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if】如果希娜小姐是五郎的姐姐...

PS.ooc警告,畢竟是if的故事。
海祇島是反抗軍的駐地,眼狩令結束之后,反抗軍也終于迎來了短暫的和平。
不過暫時和平并不意味著永久的安定,什么時候都不能放松警惕,作為海祇島的大將,五郎更是如此,訓練、采購物資的事宜…許許多多的事務都需要他來落實,事無巨細。
不過沒有總是能繃緊的弦,就像世界上沒有能永遠保持緊張狀態(tài)的人。
所以即使是在大家眼前從未失態(tài)的尖耳常勝將軍也是需要休假的。
“我還可以繼續(xù),海祇島現(xiàn)在還不能放松警惕?!?/span>
“休息就是為了更好地工作,也趁這個機會好好總結一下之前的經(jīng)驗?!?/span>
他看向眼前堅定的珊瑚宮大人,思考半晌,放棄了那份矜持。
“既然珊瑚宮大人這樣說了,我想回一趟家。”
“批準。”
于是那天下午五郎就收拾東西回家去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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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的家在鳴神島附近的一個小島上,那是一個小到幕府軍都很少光顧的小村子。
風景確實很好,不過要說什么戰(zhàn)略資源或者戰(zhàn)術要地的話,那是真的一處都沒有的。
那里的村民們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偶爾有人會去鳴神島或者八醞島做一些交易,其他時候人們只要看好自己的田地和孩子就足夠了。
五郎離開這個小村子已經(jīng)很久了,之前因為一直在與幕府軍對抗,所以沒有時間往家里寄信,這次回來也是慌慌張張,沒有準備過。
五郎深吸一口氣,這里的空氣比起海祇島來說要干燥一點,堇瓜成熟的季節(jié)里頭,村子里就飄散著一股清馨的甜香味,
一看到喊著“五郎哥哥!”圍上來的孩子們,她就想起了從海祇島那邊帶回來的一些特產(chǎn),包括甜甜的鰻肉干還有稀少的珊瑚真珠。
就算現(xiàn)在長得還不算太高,但是五郎可是這些小家伙眼中的知心大哥哥啊。
應付過了那些孩子之后,五郎終于來到了自家小屋的門前,可是他聞到了一股十分危險的味道,這不禁讓他豎起了汗毛。
結果剛剛推開門,五郎就看到了那個危險的女人。
“八重神子——”“哦,你也在啊,可愛的小家伙?!?/span>
那家伙永遠都在笑著,讓人捉摸不透,總感覺下一步就會走進她的圈套里面。
“五郎?回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呢?”
即使在姐姐面前,這家伙的危險性也是毋庸置疑的。
“姐姐,她怎么會在這里?”“五郎認識神子嗎?她是姐姐的客人哦?!?/span>
“唔…”
“五郎回來了也好,姐姐準備了茶點正擔心吃不完呢?!泵鎸ο矏傊橐缬谘员淼慕憬悖謇蛇@下子真的是不知道該干些什么了。
八重神子一臉笑意地看向站在門外的五郎,微微點頭,隨即說道:“今天能見到雛子就夠了,剩下的事情我們改天再聊好了?!?/span>
她緩緩踱出簡樸的小屋,旁邊是已經(jīng)豎起了毛害怕的有些發(fā)顫的五郎。
“嗯?真的不再多呆一會兒嗎?”“不了不了,小狗狗好像不太喜歡我呢?!敝钡剿詈笙г谝曇爸校謇刹鸥易哌M家門。
“姐姐是怎么認識她的?”“神子小姐是鳴神島那邊來的客人,上次姐姐去鳴神島的時候認識的,五郎也認識嗎?”
