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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與討論--世界系主角的“救人”行為--以碇真嗣、天上歐蒂娜為例

2022-10-14 22:57 作者:----Blind  | 我要投稿

今天的討論基于比較EVA系列新劇場版《破》中碇真嗣舍身救綾波麗的行為和《少女革命》中天上歐蒂娜救姬宮安希的行為而展開,觀點僅代表個人。我只是借此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并鍛煉思考能力。

需要注意的是,這次討論的前提仍然脫不開世界系框架(盡管我不一定在文中點明),也和前兩篇評論文章《少女革命》評論--世界系、感知“生”與“死” - 嗶哩嗶哩 (bilibili.com)筆記與個人評論--世界系作品--以《EVA》、《少女革命》為例 - 嗶哩嗶哩 (bilibili.com)有所聯(lián)系。我的思路是,先從一些背景/前情入手,然后對關鍵場面進行思考和討論,接著比較二者行為的異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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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新劇場版比之于TV版的分歧點就在于《破》,其中前面大半段的劇情走向都趨向積極的一面,式波明日香相較于惣流明日香要更“嬌”,性格也更溫和,和同期相比,綾波麗對碇真嗣的好更明顯直觀,甚至碇源度也對真嗣表露出罕見的感情(答應聚餐)。而就在事態(tài)往好的一面發(fā)展時,首先是明日香代替TV版的鈴原東二,駕駛用于試驗的EVANGELION,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無須多言,失控、鎮(zhèn)壓失敗、初號機植入傀儡系統(tǒng)再將之鎮(zhèn)壓。這件事給碇真嗣帶來了莫大的心理創(chuàng)傷,可以說比TV版帶來的沖擊更大,這時他對父親、對NERV的憎恨已經(jīng)極深了,同時還抱有對明日香的悔意,而這份情緒直到力天使入侵達到峰值。下面來細摳具體場景,和TV版一樣,在出逃NERV后,碇真嗣在市區(qū)聽到了使徒入侵的警報,此時他還無動于衷,這屬實正常,因為他仍然仇恨著父親和NERV;但真希波勸說真嗣并駕駛二號機把他帶到現(xiàn)場后,碇真嗣睜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零號機(綾波麗)被生吞了半截的場景。不得不說類似的場景在作品中還挺多的,《真心為你》中真嗣被美里推上初號機后整理好心態(tài)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二號機(明日香)被量產(chǎn)機分尸的場景,這或許是為了最大程度激發(fā)AT立場而刻意營造的情節(jié),每次都安排他在好不容易振作起來、下定決心后看到極具沖擊性的場面。理所當然地,真嗣不能再允許自己的同伴/朋友(或者對于觀眾而言是“老婆”)被硬生生奪走了,于是他選擇立刻駕駛初號機與力天使作戰(zhàn),不是為了得到父親的認可,也不是為了任何人,僅僅是為了從使徒的核心里救回綾波麗。因此他也就根本沒有考慮這么做的后果,在初號機沒電后直接暴走并突破了之前任何一次的極限。在我的觀點里,初號機沒電后陷入暴走是一個表面的、傳達給觀眾的信號,這個信號背后代表著“感性支配理性”,正如碇唯的護子之情可以突破電力的限制,碇真嗣彼時彼刻強烈的情感意志也可以突破限制,即個人主觀意識突破外在客觀條件限制,這種唯心的道理。因此當時場景下的初號機可以說是無敵的,這個“無敵”在于它的絕對領域最大,而絕對領域也可以被理解為個人排斥外界的屏障,這種屏障雖然有其弊端,但一定能做到保護個體在肉體和精神層面的獨立完整性,某種意義而言也是“改變”世界并不受到世界反饋傷害的基礎。那么到此為止,我們比較清楚碇真嗣在見到使徒核心里的綾波麗之前的心理狀態(tài)了:幾乎沒有理性到忘我,在他的世界認知里只有自己和綾波麗,沒有父親,沒有NERV,也沒有其他任何人類。下面我引取二人相見后的對話:

“不要過來。我只能存活在這里了。”

“綾波!”

“沒事的,碇。即使我不在了,也還會有替代品……還會有替代品……”

“不對!綾波只有一個,所以我現(xiàn)在就要救你!”

