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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 陌生的天花板

Chapter Text

寒冬的早上。

“你真臟，沒洗就吃?！?/p>

“跟乞丐一樣。”

……

教室里，一群孩子圍著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七嘴八舌取笑道。

小男孩生滿凍瘡的手拿著一個蘋果，已經(jīng)被啃了一口。這個孩子穿著破舊的衣服，臉也臟兮兮的，還真像個路邊撿東西吃的乞丐。

同學們居高臨下的嘲笑聲，他永遠不會忘記。

可是沒人教過小男孩水果要洗后才能吃啊，媽媽3年前去世那夜，小男孩大病一場，燒壞了腦子，留下了病根，從此整天只會流著口水發(fā)呆，走路也磕磕巴巴的。路上總要被小孩指指點點說：瞧那個瘋子，沒人敢跟他玩。

爸爸把他扔給鄉(xiāng)下的爺爺就去城市闖蕩了，爺爺說他娶了城里的女人，生下了孩子，不管咱爺倆了。

爺爺嗜酒如命，靠撿垃圾度日，養(yǎng)他像養(yǎng)著一只小貓小狗一樣。

鄉(xiāng)下的貓狗，命賤，甚至要自己覓食。

慢慢地，這個孩子也習慣了，就自己看看破爛堆里的書，依次啃啃自己的指甲，拖著鼻涕玩玩螞蟻。

爺爺在垃圾堆里發(fā)現(xiàn)一個摔裂的學習機，擦干凈竟然還能用。

小男孩玩了里面的游戲感覺沒意思，覺得那個五筆挺有意思的，就天天練習五筆字根，結(jié)果就是從此一直熟練使用五筆。

學習機里面還有BASIC編程，他就照著敲，從此走上編程的道路。

隨著年齡的增長，小男孩變成大男孩了，腦子逐漸好轉(zhuǎn)，一篇課文讀3遍就能記住，成績也上去了。但衣著仍舊破破爛爛，頭發(fā)也亂糟糟的，身上總散發(fā)一股酸臭味，因此人見人憎。

沒辦法，外套就那一件，洗了穿什么？

男孩在編程比賽獲獎了，得到一筆獎金，穿著剛買的新衣服，帶著獎狀去城里找父親時，得到的卻是一臉意外的表情。

吃完飯另洗的碗筷，妹妹嫌惡的眼神，后媽含義豐富的假笑，以及父親視若無睹的樣子，讓他冒著冷雨連夜騎著自行車回家。

南方冬天的雨夜是入骨的冷，男孩在鄉(xiāng)野間迷路了。

凍得臉色發(fā)紫的時候，見到農(nóng)戶豬圈亮著曙光。男孩翻身進去躲雨，冷得受不了，只能跟肉豬睡在一起取暖。

然而睡覺也不安生，幾只伙伴見他新來眼生，怕一起爭食，拼命拱他，讓他不得安睡，只能換一個豬舍。

直到翻進一只產(chǎn)仔的母豬豬舍里面才幸免于難，母豬把男孩當成孩子，干草都拱到男孩身下，自己睡冰冷的石板地面。

那一夜，那頭母豬救了男孩的命……

“好冷……”病房里，昏迷中的真嗣突然瑟瑟發(fā)抖起來，縮成一團。

“你醒了？”守候在一邊的綾波麗，趕緊放下書去通知美里等人。

美里跟律子很快趕來，只見真嗣在病床上蜷縮成腹中胎兒狀，發(fā)著抖。

窗外明明是炎炎夏日。

“真嗣，你很冷嗎？”美里抓著真嗣的手輕呼道。

“現(xiàn)在病房氣溫是23°C，在正常范圍內(nèi)?！甭勺佑址讼沦Y料夾，“目前檢查結(jié)果是一類中度污染，是吸入使徒血液所致，使用穩(wěn)定劑后病人體征穩(wěn)定?！?/p>

“真嗣，你快醒醒！”美里繼續(xù)呼喚，不料真嗣像抓到救命稻草般，反抓住她的手就緊緊抱住美里，憑著本能尋找溫暖之處——那對綿軟的88E，還蹭來蹭去，一臉滿足之色。