“嗯…感覺她有點可怕。”
“好啦好啦,就先不說這些了?!薄班拧!?/span>
放下包袱的瞬間,五郎一下子就被姐姐攬在了懷中。
“唔——姐姐?”“真是的,都那么長時間了,怎么也不和姐姐打聲招呼!姐姐我可是會生氣的。”她氣呼呼地捏了捏五郎的尖耳朵,不過馬上就笑了出來。
“五郎能回家來就好啦,姐姐原諒你了?!?/span>
“嗯嗯,我回來啦,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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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子(hinako)小姐是五郎的親生姐姐,從小看著五郎長大的人。
五郎在加入反抗軍之前,也游歷過稻妻的不少地方,見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人,但是相較之下還真沒有在氣質(zhì)這一塊勝過自己姐姐的。
雛子小姐和五郎一樣有著棕黃色的頭發(fā),額頭前那一抹淺白色的頭發(fā)像是挑染而成的,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那其實是天然的頭發(fā),耳朵和尾巴雖然沒有特別保養(yǎng)過但是也足夠順滑,貼身的和服勾勒出成熟少女的優(yōu)美曲線,玲瓏有致的腰肢總能勾起同村小伙子們的無限遐想,但是那件墨綠色的樸素和服很好的斷絕了他們的想象,五郎總是很奇怪,像姐姐這樣優(yōu)秀的女性怎么會沒有男性來提親呢…雖然他也知道要是姐姐找了男伴,自己也會忍不住吃醋的。
“最近在海祇島怎么樣呢,聽到你們和幕府軍起了沖突的時候,姐姐可是擔心的不得了?!?/span>
“姐姐你放心啦,我可是海祇島的大將?!辈恢罏槭裁?,在姐姐面前,自己好像一直是從前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孩子,“而且眼狩令已經(jīng)結束了,不用擔心的,現(xiàn)在可是很和平的。”
利害關系過于深重就不方便和家人傾訴了,畢竟除了讓他們擔心就沒有其他用處了。
于是五郎又和姐姐聊了很多關于海祇島的見聞,比如鰻魚會在什么時候出洞覓食,珊瑚真珠又會出現(xiàn)在那一片瀑布下面,還有海祇島的將士們,每天的訓練之類的。
無論五郎在說什么,雛子總是很認真地聽著,五郎說到興奮的地方,她也會很高興。
“高興的事情要說,可要是有了什么煩惱的話,記得要和姐姐說哦?!薄昂?,我一定?!?/span>
五郎坐在老舊的蒲團上,拿起一個敦實的茶點吃了起來?!斑磬?!甜甜的!”“五郎最喜歡吃甜甜的蛋糕了,姐姐知道的?!?/span>
在外面要稍微克制一點,可是在家里嘛,五郎就是一個喜歡和家人玩的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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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那個女人——”看到姐姐嚴厲起來的目光,五郎就知道該改口了,“八重神子小姐怎么會來我們家呢?”
“神子小姐是鳴神島一家名叫八重堂的書屋的員工哦,姐姐訂的書每次都是她送過來的,神子小姐可是很負責任的?!?/span>
“八重堂嗎?”“怎么了?”
“沒什么,我去鳴神島辦事的時候偶爾也會去那里買書。”
“要是五郎早點說的話姐姐一定多去幾趟八重堂,這樣說不定還能碰到五郎呢。”
“說起這個…姐姐最近過得怎么樣?”遲疑了一瞬,五郎還是不敢發(fā)出邀請,海祇島現(xiàn)在還在忙碌之中,等到事情完全了結再去請姐姐到海祇島來好好玩一趟吧,雖然這個目標確實很難實現(xiàn)。
“嗯,姐姐過的很好,現(xiàn)在姐姐每次都會幫村子里的大家寫信,看,那些都是姐姐幫忙寫的信哦。”雛子指向屋子一角的書桌,上面整齊地疊著一沓信,“偶爾外出的時候也能看到很多好東西呢,包括五郎剛才吃的那個茶點,那也是姐姐在鳴神島一家叫做木料南亭的料理店學的?!?/span>
“那個很好吃?!薄跋氤缘脑捊憬阍俳o你做?!?/span>
自己的手藝能被疼愛的弟弟喜歡,沒有什么比這更讓人高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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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透過撐開的紙窗斜照進來,將簡樸的屋內(nèi)陳設照亮,五郎長舒了一口氣,徑直倒在了干凈的榻榻米上。
“在家里真舒服啊——”“不對哦,五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span>
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受到姐姐的訓誡,五郎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
“要躺的話,”她拍了拍自己跪坐是平鋪下來的大腿,“來這里?!?/span>
“好吧。”五郎緩緩挪過去,開始還有點抗拒,不過后來被姐姐拉了一把,就順理成章地將腦袋枕在那柔軟的大腿上。
五郎此時感受到的并不是什么男女之情的害羞,而是一種莫名的羞恥感。
“姐姐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五郎在姐姐這里永遠都是小孩子哦?!彼嗣謇杉饧獾亩?,他先是一驚,之后便順服下來。
“五郎的耳朵毛毛糙糙的,最近壓力很大吧?!?/span>
“沒有沒有,就是急著回來路上匆忙了一點。”
“嗯…下次可要注意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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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畢竟還有要務在身,海祇島可缺不得這位大將,假期時間并不很長,所以五郎第三天早晨就回去了。
“姐姐送你吧?!薄安挥昧?,我現(xiàn)在跑的可快了,完全不用擔心我。”
腳下生風,五郎飛速地向著海祇島的方向前進著。
“我有空會再回來看姐姐的。”“嗯!下次回來姐姐會再準備好吃的茶點的!”
