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后的崩壞(二)
三十年后
“哎呀!”
藍發(fā)女人發(fā)出一陣短呼,左手食指腹立馬顯現(xiàn)出一小道傷口,紅色的血液從傷口處流出一滴。
“這是......第幾次了?”紫發(fā)女人自顧自的小聲問了起來,殊不知剛剛切開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愈合,只剩剛流出來的那一滴血液還在傷口處緩緩地向下流動,并且其他手指都包著不下一個創(chuàng)口貼,看來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好多次這種事情,“自從他走了之后,廚藝一直在退步呢?!迸俗灶欁缘恼f道。
“芽衣隊長,你怎么又切到手指了?”一個黑色短發(fā)男從餐廳門口走進來,“按照現(xiàn)在的廚藝,真的能給那么多隊員做飯么?”男子問道,眼中透露了一絲關(guān)切和一絲疑惑,轉(zhuǎn)眼看向這位名叫芽衣的紫發(fā)女人的手指,“最近出任務(wù)太多了太累了?”男人邊嘆氣邊問到。
“沒有,亞當(dāng),只是......經(jīng)常想到一個人了?!毖恳路畔虏偷?,低著頭相似在思考著什么。
亞當(dāng)頓時八卦心就起來了,貼近芽衣問道:“前男友?”還沒等亞當(dāng)將后面的話說出來,芽衣抄起菜刀就指向了亞當(dāng)?shù)谋亲?,還差幾厘米就能削到亞當(dāng)?shù)谋羌?。亞?dāng)也是識趣地向后退了幾步,沒有繼續(xù)追問。
“隊長,有你的通訊!”
從后方傳來響亮的女孩聲,以為白發(fā)古銅色皮膚的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到廚房門口,“是姬子大姐打過來的,說是很重要的事情找你?!?/p>
芽衣轉(zhuǎn)過頭,將已經(jīng)切好的蔬菜裝籃,“我馬上過去?!毖壑锌斩礋o神,就像魂被抽走了一樣,差點就被絆倒。
亞當(dāng)看到這個情況趕緊湊上前去扶,“隊長,看你這狀態(tài)我扶你過去吧?!闭f罷便準(zhǔn)備攙扶芽衣,但芽衣將亞當(dāng)?shù)氖州p輕地?fù)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彪S后就快速徑直的走出了廚房,留下關(guān)切萬分的亞當(dāng)和一臉懵的白發(fā)少女。
“隊長又犯老毛病了?”白發(fā)女孩問道,“最近隊長是怎么了,之前是偶爾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現(xiàn)在越來越嚴(yán)重了,是任務(wù)的原因?”女孩撓了撓腦袋。
“不知道?!眮啴?dāng)癱了手,眼神之中表現(xiàn)出的關(guān)切,但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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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室
芽衣正對著立體投影匯報任務(wù)簡報,通訊的那頭是以為紅褐發(fā)色的女子,手指間夾著點燃的女式香煙抽了一口,“好了,芽衣,這些事先放一邊吧?!彪S后吐了一口煙氣,“我們找到他了?!痹捴袔еZ重心長但又有些擔(dān)心的語氣。
芽衣頓時敬愣了一小會,眼睛瞳孔放大了不止一倍,拿著任務(wù)報告板的手正小幅度顫抖,“他......姬子少校你說的......是誰?”雖然說看表情,芽衣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通訊對面姬子所說的人是指的誰,但是還是有些許結(jié)巴的問道。
通訊對面的姬子又抽了一口煙,手上也將任務(wù)單放在一旁,眼神凝重的看著芽衣
“是艦長”
姬子將手中的煙擱在煙灰缸邊上,通訊的這一頭的芽衣像是被電擊擊打了一下,手中的任務(wù)報告板落到了地上,整個人也驚呆在原地。
姬子像是之前就有料到一般,輕嘆了一口氣,“你待會過來吧,我們這正計劃去找他,詳細情況路上說?!奔ё酉蜓恳掳l(fā)出邀請之后就掛斷了通訊,留下還在原地發(fā)愣的芽衣,過了好一會芽衣這邊才反應(yīng)過來。
“艦長......”芽衣自顧自的說著,以前的種種回憶突然涌進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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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上午9:46
芬蘭境內(nèi)
南部的某一處森林
本來處于剛開春的森林空中,突然發(fā)出巨大的引擎轟鳴聲,驚起不少鳥群,下面森林中正處于休息的野獸群也被這一突發(fā)的情況嚇得四散逃離,一團巨大的黑影蓋住了大面積的森林。
名為休伯利安的超大艦船突然瞬移到這個類與世隔絕的森林之上,"應(yīng)該就是這了,給的地址只給了個大概的位置,具體的還需要我們自己去找。"剛剛正在調(diào)整最后參數(shù)的姬子從座位起身,手上還夾著半根未抽完的女士煙。
"他......為什么會在這?"芽衣一邊小聲嘀咕,一邊用顫抖的手拿起之前準(zhǔn)備好的飯盒,雙手上的創(chuàng)口貼相比剛才又多了幾個。
“好了,芽衣,別想這么多了,來都來了,有些事還是見面說才能說清楚吧?”姬子淡淡的勸道,看起來她自己倒是看得挺淡的。
