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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新龍門客棧

2008-12-31 14:09 作者:諸事不順生  | 0條評論 相關(guān)文章 | 我要投稿

一落日蕭蕭照大旗

落日照大旗,大旗獵獵。傍晚的西風(fēng)呼嘯著吹起滿地黃沙,迷漫了半天空。一行人迤邐出城,隱約中仍然可以看清是官兵押解著囚犯。只見囚犯中一人昂然而立,臉上的條條疤痕和身上的襤褸衣衫絲毫不能掩蓋眉目中的英華之氣。身后跟著他的夫人、家奴以及五個始齔少年。

“楊大人,該上路了。”西風(fēng)之中,臨時搭建的一座高臺,華蓋高挑,錦帷四繞,通過東面的輕紗,依稀可以看到一人端坐其中,眉目如畫,臉上肌膚細(xì)膩柔潤,竟好似身前的輕紗。黑色的官府繡著九爪飛龍,張牙舞爪,兩側(cè)各立著一個錦衣侍衛(wèi)。左邊的人鷹眼鷹鉤鼻,枯瘦的身形,盡顯老辣;右側(cè)的侍衛(wèi)則看山去像是個敦厚老實的中年人。

“曹少欽,我楊宇軒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置我于死地?”“住口!公公的名諱也是你叫的!”負(fù)責(zé)押送的統(tǒng)領(lǐng)長鞭立時在楊宇軒雙腿上盤桓。楊宇軒站立不住,跪倒在地,雖然吃疼,卻咬緊鋼牙不發(fā)一聲。曹少欽微微一抬手,左側(cè)的侍衛(wèi)喝道:“夠了!”聲音又細(xì)又尖,不男不女,讓人毛骨悚然。曹少欽呷了一口龍井,“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楊宇軒仰天長笑:“終于真相大白。原理是覬覦我楊家祖?zhèn)鞯牟貙殘D。”“傳說當(dāng)年金刀令公楊業(yè)鎮(zhèn)守西陲,將搜刮的民脂民膏以及與匈奴大戰(zhàn)時取得的戰(zhàn)利品埋在一處所在,畫出藏寶圖時代流傳。以后若是楊家式微,可以憑借這筆寶藏東山再起。可有此事?”曹少欽的聲音溫文爾雅,好似在于多年至交談心。“胡說!我楊家世代忠良,豈能做那不仁不義之事,分明是楊老令公殺敵之時偶然找到的高唐國遺跡……”“好,很好。我不管寶藏來歷如何,交出藏寶圖,饒你一死。”“哈……你當(dāng)我楊某人是三歲孩童。不交藏寶圖我還有一線生機(jī),交出藏寶圖,我必死無疑。”“那我就殺了你再找不遲。就算將你們楊府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藏寶圖。小三,動手!”

那被稱作小三的三黨頭舉起令旗,剛要揮下,一支箭破空而來,穿透令旗,余勁不止,將三黨頭的右手震得發(fā)麻,殘損的令旗也掉在地上。“刀下留人!”八條人影從城墻上躍下,飛檐走壁如履平地。曹少欽冷笑一聲,“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無知鼠輩,敢來送死!”“來著不善。”“善者不來。”六個形容猥瑣的黃衣人笑道,說著已和侍衛(wèi)交上手。六人雖然形貌猥瑣,宛如先天不足后天畸形,但手上功夫卻是不弱,百余名侍衛(wèi)竟然奈何不了,讓他們左沖右突,隨心所欲。一男一女則徑直沖往囚犯群中。男的仗劍,女的執(zhí)笛,男的器宇軒昂朗朗如日月入懷,女的眉清目秀風(fēng)姿綽綽約約,果然是天造一對地設(shè)一雙的璧人。少女纏住三黨頭,少年則沖到楊宇軒身前。