于是五郎回到了海祇島,每個人都能看出經(jīng)歷了短短兩天假期的五郎精神了不少,雖然從以前開始,他就是這樣天衣無縫地完成海祇島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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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雛子對五郎隱瞞了一些事情,雖然雛子確實在幫村民們寫信,但其實更多的是在回信,寄到八重堂的信件都會被再次謄抄,做過匿名處理之后再寄給雛子小姐,她再對那些信件中提及的問題進行回復,所以說這時候的雛子小姐就不光是五郎的好姐姐,更是為大家答疑解惑的知心姐姐。
回答的問題都會被一一刊載在八重堂的一期雜志上面,雖然一開始只是試著做,后來這件事就慢慢變成了雛子小姐的工作,每次神子小姐過來的時候都會帶來一筆不菲的稿費,當然這都是其次的,雛子小姐更希望的是幫助到 別人。
“要不要取個筆名呢?”有一次神子如此提到。
“嗯,神子決定吧,畢竟是神子來負責這件事嘛?!?/span>
“那就叫希娜(hina)吧?!薄跋D龋俊?/span>
“把雛子(hinako)的尾音做一個消去處理,這樣就沒人能認出來了吧?!薄班?,好啊,聽起來很好聽?!?/span>
于是從那一期開始,雛子小姐就以“希娜小姐”的身份正式成為了八重堂的作家,繼續(xù)為大家排憂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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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祇島的日子依舊繁忙,而且得到短暫和平之后出現(xiàn)的問題,也與日俱增。
即使是像五郎這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大將,也會有想要歇班傾訴的那一天,可是他做不到。
他無法簡單地向手下的將士們傾訴,因為他們也有一樣的煩惱,至于珊瑚宮大人,五郎知道她要處理的事情更多,講出來只是徒增煩惱。
到了今天,這些煩惱也沒有減輕,不過五郎還是得訓練將士們,然后將自己的煩惱埋在心里。
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訓練才真的告一段落?!敖裉斓挠柧毦偷竭@里了,大家今天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span>
說完這句話準備回自己居所休息的五郎,卻發(fā)現(xiàn)幾名將士正圍著一本新到的雜志在嘰嘰喳喳地聊著什么。
“欸,大將!”看到五郎過來的將士們自然是緊張的,畢竟剛剛放松下來負責訓練的大將就過來了,這種情況下誰都會緊張吧…
“放松一點,訓練結束還繃著神經(jīng),人是會壞掉的,現(xiàn)在就該好好休息,在看什么呢?”