"可是……"芽衣剛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們都知道當(dāng)初的那件事對于他有多大的影響,"姬子隨之抽了一口煙,“后面的事情,你也跟我們說得七七八八了,后面接著的事情,符華!琪亞娜!你們想好怎么道歉沒?要不是我還和劉易斯有些交情,估計現(xiàn)在我還蒙在鼓里呢。”姬子對著旁邊站在遠處的兩個人喊道,正是之前因為兩人的過失而導(dǎo)致艦長失蹤外加上劉易斯出走事件的符華和琪亞娜,這次的位置也是出走在外的劉易斯發(fā)給姬子才讓她們這些人能夠找到艦長的位置。
符華擦了擦眼鏡,好了之后又戴了上去,“道歉倒是想好了,但我個人推測并不會原諒我們,我不抱太大希望?!币苑A之前對艦長的理解,倒是沒有抱很大期望,說完便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型徽章,"這是他之前留在辦公室的勛章。"雖然嘴上說不抱期望,但自己還是先一步行動準(zhǔn)備好了能讓艦長回心轉(zhuǎn)意的東西。
“就是,當(dāng)時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他自己生個啥氣啊,”一旁的琪亞娜跟著煽風(fēng)點火,“都走這么多年了,現(xiàn)在叫回來有用么?現(xiàn)在也挺好的啊,感覺他在不在我們都一樣啊。”作為一個本身對艦長沒啥感覺的人,現(xiàn)在去找艦長這一舉動她自己也并不能理解,更何況之前作為情敵和艦長吵架倒是吵了不少次,這次要不是符華強制把自己拉過來,自己估計也不大可能出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艘船上。
姬子轉(zhuǎn)頭十分嚴(yán)肅地看向琪亞娜,琪亞娜也是沒見到過現(xiàn)在這樣如此認(rèn)真的姬子老師,立馬閉嘴縮到符華的身后沒再說話?!氨緛砦覀冞@邊組織就被那個BSAA組織強了絕大部分話語權(quán),之前是入不敷出撐不住研發(fā)部門,現(xiàn)在需要更多如同艦長那種科研人員來研發(fā)武器來搶占市場,作為最了解艦長的人來說,這事不是我們做誰做?”姬子補充道,看來作為最了解艦長的人,關(guān)于艦長的過去還是十分了解的。
姬子看向符華手中的小型勛章,“這不是我之前給他的么?他把我救起來的那一次,上面發(fā)給他的東西?!彪S后走上前去拿到手后仔細查看了一下,表面完好也沒有氧化什么的,看起來艦長之前也一直有好好在保管這個東西,以至于放了三十多年也沒有任何因為時間而變化。
“艦長......”芽衣將手中的飯盒收進隨身的情理之中,開始準(zhǔn)備著陸。隨后一張手抓住了芽衣的肩膀,芽衣回頭一看,是略微帶著警惕性的八重櫻,“芽衣,我感覺到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你最好把刀帶著?!闭f罷把芽衣的佩刀遞給了她,自己的兩把佩刀也佩戴在腰上。
芽衣倒是笑了笑,搖了搖頭,并沒有接過佩刀“如果我?guī)Я说叮為L可能就永遠原諒不了我了?!卑酥貦岩舶敌α艘幌?,把刀放在一旁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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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23
芬蘭境內(nèi)
某處小型木材加工廠
所有員工都在不同程度的忙碌著,眼看已經(jīng)開春,氣溫回暖,工作量也逐日增加了不少,也快到下班時間,員工都心想著將今日的任務(wù)做完,做事動作也快了不少。
在切割木材的工位上,一個神州裔的男人正忙著切割不斷送來的粗大木樁,切割臺上的切割機正不斷將粗大木樁切割成一個個中性木料,對于正常人來說,切割機巨大的噪音使得工人必須佩戴隔音耳罩來確保自身的聽力不收影響,而這個男人像是并不在乎自己的健康一般,沒戴隔音耳罩也沒戴防顆粒的呼吸面罩,而且自身也對于噪音和漂浮在空氣中的顆粒沒什么感覺一般。
男人身材也并不想普通的神州裔人,相比來說更像多個種族混血一樣,近乎一米八五的身高,中長的波浪黑發(fā),淡眉毛高鼻梁,還蓄著濃厚的絡(luò)腮胡,身材也是經(jīng)典的黃金倒三角,寬大肩膀和粗壯的手臂導(dǎo)致具有較為濃厚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格子衫加上厚重的外套更顯現(xiàn)出工人的樸實氣質(zhì)。
男人正忙著,身后來了一位和男人差不多高的工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示意有話和男人交談,男人停下手中的切割機,并將右側(cè)耳背側(cè)后方的隱藏式開關(guān)用手指輕敲了兩下,本來僅針對已屏蔽外界聲音的狀態(tài)轉(zhuǎn)變成正常狀態(tài)。
“有大門口一群女人找你,你這是又去沾花惹草了?還是之前欠人家錢跑路了?”工友半開玩笑的用手肘抵了抵男人的胸口,但男人一絲動靜都沒有,并微偏了一下腦袋思索一番,并沒有說什么,工友看樣子也是能明白是個啥情況,“去唄,想不起來去了再想唄?!北戕D(zhuǎn)頭向自己的工位走去。
男人先是一愣了一小會,但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了,將手上的施工用手套取掉放在自己工位座上,接著嘆了一口氣向大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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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材廠大門口
