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是河邊一具風干的泥人
朋友問我,流一滴眼淚需要多長時間呢?因為她已經被傷的那般的麻木,已經不需要用哭的方式來宣
泄抑或是眼淚已經枯竭,有哭的欲望,卻再也沒有流淚的能力了。而我,只能告訴她,我不需要時間,
因為聚集了太多太多的偶突然和突然。
那一滴眼淚一直陪我到天亮,風干了,凝聚在眼角,誰能告訴我,散發(fā)的那滴淚,為何不連傷一起帶走
呢?而我更像河邊的那具被風干的泥人,碰不得,一碰便會輕易的碎掉,留下回憶的只有那清脆的崩裂
聲,剩下的什么都不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其實大城市更容易使人寂寞和悲傷。它的快節(jié)奏和忙碌只是從某一方面彌補了人們的空虛,當然也不
排除那是為了生活或者那本來就是城市的本性。
這個城市,從來都不缺乏忙碌,奮斗和野性,永遠都不會空閑的公交車跟地鐵,真的不知道它到底在
忙什么,那又怎樣,又不能馬上離開……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總喜歡找尋,尋找著跟我一樣帶著些許悲傷工作的人,無論男人女人,也許是
她的表情,也許是他的眼神,可那又能怎樣?我還是孤單的……
朋友充滿憐惜的對我說:“找個人來疼你吧。”可是,要怎樣疼才算是真正的疼呢,我心疼的時候
他會跟著我一起心疼嗎?他會在黑夜中偷偷的為我拭去那一滴莫名其妙的淚珠,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我的悲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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