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傳記之塞納戰(zhàn)國 【SNH48 古風(fēng) 國戰(zhàn) 多成員】





第三十二章:戴萌托友遣邊線,麗娜送友返江南
山神廟雪夜戰(zhàn),一名不知來歷的世外高手出現(xiàn)。張語格,李宇琪,莫寒,蔣蕓四人聯(lián)手對招,卻落得個慘敗收場,倉皇逃竄。
“大哥,你先送蕓姑娘去我們府院里,讓人為她醫(yī)治傷勢。我去找戴萌哥問問,天下究竟還有誰會這九龍刀法?!睆堈Z格與李宇琪一人背著蔣蕓,一人拿著幾般兵器沖入城中,莫寒緊隨其后。一路的飛奔讓他們?nèi)齻€氣喘連連,看起來再過一會就要不支倒地了。
“嗯,暫且這樣吧?!崩钣铉鼽c點頭,轉(zhuǎn)身背著蔣蕓朝著將軍府跑去,張語格長吸一口氣,安撫了一下自己還在不斷后怕的內(nèi)心隨莫寒往靠山王府走去。
此時戴萌剛剛從睡夢里醒來,昨夜他很晚才入眠。生怕張語格和李宇琪趕不上,讓蔣蕓這傾傾佳人枉送了性命。莫寒的脾氣他再了解不過,絕不會給蔣蕓留一點點的活路。好不容易挨到天明前,實在是困意涌上心頭才睡了過去。睡下還沒一個時辰,院子里突然亂哄哄起來。常年戎馬生涯讓戴萌立刻從睡夢中驚醒,想要出去看看情況。怎奈剛起身,背上的傷口就開裂了起來,戴萌倒吸一口涼氣,乖乖的躺了下去不敢再起身。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莫寒和張語格一身白雪的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兵器??吹剿麄儍蓚€一起進來,戴萌懸著的那顆心算是落了地,蔣蕓無礙了。
“萌哥,人我給你帶回來了,不過我們還真是差點就回不來了?!?/p>
“兄弟此話何意?”
“我們在山神廟之中遇到一個絕頂高手,我們幾個以四敵一依然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不是嫂子的潛龍出淵渺天闕攔住他,恐怕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jīng)成了刀下亡魂了?!?/p>
“哦,還有這等人物?你和宇琪聯(lián)手足以能跟陳思一較高下,再加上莫寒,竟然會被打的如你所說的那樣一面倒戈。真是難以想象。”
“他用的刀法與你的九龍刀法頗為相似,尤其是破我三人聯(lián)招的那手絕技,我看的很清楚是狂濤斬月?!?/p>
“什么!狂濤斬月?你沒看錯?”
“小弟的眼睛還沒拙到昏花的程度,絕對是狂濤斬月。萌哥,世上除了你難道還有會使九龍刀法的人存在?”
