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山為王，警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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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物證第二季，不是延續(xù)物證第一季，是更好的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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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請期待婳婳小姐姐哦　　

　　

　　

　　

　　

　　“先生，我們先從哪里開始調(diào)查？”回去的路上，虎子開著車忽然問了一句。

　　“不知道，先回家我補個覺，不著急?！毙?zhàn)擺弄著手機，微信里給葉明發(fā)了一條消息:查

　　“那王一博……”

　　“怎么？他要是沒做錯事情還能有人殺了他不成？怎么這幾天讓你盯著他還盯出感情來了？這么擔(dān)心他？那真查出來是他我是不是要請示衛(wèi)哥看一下你是不是也有問題？”

　　“對不起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分清主次，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干？早到證據(jù)證明我自己的清白就好了，就是可惜少了一個玩具少了一點樂趣，開車吧，我先歇會?！毙?zhàn)說完閉上了眼睛，虎子也識趣的閉上嘴。

　　“大哥！來，抽煙！”那兩個人帶著王一博來到無間冥堂門口，守門的人湊上來給那兩個人點煙。

　　王一博掃了一眼無間冥堂，就一個小小的房子，里面目測最多不超過十個人，找個人應(yīng)該很簡單吧？

　　“不用了，衛(wèi)哥讓我們把人送來，好好照顧著，明白嗎？這可是衛(wèi)哥的貴客！”

　　“啊？哦！明不明白，來小兄弟里面請?！笔亻T的打開門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多謝兩位大哥帶路，過幾天還要勞煩兩位大哥帶我出去。”王一博點了點頭徑直走了進(jìn)去，面上似乎沒有波瀾，但是內(nèi)心還是產(chǎn)生了一絲退卻。

　　這一去是死是活還要看自己的造化，不知道以后有命出來如果殘了，自己還能不能繼續(xù)留在警局，自己會死嗎？怕死嗎？怕……

　　兩個人見王一博進(jìn)去嗤笑了一聲，接你？你也得有命出來吧？

　　王一博裝作輕松走了進(jìn)去，現(xiàn)在很想給自己加油打氣或者深呼吸調(diào)整一下，邁過那扇門的那一刻，他承認(rèn)自己害怕了，怕死，怕疼，什么也怕。

　　后悔嗎？后悔，好好的警察不當(dāng)跑到這里受罪，受罪是小事，命搭進(jìn)去是大事。

　　后悔嗎？怕是不來會更后悔吧？

　　剛剛進(jìn)門，外面那兩個人忽然關(guān)上了門，屋內(nèi)的擺設(shè)讓他看不懂，一張桌子，還有歪七扭八的幾個凳子，除此之外屋里面沒有其他東西，也沒有一個人，難不成，無間冥堂是一個個小屋？那這需要耗費多少成本？衛(wèi)哥不會這么想不開吧？還是說自己連去無間冥堂的資格都沒有？

　　正這樣想著，一個窗戶忽然開了一條縫，一個東西被扔了進(jìn)來又迅速關(guān)上了窗戶。

　　待那物冒出白煙，王一博忽然反應(yīng)過來那是一顆催淚彈，迅速捂住口鼻，瞇起眼睛，掃視一圈所有的窗戶被封死，王一博只好一手拽門:“門口的大哥？快開門！著火了！”

　　沒等外面的人回應(yīng)，那顆煙霧彈冒出的煙迅速蔓延，那灰白的濃霧很快蔓延到小屋里的角角落落，一瞬間那霧鉆進(jìn)門旁邊王一博的眼睛里鼻子中。

　　一瞬間眼淚奪眶而出，王一博下意識閉緊雙眼，屏住氣息，無論怎樣，先不要瞎……王一博倚在門框慢慢下滑，摟在外面的皮膚的灼燒感讓王一博忍不住想呼吸，卻又在一瞬間止不住的咳嗽。

　　“來人……救……咳咳救……命……”

　　“聽見沒？敲門的聲音。”門口兩個人早就帶好了防毒面具，大聲的聊著天。

　　“你說他能堅持多久？”

　　“管他呢，死不了就行?！?/p>

　　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弱，門里面的人癱在地上，口水和鼻涕往下淌著，眼淚即使閉著眼睛眼角依然流淌著，迷糊中自己好像失去了一切知覺，仿佛置身云端要見到所謂的玉帝王母……

　　“還有呼吸沒？”

　　“有啊，這不是又哭又咳嗽著呢嗎？”

　　“來吧，搬走吧。”

　　“先生，到了”虎子穩(wěn)穩(wěn)的停下了車子，輕聲喊了一下肖戰(zhàn)。

　　“嗯？一會晚飯簡單做點，八點你陪我去趟碼頭，我把那天訛移花的幾億單子去訛大一點。”

