殼卷 好討厭分別?、?/h1>
*乒乓球運動員殼×毒舌冷面記者卷
*兩個拽哥談戀愛 就是純談戀愛 純甜
*虛構(gòu) 虛構(gòu) 幻想 幻想 不可以上升 爽文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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殼大概是有種不作死到底不樂意的叛逆心理。
《面對面冠軍》這種室內(nèi)真人秀節(jié)目,卷從來沒上過,但他大概知道言多必失,要錄好幾個小時,還有情懷的環(huán)節(jié),他倒是沒什么情懷,就怕節(jié)目組扒到殼的情懷,雖然他確實很好奇殼的過去,但他不想通過這種方式知道。
其實這個節(jié)目有點無聊,卷幾乎沒什么存在感,主持人一直在cue殼,殼一直在cue他,卷再cue回主題,這就是全部內(nèi)容。
錄到最后,舞臺上搭了個野營一樣的地方,端上來了一點燒烤,卷有點想不明白這個燒烤給誰吃,在座的冠軍都不能亂吃外面的東西吧?
幾個人邊打牌邊談心,有一位退役的羽毛球世界冠軍敞開心扉聊了很多,聊到了她的丈夫,是一個非常默默無聞的男人。卷有點索然無味,他以前采訪這位冠軍時就聽過這個故事了,而且他并不覺得哪里讓人感動——好吧,也可能因為他注意力都在殼身上。
該說不說呢,節(jié)目組給殼安排的這一套運動服真的很帥,很青春陽光,總算是沒有平常頹的要死的感覺了,二十來歲的人煥發(fā)著自信燦爛,卷好喜歡這樣的殼。
“殼呢,新晉冠軍的理想型是什么呢?”
“呃,”殼沉思了一下,像在組織禮貌語言,“我是覺得額,理想型這東西你再怎么想要也不可能遇到一個完全百分百契合的人,是得先遇見才能說他是你的理想型吧?”
“也不是沒有道理,那現(xiàn)在遇到了嗎?”主持人接著問。
殼一臉自若地甩下一個三帶一,“遇到了啊,在談了?!?/p>
??
卷瞳孔放大,扶著額頭在想Linda姐又要怎么盤問他或者臺長怎么讓他加班出專訪了。
“哦?可以透露一下嗎?”
“很真誠,眼睛亮亮的,挺好看的,嘴有點毒,就是我上周微博發(fā)的嘴臭拽臉怪,真的很漂亮,工作很認真負責(zé),人很可愛,就是拽了點。”
卷明明在被夸,卻有種給殼一拳的沖動。
“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啊?!敝鞒秩苏f。
殼打斷他:“不是,是個男孩,我是同性戀?!比缓髞G下一對k,“我贏了。”
在座的人更震驚了,這就出柜了????????。堪。窟叴蛑返刂髂?,就出柜了?????。?/p>
卷篤定了,殼一定會被載入近代同性出柜的模范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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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完節(jié)目已經(jīng)是好晚,殼和卷叫了個車回去體育中心,坐在后排的兩人都帶了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卷靠在殼的肩膀上刷他那八百年沒動過的微博,編輯文案就想了好久。
“迎接冬天?”殼看著他手機屏幕上的文案念出來,“冬天到了?”
“十二月了哥,這就是冬天。”
“廣州天氣還不錯,我愛上這個城市了?!?/p>
“愛的是城市還是人???”
“因為一個人愛上一座城,你們這種學(xué)藝術(shù)的連這點情調(diào)都沒有?”