“淮安救我——”“敬禮!”周淮安在楊宇軒身前立正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人禮。免了免了,楊宇軒跪在地上,周淮安筆直地站著敬禮,場面有些不倫不類。“周淮安,邱莫言,你們太狂妄了!”大黨頭和二黨頭躍出,和周淮安纏斗在一起。周淮安揚(yáng)手一記長虹貫日,中途變招為一石二,劍到身前又成了十步一殺。三位黨頭對江湖人士聞風(fēng)喪膽的雌雄大盜還是心存幾分忌憚,三人互為犄角將周淮安、邱莫言和楊宇軒三人圍在垓心。(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周淮安低聲道:“楊大人,不是屬下不想救你。如今這情形,如果我們連你也就走曹少欽面子上也太掛不住。貪多必失,不如我們救走五位公子,為楊家留住血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淮安,你是我的老部下了,你的意思我怎會不懂。我知道你也貪圖他們背上的藏寶圖。人為財死,我不怪你,你放手去做吧。”周淮安臉上一紅,道:“多謝大人成全。”說完人如鴻鵠般沖天而起,半空中挽開劍花,“別寒——”三位黨頭聞言不約而同急忙后退,畢竟面對周淮安賴以橫行江湖的絕技別夢寒,沒有幾個人愿意以身試法。一不小心,就要身首異處,真?zhèn)€今宵別夢寒了。邱莫言皓腕一擰,櫻唇輕啟:“皓臂似玉梅花樁。”三個黨頭又是心有靈犀般齊齊后躍。周淮安雙臂一震,震飛楊家五個孩子,“桃谷六仙,接住了。”“好來!”桃根仙因為起跳得晚了些,接了個空,被五仙嘲笑,氣得齜牙咧嘴,將上來的一個東長番子擰斷了脖子。八人揚(yáng)長而去。

三黨頭冷笑一聲,“拿箭來!”部下地上一張雕弓,“鳳尾箭——”厲喝聲中一支黑箭宛如長了眼睛追向眾人。只見曹少欽身前輕紗微微一動,一枚物事激射而出,半空中將三黨頭小指粗細(xì)的鳳尾箭擊斷。“督公,這是為何?”“放他們走,讓他們帶路找到高唐寶藏,我們坐收漁利。”“督公高見!”眾人一起跪下山呼道。

二斷腸公子號無敵

曹少欽回東廠,三大黨頭帶領(lǐng)東廠番子追蹤周淮安等人的下落。

周淮安、邱莫言與桃谷六仙在約定好的迎閣碰頭。二人剛一露面,桃谷六仙就七嘴八舌地說:“他們身上哪有什么藏寶圖?”“我們冒著腥風(fēng)血就為了救這個幾個毛孩子?”周淮安一揮手:“肅靜!我周淮安會做沒有好處的事嗎?”“我早就知道周兄另有高見。”桃根仙因為剛才的事還耿耿于懷,故意替周淮安說話。“他們背上有用隱形墨水繪制的藏寶圖。”周淮安剛說完,桃谷六仙已經(jīng)把楊家五個小孩扒得精光,這次桃根仙終于博得頭籌。

“拿去。”邱莫言扔給他們一個精致瓷瓶,桃谷六仙說話雖然瘋瘋癲癲不著頭緒,行動起來卻是整齊劃一,好似一臺精密的機(jī)器,瞬間在五個孩子的背上涂抹了個遍。“出來了出來了。”“讓開!”這功夫邱莫言已經(jīng)擺好畫布,運筆如飛,不一會就將藏寶圖畫完。桃實仙眼珠子一轉(zhuǎn),齜牙笑道:“嘿嘿,這個,東廠的人追我們追的甚緊,我怕這藏寶圖……”周淮安笑道:“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們也想要一份,是不是?”“是極!”六張嘴異口同聲,“周兄真是未卜先知神機(jī)妙算啊!”周淮安撫摸了一下下頜,“一般一般。”就在說好間邱莫言給桃谷六仙畫了一份。桃谷六仙手舞足蹈,歡天喜地,“我們先打發(fā)了這個幾個累贅吧。”“我也是這么想的。”

周淮安等人帶著楊家五個孩子到了郊外。“豆豆們,這些盤纏你們收下。周叔叔要和邱阿姨以及這幾個叔叔引開東廠的番子。你們沿著這條小路一直往南走,聽說南北少林最近要合二為一,正組織新少林五祖的選秀呢。你們?nèi)①惏桑B化妝都免了。去吧,學(xué)好了武功,將來為你們爹報仇。”“嗯,周叔叔再見,邱阿姨再見,六位叔叔再見。”五個孩子手牽手向南走去了。