芽衣一群人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因工廠所有的員工都在不同程度的忙碌著也不太好進去打擾別人,只能委托員工傳個話說有人找,一旁的姬子拿出香煙和打火機自顧自的點了起來。
“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男人從大門一旁走出來問道,嘴上含著剛點上的雪茄,走過來便眼神打量了芽衣一群人。
“你是,艦長?”芽衣顯得有些許吃驚,想不到三十多年沒見面,原先英俊帥氣愛干凈的艦長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粗狂不修邊幅的男人,不過通過眼睛瞳孔和類仿生耳朵形狀還是能辨認(rèn)這個男人就是之前的艦長。
艦長吸了一口雪茄,過了一會吐出一大團煙,“以前是?!被緵]有半點猶豫就說出了這句話,艦長靠在一旁的門柱,“有事的話,發(fā)郵件,我會看?!比酉逻@句話后立馬就轉(zhuǎn)頭向工廠內(nèi)走去。
“艦長...”芽衣首先追了上去,“給你做的便當(dāng)?!闭f完芽衣便從行李包中拿出準(zhǔn)備好的便當(dāng)盒,跟上前去準(zhǔn)備遞給艦長。
“不需要?!迸為L并沒有停下腳步,頭也沒回地說道。芽衣停住了腳步,手中的飯盒也隨之掉在地上摔開了蓋子,里面的料理撒了一地,全是原來艦長最喜歡吃的料理,但在現(xiàn)在艦長連看都沒看兩眼就拒絕了芽衣的料理,只留下芽衣自己在原地發(fā)愣。
艦長回頭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飯盒,地上的一些料理加上醬汁,頓時讓艦長想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眼眶頓時發(fā)黑,胃部翻騰讓艦長空嘔了一下,隨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明顯是被這一場景給惡心到了。
芽衣身后的琪亞娜見狀,頓時炸毛,立馬一躍而起翻到正在行走的艦長前方,本來氣不打一處來的琪亞娜先是頭發(fā)自動變成長散發(fā),咬牙切齒就如同炸毛的小貓咪一樣,隨后眼瞳即將變成西林的瞳孔,一邊的符華見情況不妙,立馬沖上前去按住琪亞娜的肩膀,用自身的崩壞能暫時壓制住了琪亞娜,琪亞娜意識到這個時候變身西林會對周圍環(huán)境造成不小的影響,隨后收住氣還是保持著原本的模樣。深呼吸一口氣,“艦長,那可是你最喜歡吃的料理,芽衣親手為你做的,你連看都不看一眼就拒絕,還犯惡心給我們看,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芽衣因為想你狀態(tài)差到連切菜都能切到手指?”琪亞娜超大聲地喊到,眼中充滿著對現(xiàn)在艦長的不滿,本來傷痕累累的手攥成拳頭,就差下一秒沒收住氣一拳揍過過去了。
一旁的符華見琪亞娜沒變成西林,暫時收起了崩壞能,放下戒備,“艦長,你聽我說,三十多年前......”符華轉(zhuǎn)身,剛想給艦長解釋之前的事情時,艦長便舉起了手掌表示打住,相對于符華不高的身高來說,一米八幾的手掌舉起來就像一個警示牌一樣,立馬收住了嘴?!按蜃?,我還在上班,沒時間聽你們說,最近也挺忙的,別來了,該干嘛干嘛。”艦長說罷便繼續(xù)向工廠內(nèi)走去,聲音厚重低沉讓一行人感到極其不適。
琪亞娜見狀,立馬又扯開嗓子喊道:“這就是你所向往的生活?每天重復(fù)勞動,我看這附近人也沒多少,一年賺個幾萬塊?”琪亞娜的語氣反而由剛才的憤怒轉(zhuǎn)變成現(xiàn)在的怒其不爭的反問。
艦長又一次停下腳步,將快抽完的雪茄扔到一邊,口中吐出最后一團煙霧,“六萬,但沒有背叛,謊言,還有什么打著狗屁拯救世界幌子的任務(wù)?!迸為L轉(zhuǎn)頭看向一邊的符華,就像這句話就針對符華說得一樣。
一旁的符華看見這個情況,立馬將手?jǐn)r住準(zhǔn)備向前沖去的琪亞娜,“艦長,我知道之前是我們不對,況且現(xiàn)在的神州和這個世界還需要你,我們現(xiàn)在正缺人手,這個世界的崩壞還并沒有完全消除,還有許多人需要我們?nèi)フ?,”符華語重心長的話語并沒有打動這個鐵了心的男人一絲分毫,還有點嘲笑地看向符華,“別提你那個狗屁神州了,我這三十多年救的人比你要多得多,還有,我是混血,外加現(xiàn)在是芬蘭公民。”語句之中透露著對符華身份的嘲諷,便轉(zhuǎn)頭避開二人快步向工廠內(nèi)走去。
“你這家伙!”符華身后傳來琪亞娜的怒吼,頓時眼瞳變色,著裝也變換成空之律者的著裝,“琪亞娜,別!”符華還沒來得及說完,擁有空律力量的琪亞娜便飛到艦長面前,“你侮辱芽衣,侮辱我,侮辱班長,我今天得讓你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一手準(zhǔn)備用崩壞能的力量將男人抓起。
符華正準(zhǔn)備上前阻攔,但在腦中熟悉的聲音也隨之傳來,“別啊,老東西,看他們鬧騰多有趣啊。”識律頓時將符華的舉動攔住,“不好......”隨之符華本人格被識律給強制下線了,眼瞳顏色也隨之變成亮紅色,“這事發(fā)展到現(xiàn)在真是太有趣了!”一向嬉皮鬧騰的識律便打算到一旁看著一場鬧劇該如何收場。
還沒等琪亞娜動手,一道紫色驚雷打在琪亞娜的位置,琪亞娜本能的向后退去,隨之一道紫影從空中落到艦長和琪亞娜之間,是律者形態(tài)的芽衣,“琪亞娜,我說過吧,”律者形態(tài)的芽衣抽出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刀,“我不會讓你動艦長,也不得讓你再使用律者的力量?!闭f罷遍做出準(zhǔn)備將琪亞娜打回原形的準(zhǔn)備。