“莫不是師兄出山了?可他出山的目的是什么?難道是師父卦中說我命中有一死劫,需要回山方可避禍,特派師兄來召我回去?”戴萌心中產(chǎn)生了種種疑惑,正當這時仆人進房道:“老爺,門外有人自稱是老爺?shù)墓嗜?,要見老爺?!?/p>
“哦,故人?既然如此,讓他進來吧?!贝髅赛c點頭,仆人應(yīng)聲而退,隨后帶著一個人走入房中。張語格與莫寒轉(zhuǎn)首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手中兵器轟然出手厲喝道:“是你!”來人正是山神廟中的湯敏。
“哦,這不是先前讓我給嚇跑了的幾個娃娃嗎?你們也在這里?噢!對對對,看到你的潛龍出淵渺天闕我就該想到你和戴萌的關(guān)系不淺啊。”
“師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贝髅绕D難的起身,擠出一絲笑容道。湯敏剛要回應(yīng)卻看到自己師弟背上滿是傷痕,眼睛不由得張大了許多,連嘴巴都微微張開,一把推開張語格跑到床邊,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一股無名怒火席卷全身,道:“師弟,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嗯?這個傷口?十八般兵器里,傷口浮現(xiàn)這種下落手法的只有常年用鏜的人,才可以做到。”湯敏說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一轉(zhuǎn)身望著莫寒手中的五彩神飛鏜,一拍床沿順勢抽出床頭的腰刀。寒光一閃,莫寒的脖頸上出現(xiàn)一把明晃晃的腰刀。
“臭丫頭,是你干的好事?好個歹毒的丫頭,身為徒弟竟敢對師父不敬??茨愕谋臼逻h不及我?guī)煹艿氖欢?,定是你下了什么下三濫的迷藥將我?guī)煹苊缘埂D阆肫蹘煖缱??今日須留你不得。受死?!毖粤T湯敏逼近一步,刀鋒破開皮膚就要割斷整顆頭顱。
“師兄,且慢,誤會?!币宦曊`會,湯敏右手一轉(zhuǎn),本要割開莫寒人頭的腰刀如同飛箭一樣爆射而出,穿透木門釘在了柱子上。
“師兄,此乃愚弟內(nèi)人,寒,這是我?guī)熜譁??!?/p>
“弟。。。妹?”湯敏轉(zhuǎn)頭看著戴萌又回頭看看莫寒,半晌才說出了這個讓自己頗為咯牙的詞語。莫寒點點頭,道了一個萬福:“見過哥哥。”
“這。。。這。。。師弟,你這木頭竟然也會有娶妻生子的一天?這。。。這簡直是天下奇聞啊。”
“師兄,我入塵世多年,自然也不可能跟在山里那樣木木訥訥了,噢,莫寒,語格你們兩個先出去一下,我跟師兄有話說?!睆堈Z格與莫寒會意,走出房間,只留戴萌與湯敏兩人在房中細談。
“嗯,師弟這身傷是弟妹打的?”
“正是?!?/p>
“下手夠狠啊,你干了什么讓人家如此恨你?”
“逛青樓”
“看不出來,弟妹外表知書達理,卻是個醋壇子啊。你也是,家中如此美貌嬌妻,還有心情去什么花花煙柳之地。”
“唉,就別再提弟的丑事了。師兄,愚弟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何事?你莫不是想讓我也留在這里效力吧?我可聲明,我閑云野鶴慣了,絕不可能入世為官的?!?/p>
“這是自然,弟自當理解兄的性格。實不相瞞,前幾日邊疆守將孫芮派人前來,請求我發(fā)出援兵助他剿匪。我已調(diào)派好了士卒,但卻缺一員悍將統(tǒng)領(lǐng)?!?/p>
“這種事情,你隨便派個人就可以了吧?我想山賊野匪也可不能能敵門外那兩個吧?!?/p>
“師兄,此處不比他處,銅陵山山賊雖然實力不強,但他們地處的位置乃是中原的雪花城。我探聽到近來銅陵山與雪花城里的萬麗娜,陸婷父子交往甚密。如果這個情報是真,其他人統(tǒng)領(lǐng)士卒支援,只是徒勞無功,只有靠師兄走這一遭才能穩(wěn)操勝券?!?/p>
“唉,你這小子,我才出山就想著怎么利用我。好吧,就當是去游玩一遭,何時出發(fā)?”
“就現(xiàn)在吧,這是督軍兵符,師兄帶著前往城外青龍營,那里有八千精銳水陸之師。。”戴萌將一塊龍型金令交給了湯敏。
“你且慢。。你堂堂當朝大將軍,兵馬大元帥。手里能用的兵就只有八千人?雖說我也用不了那么多。”
“這倒也不是,只不過是弟不想廢那么多的事而已,在這秋葉城,調(diào)集一萬以上的兵馬,是要有文書的!要加蓋兵馬大元帥的帥印,爾后去殿帥司蓋上太尉官印,然后才能拿到虎符。這也是安全起見。?!?/p>
“這也太費事了吧?待我先去那殿帥司問問那太尉!誰定的這破規(guī)矩!”