桃干仙吞吞吐吐道:“周兄,有句話我一直想說但又不知該不該說。”“你說吧,我周淮安虛懷若谷察納雅言。”“這個方向是北方。”周淮安一揚(yáng)眉:“唉,沒文化就是沒文化,沒聽說過南轅北轍的典故嗎?”“這個……”桃干仙抓耳撓腮。其余五人上來拳打腳踢:“周兄別和他一般見識,我們其實是知道的,就是他小時候不好好用功讀書,長大了還喜歡多嘴多舌。二位忙著,我們先去探探路。”“好。”看著桃谷六仙連蹦帶跳地遠(yuǎn)去,周淮安擦了擦汗。“剛才怎么回事?”“指南針看反了。”

五個孩子活蹦亂跳的,絲毫看不出家破人亡的絲毫悲傷。大豆說:“今后又可以吃飯睡覺打豆豆了。”“我們都是這么想的。”二豆、三豆、四豆齊聲道。豆豆咬著嘴唇,低頭挽弄著衣角。大豆拿出周淮安給的荷包,打開一看,一個五十兩的銀裸子。“切!”不屑一顧地仍了,“打發(fā)要飯的呢。我們隨便從屁眼里掏出點東西來不值個千八百兩的。他要我們往南走,我們偏往北。”五個人調(diào)轉(zhuǎn)方向。“豆豆,你長大了有什么夢想?”豆豆沉思了一下,說道:“我要學(xué)好武功,出師之后第一個找周淮安,要回我們楊家祖?zhèn)鞯膶毑亍?rdquo;“這個是一定的了。不過我覺得邱阿姨挺漂亮的。”“胸?zé)o大志,到時候都成婆婆了。大丈夫只患志不立,何患無妻?”“好,還是大哥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jì)律。”“一般一般。”大豆擺了擺食中二指。

西風(fēng)殘照,官道上數(shù)匹快馬絕塵而去。“大黨頭,你說我們先去截?fù)裟橇鶄€瘋子還是先去對付雌雄大盜?”大黨頭放下千里鏡,沉聲道:“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殺了雌雄大盜,還怕這幾條小魚漏網(wǎng)!”“報——”一東廠探子從馬上翻身而下,“稟大黨頭,已追蹤的周淮安的下落。”“追——”大黨頭一聲令下,眾人策馬揚(yáng)鞭而去。

“周淮安,哪里走。”周淮安低聲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迷了路,竟被這幾個死神給圍住了。”“交出藏寶圖,饒你不死。”“我周淮安什么都怕,就是不怕人恐嚇。”“你……”“大黨頭,跟他們啰嗦什么,動手。”三黨頭說著手中長鞭揮出,周淮安閃身避過,將路邊碗口粗一株柳樹給劈斷。二黨頭的雙刀也盤旋著砍向邱莫言,邱莫言皓腕一擰,“皓臂似玉梅花樁!”二黨頭笑道:“一之謂甚,豈可在乎?”“起!”忽然左臂一麻,敦實的身子被拋上半空,只見地下大黨頭出劍如風(fēng),叮叮之聲不斷。二黨頭落地,臉紅道:“謝大黨頭。”“最毒婦人心,你以后要留意了。”邱莫言挽了挽被風(fēng)吹亂的鬢角,輕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我成全他你干嘛要中途作梗。”“妖女,納命來!”二黨頭老羞成怒,雙刀虎虎生風(fēng),步步為營襲向邱莫言,邱莫言仗著騰挪小巧身法與他周旋。大黨頭看二黨頭占盡上風(fēng),反觀三黨頭一根長鞭卻被周淮安逼得左支右絀,出劍攻向周淮安。

只見大黨頭的劍又細(xì)又薄,如毒蛇吐信般刺向周淮安。“閃電劍!沒想到當(dāng)年令黑白兩道聞風(fēng)喪膽的閃電俠也投靠了閹賊。”“廢話少說,受死吧。”大黨頭的劍一劍快似一劍,周淮安應(yīng)接不暇,所幸周遭開闊,可以閃避。“剛才在督公面前不敢炫耀,現(xiàn)在就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閃電劍。”“住手!”邱莫言覷空退到周淮安身側(cè)。“你算什么東西,叫我住手。”大黨頭長劍刺出,快如閃電,瞬間到了邱莫言身前。“我先殺了你這賤人!”“你敢!”邱莫言把玉笛橫在身前,大黨頭長劍堪堪刺中玉笛,突然身子如觸電般急速后退。兩個黨頭扶住大黨頭,關(guān)切問道:“怎么了?”大黨頭振臂推開兩人,“邱莫言,無敵公子的玉笛怎么會在你手上?”原來就在長劍即將透心而過的剎那,大黨頭看到玉笛上鐫刻著兩個俊秀小字:無敵。“想知道為什么不親自去問斷腸谷問問。”“你……好,看無敵公子面子,今天饒你們一死。”