經(jīng)過這么一鬧騰,周圍的崩壞濃度巨量增高,隨之可能招來大量的崩壞獸或者死士,那么久對這里的環(huán)境以及居民造成不可估量的破壞。附近的員工也陸陸續(xù)續(xù)跑來圍觀看熱鬧,再繼續(xù)下去引來崩壞獸出現(xiàn)那就不好收拾了,艦長深知這一點,轉(zhuǎn)頭便看向關(guān)系很好跑來圍觀的那位工友,眼神示意讓其指示工人們都散開離開此地,工友心領(lǐng)神會后馬上組織其他工人們趕緊散開。
艦長則見狀工人們散走的差不多了就走向準(zhǔn)備動手的芽衣身旁,“跟我來,別在這里打?!闭f罷便脫下牛仔外套和長袖格子衫抓在手上,漏出上半身如同堅石一般的胸腹肌的同時,突出背部脊柱部分好幾公分的機械甲片以及肩胛骨出巨大的排氣口映入眼簾,每個銀色甲片的下方自動抬起,隱藏在甲片下方的噴火裝置逐個點火,隨之而來的巨大的音爆聲炸得離得最近的幾人頓時失聰好幾秒,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艦長已經(jīng)躍至空中正在等待著眾人。
眾人被驚訝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三十多年沒見面,艦長竟然變成了改造人,還能飛,但情況不容得眾人再繼續(xù)猜疑,會飛而且速度極快的艦長極有可能直接飛走消失讓眾人繼續(xù)無法找到。芽衣琪亞娜和識律三人沒管那么多,直接起飛跟上艦長的飛行軌跡,而在后面的姬子八重櫻等人則坐上剛開來的大吉普車在下方地面上跟隨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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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北部的萊門河國家公園
某處密集的森林
因為此地緯度偏高,到現(xiàn)在冬天的一些積雪都沒未化開,河流也只是河中心又流水,兩邊還處于結(jié)冰的狀態(tài),四周動物也是零零碎碎的出來覓食。
艦長緩慢地降落在旁邊一出較為空曠的地方,落地后脊背上的噴射口緩緩收起,甲片也隨之落下,巨量的熱氣從旁邊肩胛骨處的排氣口噴出,在周圍形成一定量的霧氣。艦長將剛才脫下的衣服重新穿起來,畢竟開春沒多久的北方氣溫還是比較低的,不過自己也并不怕冷這一說。
相對于艦長,其他飛過來的幾位降落就沒有艦長這么溫柔了,只聽幾次巨大撞擊地面的聲音傳來,幾位律者也趕到艦長落地的位置,識律更是夸張,直接將比她自己還高出幾倍的大劍插在地上,自己人坐在巨劍柄之上,“你們先打,我看會先。”識律邊嬉皮笑臉地說道,邊隨手拿出了不知從拿抓來的蘋果吃了起來。
律者琪亞娜徑直向艦長方向走來,眼中還是散發(fā)著不甘和怒氣,但是擋在她前方的正式雷律芽衣,“芽衣,你讓開,他剛剛這么對你你還護著他?”琪亞娜瞪大雙眼盯著芽衣,憤怒的咆哮著,雙手已經(jīng)開始聚起崩壞能。
“我......”芽衣面對憤怒的琪亞娜,眼神堅定地盯著,“除非你不動手,不使用你的那份力量,好好交談,我們一定能......”還沒等芽衣話說完,艦長那比眾人大一圈的身形擋在了芽衣的前面,就算芽衣律者形態(tài)的那雙巨大的手也相比起艦長的身形要小了一些。
艦長不慌不忙的扭了扭脖子,“你們幾個一起上吧,我趕時間。”語氣之中透著急促和不耐煩?!芭為L......你這...”芽衣頓時被這一舉動給整蒙了,在她思緒之中,艦長以前從來就沒有直接參加戰(zhàn)斗,而此時都準(zhǔn)備直接迎擊律者狀態(tài)的琪亞娜。
芽衣便收起了律者模式變回剛來的模樣,“我,并不想和艦長對戰(zhàn),琪亞娜也是的,快和艦長道歉?!毖恳聨е荒槺傅目嘈δ樬s緊支呼琪亞娜趕緊收回律者模式。
這個時候,在一旁看戲的識律坐不住了,瞬移到芽衣身邊摟住并再次瞬移回剛剛的巨劍之上,“別啊,我還想見識見識現(xiàn)在的艦長有多大本事呢?!闭f完并塞給芽衣一個新的蘋果,“你既然不想?yún)⒓泳蛣e攔著他們倆了,我還想看好戲呢。”一臉非常期待的表情。
“哼,就算變成改造人又怎樣?”說罷,琪亞娜便使用崩壞能拉出兩道飛行的尖刺向艦長扔去,雖然不及原本西林使用崩壞能的技術(shù),但是對于單單一個改造人來說還是足夠了,但是下一秒就讓琪亞娜后悔與艦長對戰(zhàn)。
艦長先是躲過第一根飛刺,隨后直接用手掌迎接第二根飛刺,飛刺頭部擊穿之后卡在了艦長的右手掌心之上,雖然說飛刺擊穿了手掌,而且還帶有崩壞能的腐蝕,但艦長好像完全沒感覺一樣,看了看卡在手掌心的飛刺還有緩慢滴落的血液,二話不說直接用左手將尖刺從右手手掌心中抽出,接下來的情況直接將眾人驚掉了下巴。直接剛剛擊穿的手掌心傷口處正飛速愈合,不一會兒右手就和未被擊穿的時候一樣,琪亞娜頓時瞪大了雙眼,“這是,什么鬼???”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原本離琪亞娜自己幾十米開外的艦長頓時沖到了面前,這一幕連在場的識律都無法捕捉到艦長的身影。
就跟剛剛起飛時候一樣,在艦長接近琪亞娜面前之后,隨之而來巨大的音爆聲傳來,將一旁在看戲的識律和芽衣兩人耳膜震聾了數(shù)秒。