看到這樣子的五郎,將士們才放下心來,隨意地說著:“這是鳴神島那邊的雜志,大家都很喜歡看呢,看來鳴神島那邊除了幕府軍那些兇神惡煞的家伙,也是有很多有趣的家伙的,春樹這家伙還專門寫信去了呢!”他突然抓住旁邊一名叫做春樹的士兵說著,搞得春樹也有點難為情。
“沒事的沒事的,寫信交流是好事,只要不把海祇島的秘密講出去,就是和幕府軍的士兵成為筆友都可以,當然要是能套到情報就最好了?!?/span>
一陣歡笑之后,五郎也加入了他們的隊列,開始悠閑地交談雜志。
其中有一個環(huán)節(jié)尤其吸引五郎,就是那個給人們答疑解惑的環(huán)節(jié),能給出那么多寶貴的建議,想來這位希娜小姐也是個了不起的人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能不能和她聊一聊呢?反正信件是匿名的,再做一些隱晦處理應該就沒事了。
于是那天晚上,處理完最后一批訂單的事宜,五郎就動筆將自己的煩惱一一寫在信中。
停筆的那一刻,五郎感覺自己的煩惱也完全涌到了紙上,簡直就像童話故事里面的煩惱風箏,接下來只要把信寄出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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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信都是匿名的,但是一些特殊的氣息是掩蓋不掉的,而且你要知道這些匿名信件都是先由八重神子把關的。
所以當她感受到了五郎的那股氣息之后,她就心生一計,微笑起來。
“記得給這封信做個標記,排版的時候把她放到最上面去。”“明白了,神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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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來到這個小島上,神子都會有新的感受,有時候她甚至想帶一些櫻樹枝條來扦插,不過要是把這里變成第二個鳴神大社還是算了,堇瓜雖然不像緋櫻繡球那樣風雅,卻也有一種獨特的美麗。
當然,雛子也是這樣。
堇瓜有著飽滿的外形和深紫色的表皮,這樣的搭配總讓人以為它難以下口,但是咬下去你就會發(fā)現(xiàn)它有著絕對不輸三彩團子的甜度。如果光看穿著深綠色和服的雛子小姐,大概所有人都只會把她當作一個知心的小鎮(zhèn)土妹子吧,雖然她自己對此并無自知。
“雛子,我又送信過來了。”她緩緩敲響大門,不一會兒便迎來了笑盈盈的雛子,“嗯嗯,謝謝您,神子小姐。”
“今天的信可能有些多,我過幾日再來好了?!?/span>
“嗯,不了不了,神子還有很多工作要忙吧?我寫好之后馬上就送到八重堂去,對了,我還準備了一些糕點,進來歇息一下吧?!?/span>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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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信好像很多呢…”送別了神子之后,雛子…不對,現(xiàn)在應該是希娜小姐,伏在案前,細細地研墨展紙,打開了一封封裝滿煩惱的信件。
“負責我們的老師總是無緣無故地批評我們…”“鄰居欠錢不還,但是我和他家已經(jīng)是老交情了…”諸如此類的問題,希娜小姐都可以從容應對。
不過這一封的分量…明顯有些超乎尋常了。
足足寫滿了兩頁信紙的小字密密麻麻地排列著,雖然她也知道這是重新謄抄之后得到的信件,但是這個文字量實在是有些驚人了。
不過這可難不倒希娜小姐啊。
這次的回信確實會很長,就看八重堂的工作人員會如何裁剪排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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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三個星期之后,新一期的《閑事月刊》寄到了海祇島,五郎耐心地等待著將士們傳閱完了,才悄悄地拿走閱讀。
其實五郎對自己的那封信并不抱太大希望,畢竟那么長的信,光是排版就要占上好一塊地方吧。
可展現(xiàn)在他眼前的卻是實實在在的一頁回答。
“您有很多顧慮,從您的煩惱中能看出您是一位心思細膩,重情義的人,所以您應該相信,漫長時光鑄就的情誼不是那么容易會被切斷的,疏于聯(lián)系并不代表你們不思念彼此相處的日子,當時機到了,你們一定會再一次并肩,即使是和平的日子里,也可以抽出時間來好好交流感情,至于思念家鄉(xiāng)的朋友,告訴他:‘家鄉(xiāng)已經(jīng)有了變化,回去看看’…”
仔細地讀完之后,五郎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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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每個月的寄信時間,可這次謄抄信件的人卻犯了難。
“神子大人,您請看這封信…”“怎么了?”
