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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鮮紅的火

2015-04-03 10:30 作者:宜昌石頭  | 11條評論 相關文章 | 我要投稿

火,鮮紅的火

在天空中散發(fā)熱量、提供光明的太陽已經(jīng)消失在江南那些無盡的群山峻嶺后面,然而太陽的余暉依然在還很明亮的天空中閃亮,可以將西陵峽畔的那些西山披上剪影,可以將空中的云彩變成晚霞,也可以將江邊這座沿著長江一字排開的城市都添上自己的色彩:于是,建筑物變成古銅色的輝煌,大街小巷變成了歷史照片中的影子,花草樹木變成油畫中的景物,連人也披上了夕陽織成的金黃色華麗外衣。

最后一口飯還在嗓子眼沒咽下去,彭峽就扔下碗筷,抓起自己的紅領巾向門外沖去,可是卻被他的母親叫住了:"這么慌慌張張干什么去?"

"不是早就給您說過嗎?"那個中心小學三年級的小男生有些不耐煩的回答:"今天不是六一兒童節(jié)嗎?學校要開篝火晚會!"

"現(xiàn)在不是還早著嗎?"彭校長用力將她的大兒子抓到自己的身邊,給他戴上紅領巾:"你以為老師同學都不吃飯嗎?篝火晚會可是晚上舉行的!"

"我還要去約民改呢!"彭峽依然在母親的手里掙扎:"廖榮放學的時候點了幾個同學的名,要這些同學早些到學校做準備,其中就有我和民改!"(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拿著雞毛當令箭!"他母親依然不松手,很認真的幫他系好紅領巾、梳好頭發(fā)、用毛巾擦干凈臉和嘴,才放他走:"跟你說過多少次總記不得,出門就得注意自己的儀表!"

小學生根本沒聽見,就是聽見了母親的提醒也是這個耳朵進、那個耳朵出,一出家門,馬上就跑得看不見影子了。

民改姓李,是彭峽在中心小學最要好的同學之一。他家住在陶珠路下端,是當時市茶葉公司經(jīng)理的大兒子。膚色較白、臉型有些胖,一頭像女孩子一般**的頭發(fā),笑起來很有魅力。兩個小伙伴友誼可以一直追溯到市直機關幼兒園,而那種小伙伴的友誼往往可以**一生的。雖然用大人的眼光很難說清兩個人為什么成為摯友,也說不出特別親密的理由,可是兩個小學生看法相仿、做法相仿,還能談到一起,就有些臭味相投是肯定的。

從他的家穿過陶珠路就可以踏著江邊那些用青石壘成的石階走到江灘去,兩個小學生除了在那里放風箏、看江上的輪船、偷吃醬品廠晾曬的大頭菜和蘿卜干,最大的興趣就是在沙灘上筑堤。必須先找到一條通向長江的城市污水溝,然后到處揀一些破磚亂瓦當筑壩的建筑材料;如果運氣好,還能在沙丘上刨出半截石磨、或者折斷的墓碑,那是筑壩最好的截流材料。所以很多年以后,萬里長江第一壩開始截流的時候,彭峽還對著那氣勢如虹的電視畫面不屑一顧:"這樣的事我們早就成功干過!"

同齡的小伙伴幾乎全都有過在江灘上攔溝筑堤建壩的經(jīng)歷:首先得有一條城市向長江排污的臭水溝,然后還得在江邊的沙灘上收集一大堆破磚亂瓦和鵝卵石,當然更需要有小伙伴齊心合力,有人負責建筑堤壩,有人負責防滲補漏,最好還有人負責運輸建壩材料,這樣才能不知耗費多少精力和時間,終于成功的建起一條不太堅固的堤壩,對那條污水溝進行了暫時性的截流。孩子們就會歡呼雀躍,全然不顧自己身上不僅變得臟兮兮,而且還臭烘烘的。

