

嘿,嘿,地下有縫隙沒?老臉有點紅了,哈,哈,沒有關(guān)系,我們不過是路人甲,路人乙。

這篇文字有了點反應(yīng),有幾個笑臉下凡了,開口說了些鼓勵的話。

我飄飄然,覺得有了收獲,所謂文章,不就是把華麗辭藻堆砌起來嗎?我注意到,文網(wǎng)的很多大師們這樣做,還不同凡響,文壇高手們樂此不疲,互相叫好,文網(wǎng)一團和氣,歌舞升平。

10:30結(jié)齋后休息。

我看到靜安到了主持的方丈院,我很驚訝,主持一般是不待客啊。這使我想到了坊傳蘇東坡(亦說板橋的)“坐,請坐,請上坐”的對聯(lián)故事來,我想,千百年來,這勢利的陋習不但民間有,而佛門圣地也是免不了的。

無塵剛好路過,我問:他我均施主,為何方丈見他不見我?無塵答:廟門兩銀杏,為何左邊結(jié)果,右邊不結(jié)?

看來無塵道行頗深,我無言以對。我想,我定要把無塵問我的話再去考問方丈。

差點被殺手斃了。哦,“殺手”又來了,應(yīng)該是:又發(fā)一文章,差點被評審不通過。

事情是這樣的,見面不久的老同學一見如故,留電話加朋友圈,不亦樂乎,數(shù)日聯(lián)絡(luò),電話拒接,微信遭屏蔽,心生岔怒。妻曰:“不要把太多人請進生命里”,有感而得一文,匆忙發(fā)表。

等待,繼續(xù)等待,終于看見了文字,但這是泥牛入海般,沒有絲毫漣漪。

我詫異,這般文人咋就說變就變,先前是商量好了般的一團和氣,轉(zhuǎn)眼到我這里就毫無生氣?門庭冷落如此,看來還得找找自己的問題。

這些天,我東游西逛,挖掘了不少東西,或許解鎖的鑰匙就在這里:有位資深的老師就說了:一是你的標題可能沒有吸引力,人靠衣裝文靠標題,二的你的文字可能有點散,散文雖散,結(jié)構(gòu)還得緊,三是……

我想,這是我來文網(wǎng)的第二次提高。第一次提高是要膽子大,敢和文豪站在一起,第二次收獲是注意鍛煉基本功,什么標題,什么結(jié)構(gòu),什么節(jié)奏(居然和音樂扯到了一起,若悟道,萬物同理)

要想方丈接見已然不可能,諸多迷惑怎解?

我不急,既然有心而來,就不必急于求成,待我跟和尚混個臉兒熟也行,俗話說:近朱者赤,說不定不小心,心有靈犀,就頓悟了呢?

農(nóng)村包圍城市,先從靜安下手。他和我一般,只是離“佛”近了些的布衣,寺廟里他即不是幾袋長老,俗人中,也沒有一官半職,應(yīng)不會距我千里之外。

我跟靜安廝混在一起,也參加和尚們的早課、晚修。我覺得,早起、晚睡也不辛苦,吃齋念佛,唱佛經(jīng)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只是偶爾會獨自坐在大門的銀杏樹下發(fā)呆。

聽著晨鐘暮鼓,我想,我遲早會被赤化。

近墨者黑。

黑?不是黑,應(yīng)該高雅才是,在文網(wǎng),在這里,我以為。

但是,來了幾天,除了老眼昏花外,不曾染得顏色。那些個文人雅士依然是我行我素,圈內(nèi)的一干好友,互相發(fā)出“佳作!”,“美文!”的驚呼,我想加入其中,染就點文人味道,卻有些猶豫:聽說,大凡文人都是窮酸的,還及清高。這等文壇大咖,你這“乳臭未干”沒有名分的外來戶,居住證墨跡未干,在我“豪宅”里大呼小叫。豈不有失我身份?

我還是偷偷張望,默不作聲的好了。

幾經(jīng)跋涉,去了很多文友“家”里,終于有所發(fā)現(xiàn):人家人脈旺的那確實還是有兩把刷子。人家門庭若市,沒有看家本領(lǐng)哪里鎮(zhèn)得住那些車水馬龍啊,人家又不是開交警隊的。

看,繼續(xù)看,明目張膽的看,于是學到了可以當“評委”。

癮呀,人家生死大權(quán)就掌握在我的手里,我有點像判官,端座在大班椅上,把要“評審”的文章看了又看,哦,文章有點長,有點看不懂,我摳了摳腦勺,大筆一揮,“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這么難讀的文字,不知道要毒害多少個我這樣的“牛老五”。

殺了個痛快,不過還得驗明正身,跟蹤一看,驚出一身冷汗,那陪審團席位上穩(wěn)穩(wěn)座了十幾號資深的文豪,清一色的“PASS”!

