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讀書推薦之《鼠疫》
2020,第三千年的首個庚子年,新冠病毒肆虐全球,全球金融恐慌,動蕩與不安,惶恐與流放,每個人都處在時代渦旋的正中央。本該歡笑的春天被囚禁在了小小的房間,因為新冠。這里向大家推薦一本關于傳染病,關于封城,關于流放的故事:《鼠疫》
《鼠疫》是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記事小說。故事發(fā)生在奧蘭,一座二十幾萬居民的阿爾及利亞小城,鼠疫突然來襲,成百上千消失了,他們來不及防備,來不及改變,來不及告別。
鼠疫初期,居民們保持了一貫的冷漠,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tài):這是他們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自不待言,事態(tài)的發(fā)展很快超出人們的想象,救護車哀嚎著送葬了希望,圍墻封起來的是人,連同希望。鼠疫殺死病人的的同時,也殺死了整個奧蘭。
有災難,就有拯救,就有英雄。
里厄醫(yī)生:敏銳的意識到鼠疫來勢洶洶,全身心投入,果斷防范,團結了一大批志愿者與鼠疫展開殊死搏斗。
塔魯:里厄醫(yī)生的得力助手,記錄了瘟疫之城的每個角落,身世撲朔迷離。
朗格:里厄醫(yī)生的病人,政府臨時工,妻子跟人走了,過著苦行僧的生活。為人熱心,任勞任怨,是志愿者團隊的中流砥柱,信念堅定的普通人。
科塔爾:邊緣人物,因有案底隨時可能被捕,過度緊張而自殺,被塔魯救下。疫情讓整個城市變得病態(tài),卻救活了科塔爾,整日祈禱著疫情不要結束,結局讓人大跌眼鏡。
卡斯泰爾:經驗豐富的大夫,里厄大夫的得力助手,研制的血清對于抗擊鼠疫起到了關鍵作用。
帕納盧:神父,擅長布道,終于信仰。里厄對他的評價是“他講的很好,做的很好”。
朗貝爾:來自巴黎的記者,因出差滯留奧蘭。疫情初期,始終將自己視為局外人,一心只想著回到巴黎,與戀人團聚,真到了離開時,又選擇了留下,反轉很多的一個角色。
這些人物各具特色,經過加繆的想象力,被捏合成了一個整體,同鼠疫戰(zhàn)斗的同時,改變了整座城市的行政管理、社會秩序、道德良心,由點及面。與此同時,每個人的故事,又值得我們深思。借用笛福的話:用另一種囚禁狀況表現(xiàn)某種囚禁狀況,猶如用某種不存在的事物表現(xiàn)任何真實存在的事物,都同樣合情合理。鼠疫,城墻,宵禁囚禁了我們的身體,讓我們不能自由行動,可是內心的禁錮呢?是什么囚禁了它,又要怎么打開它?加繆回答了這個問題。
拋開加繆哲學思想的荒謬表達,《鼠疫》的另一個亮點在于對樸素情感的描寫。盼望與戀人團聚的記者,跟妻子分隔兩地的醫(yī)生,每個人都有過所愛隔山海的感覺,每個人都想回到摯愛的身邊。與其說鼠疫帶來了流放感,不如說帶走了歸屬感,愛的歸屬感。
用里厄醫(yī)生的話講,這部記事不是最后勝利的記事,而是僅僅見證了在危險關頭,人們不得已做了些什么,也告訴我們以后遇到類似的情況應該怎么做:所有當不成圣賢,又不甘心橫遭災禍的人,當然要努力將個人的傷痛置之度外,努力當好醫(yī)生,記者,職員,…,來抗擊瘟神及其樂此不疲地制造的恐懼。
1957年加繆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授獎詞:
加繆是活躍的,具有高度的創(chuàng)造力,即使在法國之外,也處于文學界注意的中心。他被一種真正的道德激勵著,全身心地致力于探討人生最基本的問題,這種熱切的愿望無疑符合諾貝爾文學獎為之而設立的理想主義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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