我們提一個問題,為什么綾波麗勸真嗣不要救她,或者說把她帶走?她給出的理由是還有其他“替代品”,這在作品中是符合設定的,因為綾波麗作為融合莉莉絲合碇唯的人造人,是如同量產(chǎn)人偶的存在,即使犧牲了一個也有無數(shù)個準備就緒。但對于真嗣而言,他所認識、熟知、喜愛并想要拯救的只是眼前這一個,所以他也有充分的理由去拯救她。然而,根據(jù)上一篇文章筆記與個人評論--世界系作品--以《EVA》、《少女革命》為例 - 嗶哩嗶哩 (bilibili.com)的討論,結合《Q》中碇真嗣對麗-Q的種種行為,他彼時的選擇恰恰證明了他對綾波麗的認識和感情也不過如此,是浮于表面的。因為盡管真嗣在《Q》中嘗試和她互動,并通過給她書讀的方式來讓她變得像以前的麗一樣,她也從不做命令以外的事,這恰恰反映了他對麗這個人的膚淺理解;而對于和真嗣保持一致視角的觀眾而言,眾多的同人創(chuàng)作暴露了人們對綾波麗所扮演角色的幻想和情感投射,賦予她不同于作品中母親或女兒的身份——“老婆”。所以我對這一幕的認識是,代表觀眾的碇真嗣無視了庵野借綾波麗之口說出的勸告,依然迷戀著作為容器/載體的綾波麗,迷戀著一種符號,迷戀抽象的人。這種迷戀源于對現(xiàn)實生活的絕望和逃避,而終于一切愿景皆虛妄的悲劇。這既是對碇真嗣在《破》后期和《Q》中所遭遇一切的概括,也是現(xiàn)實中一部分人的精神和生活寫照。

其實類似于此的情況在EVA系列中還有很多處,真嗣在屬于個人冥想的電車場景中控訴著自己“被背叛”,也在于他并沒有真正了解過明日香、綾波麗和美里,而主要角色們嚴重的心理問題或悲劇也有部分地來自自己對他人的認識并不是對方本身,而是自己的臆想和情感投射。

至此,伴隨著林原惠美《翼をください 》(請給我一雙翅膀)的歌聲,碇真嗣達成了自己的目的,“扣動了扳機”??此剖菬嵫倌曷那楣?jié),卻包裹著世界的崩塌,能做到這種效果也唯有世界系作品了。也多虧了這種效果,庵野得以把迷戀符號的后果赤裸裸而極具沖擊性地擺在真嗣(觀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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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討論《少女革命》39話天上歐蒂娜救姬宮安希的情節(jié)。前情是,在歐蒂娜與鳳曉生決斗后,姬宮安希依然選擇了自己作為“薔薇新娘”/“魔女”的命運,代替“王子”受難;而歐蒂娜自兒時起就想要拯救薔薇新娘的意志和她在學園里與安希相處成為朋友的感情,則決定了她一定會不顧一切阻撓去拯救安希。這里可以先就姬宮安希和綾波麗微妙的異同點來進行討論。這兩個角色在登場之初都不具有自我意志,綾波麗應該是天生的,而姬宮安希更有可能是自我封閉了內(nèi)心;在她們遇到主角后,經(jīng)歷了一系列事件,慢慢改變或動搖著她們的內(nèi)心,從而逐漸萌芽了自我意志,有了自主行動,而不聽令于他人;她們最終都為了主角不同程度地犧牲了自己,但又得到了來自主角的拯救。然而,不同點也是明顯的,比起綾波麗,姬宮安希的符號意味并不那么強。特別有意思的是,安希在作品中作為“薔薇新娘”看似充當妻子的角色,但不止于此地她還是決斗勝利者戰(zhàn)利品的象征,又在暗線的“薔薇物語”中扮演被犧牲的背鍋者,這些跳躍的角色身份一定程度削弱了她作為抽象符號的含義(安希的角色身份有各自獨立成立的場景,而綾波麗無論是母親、女兒還是“老婆”的身份卻共存于一個狹小的場景,即家庭),而被大量刻畫的和歐蒂娜相處的場景又讓她顯得更有“人味”,不似綾波麗在大部分劇情中令人迷醉憧憬的神秘感(《終》除外)。從安希和綾波麗的不同點,也可以看出歐蒂娜和真嗣的不同之處,因為他們和其他人相比,都是較為深入接觸起初如同白紙一樣的安希和麗的人,如果說安希和麗身上發(fā)生了什么變化,那最大最可能的來源一定是歐蒂娜和真嗣。與真嗣和他所處的環(huán)境不同,歐蒂娜能夠在學園里和他人建立良好關系和正常聯(lián)系,因此她對安希的探查和影響(引導)會更多一點,安希能給予的反饋也會更多,越是劇情后期,她們在思想深度上的雙向溝通就越多;而真嗣本身和他所處的環(huán)境就存在一定的障礙,他對麗的影響也許就如同小石子投入池塘泛開幾圈波紋,更不用提他自己能得到多少有效的、具體的、細節(jié)的反饋,這也是上文說他對麗的理解浮于表面的原因之一。真嗣他并非不關心他人,否則也不可能打動綾波麗,推動她的自我意志覺醒,只是在很多情況下他自己都自顧不暇,被劇烈的情感波動所拖累,被自我和外界、他者強烈的對抗所消耗,絕對領域既是他的避風港,也是阻斷他嘗試和外界建立聯(lián)系的牢籠,如同母親的懷抱。