而此時的琪亞娜已經(jīng)因為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艦長一記重拳,飛快地向后快速飛去,琪亞娜自己都沒看清艦長的動作,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個位置接敵的,自己就飛了出去,撞擊在凸起的土坡上。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次音爆沖擊著眾人的耳膜,艦長又是一記重拳擊打在還沒緩過神來琪亞娜的腹部,而背后承接絕大部分力量沖擊的土坡頓時被錘開一大個口子,琪亞娜也因為巨大的沖擊力而又飛了出去,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在了地上,口中狂吐鮮血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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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亞娜趴在地上想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沒了感覺,剛剛第一擊有絕大部分被自身的崩壞能給吸收掉散發(fā)了,第二擊只得老老實實用肉身接住,擊打的對應(yīng)位置的脊柱應(yīng)該是因為巨大的沖擊力給打斷掉了。但此時,艦長并沒有因此停下自己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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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艦長快步走到琪亞娜的身旁,身上不停地冒著熱氣,每一口呼吸就像在吐出巨熱的巖漿蒸汽一樣,周圍只有幾度的環(huán)境,因為艦長的熱氣導(dǎo)致上升了十幾度。艦長輕松的將琪亞娜單手拎起來,隨手一扔,琪亞娜撞到識律插下的巨劍壁上,中途還撞斷了幾根和人差不多粗的大樹,但還沒等琪亞娜落地,第三聲音爆隨之而來,這一次,音爆所沖的方向正是識律所插在地上巨劍的方向,又是一記右勾拳,正中琪亞娜的正臉,連帶著鼻子被捶塌,門牙也被揍飛了出來,同時巨大的沖擊力,背后的巨劍直接被打出一道巨大的裂口,琪亞娜從裂口飛了出去,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擊到還未解凍的河床邊,頓時巨大的水花和四處飛濺的碎石塊還有塵土揚起幾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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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地上的巨劍因為被打碎了個大洞,隨之而來的崩塌讓識律和芽衣不得不轉(zhuǎn)移位置。等緩過神來,琪亞娜已經(jīng)癱在河床邊被砸出來的大洞內(nèi),可能是因為體內(nèi)還有巨大西林的能量,得以讓琪亞娜還留存著一口氣,被捶爛的牙齒散落了一地,口中還不斷吐出些許血液,應(yīng)該是再起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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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半裸的艦長喘著粗氣,身體所散發(fā)的熱氣溫度越來越高,背上脊柱的金屬甲片也揚起下段,里面的噴火口正向外快速噴出熱浪氣體,幾十度的高溫將地上的草皮直接燙焦化,巨大的排氣口也不斷地向外排出巨量熱氣。隨之等散熱完畢,艦長又看向識律和芽衣,并示意讓芽衣去看看琪亞娜的傷勢,接著又看向了識律,“怎么?還來不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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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被這一戰(zhàn)驚到的識律正在思考,這個原來不怎么起眼,偶爾陪自己玩耍的,只要作戰(zhàn)就只在指揮室的人,經(jīng)歷了三十多年的變化,現(xiàn)在打贏只有半律化的琪亞娜連兩分鐘都不需要,直接給揍癱廢了,自己還能和他過幾招。
艦長見識律站在那不動,沒有交戰(zhàn)的意思,便將自己的噴射口收起,徑直走向剛剛掛在樹上的衣服處。
但是,一向喜歡耍寶的識律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好奇心不管呢,就等艦長轉(zhuǎn)身的一瞬間,識律直接閃現(xiàn)到艦長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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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吧!”面部猙獰的識律隨手變化出來的長劍向艦長揮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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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金屬碰撞金屬的尖銳聲傳來,接下來的情景讓在場所有人,包括剛剛駕車趕到的姬子和八重櫻等人又一次能驚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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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識律的長劍劈開了艦長用來格擋的手臂皮肉層,牢牢卡在砍出來的傷口處,撞擊到里面金屬手臂骨骼停了下來。