“如果新聞也算藝術(shù)的話,那我確實是沒有藝術(shù)家的情調(diào)了,”卷摁下發(fā)送鍵,閉上眼睛往殼肩膀上靠,“我太困了?!?/p>
殼有點不知所措,他愣愣地轉(zhuǎn)頭看著卷,結(jié)果遭到卷怨念的眼神,卷咬牙切齒地開口:“摟住我啊笨蛋,說好下一次你主動的?!?/p>
“雖然有點破壞氣氛,但是,我們到了?!?/p>
“……”
卷氣沖沖地下了車,殼邊用手機付款邊追上去,在卷上樓之前追上了卷。他抓住卷的手腕讓卷和他面對面,另一只手緊緊摟住卷的腰,往懷里攬,迫使卷和他四目相對。
趁著有風(fēng)穿隙,他把卷的口罩和自己的口罩都輕輕摘下,環(huán)著卷的手用了點力讓兩人貼得很近。他有點緊張,他眨眼頻率都加快,看著卷微微發(fā)顫的睫毛他心臟都癢癢的,好像撲閃在他心上一樣。
不管了,一不做二不休,早親晚親都要親,不如多親幾次。殼舍棄掉猶豫念頭吻了下去。
好軟。
這是殼腦子里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
本能反應(yīng)——殼捧住了卷的臉,指尖劃過卷的耳垂,大概這個動作戳到了他的敏感點——卷的身子明顯一僵,又不自覺抓緊殼的衣物。
殼沒有往深的動作,只是吮吸他的嘴唇,在下唇留了個牙印,唇瓣分開時候兩個人都在喘氣。
冬天最適合接吻了,涼涼的風(fēng)和熾熱的心碰撞發(fā)生神奇吸引力。
嗯,殼還欠他一次。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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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和《面對面冠軍》是同天播出的,紀錄片是中午十二點準時在各大平臺上線的,《面對面冠軍》是晚八點上線的,卷這天休假,但很不巧華立風(fēng)的住院日也安排在這天,所以卷根本無暇顧及紀錄片反饋,坐在華立風(fēng)病床旁就夠讓他憂心忡忡。
“今天是周六,你不用和殼約會?在這陪我不耽誤時間嗎?”華立風(fēng)接過卷洗好的蘋果,輕輕咬了一口。
“哥,你能不能接受來自你弟弟我的關(guān)心?!?/p>
“你完全可以當(dāng)做沒有我這個哥哥?!?/p>
自華立風(fēng)殘疾的這小半年來,卷就時常聽到這樣的話。
雖說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卷真的看不得華立風(fēng)這個頹廢樣子,這么多年哥不是白叫的。每次看到華立風(fēng)的眼神他都好難過,心臟一緊。
“聊什么呢?”殼提著果籃進了病房,順手揉了揉卷的頭發(fā)。自知道卷和華立風(fēng)的兄弟關(guān)系之后殼就想把前幾周的自己打死,他怎么敢說出華立風(fēng)是個殘廢這種話的……
“沒什么?!本聿恋粞劭衾锏臏I。
“哦對了,颯哥,十教練讓我把這個給您,”殼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首飾盒,“他還說如果你不介意他會來看你——”
殼的話被卷的搖搖晃晃打斷。
“跟他說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p>
卷咬著槽牙:“你們倆能不能不要拿我男朋友當(dāng)傳聲筒,我要瘋了,三十歲的人了怎么還跟小學(xué)生一樣,有什么話不能自己說?”
“那就不用跟他說了,”華立風(fēng)聲音輕飄飄的,“你們倆快去約會吧,行不行?”
在華立風(fēng)半督促半脅迫的話語下,小情侶才出了醫(yī)院去談戀愛,剛坐上副駕駛卷就被殼擁入了懷里。殼把手指伸入卷的長發(fā)里,輕輕揉搓,側(cè)過頭在卷的耳后落下一個吻,說了聲乖。
“干嘛啊……”
“我都看到你偷偷抹眼淚了,干嘛,還躲著我哭啊,在我面前還裝什么偶像包袱?”
“嗯……”卷整個人塌下去,貼在殼身上,“你不懂,華立風(fēng)現(xiàn)在很沮喪,我只是擔(dān)心他。”
“而且你知道的,”卷說,“我們倆必須得有一個稍微理智一點吧?笨蛋自大狂?”
殼扯扯嘴角,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怎么總叫我自大狂,得來點特殊一點的稱呼?!?/p>
“比如?”
“寶貝?”殼親了一口卷的臉,用自己的鼻子蹭蹭卷的,“寶貝。”
卷被他蘇得說不出話,抿著嘴巴笑,鼻子和眼睛笑得皺起來,漂亮可愛泛著淡淡嫩紅的臥蠶好勾人。太漂亮了,如果卷是明火的話殼就是一只笨蛋飛蛾,會傻乎乎地心甘情愿奔向卷,閃著光亮的東西藏在卷的眼睛里,殼就要陷進去。
他沒忍住親吻卷的嘴巴,他總是笑著吻上卷,一只手就可以摁住卷的脖子貼近兩個人的距離,指尖點點卷的后腦勺,一點一點把對方嘴里的惹人生氣的話語換成黏黏糊糊的愛意,塞到冬日暖陽里積攢,滿滿的喜歡都要溢出,好多好多的都是溫暖情感。
寶貝,寶貝。殼想要叫他寶貝,不是因為卷普灑光輝到他身上,美神落入凡間,而是因為他喜歡的是卷,無論卷是不是發(fā)著光發(fā)著亮,他都想要親親卷,抱抱卷,喊他寶貝,是因為是卷,不管怎么樣,都是因為他這個人,殼真真切切把他放在心上當(dāng)做寶貝。
卷是他永遠的寶貝。殼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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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魚是我永遠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