最好笑的還是這兩個小學生剛進小學的時候鬧出的一個大笑話。那時的江邊還聳立著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垃圾堆,彭峽和民改喜歡從那些堆積如山的垃圾堆爬上爬下,不經(jīng)意中就撿到了一張類似獎狀似的紙片。這類的東西兩個人家里司空見慣,于是看著空白處就自作主張、煞有其事的填上了他們兩個人的名字,還洋洋得意的拿到學校對同班同學進行炫耀。班主任看見差點沒笑死,這才知道那原來是一張結婚證,就羞愧難當。后來,彭峽讀到最高指示里的一段話:"沒有文化的軍隊是愚蠢的軍隊,而愚蠢的軍隊是不能戰(zhàn)勝敵人的。"

他認為這就是至理名言。

彭峽所在的小學應該叫懷遠路小學,因為在他讀書的時候,這所學校一度是這座城市小學唯一的重點,所以又被叫做中心小學。那個時候的這所小學,校門還是面朝懷遠路(也就是現(xiàn)在的紅星路),而不是藏在彎彎曲曲的強華里之間;那個時候的校區(qū)比現(xiàn)在大得多,有前后和中間三個大操場,不像現(xiàn)在這樣可憐兮兮的,要知道那棟高大的強華大廈原來就是小學的地盤。

那個時候的小學的口號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講究的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到了天有春游,到了秋天去登山,清明節(jié)給烈士掃墓,兒童節(jié)組織文藝演出,還有義務勞動和詩歌朗誦,就是沒有奧數(shù),也沒有什么特長班;沒有什么擇校錄取,也沒有什么體罰;沒有課外輔導班,也沒有給老師送紅包,可誰都知道那個時代的兒童是很幸福的。

那一年的六一兒童節(jié)的晚,中心小學里到處是人群,到處是歡笑,到處是歌聲。剛剛**校門,兩個小學生就遇見了一個同班的女同學。小女生拍著手一笑:"彭峽、民改,你們今天穿的真整齊!"

這話說得對。兩個男孩子上身都是穿著白色府綢襯衣,下面穿一條藍色咔嘰長褲,紅領巾在*前飄舞,自然顯得很精神。孩子們很滿足他人的奉承,也會笑著夸獎對方。這樣的話一般都是由民改說的:"何平,你也穿的不錯,像只花蝴蝶似的!"

這個叫何平的女孩子不是本地人,是從京城轉學來的,什么原因不知道,只是知道那個梳著運動員短發(fā)、眼睛很明亮、目光很敏銳的小女孩乒乓球打得一級棒,連高年級的男生都是她的手下敗將,像彭峽這樣什么都不精可什么都想學的家伙更不是她的對手。何平雖然長得也一般,可是在同班女生中個子高挑、又很精干、球又打得好,自然很驕傲,聽見男孩子對她的夸獎還是很受用的,就破天荒的在他們面前轉了一個圈,讓他們去看她的裙裾飄飄。

走上教學樓的樓梯,滿眼都是白衣藍褲的男孩子,興奮的和自己認識的同學們打招呼;而那些穿著好看連衣裙的女學生更多的卻是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的不知說些什么,偶爾發(fā)出一陣清脆的笑聲,男孩子多半對她們是目不斜視的。那個時候的男女同學就知道男女有別,也知道男女之間如果過于接近,就會產(chǎn)生感情。這是民改告訴彭峽的。

"什么是感情?"彭峽一本正經(jīng)的在求教。

"不知道。"民改在實話實說:"反正是不好的!"

時代在變,人的思想也在變,知識面和理解力也在變??墒悄挲g的局限依然不變:如今的一些文學作品、或者影視劇里,常常說青梅竹馬的初戀**是從小學時期開始萌發(fā)感情的。那完全是扯淡。少年時代的男生都是懵懵懂懂的狀態(tài)、即使知道男女有別也不知道男女之情,就像如今的不少青年人把**僅僅看成是男女之間做那種事,把感情和**混為一團一樣的大錯特錯,因為做那種事不一定需要情,而愛情正因為有了**的推動才后勁十足。

所以,小學時期的所謂愛情就是一種喜歡而已。

我們三年一班是排成四路縱隊,唱著《我們多么高興》,在鮮艷的中隊旗指引下到學校中間的那個大操場集合的。操場的中央堆著一個大大的柴堆,有些煤油味順風飄過來,知道一定是淋上了一些油的。那堆柴火是參加篝火晚會的每一個同學自覺自愿從自己家里帶來的。彭峽在他家拿柴火的時候,就和他母親發(fā)生過一番爭奪。

"拿上幾塊就行了。"彭校長在啼笑皆非的從她大兒子的書包里將那些柴火拿出來:"知不知道你們學校有上千學生?知不知道眾人拾柴才火焰高?"