周淮安笑道:“閃電俠韋小寶,雙旗鎮(zhèn)刀客何平,還有……”“江南白衣楚連城。”三黨頭提示周淮安。“呵呵,東廠三大黨頭個個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rdquo;“不錯,今天你們雌雄大盜能從我們?nèi)齻€手下逃生,也足夠你們驕傲一輩子的了。”“彼此彼此!山高水長,有緣再會。”周淮安與邱莫言聯(lián)袂而去。

三個黨頭也帶著說下迤邐西行。何平忍了數(shù)次,終于忍不住問道:“大黨頭,無敵公子手中玉笛從不離身,今年來更是極少涉足江湖。就算邱莫言是他什么人也不可能把玉笛相贈。”“二哥這話差矣。你都能看出來的事大黨頭會不知道嗎?”“知我者,小三也。我不過是將計就計,與其跟他們耗著,不如去追趕桃谷六仙,免得他們捷足先登得到了高唐寶藏。到時候?qū)毑氐绞郑菩鄞蟊I不過冢中枯骨耳,取他們性命易如反掌。”“大黨頭英明神武,高瞻遠(yuǎn)矚,雄材大略,屬下敬佩之情如滾滾黃沙漫天席地。”大黨頭笑道:“年輕人,沒經(jīng)驗就是沒經(jīng)驗。”

“大黨頭,你是為什么加入東廠的?”“唉,往事不堪回首。那年我追趕一個小女孩洛麗塔,在杏花村外竟然遇上天底下第一個煞星,無敵公子。結(jié)果,七招以后,我就……”“屬下佩服。”楚連城正色道,“天下間能讓無敵公子出手的人已不多,大黨頭不但接下無敵公子七招,而且能全身……而退,簡直是高手中的高手。”韋小寶面有愧色:“跟我動手的是無敵公子的書童。”“……”“禿子當(dāng)和尚,將就料子,于是我就進(jìn)了東廠。你呢?”“我在我們鎮(zhèn)上殺豬,某一年行情大漲,我賺了一筆,拼命擴(kuò)大的養(yǎng)豬場,沒想到第二年豬肉價格暴跌,又趕上口蹄疫,我走投無路,于是就……”“小三呢?”“我自幼聰明伶俐,私塾教師看我每次都超過他的寶貝兒子而考第一,故意刁難于我,屢次遭受非人的待遇。我忍無可忍,宰了那個老雜毛。我就要被處斬的時候曹公公路過,知道我的遭遇惜我的人才,提拔我進(jìn)了東廠,并授我曹公公語錄,日誦讀,進(jìn)境一日千里。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曹公。”

三自命天下誰與齊

只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舉頭紅日近,回首白云低。據(jù)說這是寇準(zhǔn)娃娃時作得詩,以證明他是神童。其實,都已經(jīng)無從考證了。不過今天這四句詩成了口號,貼在橫幅上,華山,蓮花峰。

“各位今天遠(yuǎn)道而來參加華山論劍,一則切磋武功劍法,第二也是主要的目的則是應(yīng)對南北少林合并事宜。據(jù)說他們磨刀霍霍已經(jīng)打算驅(qū)逐嵩山派了。”岳不群看了看左冷禪。左冷禪冷哼一聲:“我們嵩山十三太保又不是豬樣,豈能任由他們宰割!”岳不群繼續(xù)道:“好。我只想岳某上次在嵩山比劍奪帥之中屢試奸計,僥幸得手,雖然得到了五岳盟主一位,但也暴露了自己辛辛苦苦經(jīng)營多年的君子劍榮譽(yù)稱號,導(dǎo)致被連城璧奪去,而去成了普天之下人神共憤的偽君子的代表。因此,現(xiàn)在舉辦華山論劍,大家公平、公正、公開競爭。王重陽,把華山論劍的大旗挑起來。”岳不群因為自宮練劍本來臉色就已紅潤,說這話時不知臉紅與否。“好。”一個弱冠道童依命帶著一幫師兄弟挑起大旗。華山論劍,讓人聯(lián)想到水泊梁山上的替天行道。