只見那散發(fā)淡淡海風與毛茸茸味道的紙上用雋逸的毛筆字寫到:“可否與希娜小姐見上一面,我有許多問題想要請教?!?/span>
“交給我處理吧?!?/span>
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這個讓人看不透的女人心里的話是——“時候到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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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子,新的信又送過來了哦。”“哦哦,好的?!?/span>
“還記得之前那個給你寫了很長一封信的孩子嗎?”“嗯嗯,記得?!?/span>
一說到這個,她就連連點頭。
“我一直在擔心那個孩子呢,他壓力太大了,如果不是神子你不讓我和他見面,我都想當面去和他聊聊?!?/span>
“機會來了哦?!薄班??”
面對疑惑的雛子,她打開那封重新謄抄的信。
“那個孩子很想見你一面,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那好吧,我就去安排了?!?/span>
“神子?發(fā)生什么好事了嗎?”“沒什么沒什么。”就算要保持風度,她現(xiàn)在嘴角咧起的弧度可壓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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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大人!”“發(fā)生什么事了,不要慌張?!?/span>
普普通通的一天,五郎正在率領底下的將士們訓練,傳信員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鳴神島那邊有人過來了!說是要見您?!薄笆鞘裁慈??”
“她說自己名叫八重神子。”
五郎心中一驚,但他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方便叫其他人應付過去的。
思考幾秒,他才故作鎮(zhèn)靜地說道:“讓她稍等,我馬上就來?!薄笆?!”
五郎安排好這里的事宜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即使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面對那家伙時五郎還是會不自覺地緊張。
“又見面了,可愛的大將。”“你來海祇島干什么,如果想要使壞的話我絕不饒你?!?/span>
“別緊張嘛,尾巴都豎起來咯,不過耳朵倒是耷拉下來了…”
完全被這個女人給看穿了啊。
“放心好了,我這會只是作為信使來到這里的,把希娜小姐的話帶給你?!薄跋D刃〗悖俊?/span>
“畢竟也是八重堂的作家啊,肯定是我來負責,希娜小姐同意了你的邀請,正想著該什么時候和你見面呢?!?/span>
五郎心中一驚,但更多的還是喜悅。
“希娜小姐說由你來安排時間和地方,還說如果能到海祇島來是再好不過的?!?/span>
“這么順利反而讓人感覺有詐…”“放心好了,這件事我可不會撒謊,而且時間地點由你全權負責,就算被騙了也不會有什么損失對吧?”
有道理…
五郎沉思半響,最終回答道:“那就三日之后申時三刻,在水月池的遺跡前見面?!?/span>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五郎再一眨眼,八重神子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團華麗的緋櫻繡球。
早就聽說八重神子有著變化多端的法術,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五郎沒有太多時間考慮這件事,只得飛速趕回去,不過心中,確確實實埋下了那一陣激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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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孩子把時間地點定下來了嗎?”“嗯,三日之后的申時三刻,就在海祇島。”
“那我可得好好準備一下了,見完那個孩子,我還可以去看看五郎!”“好啊,去看看你可愛的弟弟也不錯?!?/span>
沒人知道她現(xiàn)在的微笑代表著什么,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空閑的兩日中,她做了很多茶點,還有堇瓜干、小島上獨有的茶葉…
終于在第三日的早晨等到了八重神子,她們要早早地出發(fā),才能在約定的時間到達海祇島。
“對了,雛子,穿上這個吧,這是希娜小姐的衣服哦。”“會不會太暴露了?”
