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殘頁·十三

曾經(jīng)的白為了忘記,嘗試過很多方法。
丹心是其中之一。
如果給自己下一個暗示,一直遵循著,假以時日暗示會成為目標,動力乃至事實。
丹心如同一個陣法,把白囿住了。
然后丹心消失了。
陣法會消失,留下的痕跡不會。
白輾轉過那么多地方,再也沒見過丹心。
直到看見一個分外肖似的人。
「醫(yī)心」。
白跟著回到了他的宅邸。
沒有任何熟悉的……也本就不是熟悉的物件。
就連這副皮囊的性別她也無法確定。
言語之間只能試探再試探。
功力雖大不如從前,基本輕功還是做得到的。
兩個人并肩站定在高高的浮空之門上。
「醫(yī)心」也忍不住開口夸贊白的輕功。
白控制了又控制,最后還是叫出丹心的全名。
「醫(yī)心」道:你說的是我朋友的名字。
白能感受到呼吸都加快了,一字一句道:“你的朋友可是××××?”
「醫(yī)心」搖頭否認了。
不是一個人。
只是名字類似而已。
加快的心跳復又放緩。
不是丹心。
白突然覺得堵得慌。
她一句話也沒有回復,黯然地離開了「醫(yī)心」的宅邸。
她還沉浸在心口的空落里,微微恍惚。
有那么一瞬間,白突然理解了閣中姐妹口中所謂的“虐”是什么感覺。
這一日的酒館輪值結束后,白回到長樂巷,躺下之后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藍衣和紫衣相對席地而坐。
藍衣流著淚笑:“師父,真的好痛啊?!?/p>
睡夢之中,白側過身體蜷縮著,眉頭緊鎖。
畫面突然一轉。
藍衣和紫衣隔了一道牢欄。
紫衣仿佛在勸說什么。
藍衣拭著長劍輕描淡寫:“師父莫要擔心,徒兒都想好了。他若一日不出現(xiàn),我就一日待在牢里。他若徹底銷聲匿跡,我就屠殺三千生靈,長住刑部大牢?!?/p>
……
白醒了。
坐了起來。
“好痛啊?!?/p>
沒頭沒尾地呢喃出聲。
明明沒有受傷,怎么會喊痛?
香迷迷糊糊喚了一聲:“白?”
白醒過神,再要想些什么,也回想不起來了。她揉了揉眼睛重新躺下縮回被窩里,含糊道:“做了個夢,不打緊……且睡吧。”
附:深夜一發(fā)寫不好想寫好隨緣續(xù)寫。
耳機里的BGM:董貞 - 半月琴(笛子版)
沒什么好說的∠抽空思考迷暈的白是丟在金陵還是丟在暗香。
就讓香白一起合租吧……∠反正暗夜找上門動手那次香去了華山∠
∠寫不出來小甜餅真雞兒腦闊疼
關于白做的夢是另一個游戲∠
有人猜一猜嗎∠(沒有)(猜對猜錯也沒有獎勵)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