左冷禪對身后的十二太保說道:“等會我去比劍奪帥,如果不幸敗北,我就從這一線天跳下去。你們一定要成全我,不成功便成仁,不要阻攔我。不要拉著我的袖子,不要抱著我的腰,更不要死皮賴臉拖著我的腳。不要哭哭啼啼,不要為天妒英才而惋惜,我這么做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嵩山,為了未來,為了天下仁人志士。”左冷禪說的唾沫橫飛,意氣風(fēng)發(fā),手舞足蹈。大嵩陽手費彬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星子,正色道:“雖然我一生中最敬仰師兄,但是此時此刻,我要第一個跳出來反對。師兄不能這么自私,師兄的性命不是你自己的,而是大家的,是嵩山的,是國家棟梁,社會的脊梁,怎能尋此短見?再說這次我們有備而來,斷然不會像上次那樣陰溝里翻船。”說著,嵩山十三太保一齊望向林平之。林平之會心抿嘴一笑。

比武開始。

首輪淘汰賽東岳泰山、北岳恒山、南岳衡山直接推出比賽,比賽直接進(jìn)入下一輪,總決賽。老對手左冷禪和岳不群登上臨時搭建的擂臺,相互擁抱了一下。“左兄,上次的事……”“不必說了,你深深的傷害了我……”

“比武開始!”王重陽用盡力氣敲了一下銅鑼。岳不群恨恨地道:“上次一念之仁只刺瞎了你眼睛打算讓你活受罪,這次非把你腦袋割下來不可,我就不信閻王敵蒲松齡還能給你把頭接上。”左冷禪心道:“岳不群,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左兄,有僭了。”岳不群辟邪劍法源源不斷使出,左冷禪冷笑道:“你難道不知道,對付我們圣斗士,同樣的招式是不管用的。”左冷禪竟然用一模一樣的招式和岳不群對攻起來。九九八十一劍用完,二人又循環(huán)著再來。岳不群怒道:“是誰把辟邪劍法的最高機(jī)密泄露給你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岳靈珊在場下咬碎銀牙:“林平之,是不是你出賣我們?nèi)A山機(jī)密?”“是又怎樣?我林平之堂堂七尺男兒,入贅你們岳家后備受欺侮。別以為你一月八九次地往水月庵里跑我不知道干什么,不就是和令狐沖幽會嘛!”“是又怎樣?”岳靈珊怒不可遏,跳起來要打林平之,被寧中則拉住。“珊兒,怎么能這么胡鬧。要打也得回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打。王重陽,看住林平之別讓他給跑嘍。”“好!”

擂臺上左冷禪和岳不群斗劍無休無止,大家都在下面擦汗。“退場吧?”“這樣走不大好吧,說不定待會有什么精彩鏡頭。再說我們也是買了門票上山的,不能便宜了旅游局啊。”“也是。”場上果然起了變化。左冷禪和岳不群雙雙棄劍,比拼內(nèi)功。“岳不群,我以為你數(shù)典忘祖,沒想到紫霞神功日益精進(jìn)?。?rdquo;“過獎過獎!左兄的冰魄玄功也是改進(jìn)版吧,修復(fù)了上次的漏洞,這次我竟然不得其門而入。”左冷禪冷笑道:“聰明人又怎會兩次跌倒在一個地方呢。”兩個人變成完全的真刀真槍的比拼內(nèi)力真氣,兩人的真氣在半空中相碰,發(fā)出砰砰的聲音,周圍的氣流也跟著激蕩,逼得圍觀的眾人齊齊后退。突然擂臺嘩啦一聲倒掉,二人躍起,在半空中依然你一掌我一掌的血拼,并漸漸消失在遠(yuǎn)方。

四瀚海闌干映鐵衣

桃谷六仙一路上活蹦亂跳。“終于到了,老六,把那種假圖扔了吧。”“嗯。雌雄大盜不過爾爾,竟然想用這么低劣的手法玩弄我們。殊不知就在涂抹上藥水顯示出地圖之后,我們早就把他默記在心。想用張假藏寶圖來哄騙我們!哼!”“別發(fā)牢騷了,正事要緊。昔年羅布泊附近有高唐、樓蘭兩大古國,可惜人們素質(zhì)太低,只知道圖眼前快活,破壞了生態(tài)平衡,導(dǎo)致沙漠化日益嚴(yán)重,甚至羅布泊竟然像長了腿似的自己跑了。正所謂天作孽,猶可??;自做孽,不可活啊!”桃根仙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這樣倒好!”桃干仙冷冷地道,“如果現(xiàn)在還是彼時的圓丘古城,開發(fā)商無孔不入,高唐寶藏早就重見天日了,哪有我們六人行的份!”“是極是極!”“若不是為了寶藏,我們才不會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六個人按圖索驥,在茫茫大漠一處低洼的地方看到一座若隱若現(xiàn)的客棧。“弟兄們,那是不是海市蜃樓???”“不曉得。過去看看不就得了。”六個人勾肩搭背并行往前走著。“等得到了寶藏,我們出國去,再也不過這刀頭上舔血的日子了。”“不是有個人一夜睡了十三個女人創(chuàng)世界紀(jì)錄了嗎?我他媽睡二十六個。”“我睡三十九個!”“我睡五十二個。”“你們先說,說完了我再說。”