　　“明白?！被⒆酉萝?yán)_車門，肖戰(zhàn)揉了揉眉間下車走進(jìn)自己的公寓，虎子跟在旁邊開著門，一直看著肖戰(zhàn)睡了過去，悄悄下樓吩咐著廚房晚上的飯菜。

　　昏暗潮濕的地方，王一博醒了，準(zhǔn)確的說是咳醒的，直到他慢慢清醒過來，自己還在咳嗽，一口氣似乎喘不到頭，咳嗽幾下張大嘴邊，想喘喘不上來，想咳嗽又用不上力氣，憋到最后知道喘口氣的時候，一口氣還沒喘完又開始咳起來。

　　眼淚沒有那么厲害了，但是只要一睜開眼睛，昏暗的地方亮著燈一盞燈都刺得他眼睛生疼。

　　“呦，醒的有點快，可以啊，身體素質(zhì)不錯?！?/p>

　　“嘩……”

　　“抱歉老弟，有個催淚彈不知道怎么忽然炸了，咱們看見就立馬冒著危險救你出來了對吧？沖個水洗洗眼睛，可別說哥幾個沒幫你！”一人將一盆水潑了過去說到。

　　“噗……謝謝……咳……謝謝各位……相救……”王一博被涼水沖的一激靈，咬著牙說到。

　　“不謝不謝……不過小兄弟是不是惹到先生了？先生給我呢塞了一點點錢，目的呢，就是不想讓你從這里走出去，明白我的意思吧？”

　　“肖戰(zhàn)？這咳咳……這個王八蛋……”王一博罵了一句，又用力喘著氣想要穩(wěn)住氣息。

　　“嗐，拿人錢替人辦事不是嗎？不好意思小兄弟，得罪了！”

　　“不行……大哥……咳咳……大哥求你，你是明事理的人……嘔……咳咳……衛(wèi)哥，衛(wèi)哥他說不能傷我……”

　　“咱們自然聽衛(wèi)哥的話，但是先生也說了，證據(jù)他去找，能不能定你罪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可憐的小兄弟呦，也不知道你怎么惹到他了，別看以前是個條子，現(xiàn)在做起事來是真狠！”

　　“大哥你……你也知道……他是個……”

　　“行了別廢話了，還不趕緊把人帶下去享受一下無間冥堂的服務(wù)？能進(jìn)無間冥堂不脫層皮咱們這個堂子名聲要不要了？”

　　沒有給王一博說話的機會，幾個人架起王一博就往最里面拖，長長的走廊一眼望不到頭，兩邊關(guān)著各種各樣傷痕累累的人……

　　“大哥……大哥放開我……求求你們……咳咳……衛(wèi)哥他不同意的……”王一博本身就沒有多少力氣，現(xiàn)在像是一個小雞崽子一樣被人拖著，不知道被拖到哪里去，像是送到屠宰場的方向一樣。

　　昏暗的環(huán)境里，最里面那個隔間中，架子上的人被固定住，身上全都是新傷，不致命但是一次次承受下來也是沒了大半生機，嘴角吐著血，沒有繩子的固定可以不用懷疑人早就趴在地上了，借著昏暗的燈光仔細(xì)看去，那是剛剛還在掙扎的王一博。

　　“大哥，人暈過去了，挺怕死的一個人，看起來沒有骨氣，不像是警察那一類人?！?/p>

　　“稍等我問問衛(wèi)哥?！蹦侨丝吹轿⑿畔?，恭敬的對一旁的衛(wèi)哥說明了情況。

　　“悠著點，萬一不是他以后留著還有用呢，責(zé)任都推開了吧？”

　　“放心衛(wèi)哥，都推到他身上了?！?/p>

　　“那就好，對了，那個試劑研究的怎么樣了？”

　　“還不錯，給那幾個叛徒還有那個警方派來的細(xì)作用上了，效果比我們想象的要好，但是現(xiàn)在仍有變數(shù)。”

　　“效果好的話，王一博既然這么想投靠我們……給他試一劑吧?！?/p>

　　“明白?！?/p>

　　“情況不太對，查的種種都指向你們倆個?！?/p>

　　葉明的一條消息發(fā)過來，肖戰(zhàn)放在床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拿起來看了一眼，“無論指向誰，所有證據(jù)都先集齊。”

　　“明白?！?/p>

　　“帶走，和那邊的人說一聲，等會再打，再加上一個。”一個人一邊說一邊解開繩子，沒了繩子的束縛，架子上的人脫力倒在了地上，被兩個人架起來不知道往哪里帶去。

　　被架住的人艱難的動了動小拇指，他好像感覺到自己的腳是被拖著去往另一個地方的，事實也確實如此……

　　“這就是先生點名的人？”