“師兄,不用去了!剛剛出去的就是殿帥太尉!”
“哦!合著這江東的統(tǒng)兵和調(diào)兵權(quán),都讓你們倆給攬下來了?不說了,事不宜遲,我這就去了!”“師兄保重!”
往城外走去。戴萌所遣部隊多為水軍,馬步軍則比較稀少,湯敏篩檢一二,只帶了四千水軍,五百鐵騎,艨艟戰(zhàn)艦五十余只,從秋葉城出發(fā)前往江南邊疆的飛霜城。
再說雪花城中,原先的太守乃是費沁源。陸婷父子久居西南感覺無聊,來到此處居住,守城的費沁源就被馮薪朵給調(diào)回西南夜風(fēng)。做法十分的明確與簡潔:休想趁我不在,跟這丫頭有任何死灰復(fù)燃的跡象。陸婷對此也沒有任何的不滿,畢竟是人家的手下,怎么調(diào)派是人家自己分內(nèi)事,自己一個外人不便參合。在城外臨湖處購置了一間莊園,每日在此垂釣射獵,精湛武藝。萬麗娜白日在田園中耕種,夜里教村中孩子練武。
這幾日陸婷發(fā)現(xiàn),萬麗娜總是早出晚歸,身邊還一直帶著那個他從磐石一戰(zhàn)里俘虜回來的女將領(lǐng)??雌饋硐袷窃谡覍な裁礀|西一樣。又過一日,到了深夜,陸婷坐在莊院之中。萬麗娜帶著徐子軒偷偷的翻墻入院,準備各自回房,卻被陸婷叫?。骸坝虚T不走,翻墻作甚。你們兩個過來?!?/p>
“父親。。還沒睡呢?”
“你不回來,我心不安,睡不著。你們最近是在干什么,早出晚歸的,莫非是在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父親,沒有啊。”
“行了,我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你自小跟我絕不是那樣的人。明日我們?nèi)ゴ颢C吧,好久不去,有些手癢。子軒姑娘先回房吧,我和我兒有話要說?!毙熳榆廃c點頭,先走一步。萬麗娜走到石凳前坐下,正想著陸婷會說什么。
“你最近是在找通往江南的路吧?”
“啊,什么江南的路?”被父親一眼看破動機的萬麗娜遲疑了一下打算裝傻道。
“沒必要瞞我,你想放那個丫頭回去。但是又不敢跟我明說,所以想找到一條山路連夜放她走,然后跟我說她私自逃離了。”
“父親,你都知道了?!?/p>
“我怎么也是過來人,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看不透?明**跟我一起送她去江邊吧。既然心不在你,留著也沒無用,倒不如順了她心意,日后也好相見?!?/p>
“多謝父親?!?/p>
“不早了,回去睡吧?!?/p>
隔日,三人趁早出發(fā),帶著強弓硬弩到銅陵山附近打獵采風(fēng)。徐子軒卻有些不太開心,可能是在顧忌陸婷昨晚突然提出的今日打獵一事。萬麗娜見了對陸婷挪挪頭,陸婷會意。正巧這時,一只野兔從三人眼前跳過,陸婷彎弓搭箭,瞄的準了一箭射去,卻讓野兔躲開了這箭。朝樹林深處跑去,陸婷打馬追去。要說這陸婷的箭術(shù)不說百步穿楊,八十步之內(nèi)任何活物也是難逃一箭。怎么這次就連只野兔都射不準,原來是陸婷想借口讓二人單獨相處。但又苦于沒有好借口,正好看到這野兔,故意不中,自己去追這野兔,讓萬麗娜與徐子軒兩人相處之后,送她回江南。
“回去江南,你有何打算?”陸婷走后,萬麗娜與徐子軒繼續(xù)往前走著。萬麗娜看著徐子軒轉(zhuǎn)頭問道。
“不知道,我被俘太久,可能主公會以為我已叛變,此時回去秋葉恐怕是兇多吉少。我打算去澤州,那里的太守許佳琪平日待我如同親父,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為難我的?!?/p>
“回去都這么束手束腳的,不如就留在這吧,沒有紛爭,不用打仗,難道不好嗎?”