“左冷禪,我們打了三天三夜,從華山打到大漠,這樣下去恐怕累死也分不出個勝負(fù)。”左冷禪冷哼一聲:“我這是論持久戰(zhàn)!”“好,岳不群舍命陪小人。”“不過也要活學(xué)活用。再說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咱們休息休息再打。”“好,同意。”“咱們一邊吃一邊聊天吧。”“聊什么?”“男人之間的話題無非兩個,金錢和女人。”“靠,我們?yōu)榱司毐傩皠Ψǘ純羯砹?,還談什么女人。”“那就不妨談?wù)劷疱X嘍!”“誰?”左冷禪和岳不群猛然起身,看見東廠三大黨頭帶著一班番子在身后。大漠的風(fēng)沙竟然掩蓋了眾人的腳步聲。

“我們?nèi)齻€是東廠三巨頭,相信你們也聽說過。”“左冷禪乃一介布衣,素來不與官場之人來往。”“那是過去時了。目下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你們兩個身懷絕技,加入朝廷方可英雄有用武之地?。?rdquo;“不管朝里朝外,大家其實都是生意人。沒有好處的事我們是不做的。”岳不群淡淡的道。“好。果然快人快語。不妨實話告訴你們,兵部尚書楊宇軒最近犯事死了,他的老部下也就是江湖上人稱雌雄大盜的周淮安和邱莫言帶了幾個亡命之徒救走了楊宇軒的五個兒子。我們這次外出一則是為了斬草除根,再來尋找楊家世代相傳的寶藏。”“這個……”岳不群猶豫道,“我們不如幫主雌雄大盜呢。他們想必也拿到了藏寶圖,幫助他們既是救忠良之后,又少不了錢財,可謂名利雙收啊!而且東廠的名聲在外邊有點……”“岳掌門不妨直說。我知道東廠在外面臭名遠(yuǎn)揚(yáng)罪惡昭彰。”韋小寶笑道,“我也知道你們這次華山論劍推舉新盟主是為了應(yīng)對南北少林合并一事,據(jù)說少林最近出了個俗家弟子洪熙官,武功高深莫測。”“這個……沒想到公公對江湖上的事也是了如指掌。”“別忘了我們是干什么的。如果你們加入東廠,幫東廠略效微勞,那群禿驢,朝廷也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吊銷了他們營業(yè)執(zhí)照,然后派兵討伐,就算是有著千年歷史的少林古剎也難逃一劫。怎么楊?”“好。”岳不群和左冷禪異口同聲。“好,痛快!兩位是高人雅士,在這里不妨就以高山流水相稱,左掌門就叫高山先生,岳掌門就叫流水先生。”“如此甚好。”

三黨頭楚連城回來稟告:“大黨頭,追蹤到桃谷六仙他們的蹤跡了。”“嗯,追!”一行人浩浩蕩蕩奔赴羅布泊。

“哎呀,不是幻覺,是真的客棧。”“什么客棧?”“你知道我們弟兄們不識字,還問這個干嘛。”“是龍門客棧。”一個少婦披著褚色睡衣,斜倚在門上,柔聲道。有她在眼前,大漠的沙塵暴也不能讓桃谷六仙瞇上眼睛。“小娘子芳齡幾何,有無婚配???”六個人瞬間轉(zhuǎn)移到少婦的身前。“唉,紅顏薄命,奴家的丈夫葬身在流沙里,拋下我孤苦伶仃的,和幾個伙計勉力維持著這個龍門客棧,給過往路人提供點方便。我姓金,來往的人都叫我金寡婦。”“哎呀,紅顏薄命,紅顏薄命。不過有我們兄弟幾個,以后就……”“哼,你們還活得過今晚嗎?”金寡婦臉上媚笑如故,心里冷冷地道。