　　“是，加上他一起吧?！眱蓚€人將人丟在角落，丟下一句話離開了那個多了一盞燈的房間。

　　王一博艱難的睜開一點點眼睛，迷迷糊糊看到幾個白大褂手上拿著針管，周圍像自己一樣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有五六個人。

　　“這次針管怎么大了一點？”

　　“上次那個那沒有到勁，再加一點控制一下，反正這里這么多人，這一批不行就下一批，早晚能調(diào)制出最完美的一針。”

　　“行，你看看這些夠嗎？”

　　“夠，一個一個打上吧，試試效果。”

　　“嗯，保護(hù)好自己，尤其記住，不要沾染那些東西。否則，你將永遠(yuǎn)是一個棄子，生不如死?！?/p>

　　“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身不由己。”

　　王一博想睜開眼睛，卻又像是從來沒有看過這個世界一樣，只是模糊的看到幾個身影。

　　“因為你是警察!憑你是個警察!”

　　“無論什么代價，只要能給師傅報仇!”

　　王一博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情況，就感覺到胳膊上一痛，好像是那支針管里面的液體慢慢擠進(jìn)體內(nèi)，不知道往何處擴散，左右不超過自己的身體。

　　“行了，這一批都打完了，把門鎖好出去吧，要不然瘋起來傷到我們?！?/p>

　　“走走走”

　　“來找我什么事情？”

　　“開個條件吧?！?/p>

　　“你退5個點?！?/p>

　　“移花先生有點過分了?！?/p>

　　“五個百分點和你倆的命，選一個?！?/p>

　　“你也知道來龍去脈，五個百分點我拿不下來?！?/p>

　　“要么拿下，要么死?！币苹ㄒ埠敛豢蜌?，“想清楚再來找我吧?！?/p>

　　“行，我答應(yīng)你?！?/p>

　　新一批貨肖戰(zhàn)退了一步，移花也爽快的將事情真正的始作俑者點了出來。

　　“不會真和肖戰(zhàn)說的一樣，要碰不該碰的東西了嗎？”王一博躺在角落，身上的傷讓他動一根手指頭都費勁，剛剛的藥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怎么會有人一上來就告訴你他是處長……也不怕自己不是什么硬骨頭賣了他……”等待死亡的過程是最難熬的，等等藥效發(fā)作也是如此，為了不讓自己瞎想，王一博想起來之前肖戰(zhàn)找到自己揭曉身份的場景。

　　“我要殺了你！”

　　門被鎖上后，一間不大的牢房里面，有一個人忽然躁動起來，對著旁邊的人撕咬，一時間場面忽然血腥起來。

　　被撕咬的那個人雙目無神，咬過的地方已經(jīng)血肉模糊，怎么看都不像人咬過的地方。

　　王一博縮在一角，好端端的人怎么會忽然狂暴起來。

　　原本以為被撕咬者身為弱勢一方只能居于下風(fēng)含恨死去，場面卻在幾個呼吸間截然不同。

　　原本無神的目光變得猩紅，原本在撕咬下幾近暈厥的人忽然暴力，撕咬與被撕咬間也換了身份，而后來居上者竟是將目光直接盯上了對手的喉嚨，一擊致命。

　　王一博眼睜睜看著那人瞪大雙眼，鮮血沖脖子上涌出，掙扎了幾下徹底沒有了生機。

　　“來呀！”勝者嘶吼著，見發(fā)泄對象倒下，體內(nèi)壓不住的力氣瘋狂的控制著他的拳頭向墻壁上一下一下用力的砸去。

　　或許是砸墻太過于枯燥，勝者看著牢房里包含王一博在內(nèi)的剩余三個活人，又隨手揪起一個，那人藥效還沒有發(fā)作，連一句饒命也喊不出，便再也開不了口了。

　　原本躺在地上剛剛受過刑的王一博，忽然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好像忽然生出許多力氣，腦袋里仿佛也有一個聲音：殺了他們

　　王一博慢慢坐起來，攥緊拳頭，壓制著體內(nèi)莫名其妙的那股力量，這似乎不是什么毒品，而是類似于興奮劑，只不過通過實驗的改進(jìn)，不知道到底改成了什么，原理幾乎相似罷了……

　　房間內(nèi)只剩三個活人，那個勝者已經(jīng)被藥劑將體內(nèi)力量激發(fā)到極致，抓起離自己最近的人結(jié)束了生命。

　　“還有你……”那人拎起王一博下意識沖脖子咬去，兩人體格懸殊再加上王一博藥效才剛剛發(fā)作，本就不是那人對手，拼了力氣才躲過被咬上脖子的后果，但再躲也是在那人的掌控下，沒咬到脖子，卻咬到了肩膀上，王一博吃痛的揮著拳頭對準(zhǔn)腦袋給了那人一拳，頭部的重?fù)粢沧屇侨怂闪丝凇?/p>