“人各有志,若有機會代我向師傅問一聲好,那三劍之恩,來日再報。”
“我送你一程吧”萬麗娜翻身下馬,牽著徐子軒的馬匹,和自己的坐騎走在前頭。徐子軒坐在馬鞍上看著面前的黑發(fā)少年,一股酸楚油然而生,但她卻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兩人就這樣各懷心事,無言無話的走了一二十里,已經(jīng)過了銅陵山,在過去就是澤州的大路。
“好了,接下的路我自己走吧,你回去吧。”
“讓我再送你一程吧,送完我就走了。”萬麗娜牽著韁繩不放,繼續(xù)往前面走著。又走了一二十里,已經(jīng)能遠遠望見澤州的城墻。萬麗娜還要往前面走,徐子軒翻身下馬攔住他道:“你打算就這樣送我到澤州去嗎?”
“再送五里,我就真的走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就算再給你五十里,你我終究有一別,又何必在乎這短短的時光。有緣千里來相會,若是你我有緣,自當會有再見的機會。再說我就在這澤州之中,你若閑著無事便可來此找我?!?/p>
“此話當真?”
“當真,你若來,我必相會?!?/p>
“嗯,那我就走了,這十兩銀子你收著當盤纏吧?!比f麗娜取出一錠白銀,卻被徐子軒推回來?!斑@里距離澤州已經(jīng)不到六十里,我還需這白銀嗎?”
“就算留個念想吧,望你時常拿出此物,不要忘記我?!毙熳榆幍σ幌?,從腰間取出佩劍,將銀子扔向半空,一劍劃去,銀兩化為兩半。落在徐子軒的手中。
“這半錠你留著,日后若是來找我,就用此物當信物?!比f麗娜點點頭,收下銀子??粗媲暗娘L(fēng)景長嘆一聲:“好山色,不知何時能與佳人共賞這繁華盛世,就此別過?!毖粤T翻身上馬,打馬揚鞭而去。徐子軒看著遠去的人影,嘆了一口氣,上馬飛奔澤州而去。自此離別難,相見亦難,下回再見又在何時。再見之日可又是當初之人,無人知曉,只有那風(fēng)不間斷的在那吹拂著。。。
? ? ? ? ? ? ? ? 第三十三章:孫芮計破銅陵山,麗娜出手救二水
湯敏受戴萌之托領(lǐng)兵前往飛霜城,同時與他同一時間出發(fā)的還有江南之主趙嘉敏。沒有人知道他此去的目的是為何,更沒有人知道,這飛霜城隱藏著他過往如何的一段昔風(fēng)戀情。
大軍行軍一月有余,緩緩抵達飛霜城,守將孫芮率眾開門迎接。打一照面卻讓孫芮愣神了一下,眼前的領(lǐng)兵之人并非江南的任何一位武將,卻為何能統(tǒng)領(lǐng)青龍營與江東水軍前來。
“將軍遠道而來,在下甚是感謝。不知將軍來之何處?喚作何名?”
“在下湯敏,受師弟戴萌之托,前來飛霜城支援。不知道閣下可是孫芮孫將軍?”
“正是在下,原是大將軍的師兄,方才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將軍。還請將軍恕罪?!?/p>
“不敢不敢,孫將軍是一方太守,我只不過是閑云野鶴。哪敢讓將軍特意迎接,折煞我也?!?/p>
“湯將軍自謙了,里面請?!睂O芮一抬手,迎接湯敏等人進城。大殿之上,孫芮遣散眾人獨留湯敏,商量如何剿滅銅陵山的匪寇。
“將軍來此時,可是看過銅陵山?”
