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這個含光君有點萌(又名魔道祖師之聽見你的聲音)73
事出反常必有妖,藍忘機表示,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叫楊一的修士早不脫離晚不脫離,偏偏要選擇大家準備與瑯琊溫氏眾人交戰(zhàn)之時,是故意激怒江晚吟,或者是擾亂軍心,抑或別的,此舉都太過蹊蹺。
至于是誰在背后指使楊一,藍忘機是真的沒有興趣知道,總歸是江晚吟自己招惹的禍患。
見藍忘機對身后的動靜確實無動于衷,面上更是仿若未聞,魏嬰也不再關注,將心思轉到了瑯琊戰(zhàn)場之上。
然而,忘羨不想搭理,可江澄卻再一次將矛頭指向魏嬰:“魏無羨,若非你起了個頭,我江家門生怎會接二連三的宣布退出?!?/p>
聞言,藍忘機冷颼颼的看向江澄,眼里明晃晃寫著此人有病四個字。
魏嬰抿唇,心下卻在發(fā)笑,真難為他家藍二哥哥還能想出用有病來形容江澄,不過,他又不是背鍋專業(yè)戶,即使要背,也只會背小古板甩給他的鍋,江澄又算哪根蔥。
于是,魏嬰在背后勾了勾手指,頓時便有啪啪聲從江澄臉上響起。
“誰打的我?”江澄警惕的看著四周,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除了大家異樣的目光。
“魏無羨?!苯闻瓪鉀_沖:“是不是你?!?/p>
魏嬰無辜道:“我好好的站在這里,你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打的你?!?/p>
“還有,麻煩你不要一有事就往我身上賴?!蔽簨肷裆珮O冷,緩緩道:“我跟你不熟?!?/p>
“江少主?!彼{曦臣語氣雖然溫和如往昔,可眼里全是冷意:“無羨是我姑蘇藍氏之人,你一再挑釁于他,可是對我姑蘇藍氏有意見。”
“再說,這次攻打瑯琊,無羨可是主帥?!彼{曦臣又道:“而你,不過是從旁協(xié)助金公子,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跟無羨大呼小叫,更何況,留不住自家門生,那是你自己的個人問題,與無羨又有何干系?!?/p>
語畢,藍曦臣朝金子軒拱手:“金公子,江少主是你的屬下,麻煩您讓他拎清自己的位置,不該他叫囂的人,就不要信口開河?!?/p>
金子軒滿臉慍色的瞪了一眼江澄,卻見江澄還想要說什么,便冷聲道:“若你再胡攪蠻纏,就給我待在后勤照顧傷員,戰(zhàn)場,你就不必去了?!?/p>
“你竟然讓我去后勤!”江澄不敢置信。
“后勤怎么了?!苯鹱榆幇櫫税櫭迹骸澳阕约河袔捉飵變?,當真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嗎?”
這個江澄,沒眼色不說,還一點都不安分,有事沒事就去招惹魏無羨,人家魏無羨現(xiàn)在可是青蘅君的關門弟子,又贏得藍家上下一致好評,真不知江澄對魏無羨到底有何不滿,若是不服人家修為,那就好好提升自我,而非跟個瘋子一樣整天都想法子在魏無羨身上找存在感。
“是呀?!睏钜幌訔壍溃骸案氵@樣的主子,除了讓我等憋屈,就只剩下丟人現(xiàn)眼?!?/p>
本就因為金子軒的話而裝了滿肚子怒氣,江澄臉色鐵青一片,眸底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燒,想也沒想,指尖上泛著幾近白光的紫電直接襲向楊一。
“江晚吟,你憑什么打我?!笨翱岸氵^紫電,楊一沖著江澄叫嚷:“你有本事就在戰(zhàn)場上殺了溫晁和溫逐流替你爹江宗主還有你們蓮花塢報仇雪恨呀,而非是只會仗著紫電欺軟怕硬?!?/p>
“不用你這個叛逃我江家之人提醒,本少主自會去殺溫晁溫逐流?!苯螖Q眉,怒道:“等本少主手刃了仇敵,再來收拾你?!?/p>
“那楊某就拭目以待。”楊一梗著脖子,心想,激將法看來已經發(fā)揮了功效,只要江澄死在溫逐流的手中,就沒有人會懷疑到金宗主頭上。