"可也不能只帶一兩塊吧?"彭峽仍在堅持:"如果同學們的家長都和媽媽一樣,柴火不夠怎么辦?"

"大毛,你以為你們是火燒連營,柴火多多益善嗎?"母親笑得不行:"一堆篝火能要多少柴?你們每人帶一兩塊,就足夠你們學校廚房一年的用柴!"

還是彭校長說得對。

鬢發(fā)斑白的女校長在篝火晚會開始前的集會上發(fā)表講話的時候,有人在彭峽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低低的:"聽說了沒有?晚會上大家都要跳舞!"

"跳就跳吧,反正我什么舞都不會跳,就不會勉強我。"聽其聲就知其人是誰,彭峽就同樣輕輕的回答:"再說又不是登臺表演,有什么了不起?"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準反悔!"那個男同學的聲音里帶有幾分嘲諷的意思:"你以為和女同學一起跳舞沒什么了不起嗎?"

他就知道問題嚴重了。

站在彭峽身后的也是他從幼兒園一直到小學的小伙伴,姓田,名叫亞平,和民改的意思代表**改革,亞平的意思就是亞洲和平。亞平是一個長得很壯實的男孩子,喜歡冒險、喜歡戰(zhàn)爭、思維敏捷、崇尚"坐著說不如站著行",自然就和彭峽有不少共同語言,他也是干部子弟。他的父親當時是這座城市的市委書記。

沒有哪個男孩子在小學的時候沒有養(yǎng)過蠶,為了給自己養(yǎng)的蠶寶寶弄到食量,又不愿用自己的零花錢在學校門口去買桑葉,唯一可行的途徑就是自己去采。彭峽經(jīng)常和亞平在中午時分溜進市委市人委大院,組織部的樓前有好幾顆高大的桑樹;或者設法溜進市第一招待所(也就是現(xiàn)在的南湖賓館),那里靠墻一側的老桑樹無疑是本市之最。

爬樹是力氣活,也是技術活,除了手腳并用、一連串的做一些引體向上的動作,衣服常常會被樹干、枝葉和嫩芽的漿汁弄臟,兩腿內側的嫩皮也會被粗糙的樹皮刮破;一般來說,爬大樹的時候,常常是亞平打頭,彭峽居中,民改殿后。有些地方的確很危險,必須注意力集中,還得膽大心細,好就好在爬上高高的樹*,周邊除了綠油油、剛發(fā)出來的嫩葉,就是那種充滿果汁的紫色的桑葚,我們宜昌話叫"桑泡果",那就是即可以大飽口福,還可以給家里待哺的蠶寶寶帶回好幾天的口糧。

其實上樹難,從樹上下來更難,而且似乎比爬上樹更危險,所以同樣需要小心翼翼,同樣需要在抓住一個樹枝、踏住一個枝椏的時候多試幾次,確定可以承受得住自己身體的重量之后再進行下一個動作;那些男孩子和他們的小伙伴就必須像壁虎一樣將身體緊緊地貼在樹干上。很多年以后,彭峽看見某部網(wǎng)絡小說上有這樣的描述:"比趴在女人身上還貼得緊密。"他就會回想起那些小時候爬樹的經(jīng)歷。

女校長的講話在繼續(xù),彭峽和亞平之間的交談也在悄悄繼續(xù)。

亞平在問:"你們家兩兄弟,一看就知道從沒和女孩子交往過!"

"哪又怎么樣?我們兩兄弟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彭峽有自己的立場:"不是說要跳舞嗎?不和女同學跳不就行了嘛!"

