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晨宇水仙文】炸總和他的調(diào)酒師 颯炸 甜文


(圈地自萌,純屬虛構(gòu),沙雕搞笑)
琴房里傳出零零散散的琴音,越來越慢直到完全停止。
炸炸實(shí)在想不起來該怎么彈下去了。于是他跑到了隔壁房間。
門并沒有關(guān),炸炸敲了一下便跑了進(jìn)去。
“卷哥,我不……”炸炸跑了兩步就停下了,他愣在原地,看著坐在床邊的卷急急忙忙收了臉上‘邪惡’的表情和不正常上揚(yáng)的嘴角。并且把剛才正在看的書塞進(jìn)被子里。
“怎……怎么了?”卷下意識收起書,條件反射地結(jié)巴,怕被發(fā)現(xiàn),顯然平時這些事沒少做。
“卷哥,你在看什么?”炸炸睜大眼好奇的眨巴眨巴。
“沒什么,走回去練琴?!闭f著,卷起身就要推著炸炸一起到琴房去。
好奇炸炸特別想知道彈琴的時候那么帥的卷哥到底是在看什么會露出那么詭異的表情。
他扒拉著門邊不出去,轉(zhuǎn)過身面對卷,“卷哥,你剛剛在看什么呀?”
“呃……”卷用巴掌蓋了一下炸的腦袋,“唉!小孩子不能看的東西!”
一聽卷用小孩子稱呼他,他更不樂意了,從卷的手臂下面鉆進(jìn)去,“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看!”
思考了兩秒,比起自己一個人看,帶壞小朋友應(yīng)該更有意思。想著卷關(guān)上門,一本正經(jīng)開口,“先說好了,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能告訴別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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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七點(diǎn)半,五星酒店高層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炸站在全身鏡前打領(lǐng)帶。
“唔?!贝采系募一锇櫫讼旅碱^醒來,起身的時候疼出聲又躺了回去,“嘶~”
“你!”颯臉色還偏白了些許,他惡狠狠蹬著炸。
炸臉上沒有過多表情,他隨手從外套內(nèi)兜用三指夾出一張銀行卡扔到颯身上。
“滾,誰要你的錢!”炸毛的颯用力把卡扔回他身上,然后掉到地上。
“呵,”炸瞥了地上的卡一眼,又看向颯,“你爸的病可拖不了那么久。”
“你……查我!”颯撐著床面的手收緊,心臟咯噔了一下。
炸瞥了他一眼之后轉(zhuǎn)身往外走,關(guān)門之前留下一句話,“三天之內(nèi)搬到*******”
——
迫于現(xiàn)實(shí),颯在第三天拉著行李箱到了炸說的地址。
他站在別墅院子前的矮門前面,抬手,剛要按響門鈴,想了想又收回手。
此時炸正穿著浴袍靠在二樓圍欄邊往下看,他從兜里拿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
另一邊颯接起電話,陌生號碼,“喂?!?/p>
“行李都帶了,猶豫什么?”
聞言,颯瞪大了眼抬頭看去,正好對上炸帶了一絲不屑邪笑的眸子。
“你……”
“這是我的號碼,記好了?!闭f完炸便掛了電話,颯身前的門應(yīng)聲而開。
就這樣,颯住進(jìn)了炸的別墅,應(yīng)炸的要求滿足他不可告人的欲望。
——
一天晚上,炸從公司回到別墅,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本該洗干凈等他回來的颯。
炸一通電話打過去,剛被接起,不等他說話又被掛了。他再打過去就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
炸聽著電話里機(jī)械女音,處變不驚的臉也擔(dān)憂的皺起眉頭。該死的!
——
另一邊,某酒吧后門小巷內(nèi),颯瞥了一眼摔到地上屏幕暗下去的手機(jī),擰擰拳頭做好要和前面的幾個混混大干一架的準(zhǔn)備。
就在幾人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不遠(yuǎn)處傳來汽車引擎聲。
在這個陰暗的小巷里,炸仿佛自帶高光,連帶著他身后的保鏢都被照亮。
他渾身散發(fā)著死神的氣息,像是要把所有人凍僵。
身形高大的保鏢三兩下就治服了那幾個混混,留下一條直通颯颯的路。
炸冷著臉走到颯面前,“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颯撇開視線,硬撐著挺直腰板,微仰起下巴,“賺錢咯!”