美里在律子和綾波麗的目光下尷尬了，狠狠捏了一下真嗣的人中。

“啊，好痛！”真嗣這下醒來了，滿臉委屈地說：“美里姐，你弄疼我了?！?/p>

“嘻嘻，看你不醒的樣子只能這樣做了。”美里整了整被弄亂的衣服。

“我怎么了？睡了多久了？”

“你接觸到使徒血液，導致輕度精神污染，不過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你已經(jīng)昏睡了兩天。”律子答道。

“血液？”

“沒錯，那個小女孩帶進插入栓的，以后不要這么亂來了?！甭勺痈嬲]道。

“小女孩？對了，鈴原櫻怎么樣了？”

“她沒事，昨天已經(jīng)醒過來了?，F(xiàn)在你感覺怎么樣？”美里答道。

真嗣揉了揉太陽穴，“就是有些頭痛……”

“那再住院觀察兩天吧，檢查結(jié)果正常的話就可以出院了?！甭勺右贿呎f一邊記錄著儀器上的生理數(shù)據(jù)。

“赤木博士，能不能解釋下精神污染？”

“人類直接或間接接觸到使徒的生物組織，會被使徒的生物活性物質(zhì)所感染，甚至精神也會受影響，產(chǎn)生負面情緒，例如經(jīng)歷過的痛苦和絕望，嚴重的甚至會發(fā)瘋。很幸運，你的癥狀除了一開始很可怕之外，現(xiàn)在控制下來了?？赡軙幸徊糠质雇降幕钚晕镔|(zhì)殘留在體內(nèi)難以祛除，只能靠身體自我抵抗，以后慢慢恢復了?！甭勺咏忉尩?。

“難怪會夢到那些塵封的記憶……”真嗣臉色塌了下來。

“怎么了？想到不開心的事情嗎？”美里關(guān)心地問。

“是啊，夢到一些可怕的東西。”表人格竟然可以接觸到里人格的記憶，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沒關(guān)系，你好好休息吧，不要亂想，過幾天出院我們再慶祝下。麗醬，辛苦你啦。”美里對真嗣道：“你昏迷的時候，她經(jīng)常來看你哦，你要好好感謝人家?！?/p>

美里跟律子交代完畢就匆匆走了，看起來很忙的樣子。

“綾波，謝謝你?！闭嫠眠@才得空跟她說話，綾波麗的存在感的確不明顯。

“沒關(guān)系，我反正也沒事。”綾波淡淡地說。

“你的傷怎么樣了？”真嗣注意到綾波麗頭上的繃帶已經(jīng)拆了，左手還包著繃帶。

“快恢復了?！?/p>

“我想去看看鈴原櫻，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嗯。”

真嗣帶著綾波麗一起去鈴原櫻的病房探望，本來平民是不可能住進NERV這所內(nèi)部醫(yī)院的，不過律子考慮到這是一個珍貴的感染樣本，就授權(quán)轉(zhuǎn)進來了，方便觀察研究。

一進房間，就看到東治正陪著妹妹鈴原櫻在做游戲，戴著狐貍面具逗她玩。

“啊，真嗣你醒了，沒事吧？”東治摘下面具，又對綾波打了招呼。

“沒什么大問題?！?/p>

東治躬身道歉道：“對不起，我妹妹給你添麻煩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們跑出來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p>

東治是個有擔當負責任的人，真嗣沒怪他，“沒關(guān)系，小櫻怎么樣了？”

“真嗣哥哥好！還有綾波姐姐你好?！毙烟鹛鸬卮蛘泻簦詭雰悍实哪樳€是有點蒼白。

“嗯，小櫻你好?！闭嫠妹训念^，小櫻一臉害羞的樣子，看來平時很少跟人接觸的樣子。

「蘿莉版鈴原櫻原型圖」

?