誰知旁邊有耳,兩個小伙伴之間的談話不知怎么被站在全班最前面的一個女孩子聽見了,好看的鵝蛋臉轉過來的時候微微皺著眉,一對又大又黑的星眸就像探照燈似的掃*過來,抬起長長的手指,對著彭峽指點了一下,一句話也不說,可是撅著的小嘴明顯不高興,臉蛋上的神情也滿是責備,彭峽不得不悄悄的閉上了嘴。

她姓廖,單字一個榮,也是一個干部子女,家就住在懷遠路原市委大門街對面的那棟有著很氣派的拱門和大大的花玻璃窗的歐式兩層樓里。她不僅是彭峽的同班同學,還是這個班的女班長;這個小丫頭不僅長得好看,學習成績也很好,功課總是名列前茅。一點也不驕傲,和全班每一個小伙伴都能搞好關系這一點很重要,所以才能在班長的位置上呆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p>

這個女孩子從小就是一個厲害角色:不僅因為她是三年一班的女班長,也不僅因為她是中隊長和大隊委;不僅僅因為她是各科老師的*兒,也不僅僅是因為她有那么多的擁躉者,而是因為從一年級開始,廖榮就是彭峽的同桌。正是因為身邊有她,那個男孩子上課不敢躲著玩玩具;正是因為她的監(jiān)督,那個男孩子上課的時候思想無法開小差;還是因為她在彭峽面前毫無顧慮、有一說一,那個男孩子就把她毫無辦法。久而久之,彭峽就把廖榮看成是自己的妹妹,小女生也承認這一點,可往往表現(xiàn)出來的卻是那個小男孩的姐姐派頭。

看著一隊隊新加入少先隊的小學生走上主席臺,開始跟著學校的大隊輔導員宣誓,又有人在低聲和我說話:"你們看,魏婆婆(外號,大名都不記得了)笑得連嘴都合不攏了。就不想想三年級才戴紅領巾,一點也不害羞!"

亞平在提建議:"等會要他買糖給我們吃!"

"我同意!"彭峽也躍躍欲試:"我們可都是老隊員了,魏婆婆……"

他不得不趕緊閉口,因為看見站在最前面的廖榮板著臉已經(jīng)沖他走來。他知道,雖然是同桌,雖然在大家沒注意的時候,那個厲害角色還是給過他不少的關心和幫助,可是在公開場合里,那個好看的小丫頭根本不會給他留面子,果不其然,那個女班長站在他面前對他提出了嚴正警告:"如果你再說一句話,我就再不理你了!"

她還沒有轉身離去,把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亞平和民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刹皇堑?,那根本不能算是嚴正警告,而是小女生的一種嬌嗔。

所有少先隊的集會結束的時候都會有呼號。那個六一兒童節(jié)的晚上的呼號是由中心小學的一位校外輔導員、也是一位老紅軍發(fā)起的:"準備著,為共產(chǎn)主義而奮*!"

操場上響著同一個聲音:"時刻準備著!"

篝火晚會的點火儀式邀請的是一個從朝鮮戰(zhàn)場上歸來的志愿軍戰(zhàn)*英雄,那位最可愛的人把燃燒著的火把交給了女校長,女校長又交給了廖榮,彭峽的那個同桌、三年一班的女班長就在全校師生的注視下高舉著火把走下主席臺、從同學們的隊伍中穿過,走到操場中央的那堆柴堆前,瀟灑而從容的將火把塞進了那堆架起的柴火里。

篝火被點燃了,在光線已經(jīng)完全暗下去的夜晚看得很清楚:剛開始僅僅只是柴堆中的一個火點,火不大,在晚風中猶猶豫豫的搖曳著,可是轉瞬之間,那個火點就順著被澆上了煤油的木材擴展開來,大大小小的火星在那些干燥的木材上跳躍、長長短短的火舌順著被架好的柴堆一直往上爬,將所有的可燃物全部點燃;晚風無疑不但助長了火勢,也使得那些被引燃的柴火發(fā)出噼噼啪啪的爆裂聲,操場的中央一下子就變成了紅色的海洋。