炸的臉又黑了好幾個度,“怎么,還想找別的金主?”
“切!”颯瞪了炸一眼,又慫慫的別過視線,傲嬌地整了整領(lǐng)結(jié),“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我正兒八經(jīng)調(diào)酒的!”
炸依舊冷著臉上前一把將颯跑起,跨步往停車的方向走去。“沒錢了怎么不和我說?想多賺點(diǎn)錢,以后天天在家調(diào)酒,給我一個人看。”
颯也不抗拒,漫不經(jīng)心地?fù)钢种?,“好哦?!彼盗舜抵割^接著說,“那你給我點(diǎn)錢吧,反正花你一次錢也是花,花一百次錢也是花?!?/p>
炸笑了笑把人抱上車,“說的對,被我上一次也是上,上一百次也是上,多花我點(diǎn)錢,別虧了你自己?!?/p>
“那可不?!?/p>
——
別墅里,颯坐到柜臺前,面前擺著各異的幾個杯子,身后的柜子里也排滿了各種酒水液體。
他百無聊賴地把幾個杯子里的酒水倒來倒去。
最后煩了干脆一口全喝光。走到炸身邊的沙發(fā)上坐下。
炸看著颯挖了一大勺蛋糕塞進(jìn)嘴里,又吐出來一個光溜溜的勺子,不禁笑笑,“怎么不接著調(diào)了?”
“切?!憋S剜了炸一眼,對著你一個人調(diào)有什么意思。
炸完全不介意颯的小表情,反而覺得很可愛,反正他有無數(shù)種辦法把人一直留在他身邊。
他拿了個勺子挖半勺蛋糕到颯嘴邊。
颯皺著眉頭拍開炸的手,“你別喂,我有手!”
炸挑眉,另一只手挑起颯的下巴,邪笑了一下,“別整天你你你的,叫爸爸。”
“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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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炸坐在客廳的茶幾前吃蛋糕,颯一沒注意,炸炸就盯著面前的一塊蛋糕,笑得像個傻子。
颯看他的小模樣也忍不住笑了,他彈了一下炸炸的額頭,“想什么呢?笑的這么傻?!?/p>
炸炸單手捂著微疼的額頭回過神,然后竄紅了臉,支支吾吾道,“沒,沒什么?!?/p>
颯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碾了一個小揪揪搓了搓。
“對了,”炸炸突然想到什么,“哥,你給我找個工作吧,能賺很多錢那種!”
“哦~”颯挑了下眉,哄小孩一般問,“那炸炸為什么要賺錢呢?”
炸炸仰面笑對哥哥,“賺了錢我就可以包養(yǎng)你啦!”
好啊。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炸炸下一句話扼在喉嚨。
炸炸又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到時候,我不能叫你哥了,我是你金主,你要叫我爸爸。”
“噗”一邊端著茶杯的卷噴出一口水,慌亂地抽紙,笨拙擦拭。
颯唰的一下黑了臉,皮笑肉不笑問,“炸炸,誰教你的這個呀?”
炸炸顯然忘了和卷約定不能把這事兒告訴別人,特別是颯。他很單純的把卷的小秘密告發(fā)了,“卷哥的書堆里有好多這樣的書喔?!?/p>
“金主爸爸的第一個小寶貝、霸道總裁愛上我、逃婚九十九次……”炸炸認(rèn)真地掰著手指數(shù)著他能記得的書名。
“……”卷埋頭擦身上沙發(fā)上的茶水,冷汗直冒。
颯的臉越來越黑,手里的玻璃杯像是要裂開。他緩緩轉(zhuǎn)向這個被雇來教弟弟彈琴的“老師”。
“你被解雇了!”
卷恨鐵不成鋼地看向炸炸。你出賣我!
炸:⊙?⊙?
————
被連人帶行李丟出別墅的卷兒,可憐巴巴坐在馬路邊。
干巴巴吹了一會兒風(fēng),他拿起手機(jī)打了個電話。
——喂。
——哥~我又又又被解雇了。
——該!讓你平時別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了!
——嗚嗚嗚,哥。
——地址發(fā)過來,我去接你。

嘿嘿,還是用的《哥,我們是親兄弟嗎》的颯炸人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