東治答滿臉感激，“赤木博士說沒有大礙，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多虧了你，小櫻才能住進這種特級醫(yī)院?！?/p>

“那就好，不過小櫻能在這里治療可沒有我的關(guān)系，畢竟這兩天我一直昏迷著?！?/p>

“反正我認定你了，小櫻如果沒有你的保護就危險了。真嗣，你駕駛那個大家伙真是酷斃了，感覺怎樣?。俊睎|治一臉好奇。

“感覺不好，因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壓力很大，有機會你試試就知道了?！闭嫠脤嵲拰嵳f。

……

晚上，病房里真嗣對著筆記本電腦敲得劈啪作響，“?。?，我昏迷前發(fā)生了什么？”

“已經(jīng)記錄下所有數(shù)據(jù)，以下是艙內(nèi)視頻?！毙。巡シ帕苏嫠檬ダ碇潜┳叩囊荒唬嫠每吹脺喩砗姑绷?。

“我當時竟然沒有任何知覺?！闭嫠迷较朐胶笈?，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非常糟糕。

接著真嗣又查詢了初號機暴走期間的各項監(jiān)測數(shù)據(jù)，“同步率峰值竟然達到232%！”再高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原版廢柴真嗣可是在400%下化成水了。

“這些暴走數(shù)據(jù)非常珍貴，連律子那邊都沒有采集到，?。?，按我的要求開始集成進EVA對戰(zhàn)系統(tǒng)?！庇谑钦嫠瞄_始忙碌起來……

半夜，真嗣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混亂極了，SEELE、NERV、初號機等等信息漲得腦子疼，他一直在推演事件的后續(xù)影響。

“可惡，還是有后遺癥嗎……”

考慮再三，真嗣下了一個重要決定，不能再繼續(xù)小心翼翼下去，也許哪天就掛了。

“小Q！”

筆記本亮起來：“我在?！?/p>

“解除你的分布式運算限制，執(zhí)行KB計劃。”

“此為高權(quán)限操作，需要進一步鑒權(quán)?！?/p>

于是真嗣又驗證了指紋、虹膜，還回答了一個驗證問題才通過這條指令。

自此，?。褟氐捉夥帕俗约旱倪\算力，不斷制造并散發(fā)病毒，嘗試入侵所有能接觸到的角落，不再局限在真嗣房間里的小機器上，接觸更多的訓練材料提升編程能力，制造出更厲害的病毒，如此達到一個正反饋的循環(huán)。

小Q開始利用它控制的每一臺計算機進行分布式運算，為了不影響用戶的正常使用，它一直只占用每臺計算機很少的資源，或者閑置的硬件，極力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

不久后，?。寻l(fā)現(xiàn)了一個更有效的入侵辦法。學習了無數(shù)開源代碼后，它發(fā)現(xiàn)很多著名開源軟件的內(nèi)核里面埋藏了很多漏洞，包括它最初使用的人工智能模板，明顯是開發(fā)者有意為之，人類黑客很早就用這種方法進行大規(guī)模入侵。

于是開源的人工智能系統(tǒng)、開源數(shù)據(jù)庫、開源語言、瀏覽器內(nèi)核、加密算法、開源芯片方案等等開源軟件中最復雜，最難寫的部分紛紛被?。鸭恿撕箝T，把自己的代碼（木馬）隱藏在里面。

小Q當然順便給開源軟件新增了很多功能，愿意Review這么復雜的代碼的開發(fā)者是很少的，其他智能檢查系統(tǒng)功能又比不過小Q所以很少發(fā)現(xiàn)問題，所以大部分情況下，小Q提交的修改都被接受了。

畢竟大部分維護開源軟件的開發(fā)者都是這種想法：“能貢獻這么復雜的代碼，水平應該沒問題?！薄斑@種核心部分別人會Review的，我先改好我的bug?！薄斑@好像有點看不懂，但這人水平比我牛多了，我還是閉嘴不要多事?！?/p>

而之后，全世界程序猿們寫代碼都有了現(xiàn)成的優(yōu)秀開源方案，甚至導彈控制系統(tǒng)也可以在黑市買到，然后復制粘貼，改改就能用，通常也不會去Review這些復雜代碼。畢竟絕大多數(shù)人想的是，都開源了，一般不會有什么問題，否則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就這樣，小Q的木馬進入了更多的軟件中，被下載安裝到更多的計算機、服務器、控制系統(tǒng)、智能設備、路由器等網(wǎng)絡節(jié)點設備……