這堆熊熊燃燒的篝火同時點燃了孩子們的心,也沸騰了每一個小學生全身的熱血,那個時候的小朋友既沒有那么多的競爭壓力,也沒有那么**的神經(jīng),除了愉快的學習就是無憂無慮的玩耍,他們的心就在篝火晚會的現(xiàn)場隨著火光在**地跳動。當然會有音樂,歡快的手風琴伴奏從擴音喇叭里傳出,那些已經(jīng)忘卻了黑暗、忘卻了時間、忘卻了饑餓、忘卻了一切的孩子們當然會放聲歌唱,那可是上千人的童聲合唱團:

"來來,

我們大家一起來,

唱歌跳舞多愉快……"

即便是中心小學中間的那個操場再大,也不可能**上千的孩子們的蹦蹦跳跳,校方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在前后兩個操場上也同樣架起了大大的柴堆中的,燃起了熊熊燃燒的篝火,于是就有了兩個分會場。主會場是高年級的,那些學生不僅熟悉那首蘇聯(lián)歌曲,也會跳從蘇聯(lián)老大哥那里學來的交誼舞,那里自然就是他們的天下,彭峽這些低年級的學生就被分散到分會場去,一年級的圍坐在篝火邊聽老師講志愿軍叔叔打美國兵的戰(zhàn)*故事,二年級的就會比賽唱歌,歌聲此起彼落,就看哪個班會唱的更多。

三年級的孩子們也被集中起來跳舞:反正就是踢踢腿、拍拍手的簡單動作,幼兒園就會做,沒什么難的,彭峽和他的那些小伙伴就手牽手濫竽充數(shù),胡亂的踢著腳、擺著手,扭著腰,五音不全的隨著音樂唱著歌,合著大家的節(jié)拍,左一下、右一下,然后再來一遍……雖然簡單重復,可是匯在這樣的大集體之中,面對熊熊燃燒的篝火,不可能不興奮、不高興、不動情。

"找啊找啊找朋友,

找到一個好朋友,

敬個禮,握握手,

你是我的好朋友……"

天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音樂變成了那首大家熟悉之極的幼兒歌曲《找朋友》,天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民改和亞平這兩個小伙伴也被各自的舞伴邀走了,天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那個漂亮的女班長廖榮就站在彭峽的對面成了他的舞伴。雖然已經(jīng)同桌三年,可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站在一起,那個小男孩還是有些蒙。他想溜走,可廖榮會用眼光命令他站??;他想拒絕,可是那個小女孩已經(jīng)圍著他開始翩翩起舞,他不能不比劃幾下、應付應付。

本來,那個《找朋友》的舞蹈到了相互敬禮握手以后就結束了,可誰知道那個因為跳舞臉蛋變得紅紅的、嘴唇像是涂過口紅似的廖榮根本不離開,依然站在彭峽的對面;等到音樂響起的時候,她就又開始和彭峽繼續(xù)跳。根本不用四下看,彭峽就知道他成了大家關注的對象。誰都知道廖榮不僅學習好、舞也跳得好,不少男孩子都希望能有這樣共舞的機會,可她偏偏在這樣的時候,就只和彭峽跳,那個小男孩就有些慌張了。當?shù)诙?*那個女班長的小手的時候,他小聲的問了一句:"已經(jīng)跳了兩遍呢,下面是不是該換個人呢?"

"就是不換!"那個小女生在撒嬌:"誰叫你和別人說不和女生跳舞的?"

中心小學的篝火熊熊燃燒著,火舌就象被晚風搖曳的紅綢,那些火星隨著熱浪向著夜空升騰,就像電弧發(fā)出的光亮、也像日田野中的螢火蟲;火光映照著孩子們的笑臉,也映紅了校園的夜空;聽得見擴音喇叭里手風琴在不知疲倦的演奏,那么多興奮的孩子們合著音樂的節(jié)拍在跺著腳、拍著手、唱著歌:

"來來,

我們大家一起來,

唱歌跳舞多愉快……"

多希望再有一次這樣的篝火晚會?。?/p>

(關于那首"來來,我們大家一起來,唱歌跳舞多愉快"的歌曲如今已經(jīng)找不到出處了,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首蘇聯(lián)舞曲,歌詞是翻譯的,開頭那幾句我記得很清楚,后面的歌詞還望知情者賜教,謝謝。2015年2月27日)

首發(fā)散文網(wǎng):http://www.277762.cc/subject/3744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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