“路經(jīng)那路見過,確實是座好山。青山綠水,是個好去處。只可惜啊,眼下被這伙賊人占住,難去那逍遙游玩。”
“占在那處的山賊危害百姓久矣,我日日頭疼這些草莽強摳。雖有心圍剿,奈何手中兵力不多,只能向朝廷求援?!?/p>
“今日我既來此,就是他們的末日?!?/p>
“湯將軍是大將軍師兄,實力不需顯露在下也知道絕非凡夫俗子。只是此次將軍無需當做前鋒,只需與我追殺殘部即可。”
“哦,孫將軍此話信心十足,可是有何高見?”
“當下銅陵山的匪寇十之七八已被我收買,只剩下些食古不化的人還在那講述可笑的義氣。待我們大軍兵臨山下,我便可發(fā)出信號讓山寨之中的匪寇叛變。剩余的人寡不敵眾必定奪路逃生,倒是就是將軍出場的時候,剿滅所有匪寇?!?/p>
“嗯,孫將軍的手段真當厲害,在下佩服,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如何?”
“將軍真是心急,不過甚合我意,軍馬早已準備齊全,就等將軍此言,請?!睂O芮一揮手,轉(zhuǎn)身走出大殿,湯敏隨后跟上。早已等候的大軍在城門出蠢蠢欲動,只等主將一言,便要前往剿匪。孫芮腰配利劍,手中盤龍銅棍,騎著自己的追風(fēng)寶駒。舉棍描向城外,眾將齊喝,馬蹄踏地,黃風(fēng)揚起,浩浩蕩蕩的出征。
銅陵山中,一名十七八歲的黑發(fā)少年正站在山峰之巔俯瞰群山,環(huán)顧身后百里水泊。傲立在群山之上,背后雪花雕龍槍矗立在山巖之中,此人就是銅陵山山寨之主,楊冰怡。
“大當家的,大事不好了?!币幻麌D啰著急跑上山峰,不住喘息的身體告訴著面前的少年,這個人一路狂奔的著急。
“何事驚慌?”
“山下來了一幫官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山寨外三里的地方,大有殲滅山寨的氣勢?!?/p>
“哦,孫芮竟然會來進攻,看來是江南來人了。是李宇琪還是張語格,又或是莫寒??蓜e告訴我是錢蓓婷和孔肖吟那兩個人?!?/p>
“都不是,領(lǐng)軍的只是孫芮身邊的一位裨將而已?!?/p>
“嗯!區(qū)區(qū)一位裨將就敢來撒野,孫芮欺我太甚,叫老二出去給我殺?!?/p>
“是”嘍啰應(yīng)聲下山,楊冰怡轉(zhuǎn)身看著背后兵器,伸手握住猛然提起,一股威壓掃蕩周圍碎石,隨后走下山巒。再到山寨之時,之間寨中精銳盡出,楊冰怡露出一抹冷笑,翻身上馬走出山寨。此時雙方正勒馬持槍對陣,楊冰怡持槍走馬而來,高聲喝道:“爾等鼠輩,敢來送死?”
“楊二水,你等草寇在此嘯聚山林多時,我家主將早就有心要將你們一舉殲滅,不過是尚未到時候,不過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p>
“憑你們?給我殺?!睏畋鶇柡纫宦?,卻是只有數(shù)十人有所行動,其余人等都是冷眼旁觀。
“二當家的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裨將一聲令下,楊冰怡背后眾人持刀而起,四下屠殺自己的戰(zhàn)友兄弟。
“嗯?老二你?”