這不是和大腕們作對嗎?趕緊開啟善后處理模式:刪除評審!

我的第一份判決書就這樣流產(chǎn)了。

是不是有潛規(guī)則?

我猛然醒悟,忙問認識不久的文友,文網(wǎng)咋顯得有些詭異,他就說了:

潛規(guī)則嘛,沒有聽說過,好像就是上蒼有好生之德,如你這樣的就殺了,那么,人家“改過自新”的機會就都沒有了。還有啊,你牛老五不食人間煙火,不去請安前輩,這文章縱然寫的天花亂墜,不推薦上去,也始終的人跡罕至啊。

我頭腦有點亂,得理理。

想了想,我來這里不就是為了“藏在深山人未識”,渴望文網(wǎng)“潤物細無聲”那份幽靜嗎?不過我還是在文友的善意提醒下有所得:

1、 想過癮當評委,你盡可以“好評”,而不入法眼者,大可放棄。這些結(jié)果,你不用說明為什么。

2、 你最好多看大家的文章,并寫上“問好文友”這是一成不變的萬能語句,一旦看到妙處,再隨意發(fā)揮,盡情贊美。

3、 注意:山外有山,別逞能,要知道,文化人的反擊是殺人不見血的。

4、 你自然可以清高,你去了文豪家說“好文章”,那只是錦上添花,如果你在人家發(fā)文的第一時間贊美,則是里送炭,而跟進者還看到你大名在上的廣告。

……

我覺得自己有點像文化人了,懂得歸納總結(jié)了。

我也開始懂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成語了。

十一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悅性,潭影空人心。萬籟此俱寂,但余鐘磬音。(常建,唐,題破山寺后禪院)。

我搖頭晃腦的吟誦著古詩,又坐在銀杏樹下。念經(jīng)誦佛的日子到也逍遙,而且銀杏樹有公母之分我也理解清楚了,只是光光的一句雌性回答無塵師兄,難免沒有禪意,但這已經(jīng)不是負擔了。

靜安師兄走了過來,我忙拉住他,想和他聊聊各種問題

靜安已經(jīng)是我無話不談的朋友了,他的見地的確高我很多,我們談古論今,不拘話題,他竟然為我解答了不少“疑難雜癥”,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早把方丈單獨接見的事忘得一干二凈,因為我知道,方丈堂上懸掛的“歲寒三友圖”就是靜安的手筆,書琴棋畫似乎無所不能。

我問靜安:“什么是佛?”靜安答:“佛在佛外?!?/p>

答非所問,我覺得題目有點大了,非銀杏樹公母那樣一句話可以解答得清的了,就簡單實在點吧。

我問靜安:“何為散文?”,靜安答到:“文在文外。”

然答非所問,我繼續(xù)問:“何為詩?”,這回卻是無塵師兄笑著搶答了:“詩在詩外?!?/p>

我又發(fā)呆了,這回,靜安、無塵也跟著發(fā)了呆,在寺廟的大門口的銀杏樹下。

大殿,方丈撫著長須,無聲的看著廟外的我們,似乎也發(fā)了呆。

十二

在文網(wǎng)陸續(xù)發(fā)了十來篇文字,計算了一下,三五天就有一個“有感而發(fā)”,覺得筆頭有點澀,看看其他文友的高談闊論吧,談情說的比較多,心靈雞湯比較多,詩文光榮榜上一如既往的熱鬧,卻很少有文豪在上面去“可圈可點”比劃。

我審視了自己的“大作”,我看了看陪審團高座在上面,全都換成了一幅冷冰冰的面孔,就如同小學老師,在我的數(shù)學作業(yè)本上劃上了個冷冰冰的勾。

沒有激情,我依然不知道什么是散文,什么是詩歌,雖然,介紹怎么寫作的教材遍地都是,但我覺得那些不是我要的答案。

我問只好的文友。文友說,多讀點書吧,書中自有黃金屋。卻不再多說一句,微信則發(fā)來了一些話:“這些人的人情世情,自然人文,如何在大家們的筆下,表達的如許精微,如許的熱烈,也如許的透徹。當然,那些高情大義、那些普世情懷,那些相濡以沫,危難與共,或者那些相忘于江湖,君子之交等等,不同的情與義,相同的人情與友愛等話題,……有充分的展現(xiàn)和精彩的描繪,讓讀者產(chǎn)生共鳴。”(王必勝《散文這個精靈》)。

我不死心,我干脆電話:“我要知道怎么寫得好?!?,文友大聲說:“自己的東西,發(fā)表前先讀上三遍,一遍讀不通,改,二遍不通順,還改,三遍不通順,撕掉!”居然掛了電話不再肯多說。

我深以為這是真諦,試想,自己的作品,自己都讀不下去,如何是好作品?