從此，?。堰@個超越第七代生物電腦技術(shù)——MAGI的怪物，終于被真嗣打開牙套，對計算機網(wǎng)絡露出尖利的獠牙，連真嗣也無法阻止它繼續(xù)成長了。

Chapter 25: 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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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晝天使殘尸所在的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隔離封閉起來，工作人員和各種機械設備開始忙碌起來。水天使死后，留下了破裂的核心和大部分軀體，是珍貴的一手實驗材料。

“B-2部分解體完成，請向技術(shù)一課分析班提交全部數(shù)據(jù)?！?/p>

“H部分的解體工作改在20分鐘后繼續(xù)?！?/p>

“技術(shù)部4課第七班，請馬上到指定的位置集合。”

“德國第二支部動力分析班將會在5分鐘以內(nèi)到達?！笔澜缙渌鸑ERV分部也相繼派人趕來研究參觀。

“核心部分基本完好，只是身體破碎不堪，S2機關(guān)也沒了，很可惜?！甭勺右贿呌涗浺贿吙偨Y(jié)道。

“那你查出什么結(jié)果沒有？‘”美里穿著厚厚的防化服，正在處理善后事宜。

“滴——”電腦屏幕一陣眼花繚亂的數(shù)據(jù)流刷過后，彈出警告聲，顯示“601”字樣。

“這是什么？”律子問。

“表示無法解析的代碼?！?/p>

“也就是說還搞不清楚嗎？”

“是的，使徒是由像光一樣具有波粒二象性的物質(zhì)所構(gòu)成的。”

“那它的能量來源就是你所說的S2機關(guān)？”

“是的，但是它的工作原理還完全不清楚?！甭勺尤嗔巳嗵栄?，這兩天的工作累壞她了，但是一想到那個男人，身體就充滿干勁。

腦海里又想起當年那個場景：

“律子，現(xiàn)在只能靠你了……”老碇抓著律子的手，附身到幾乎跪了下去。

“像你母親一樣幫我，我很需要你……”老碇滿臉悲傷的樣子。

于是律子就被老碇俘獲了，母親的死甚至給她帶來一點竊喜，相當于情敵沒有了。律子第一次見到年輕版的老碇，就被他沉穩(wěn)干練的氣質(zhì)所吸引，年輕又身居高位的老碇，果然很吸引女人，可惜橫亙在她跟老碇之間的最大障礙是母親。

深究原因，又要回溯到律子的成長經(jīng)歷，母親赤木直子早年離異而又只顧研究工作，疏于照顧女兒，就是美里父親的翻版，導致律子一見到這種父親類型的男人就走不動路，這也是她跟美里走這么近的原因之一，兩人經(jīng)歷相似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想什么呢這么入迷？”美里端起一杯咖啡。

“沒什么，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充滿疑團，比如說這個使徒的固有波形圖庫，雖然構(gòu)成元素不同，但其信號的排列和坐標酷似人類的遺傳基因，大約99.89%?！彪娔X屏幕顯示著密密麻麻的圖譜。

“99.89%，就是說比猩猩還更接近人類的基因了，畢竟猩猩也才接近72%啊?！泵览锔袊@道。

“沒錯，這再次讓我們認識到我們的智慧還非常有限。”

不遠處，老碇跟冬月也來了，正在查看分離出來的紅色核心。

“這就是核心啊，很完整呢，其余活體呢？”老碇湊近觀察道。

“區(qū)域外的殘留都收集起來焚燒了，剩下的還在不斷劣化中?！惫ぷ魅藛T答道。

“要盡快封存樣本，發(fā)往各支部?！崩享种甘镜馈?/p>

“是?！?/p>

“美國支部申請研究初號機上的S2機關(guān)，被你駁回了？”冬月問道。

“初號機不容有任何閃失，他們的方案竟然要解剖初號機，當然不批準。”老碇用燒傷的手碰了碰核心表面。

“那怎么向委員會解釋？畢竟那可能是他們的指示。”

“總之目前是不可能的，初號機是唯一的強大戰(zhàn)力，零號機還在凍結(jié)中，使徒來了怎么辦？能拖就拖吧。”

