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你喝醉酒之后 (五人向) 凌肖

當(dāng)你喝醉酒之后?(五人向) 凌肖
凌肖
暖橘色柔光,洋洋灑灑鋪滿房間,本就疲乏的你愈加昏昏欲睡,最終還是支撐不住,咚的一聲倒在桌上,記憶中殘留的畫面,是推門而入的凌肖。
時遠(yuǎn)時近的呼喚,仿佛從另一個世界傳來,伴著右頰輕微的拍打,“喂喂喂,醒醒?!?,你不情不愿掀開眼皮,氣呼呼望向這個擾人清夢的熊孩子。
扒拉掉他探出的大手,你兩腮鼓成個球,后槽牙磨得咯咯作響:“干嘛啊,我沒睡醒呢還。”
一邊說,一邊嗖嗖嗖竄出八丈遠(yuǎn),雙手交叉擋在胸前,滿是戒備地緊盯著。
同平常判若兩人的舉動,搞得凌肖一頭霧水,他狀似無意地朝你逼近,就見你像炸了毛的貓咪一樣,急速后退,浸染緋霞的小臉簡直快要滴出血。
“嘖嘖,躲什么?”話說到半截,你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回過神時,整個人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落進(jìn)凌肖溫暖如炬的懷中,可樂甜香伴隨撲通通的心跳,一寸寸將你籠罩,你退無可退。
氣急敗壞地試圖掙脫,豈料他越箍越緊,彼此距離也肉眼可見地迅速拉近,近到兩額相抵,呼吸可聞,甚至能清楚看到他眼中的自己。
這下倒讓你方寸大亂,扯著嗓子恐嚇?biāo)骸傲栊つ惴攀?,我真生氣了!!?/p>
貌似沒聽懂你的威脅,他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聳起鼻尖,沿著你額頂一路滑至肩窩,而后徐徐抬頭,“妮子,你喝酒了?”說這話時,前臂倏地收攏,眉尖微微下沉,一瞬不瞬地凝著你。
被他驟變的氣勢嚇得渾身一激靈,你晃晃灌滿漿糊的腦袋,半晌才勉強(qiáng)將舌頭捋直,“我,我又....不知道...那是酒,家里沒有......水了,我就......拿了最后一瓶可樂,全,喝光..嘿嘿。”
聲音一點點變小,最后直接成了蚊子哼哼,之前一團(tuán)亂麻的思緒也逐漸清晰,你后知后覺地心虛起來,暗暗腹誹道,千萬不能被識破,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許是信了你的胡謅,他一連嘆了好幾口氣,才幽幽開腔,依舊是嫌棄的口吻,卻隱隱流露出一絲寵溺:“我懷疑你是真笨,還是裝的,我那是特制的,忽悠那幫混小子的,還故意放在你夠不著的地方,.....得,喝也喝了,快去睡覺,別磨磨唧唧的?!?/p>
順走你手里底朝天的空瓶,他有些哭笑不得,氣不過地抬手,重重叩了你腦門,二話不說就往臥室里拖。
酒醒大半的你哪能乖乖就范,吭哧賞他幾口后,扭頭開溜,臨了還不忘沖扒眼皮吐舌頭。
“我還有劇沒追呢,不行?!遍_啥國際玩笑,他說睡就睡,你面子往哪兒擱?
好景不長,你歡騰了沒兩秒,就讓他一把薅住后領(lǐng),順勢打橫抱起,這下徹底玩脫了。
即使如此,你嘴上仍不愿認(rèn)輸,足見這酒精的后勁兒有多大,只差上房揭瓦了。
“你叫我姐姐,我就乖乖睡覺?!蹦銈z打交道這么久了,這點兒要求不過分吧。
碎金色瞳眸稍稍瞇細(xì),你的提議令他有些意外,猜不透你腦子里整天裝的是什么,“都叫你小祖宗了還不夠,非得聽我喊你姐姐?”
“不叫姐姐也行,我要宣誓主權(quán)??!”語畢,不顧其疑問的眼神,賊兮兮地湊近他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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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你是被耳垂一陣刺痛給疼醒的,剛睜眼,便對上凌肖鐵青的臉。
“?”視線慢慢下移,你只覺頭皮發(fā)麻,后背發(fā)冷,恨不得當(dāng)場找地縫鉆進(jìn)去。
從下頜開始,或大或小的印記密密麻麻,有幾處還滲出血絲,果真是慘無人道,令人發(fā)指。
“妮子,你是不是愛慘我了,早說啊,你看怎么辦,我現(xiàn)在出不了門了?!?/p>
“一定不是我干的,一定不是我。你說,是誰干的?”
“呵,敢做不敢當(dāng)?成,那我也用同樣的方法表示表示,免得你胡思亂想。喂,回來,跑什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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