哈,哈,這算不算“文在文外”的禪意?我喜滋滋的趕快去告訴靜安。靜安笑笑說,“很是,很是,但是……”

但是什么?這還不夠嗎?

靜安帶我到廟后。廟后,一彎清泉潺潺而下,似歌似舞。

靜安說:“這泉是活的嗎?“

我答:“當然?!?/p>

靜安:“前面所言節(jié)奏,是教科書很少言及的秘訣?!?/p>

我似懂非懂,我不去譜曲,不去唱歌,節(jié)奏何用?

“農(nóng)者,依四時節(jié)奏而作,乃五谷豐登,泉水轉(zhuǎn)折迂回,叮咚律動而生機勃勃……

“文章,失去節(jié)奏則呆滯,味同嚼蠟

“文之節(jié)奏,依情節(jié)而跌宕,以心跳而起伏,則共鳴……

我還是似懂非懂,只是覺得,看來舞文弄墨的精髓,盡在字外了……

十三

日月交替,覺得自己該回家了。

無塵來寮房送我,順便告訴我,方丈說了,這寮房會給我保留,就好像隔壁靜安居士的一樣,我覺得是一種榮譽,當下合十謝謝過,告訴他:此去經(jīng)年,再來無期。無塵覺得不舍,我笑了,說:“如此,你怎么當?shù)昧撕蜕械???/p>

收拾好了,無塵師兄有說,方丈要見你。我出乎意料之外,但又覺得合乎情理之中,便跟著無塵去了方丈堂。

堂上,方丈威嚴地端座在中間,兩邊依次是各位師兄,靜安也在這里。

進來,并無寒暄,但聽方丈對我沉聲問道:“何為佛”

我當下愣了,隨即脫口而出:“我即是佛!”

當下一片寂靜,師兄們驚恐的看了看我,然后齊齊地望向方丈,我發(fā)現(xiàn)靜安也是這樣。

“哈,哈,哈……”

方丈縱聲大笑,只笑得屋子嗡嗡作響,哪屋頂?shù)穆槿覆恢喂?,全都驚飛了。

我想,闖禍了,闖大禍了!

笑聲干歇,方丈道:“難得你在小寺盤恒數(shù)日,有如此覺悟,且送幾句偈語,施主隨緣吧:“我即是佛,佛即是我。無佛無我,無我無佛?!?/p>

我高宣佛號,飄然而去……

十四

文網(wǎng),我以為是鐵打的兵營流水的兵,不知道何時開始,也不知道啥時候會結(jié)束,來來去去,不知道迎來了多少文人,又送走了多少墨客,只有網(wǎng)站好像在說:你來,或不來,我都在這里。

“你要走了嗎“文友看我如此感慨,便問。

我沒有回答,默默打開文網(wǎng)中我的空間,把空間的空白個性簽名寫上了:“路漫漫其修遠兮 吾將上下而求索”

十五

整天魂不守舍的,不是看書,就是玩電腦,地里的草比菜還高!妻又在嘮叨。

我看著灶臺上煮的那鍋稀飯,裊裊的冒著熱氣,兀自未熟,我楞楞的,如沒醒。

我嘆了口氣,幽幽地問自己:

文能飯否?

……

2016年7月6日 不眠夜

【首發(fā)中國散文網(wǎng)《古剎問禪》,8月10日改編。非本人書面授權(quán),不得轉(zhuǎn)載】

首發(fā)散文網(wǎng):http://www.277762.cc/subject/385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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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泊人問作者好!您這篇“悟空”式的散文,進步多了!世界那么大,別處那么好看,我怎么就“邁進”您家來,聽您的“禪語”呢?但是,腳都入您家門了,眼亦看到了,“文能飯否”?一句劈頭蓋臉的砸來,讓我的腳痛上加痛,心亦傷了又傷!您那個“牛脾氣”跟我一樣:“五十步笑百步”!我肚子飽時,就怕有上頓飯就沒有下一頓飯,如是這樣,我就去“吃素齋”盡吃“免費餐”!我堅持以文為“飯”,因為還沒有到山窮水盡之時。您怕餓死嗎?怕,您就好好地聽您老婆的話,別“吃文”了!祝好!2016年7月7日17點43分,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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