“對不住了,大哥,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別無選擇?!备笔质种虚L刀飛出直取楊冰怡,楊冰怡長槍貫穿而出,槍尖撞在刀身上,透過寒刀一槍刺穿副手的咽喉。但此時已經(jīng)是大廈將傾,獨木難支,前有眾多官軍,后有叛變眾人,楊冰怡身處前后夾攻。
“反間計,孫芮你真是好本事,今日我要你這些人全部陪葬?!睏畋蠛纫宦暎L槍橫掃而出,縱入人群,屠殺眾人。但個人勇武終不能左右戰(zhàn)局,眼見得身邊的效忠之人一個個倒下,自己的身上也是漸漸出現(xiàn)血痕。楊冰怡知道久戰(zhàn)下去,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當下只能突圍出走,茍且偷生以便日后雪恥。
“還愿意追隨我的,分散撤,明月湖再會?!痹俣葦貧⒁蝗耍瑮畋蠛纫宦?,隨即策馬飛出殺出一條血路,奪路下山而去。一些山賊感念昔日之恩,紛紛滾入山巒,隱蔽雜草之中,退往明月湖。
“不必再追,我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接下來就看主將等人的表演了。”副將止住意圖追逐的士兵,看著那些殘兵敗將慌忙逃竄的身影冷笑道。
楊冰怡只身一人策馬飛馳,從銅陵山中突破重重阻礙,來到山下的明月湖畔。然而在他的前面是數(shù)千虎狼之師,駿馬嘶鳴,黃土飛揚,擋住了他唯一離去的生路。為首二人其中一人模樣陌生,看起來并非是江南之中的任何一將。另一個人則讓他咬牙切齒,正是害得他如今走投無路的飛霜城太守孫芮。
“楊二水,來的可夠快的啊,這么著急就要去鬼門關(guān)?”
“孫三郎你這個無恥小人,你害得我兄弟全無,落得個這么下場?!?/p>
“楊二水,你是講義氣腦子講傻了吧。你是賊,我是兵,何來卑鄙一說。你現(xiàn)在淪落到此等下場全是你咎由自取,妄圖挑戰(zhàn)朝廷威嚴者,就要做好死的覺悟。”
“少廢話,要我的人頭,就用你的本事來拿吧。殺!”一聲殺,韁繩放縱,四蹄飛奔。楊冰怡長槍橫掃而出,直逼面前大軍。孫芮策馬而出,手中盤龍棍呼嘯而來,棍槍對碰,黃沙震動。楊冰怡為報諸位兄弟之仇,激發(fā)全身氣元,勢要斬殺孫芮人頭。孫芮以逸待勞,面對面前破費氣力的敵將,不動如山,以守為攻。要以此消彼長之戰(zhàn)拿下面前這頭發(fā)瘋了的野獸。
“雪霜破”楊冰怡初發(fā)絕技,周圍溫度持續(xù)降下,一道冰芒飛出。孫芮手中盤龍棍圍繞周身旋轉(zhuǎn),一棍打出,將冰芒打的粉碎。余勢不減,棍身閃耀銀光,凝化成一頭銀猿,錘向楊冰怡。楊冰怡手中銀槍一晃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一槍刺出,將面前銀猿刺出一個窟窿,化為無形風(fēng)氣消散與世。隨后長槍橫掃,鐵槍桿直往孫芮頭頂打來。
“鐺”金鐵聲起,銅棍擋住寒槍,孫芮奮力一推,雙手持棍盡催血氣,一棍鋪天而來。楊冰怡拉住韁繩,坐騎往后退去,躲開銅棍。隨即一蹬馬鞍飛身而起,雪花雕龍再度顯威,絕技復(fù)現(xiàn)。萬千槍影浮現(xiàn)在孫芮周邊。槍出,寒現(xiàn),影落,破敵。道道槍影封殺孫芮所有生機,孫芮銅棍撞地發(fā)出驚人氣勢,盤龍棍隱隱作鳴,棍掃八方,蕩平天下。面前槍影皆被銅棍打成碎片,槍影破,寒芒現(xiàn),在這萬千虛招之后是直刺心窩的一擊,楊冰怡槍出如龍,微風(fēng)帶動陣陣長發(fā),誓取孫芮性命。孫芮剛破強招,面對這一擊葉里藏花,避無可避。