哼,你們還活得過今晚嗎?”“誰?”桃谷六仙和金寡婦齊聲出口問道。砰的一聲大門被踢開,東廠的人魚貫而入。“東廠!”“東廠三大黨頭都來了,我們恐怕真的撐不過今晚了。”桃葉仙嘀咕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桃干仙大義凜然。韋小寶笑道:“那么敢問為財寶死是重于泰山還是輕于鴻毛???”“自然是輕于鴻毛。桃谷六仙之所以能有幾天,因為我們都是識時務(wù)的人。大黨頭,藏寶圖給你,我們今晚喝個痛快。”“好好,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韋小寶笑得臉上的皺紋都快要消失了。“告訴高山流水先生堵住后門,你們兩個守著前門,別讓他們給跑嘍。”韋小寶沉聲道。“他們一定會堵住前后門,待會我們從屋頂上逃出生天。”“還是大哥有見識。”

春風(fēng)古夜斗僵尸

“老板娘,把這好酒好菜的都上來吧。”金寡婦指揮著店伙計忙前忙后,忙得不亦樂乎。“這人生啊就像一杯苦酒,你不喝,也得喝。”桃根仙大發(fā)感慨,將一碗蓮花白一飲而盡。“大哥,待會還有動手呢,少喝點。”“沒事,我這是喝酒壯膽呢。”“吃吧,喝吧,待會你們都得去死。”金寡婦冷冷地看著場中諸人,不過在看到楚連城色迷迷的眼神后,頓時變成媚眼如絲,嘴角還略帶著一抹淺笑,拂得三黨頭的心緒比金寡婦鬢角的青絲還亂。“死到臨頭還色迷心竅。”

夕陽吐盡最后一抹余暉,依依不舍地作別西山。“天黑了。”店小二說道。“嗯,等著看好戲吧。”金寡婦話未說完,客棧的門再次被踢開。“嗯?除了我們東廠誰還敢這么橫!”只見進(jìn)來的人衣衫襤褸,頭發(fā)五顏六色,身上的肌肉像是注了水的豬肉,慘白地讓人作嘔。一個個的眼睛像是從地上揀了兩塊石頭塞到眼眶里的,死寂死寂的,嘴邊的口水耷拉了兩三尺長。更有甚者,一個人竟然拿著一把蠕蟲往嘴里塞,咀嚼著,蠕蟲的體液從嘴角滲出,竟然有只從鼻孔里爬了出來。“噗——”連一向最邋遢最齷齪的桃谷六仙都忍不住噴飯,恨不得連三天前吃的一起吐出來。

“我們是黎明社的,今天要吃你們。”來人說話生硬無比,幾乎一個音調(diào)下來。“黎明社?東廠竟然沒聽過這個地下組織?”“大家小心點,我看他們不像中土人士,倒像是西方傳說中的吸血鬼。”大黨頭不愧見多識廣。“我們東廠磨牙吮血,殺人如麻,難道還比吸血鬼差?”楚連城說著長鞭一揮,啪的一聲把剛才吞吃蠕蟲的那個吸血鬼的腦袋給打地粉碎,血肉橫飛,夾雜著幾只兀自蠕動的蠕蟲。桃谷六仙道:“大黨頭,如今國難當(dāng)頭,我們要擯棄私人恩怨,共赴國難。”“好,說得好。聽聞吸血鬼只能夜間行動,見不得陽光,我看他們?nèi)硕鄤荼?,而且源源不斷地有新鬼冒出來。我們最好還是以逸待勞,堅持到天亮,然后離開這個鬼地方。”“好!為了振奮人心,就請大黨頭為我們這次行動制定個代號吧。”“他們既然自稱黎明社的,而且我們等待黎明,不如就叫殺出個黎明吧。”“好,大黨頭果然文成武德東方教主。”“一般一般。”“你們趕緊去做條橫幅掛上。”“這個有什么必要呢。”“有必要,我堅持。”楚連城說道,他自然懂得什么時候堅持,什么時候順從。“唉,年輕人,那就依你吧。”

東廠的人和桃谷六仙列成環(huán)形,背墻一站,頭上橫著韋小寶殺出個黎明的口號。吸血鬼蜂擁而上,“大家注意了,不要被他們咬傷,要不然你也就變成吸血鬼了,還有就是要盡量砍他們腦袋。”一場人鬼大戰(zhàn)正式上演。