　　那人掐著王一博的脖子，舌頭舔了舔嘴角留下的王一博肩膀上的血跡，“你也得死……”

　　“放……咳……放……”王一博此刻被掐著脖子有些喘不上氣，身后靠著墻，身前是這個大個，一時間進(jìn)退兩難，怕還沒被咬死就先被憋死了。

　　“嗖……”

　　就在王一博以為要被掐死的時候，兩個人同時中了一槍麻醉針，那人緩緩倒下王一博也跌坐到地上眼皮逐漸沉重。

　　“這個大個拉走，好好培養(yǎng)，下次新試劑如果成功就能徹底為我們所用了?！?/p>

　　“是?！?/p>

　　“這個嘛……沒想到這么弱，一點功夫都不會，打上針都不會打架，隨便拖到一個房間，讓別人教訓(xùn)一下，待我先去請示一下先生?！蹦侨斯室獍严壬忠У母裢庵?，生怕王一博狠錯了人一樣。

　　后面的話王一博也聽不清了，麻醉的效果似乎比任何藥劑的效果來的都快，他也陷入了沉睡……

　　“衛(wèi)哥……”

　　“什么事？”衛(wèi)林棟推開身上的人，“是哪一邊有動靜了？”

　　“無間冥堂里那個，今天打了一針，藥效激發(fā)后都只會胡亂揮幾下拳頭，當(dāng)年先生測試的時候，在殺人的招式里面可是能看出警隊的基本功呢，無間冥堂那個基本功都不會，要不是里面的兄弟及時開槍，怕是要死在里面了。”

　　“肖戰(zhàn)平常的招式里也能看出之前警察的招式，原本就是條子過來投奔的，會招式不稀奇，而那個本就是鄰邦過來的，鄰邦那個上不了臺面的又怎么會訓(xùn)練手下呢？”衛(wèi)哥笑著接過枕邊人遞過的煙，又在哪人腰上掐了一下，引得枕邊人陣陣喘聲。

　　“那堂子里面的人？”

　　“別死了就行，還有，也別讓人糟蹋了，看起來肖戰(zhàn)那小子看上這口了，我要過人來都不一定好要?！毙l(wèi)林棟吸了一口煙，煙霧吐在了枕邊人的眼前，“你忘記上次肖戰(zhàn)看上的那個人了？偏偏跑到我這里說肖戰(zhàn)壞話，最后怎么著？把人收拾老實了之后死無全尸……條子墮落之后比我們要狠，王一博給肖戰(zhàn)留著吧，日后不少好戲看呢……”

　　“明白?！?/p>

　　之后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王一博只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拉到實驗室，每次再快要被人打死之前又有人忽然停止戰(zhàn)爭，將他帶到一個簡陋的醫(yī)務(wù)室牢房輸液，不過在哪里，一直有一個人在同一個位置，每一次去都是他，輸著液手上腳上上滿了鐐銬。

　　又一次被拖到醫(yī)務(wù)室時，正巧被扔到了那人旁邊輸液吊著命，王一博再有了一點力氣后，看了一眼周圍，像是安慰自己一樣哼了一段旋律，旁邊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的人忽然有節(jié)奏一樣的動了一下小拇指，這一動作也落在了王一博眼中。

　　“你TM哼什么！”那人忽然拔掉針管，撲向王一博，乍一看像是要掐死他一樣。

　　“肆集園，95807，李先生……肆集園，95807，李先生……”那人說完一口咬到了王一博的肩膀上。

　　“干嘛呢！”

　　“快！快拉人！”

　　“快點這個條子動手了！”

　　周圍的人沖上來拉開了那個“發(fā)瘋”的人，慌亂中那人用盡力氣扯下一把槍對準(zhǔn)了自己。

　　“砰……”

　　“我……解脫了……”那人笑著倒在了王一博面前，閉上了眼睛。

　　王一博感覺那一刻時間好像停下來了，躺在面前的人守住一個秘密死撐到現(xiàn)在，受了多少苦，如今秘密告訴了自己，究竟是自己的到來幫他解脫，還是因為自己的到來，加速了他的死亡……

　　“快，去匯報衛(wèi)哥，這個人自殺了！快！”

　　“怎么了？嚇傻了？”一個人在瞪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王一博眼前揮了揮手。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你們別殺我……我不想死……”王一博像是剛剛反應(yīng)過來一樣，不停地向后退著，眼神中分明是害怕，應(yīng)該是害怕吧……眼角落下的那一滴淚也變了意義，成了膽小懦弱，貪生怕死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