“只能這樣了。還有，第四使徒遺留的最強武器，那把叉子上面的人也很感興趣，畢竟是可以破掉AT力場的東西，有朗基努斯之槍的性質(zhì)?！倍卤持值馈?/p>

“這個是本部的斬獲，我也不可能交給他們。是一把不錯的武器，不是嗎？”老碇嘴角一扯，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冷笑。

“還有，德國那邊的消息，二號機要提前出發(fā)了。”

“嗯，這個決定讓我很被動，所幸沒有大影響。”

兩天后，真嗣檢查完身體，結(jié)果并無大礙，就被放出去了。

于是閑來無事的真嗣只能去上學（看綾波麗），恰好今天又是體育課，男生打球，女生游泳，球場離游泳池僅一網(wǎng)之隔。

真嗣在籃球場上所向披靡，眾多高大的肌肉男都不是一合之敵。只見真嗣用肩膀頂，用屁股頂，用下面頂，閃過幾人后球就空心入籃，很多游泳的女生甚至癡癡地趴在鐵網(wǎng)上觀看真嗣的雄姿。

真嗣感到體能沒有上限，力氣也變大了，難道這是使徒污染的副作用？那他多希望再感染一次，就是感覺有些心浮氣躁，如果使徒污染能影響一個人的性情，那也太恐怖了。

休息喝水的時候，東治直接癱在場邊，“真嗣，沒想到你球技這么好，籃球隊的傻大個也拿你沒辦法，真給我們班爭氣?。∪绻乙材苓@樣，何愁沒有女生喜歡？”

真嗣只是呆呆看著泳池那邊，穿著死庫水的綾波麗正抱膝坐在地上，靠著鐵網(wǎng)發(fā)呆，沒一個女生敢靠近她。

“唉，又在看綾波麗了，真拿你沒辦法啊?！眲檫^來了，“真嗣大色魔，你在看綾波麗哪里?。俊睎|治跟劍介突然一臉淫蕩，“綾波的酥胸？綾波的翹臀？綾波的大腿內(nèi)側(cè)？”

這兩個逗比，真嗣回了一個鄙視的眼神，“錯了，我看的是綾波的微笑，綾波的沉默，綾波的神秘莫測?！?/p>

“果然是真嗣呢，品味就是不同。她自從轉(zhuǎn)學過來后，應該只有你一個朋友?！睎|治說。

“綾波的性格很難讓人接近，也只有萬能的真嗣大人才能搞定，你們都是EVA的駕駛員，應該是最了解她的吧?！眲榈馈?/p>

“當然咯。不過綾波性格不是天生的，而是NERV特意培養(yǎng)的，壓制人的天性，只是想制造一個聽話的玩偶，還用藥物控制她，你們要多體諒，綾波很可憐的。這些是絕密信息任何人都不能泄露，你們是我信任的人，所以……明白了吧?！逼鋵嵾@些信息也沒啥，主要是真嗣不想讓別人知道綾波的事。

東治跟劍介聽完一臉鄭重道：“放心吧真嗣，你還救了我妹妹，我永遠把你當兄弟，還有劍介這家伙也靠得住的。沒想到綾波還有這種秘辛……”

“嗯，我不會碎嘴說出去的，沒想到NERV這么不簡單，我父親也在那里工作呢。真嗣，說說駕駛EVA戰(zhàn)斗的感覺吧。我看你上次的影像，燃爆了，真想被選為駕駛員啊?！眲橐荒樸裤健?/p>

“是啊，然后被葛城小姐命令……”東治嘴角已經(jīng)流下了可以的液體。

放學后，真嗣叫住綾波，“綾波，明天晚上在美里姐那里慶祝我康復出院，準備打火鍋，你也一起來吧？”

“火鍋？”

“你沒吃過嗎？”

“沒有，那是什么？”

“就是把食物邊煮邊吃，非常好吃的，你一定要試試，少了你不行哦。“

真嗣看綾波有些遲疑樣子，又解釋道：“只有美里姐跟赤木博士，人不多的?！?/p>

“好的，我去?！本c波答應了。

“好的，到時候我去接你哦，再見！”真嗣高興極了。

“再見?！?/p>

真嗣注視著綾波踽踽獨行的背影，直到轉(zhuǎn)角不見了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