為了能夠上陣殺敵,接下來江澄忍氣吞聲,倒也沒怎么鬧騰,可憤怒的眼神卻一直落在最前方的忘羨兩人身上。
果然,雙方交戰(zhàn)之時,江澄便一直都在找溫逐流溫晁的身影,奈何這兩人根本就沒有下戰(zhàn)場,于是,江澄便將目光轉到溫氏長老身上,心想,若是他今日殺了溫家長老,拔得頭籌,看以后誰還敢瞧不起他。
此戰(zhàn)從早打到晚,再從晚殺到黎明,溫逐流和溫晁才露面。
“藍湛?!蔽簨胩裘迹骸澳阏f,殺溫逐流的機會是讓給那個病得不輕之人,還是咱們直接解決。”
“都可。”藍忘機神色淡淡,淺眸愈發(fā)沉靜,雖然打斗了這么久,那身白衣卻依舊點塵不染,抹額一絲不茍規(guī)規(guī)矩矩的覆在額頭。
魏嬰一笑:“恐怕不容我們選擇?!?/p>
藍忘機點頭:“確實?!?/p>
注視著已經沖去與溫逐流纏斗的江澄,看來,這江晚吟還真是鐵了心要去殺溫逐流,不過,紫電揮的太偏,力度又不夠,連溫逐流的衣角都勾不到,談何要人家命,藍忘機真不知江晚吟哪里來的底氣與溫逐流較量,這次可沒有人再替江晚吟擋住溫逐流的凌厲攻勢。
想到魏嬰提到楊一背后有人,看來此人想要江晚吟把命擱在戰(zhàn)場,若江晚吟一死,受益最大就是那個把虛偽當?shù)慕鹱谥鳌?/p>
聽到藍忘機的心聲,魏嬰腳底打滑,差一點就避不開向他迎面襲來的攻勢。
見魏嬰被逼的措手不及,藍忘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避塵刺向那名修士拿劍的手,哼,敢傷他的魏嬰,先剁了手再說。
“魏嬰,速戰(zhàn)速決?!彼{忘機出言提醒,魏嬰剛剛失神,定是肚子餓了。
嘴角一抽,魏嬰頷首:“好?!?/p>
魏嬰暗中將新研究的陣法結界以溫逐流為中心四散開來,頓時,被化丹的修士當即減少,江澄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繼續(xù)用紫電對溫逐流窮追不舍。
溫逐流被江澄逼的狠了,不顧紫電會打傷他,凝聚靈力,朝著江澄胸口猛地拍了一掌。
這一掌,雖然沒有化去江澄的金丹,卻讓江澄口吐鮮血,而紫電的威懾也散了大半。
看到江澄受傷,溫家數(shù)十位修士一擁而上。
結果可想而知,江澄身上的傷更重。
沒辦法,江澄只得用三毒還擊,且戰(zhàn)且退,忽然背后被人一推,直接將江澄給推向一溫家修士的劍尖底下。
即使江澄反應的再快,也是閃躲不及,最終還是被劍刺入腹部,緊接又是好幾道劍光來襲,若非金子軒出手拉了江澄一把,江澄很有可能就直接交代在戰(zhàn)場上。
而當金光善得知瑯琊發(fā)生的這一切時,真想指著他兒子金子軒的鼻子大罵: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等江澄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就看到江厭離正閉目趴在他的榻旁。
想要掙扎的坐起,江澄發(fā)現(xiàn),他的下肢竟然無法動彈。
被江澄驚醒的江厭離抬起頭激動道:“阿澄,你終于醒了?!?/p>
“阿姐?!眲傄婚_口說話,江澄就覺得他的嗓子很是干澀。
輕輕握住江澄的手,江厭離臉上掛滿淚痕,抽噎道:“阿姐以為你……”
“還好,上天保佑?!闭f著,江厭離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江澄啞聲道:“水?!?/p>
藍忘機正在翻閱著戰(zhàn)報,魏嬰卻突然告訴他,江澄已經清醒。
都已經昏迷了整整半個月,再不醒,估計都沒人會信江晚吟還能活著。
“不過。”魏嬰揚眉:“江澄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的右腿已經廢了?!?/p>
“你又知道。”藍忘機神色極淡,他可以確定,魏嬰長了一雙順風耳。
順風耳魏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