“放心好了,大家喜歡穿和服的雛子小姐,也喜歡穿著新式衣服的希娜小姐,再說你平時就是個美人,試試新的衣服沒什么不好的。”
她看著那件花哨的漂亮衣服,無奈地嘆了聲氣。
“唔…好吧?!?/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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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著懷疑,但是五郎還是早早地到了水月池的遺跡前。
本來也是休息的日子,可五郎還是在匆匆完成了一周的總結之后才慌張地到了水月池。
那雖然是海祇島的領地,但是并沒有什么人重視,借這個機會來好好檢查一下未嘗不可。
越是安靜就越是心亂,五郎索性原地拉起了弓,精進武藝這件事什么時候都不晚。
離希娜小姐過來還有幾分鐘,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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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小姐,這衣服不方便走動…”“那我們就慢慢來好了,不著急?!?/span>
如果說之前的雛子可以用飽滿的堇瓜來指代,現(xiàn)在的希娜小姐,就是不折不扣的風雅緋櫻了。
…
“我們已經(jīng)到了海祇島咯?!薄敖K于到了嗎,呼——”
希娜小姐喘了幾口,遠遠地看見遺跡之外一個小小的身影不斷躍動著。
“那個孩子就是吧!”看到他,希娜小姐也高興地豎起了耳朵,神子則是微笑著點了點頭,領著希娜小姐向那個方向緩緩走去。
休息的片刻,五郎聽到了一側傳來的腳步聲,又聞到了兩種不同的味道。
一股很危險的味道,還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八重神子?那個女人為什么會在這里,還有一個味道為什么那么像雛子姐姐…
他遠遠地望過去,一個確實是八重神子,但是另一個的裝束怎么看都不像是姐姐。
他帶著疑惑跑向了那兩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面對一種怎樣尷尬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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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神子,他過來了?!薄班培??!?/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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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身邊沒有設備,神子現(xiàn)在真想記錄下現(xiàn)在希娜小姐的樣子。
長長的深黃色流蘇從緊實的飾品圍脖上自然地垂下,掛在耳朵下側的飾品則是環(huán)出三個圓圈的,垂下兩點毛絨球。寬大卻不臃腫的兩束袖子延伸出兩只優(yōu)美的芊芊玉手,半透明的黑色手套倒是給增添了又一絲嫵媚。長長的衣裙像是要拖到地上似的,可還是露出了高高的木屐還有白色的寬襪。
五官姣好,身材豐滿,再加上善解人意的個性,或許只比真稍微差一點吧。
回憶過去的片刻,她們迎面撞上了滿身是汗的五郎。
于是尷尬的氣氛就這么彌漫開來。
“五郎就是那個孩子嗎?”
“希娜…姐姐?”
“對哦?!彪m然這種新穎服飾帶來的視覺沖擊很強,但是五郎明顯能讀出希娜小姐那…略帶慍色的話語。
“不過呢,我現(xiàn)在既是希娜小姐,也是五郎的雛子姐姐哦。”
五郎看到八重神子在一旁偷笑,就知道了這一切一定是那個女人從旁作怪。
可現(xiàn)在他想做的不是興師問罪,而是趕快逃離這里。
平時演練了無數(shù)遍的轉(zhuǎn)身撤退現(xiàn)在卻顯得如此笨拙,何況姐姐還用那略帶嚴厲的聲音低吼著:“五郎不許跑!”
于是他怔在原地,全然沒有大將的風范。
之后就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人給揪住了。
“唔!”“不是說好了有什么事要和姐姐講的嗎!”
耳朵被舒服的搓揉著,雖然這讓五郎感覺很享受,但說實話現(xiàn)在的他一點也不想有這種體驗。
他撲紅著臉,不敢回過頭去看向自己的姐姐。
直到那最后一句:“好啦,懲罰完了之后,壞孩子五郎就該…”
他正疑惑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身子卻忽地騰空了。
原來是希娜小姐一下子把他抱了起來。
“姐姐現(xiàn)在也不著急回去了,五郎可要好好和姐姐聊一聊啊。”
“姐姐,放我下來!”他死命地掙扎著,那陣吶喊卻被希娜小姐給忽略了。
她(帶著懷中的五郎)轉(zhuǎn)過身子去看向一旁偷笑的神子,禮貌地表達了感謝:“謝謝您,神子小姐,我想接下來幾天我大概會在海祇島住下了?!?/span>
“好,有什么事情我們再聯(lián)系?!?/span>
臨走的八重神子還不忘對著五郎揮了揮手,這也讓五郎十分不快。
不過現(xiàn)在五郎真的是手足無措了。
“好啦,現(xiàn)在我們就去海祇島好好聊聊吧?!?/span>
五郎只得耷拉下耳朵,小聲地說道:“好的,姐姐。”
“不是姐姐,現(xiàn)在是希娜小姐哦。”
望著夕陽映照著的希娜小姐的小臉,五郎知道走出水月池之前自己得一直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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