“這......”在識律驚訝之際,艦長迅速得將識律手上的長劍奪來,一把給長劍捏斷,而剛剛砍出來的傷口還有因為捏劍所造成的傷口迅速愈合,沒一會就恢復(fù)到原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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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艦長長呼一口氣,頓時周圍的溫度因為艦長的體溫極速上升而繼續(xù)增加,此時溫度已經(jīng)到達能將草木迅速燃燒的溫度,艦長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蒸汽正迅速形成巨大的迷霧向四周蔓延,也掩蓋掉艦長此時自身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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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律向后退閃了幾步,做出警戒四周的姿態(tài),但隨之而來的氣流變動讓她感受到來自后方的沖擊。艦長以極高的速度從識律的后方襲來,本來識律是已經(jīng)意識到是后方來襲,但是自己所做出的反應(yīng)完全無法跟上艦長現(xiàn)在的速度,剛將頭向后看去,手上準(zhǔn)備用來防御的大劍還在形成之中,艦長的拳頭就已經(jīng)擊中了識律的右側(cè)下方肋骨處,識律整個人直接被揍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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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老東西,快點治療!”一邊向前方飛去,一邊忍者疼痛喊著讓自己體內(nèi)的赤鳶人格緊急修復(fù)自己受傷處,此時體內(nèi)赤鳶人格也意識到情況不妙,一邊展開崩壞能量防護,一邊準(zhǔn)備加急處理受傷處,但這個男人,并沒有留給她任何多余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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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股強風(fēng)向著識律襲來,識律邊做出防御姿勢邊觀察霧氣的流向,是正前方,識律心想著,舉起手中的大劍做出防御姿態(tài),赤鳶的修復(fù)也到一定的進度,右側(cè)方肋骨斷裂所傳來的疼痛感正逐步消失,但是下面讓識律千算萬算都沒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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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長的身形只在識律的正前方出現(xiàn)了半秒鐘都沒到就消失了,接著隨即巨大的疼痛感從自己的脊柱處傳來,雖然說在剛才就加強自身體內(nèi)崩壞能的充能防御,但是還是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脊柱已經(jīng)被這個男人給打斷了。識律人也因為沖擊向前方飛了好遠,體內(nèi)的赤鳶火急火燎的修復(fù)兩次沖擊所帶來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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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艦長的攻擊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因為速度快的原因,馬上就追上正在被沖擊打飛的識律,同時識律也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將身體轉(zhuǎn)過來,手中形成巨大的盾牌擋在前方,讓自身背后盡量貼近地面,不能留出背后的攻擊空間,全力注重防御和恢復(fù)。
艦長見狀也不做別,連續(xù)重拳轟擊在識律所形成的能量盾牌上,每一擊重拳就像是大口徑炮彈一般,發(fā)出巨大的相互碰撞聲后,識律的能量盾牌沒幾拳就給錘碎了,識律趕緊形成新的盾牌擋在前面,就這樣一直錘一直碎,直到因為沖擊力將識律整個人打到撞擊到地面上。隨后接著一拳給識律的盾牌打了個對穿,正好打在識律舉起防御的交叉雙臂上,由于巨大的沖擊,雙臂手骨也被打斷,壓在了本就不大的胸口上,而識律整個人也被釘在地上,所接觸的地面也隨之龜裂。
識律感覺到這番攻擊之后身體有些撐不住了,草草地退下后變更了赤鳶的主人格,赤鳶也是沒話說,閃到一旁后蹲下修復(fù)自己的傷口,自身也放松表示不愿再戰(zhàn)的意思。但,艦長也已經(jīng)收不住了。
只見赤鳶剛開始修復(fù)傷口的瞬間,艦長就已經(jīng)極速移動到她的身后,雖然說赤鳶已無心再戰(zhàn),但是自己也做了防御的準(zhǔn)備,艦長移動的時候還在空中,腳已經(jīng)處在赤鳶的頭的左邊,重腿橫掃擊中了赤鳶的頭部,瞬間赤鳶的頭部因為這一腳的踢力而向后翻,后腦勺徑直撞擊到地面上,砸出來了一個大坑,同時赤鳶的正臉也破了相,鼻梁處被直接踹斷,雙眼也被這一踢擊暫時無法睜開。