這樣一來,歐蒂娜和真嗣的不同點也比較清楚了,這時再去看歐蒂娜救安希的行為。盡管她也處于情緒充沛的狀態(tài)下,但和初號機里的真嗣相比是具有理性的,那么這種不顧阻撓的救人行為就不是一股沖動勁,而是勇敢。歐蒂娜徒勞地撬著被薔薇荊棘包裹的石板門,一邊訴說著自己對安希的情感,一邊流下了淚水,這里她說的話是:

“姬宮……你并不知道……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能感到何等的幸?!痹诜浅G闆r下,她的表述和真嗣是有區(qū)別的,歐蒂娜給出了“跟你在一起”的場景,以及“幸?!钡膫€人感受,是比較具體的表達;當然,也有可能是真嗣在那種情況下沒來得及說這些。

然后,這滴淚幫她打開了門,歐蒂娜得以打開封閉薔薇新娘的棺材,而鳳曉生則驚慌失措地阻止她,因為他以為自己還是真正的“王子”——如果“薔薇新娘”被救出,那么就無須代替“王子”受難,所有的利劍將刺向“王子”本人。同樣,在棺材內(nèi)的安希一開始也不愿意被歐蒂娜救出去,因為她很清楚真正的“王子”就是歐蒂娜,如果她接受了那只傷痕累累的手,那么千萬柄利劍就會刺向歐蒂娜。而歐蒂娜此時是否知道這些呢?也許不是,也許是,唯一能確定的是她認為這些都不重要,就如同真嗣救綾波麗時也認為除此以外都不重要。她對安希說的最后一句話是: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們會一起……”

“會一起”如何呢?就是39話的標題,以及完結畫面的文字:“總有一天會一起閃耀”。以及關于未來的暢想還有一處,也是在后期,歐蒂娜對安希約定,十年后要一起喝茶。這些說明對于歐蒂娜而言,她和安希的時間是流動的,世界是運轉的,而不是如鳳曉生控制的學園那樣陷在一個永恒的牢籠里(詳見御影草時的經(jīng)歷,鳳曉生令他一直沉溺于并不真切的回憶里,從而停滯了時間,也剝奪了他成長和發(fā)起反抗的可能性)。如果說歐蒂娜和真嗣的第一個不同點在于她更關注具體的人、愛具體的人,而不是一種符號或情感投射,那第二個不同點就是她在此基礎上認識到了真實具體的世界,看透并勇于打破“世界系”(對應到作品中是鳳曉生控制的學園)的框架。這也是我在前兩篇文章中認為《少女革命》既有世界系的框架,但也批判、打破框架的原因。而從個人感觀上,真嗣救麗和歐蒂娜救安希的場面雖然都令我落淚,卻是由不同的情感主導。真嗣的行為很令我感動、動容,而初見時的情感更是如同喝了烈酒般直沖大腦,望乎所有;可歐蒂娜的行為除了讓我感動之外,還有悲壯感,以及一種被鼓舞、震撼到的敬佩之情——這種感情在她從此從學園中消失時達到頂峰。歐蒂娜的消失既可以說是“對世界發(fā)動革命”的失敗,為她賦上悲劇英雄的色彩,也可以表明她獲得了自由,真正離開了世界系的框架,迎接廣闊而真實的現(xiàn)實世界;結合安希收拾行李離開學園的做法,可見她還帶動了他人,算是令人寬慰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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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比較歐蒂娜和真嗣看似相似,實則不同的救人行為,我希望我能從他們的不同點中學以致用兩個道理——去愛真實具體的人,而不是符號或集合了自己臆想與投射的抽象的人;去和真實的現(xiàn)實世界建立聯(lián)系,盡管這個過程會很痛苦。

如開頭所言,以上僅僅是我個人的看法和猜想,不代表任何人。我所截取的都只是一個片段,因此如果從作品整體的角度來看待,又會有不同的討論和觀點。EVA和《少女革命》都是我最喜歡的動畫,我對它們進行比較也是在求同存異的范圍內(nèi),不帶有對作品、對角色價值評判的好壞。也許讀起來我好像在批評碇真嗣,但我所做的只是把他的行為和心理陳列出來。我極力避免對真嗣使用“心理問題”“心理不健康”之類的表述,而是說他自身和所處的環(huán)境存在一定“障礙”,因為我并不認為他的情感波動是無緣由的、失常的,我也不認為他的痛苦是咎由自??;逃避不是好事,但他的逃避是有理由的,我能夠理解,因此我也不愿意批判他的逃避,只是用“悲劇”來形容。至于我對歐蒂娜的贊許、敬佩,這些都是可以積極表達出來的,所以看起來我一直在為她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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