“休得放肆”眼看就要得手,耳后厲喝響起,一道黑影閃電而來,快快快,快過一切。再轉(zhuǎn)眼面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把絕世兵刃,散發(fā)無盡的殺伐之氣,宛若一尊煉獄魔山鎮(zhèn)壓楊冰怡。魔刀微微抖動,砍了過來,僅僅交鋒一瞬間,楊冰怡被一股洪荒威能席卷全身,口中猛吐鮮血,摔落在地上。
“此人好厲害,我斷不是對手?!边@一回合,楊冰怡深知不是面前這人對手,心一橫手中雪花雕龍槍旋轉(zhuǎn)飛起,握在手里猛擲而出。隨即人跳入明月湖內(nèi),湯敏一刀打落飛來的長槍看著湖水里若隱若現(xiàn)的人影冷聲道:“放箭”
密如驟雨的羽箭傾瀉而出,穿**靜的水面之中濺起陣陣波瀾,在水中的楊冰怡不做停留,張開雙臂死命往前劃,后背卻是中了一箭,箭入皮肉陣陣殷紅鮮血流出,混雜著湖水染紅了湖面。湖面的波瀾越來越小,最后回歸了平靜之中。
“看來此人已經(jīng)死在了湖里?!?/p>
“未必,聽聞這楊冰怡水性極好無比,可在水中閉氣一兩個時辰之久。我怕他是故意潛入水中讓我們信以為真,道他真死了。”
“哦,此人水性有這么好?倒是一員人才啊,早知這樣就不要亂箭齊發(fā)了,你們速去尋找這人蹤跡,生要見人死要見尸?!眱上率孔湎?shù)散開圍繞湖邊開始搜尋,孫芮與湯敏坐在湖邊,部下取出攜帶的棋子與酒杯,擺在二人面前。
“孫太守倒是好雅興,出征作戰(zhàn)還帶這些東西。”
“有將軍陪同自然是十拿九穩(wěn),鄙人自然想要來點雅興,不知將軍棋藝如何?”湯敏不做回答,取出白子在棋盤上先下一子,孫芮也不再追問取黑子復(fù)下。
再說楊冰怡中箭之后,確實如同孫芮所想的一般,沉在水中閉氣等待逃走的時機。只是背后箭傷因不曾處理,加之泡在水中越來越痛,失血的情況下也讓他的意識漸漸模糊,無奈之下楊冰怡只有浮出水面往河岸游去,勉強上岸后跌跌撞撞的走在路上不多久就兩眼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被巡視的官兵發(fā)現(xiàn),當下通報孫芮與湯敏,其余幾人看守昏迷的楊冰怡。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兩匹駿馬奔跑在林中,一人褐色短發(fā)手挽硬弓,背后一壺鑿子箭。另一人要配腰刀,正是陸婷父子,送別了徐子軒之后準備返回莊園。
“父親,你看那群做公的中間昏迷的人,好像是二水?!?/p>
“嗯,的確,但為什么他會被擒拿?不管了,麗娜,救人?!标戞帽澈箬徸蛹鰤?,硬弓拉開搭箭,嗖的一聲飛去。遠處一人應(yīng)聲而倒,同時萬麗娜一蹬馬鞍飛身而去,腰間佩刀出鞘白光閃過,斬落一人頭顱。落地起身,翻身躍起,宛若旋風(fēng),將剩下的人盡數(shù)斬殺。陸婷下馬扶起昏迷的楊冰怡準備將他帶回莊園,背后馬鳴聲起。陸婷回首望去,一柄大刀破開勁風(fēng)朝自己這邊飛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才解決了看守現(xiàn)又被敵方增援趕上。昏迷的楊二水是否能回天有術(shù),陸婷與萬麗娜又是否能在湯敏的手中生還,一切都是未解之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