此時的艦長,并沒有絲毫放水的意圖,只見艦長又是抬起一腳,直接對著赤鳶受過傷的有側(cè)肋骨踢去,這一踢擊,讓艦長的右腳踝處的肌肉層向內(nèi)側(cè)凹陷了不少,但接著又因為急速自愈的緣故恢復(fù)得完好如初,但被踢的赤鳶可就慘了,巨大的踢力將赤鳶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被踹了出去,撞斷了十幾根如同人一般粗的大樹之后,在一根大樹樹干攔截之下摔了下來,趴在地面上一動不動,如同死了一樣。
這一下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吃中了艦長的全力一擊,赤鳶整個人的中間如同脊柱側(cè)彎一般,整個人的背從正面看形成了S形狀,胸肋骨部分也因為巨大的沖擊力而向內(nèi)凹陷下去并且也沒有回彈,赤鳶自身也因為胸腔塌陷而沒了呼吸,這個時候體內(nèi)的識律人格正焦急著修復(fù)這樣的損傷,而赤鳶人格如同一具死尸一般沒有任何反應(yīng),如果識律此時收手兩個人格就全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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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長快速移動到趴著的赤鳶身旁,此時識律只能識趣地收起崩壞能假死,只留下一絲絲力量維持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然收手都得完蛋,但識律沒有考慮到,現(xiàn)在的艦長,是可以直接感受周圍任何崩壞能反應(yīng)的。
只見艦長蹲下,敲了敲赤鳶的背部,示意自己是在跟識律講話,讓她聽著,“我知道你還在里面,也知道本身那個傻子加上你這個假好人,兩個都不想來,丑話說在前面,有點自知之明行不?”艦長邊說邊排出剛剛打的這一架所產(chǎn)生的巨量熱氣。
“我都把那個傻子打成那樣了,你還來找我打,你腦子崩掉了?還是想測試我?”艦長有些不解的問道,隨手點了根雪茄抽了起來,“我跟你說,現(xiàn)在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打不過我一個,我所經(jīng)歷的比你們幾個所有歲數(shù)加起來所經(jīng)歷的都要多!你回去跟她們說,別來找我了”說罷便起身離開了樹林地,拿上了一開始脫下的衣服走到了一開始落地的地方遇到了剛剛駕車過來的姬子和八重櫻。
“喂,老克啊,”艦長自顧自的打起了電話,“崩壞能警報取消掉吧,我在這,已經(jīng)搞定了了,下次請你喝酒?!眲傉f完,電話那頭男人的咆哮聲就起來了,“你不是說好的隱退不插手崩壞這事么?怎么又來了?自己沒事吧?”話里話外還是關(guān)心大于責(zé)備,艦長也只是苦笑一聲,也沒再做聲?!斑@周六我回來,你最好得找個好借口!”說罷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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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她們,還有你們其他人,”艦長此時的眉頭都快皺到天上去了,滿腔的煩躁和鄙擬從語氣之中傳來,“如果下次,還像這樣給我找麻煩,就不是被我揍癱瘓這樣的事情了,還有,別再來找我。”說罷,便自顧自的飛走了,完全沒在乎周圍人的感受,姬子被強大的音爆又震失聰了幾秒鐘,而八重櫻直接癱坐在地上,兩只狐貍耳朵完完全全耷拉下來,就像是被狩獵者所恐嚇一般不斷的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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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芽衣背著癱瘓的琪亞娜就跑了過來,“姬子上校,艦長走之前說了什么?”芽衣還不死心地問道,姬子只得將話重復(fù)了一遍給芽衣,芽衣低著頭思緒了片刻,貌似是想到了什么,和姬子商量了一下之后便將兩位傷員放到車上后開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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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天命總部
指揮室的所有事務(wù)員正各自忙碌著,“北歐部分地區(qū)出現(xiàn)強大的崩壞能反應(yīng),請兩隊A級以上的女武神小隊出擊。”突然某位通訊員位置的事務(wù)員發(fā)出大聲的喊道。
“北歐?”站在一旁驚醒指揮統(tǒng)籌工作的德莉莎有些疑惑,“剛剛姬子不是剛過去么?也沒跟我說是去做啥?!钡吕蛏嗣约旱暮竽X勺,“待會去問問姬子好了,還不知道她們在整什么幺蛾子?!?/p>
“我去吧?!边€沒等德莉莎取消那個命令訊息,一旁的碰巧路過的天命第一女武神——幽蘭戴爾對著剛剛處理這條訊息的辦事員說道,“我看看?!庇奶m戴爾湊過去看了一下崩壞能的解析,“不對勁,這能量,起碼是兩個及以上律者所散發(fā)出來的崩壞能?!泵碱^一緊,律者現(xiàn)在只有自己周圍所認(rèn)識的那幾個人是律者,難道......
幽蘭戴爾轉(zhuǎn)頭向著現(xiàn)場指揮德莉莎,“她們幾個人呢?”
“姬子說是出去有事,把她們都叫過去了?!钡蔓惿瘮偭藬偸终f道。
“這幾個人全變律者了你沒看出來?”幽蘭戴爾指著先是屏幕的數(shù)值說道,語氣之中帶著氣憤地問道。
“什么!”德莉莎先是驚訝,隨后冷靜下來,“我馬上聯(lián)系姬子她們,幽蘭戴爾你們先去吧。”說罷便轉(zhuǎn)身與姬子進行通訊,幽蘭戴爾也開始著手準(zhǔn)備出擊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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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晚上
芬蘭南部某處鄉(xiāng)村酒吧
雖然說已經(jīng)開春,但是此地夜間溫度還是只有幾度,人們也就不太愿意從溫暖的家中出來,現(xiàn)在酒吧也就那幾個??拖∠∈枋璧倪M來喝杯暖身酒就走了。
正當(dāng)老板無所事事的打著哈欠時,身形高大的男人推開酒吧的大門走了進來,這個男人便是艦長,只見因為溫差過大,在外面加了一件厚厚的大衣,松軟的頭發(fā)和厚重的絡(luò)腮胡之上帶著些許水蒸氣凝結(jié)成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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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加檸檬”艦長將大衣脫下放在手邊的吧臺上說道,拿出今日份的報紙翻至數(shù)獨部分開始自顧自的研究起來。老板瞧見時老熟人也不多說什么,拿起酒瓶和檸檬壓榨器開始制作,不一會就做出一杯威士忌酸酒遞給了艦長。
“再做一杯血腥瑪麗。”艦長沒抬頭,繼續(xù)低頭做著數(shù)獨,酒吧老板稍微愣了一下,此時從旁邊的黑暗處走出了一個女人坐到吧臺前,老板看向艦長,頓時就明白了什么,便著手準(zhǔn)備制作。
“你還是老樣子啊,只喝這種沒啥品味的酒?!迸俗灶欁缘恼f道,看起來女人像是非常了解艦長的口味,擺弄著自己的頭發(fā)說道。
艦長并未理會女人的話,拿起剛才做好的威士忌酸酒,一口喝完下肚之后,艦長的渾身開始輕微發(fā)熱,剛在外面所受的寒氣頓時排出體外,“姜汁啤酒。”艦長喝完便打算繼續(xù)點啤酒在這繼續(xù)喝下去。
艦長講手頭上的數(shù)獨給填完后,將報紙蓋起,“我說過不要再找我了吧?”艦長心里清楚地跟明鏡似的,就算自己說了這個話,她們還是會四處想辦法找到自己,“非要讓我把你們?nèi)看蛩滥銈儾艜??”艦長接過剛拿上來的姜汁啤酒小喝了一口,語氣之中稍帶點刺讓一旁的姬子聽得心里極其不舒服。
姬子喝了一小口剛調(diào)好的酒,“這......這是血腥瑪麗?味道怎么不咋對勁呢?!奔ё右荒槺忝乇砬榭粗瓢衫习?,酒吧老板只好苦笑攤手,“我這偏僻的地方那有新鮮的食材做血腥瑪麗,不給你全塞番茄醬就算不錯得了?!闭f吧酒吧老板就轉(zhuǎn)頭自己忙碌起來了。
“我是知道我們現(xiàn)在都打不過你,”姬子將手中的血腥瑪麗一飲而盡,見識過前面對戰(zhàn)那兩位律者之后,艦長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力不是同日而語的,隨后自顧自的說起來:“我也知道我們說什么你都聽不進去,這次找你不是我,是另一個?!奔ё涌聪蛑饾u走近的一位女人。
艦長雖然說已經(jīng)感受到了現(xiàn)場還有另一個女人在場,而且知道是芽衣,但并沒有想到芽衣的穿著讓自己勾起了不好的回憶。
只見芽衣穿著之前艦長送給她的那一套白色花嫁禮服,手中還捧著一束當(dāng)初艦長用于求婚的同款紫羅蘭,現(xiàn)在這個地方能找到一束紫羅蘭還確實不容易,芽衣露在外面的雙膝和大腿被外面只有幾度的天氣凍得通紅,看來是在這等了好久。
“艦長,你還記得么,當(dāng)初你向我......”芽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的說道,但還沒等這句話說完,只見艦長臉色鐵青,眉頭鄒成倒八字,再加上燈光的照射下眼眶內(nèi)基本看不到眼球一片黑,“住嘴!”艦長大聲的吼叫道,并舉起粗大的手指向被嚇壞的芽衣正臉之前,“不準(zhǔn)提,最后一次警告你,滾!”看來是芽衣這一舉動踩到了艦長自己的驚天巨雷,這一下直接把芽衣給嚇壞了,跪坐在地上耷拉著頭不斷地抽泣,眼淚也不斷地向外流淌,手中好不容易弄來的紫羅蘭花也撒了一地。
姬子見狀趕緊去安慰芽衣,“艦長!”姬子責(zé)怪道,“你知不知道這是她準(zhǔn)備了好久的???光準(zhǔn)備這身衣服都用了好幾個小時,你還這樣吼罵她,我們不就做了一次那樣的事情么,至于這么恨我們么?”姬子一口氣借著酒勁將想說的全部說了出來,一旁的酒吧老板都震驚了,從他經(jīng)營這個酒吧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情。
艦長見此景自己也不太好解釋,將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算我的?!眮G下一小沓鈔票之后拿起衣服準(zhǔn)備離開酒吧,殊不知一旁的芽衣已經(jīng)開始眼神暗淡了起來,嘴里還不斷的小聲嘀咕著,“艦長...艦長...艦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