大黨頭居中指揮,二黨頭何平雙刀就看走,五行迷蹤步配合著手里兩把紫金魚鱗刀,揮舞地密不透風(fēng),在吸血鬼群中橫沖直撞,挨著就傷,由于吸血鬼太多,殺的太快,血花不斷,二黨頭看上去就像個大血球。三黨頭楚連城則是躍起,利用滯空的時間長鞭揮舞,敲碎幾個吸血鬼的腦袋,落地后立刻再次躍起,在敲碎幾顆腦袋。桃谷六仙六個人站位成六芒星,腳底下動也不動,吸血鬼一過來就遭他們毒手,基本上就是一個下場,擰斷脖子,撕下腦袋。無奈吸血鬼如錢塘大潮層層疊疊洶涌而來,殺之不盡。他們武功高尚可支持,東廠的番子已經(jīng)漸漸支撐不住了。一個番子一刀把一個吸血鬼劈成兩片,后面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立刻撲了上來,只聽一聲慘呼,這個番子掛彩了。他的同伙平日和他一起吃喝嫖賭,眼見他被咬兀自不肯殺他。只見他雙眼發(fā)直,竟然張開手臂向其余的番子撲來。一個番子一箭射穿他腦袋,他停也不停繼續(xù)前進(jìn)。“嗨!”韋小寶一聲厲喝,閃電劍揮出,這個吸血鬼番子的腦袋立時飛了出去。“為虺弗摧,及蛇將若何?”“還請大黨頭明示。”“唉,沒文化就是沒文化。敵我矛盾,一定不能姑息。”“是!”“快把大黨頭剛才的語錄記下來。”

這場血戰(zhàn)持續(xù)到子夜,東廠的番子已經(jīng)損失過半,三大黨頭輪番沖殺,桃谷六仙也開始運動戰(zhàn)。韋小寶突然醒悟:“對了,高山先生和流水先生怎么還沒來?”“去個人叫他們過來。”一個番子跑到后門,見左冷禪和岳不群相擁著呼呼大睡。叫了他們幾遍毫無反應(yīng)后,番子急中生智,踢了他們幾腳。兩人跳了起來,“嗯,嗯,什么事?”“高山先生,流水先生,前面出了大事了,一群吸血鬼要吃我們哪!”“哎呀!這幾天太累了睡得這么死,竟然一點沒聽到。”“吸血鬼,原來世上真有這玩意,走,過去看看。”

兩人走到前臺,立刻加入戰(zhàn)團(tuán)。左冷禪長劍一揮,將撲上來的五六個吸血鬼攔腰砍斷。只見橫倒在地的上半身猶自掙扎著爬向自己,不禁感到毛骨悚然。“高山先生,流水先生,砍他們腦袋。”韋小寶提示道。二人聞言棄劍不用,雙掌翻飛,近身的吸血鬼頓時炸開血花,別說腦袋,整個身子都給震碎。育一次把一個吸血鬼身子給打碎了,腦袋竟然還活著,張著嘴打算咬人。左冷禪一腳踩碎。左冷禪、岳不群本來就以內(nèi)力見長,堪稱五岳劍派中內(nèi)力最為雄厚的二人,加之剛才得到充分的休息,此刻雄性大發(fā),漸漸穩(wěn)住局面。

六人鬼血戰(zhàn)辨雄雌

吸血鬼禽獸一般野豬似的沖鋒未果,開始轉(zhuǎn)變戰(zhàn)略,集中攻擊一人。不管周圍的人如何騷擾,總是死盯著既定目標(biāo)。第一個是桃谷六仙中最胖的桃實仙。人胖了難免靈活性和機(jī)動性會受迎影響。桃谷六仙同氣連枝,其余五仙見老六被追殺,不停地干擾吸血鬼,無奈吸血鬼始終如一,終于把桃實仙逼到墻角,吞吃了。桃谷五仙就眼睜睜著看著自己兄弟被大吃活人,有個吸血鬼還像啃雞腿一樣撕下桃實仙的大腿啃著。

這徹底激怒了桃谷五仙,他們發(fā)瘋也似地沖了上去,撕裂了無數(shù)個吸血鬼。吸血鬼也趁機(jī)瘋咬他們。奇跡發(fā)生了!被咬的桃谷五仙竟然沒有反噬人類,反而繼續(xù)搏殺吸血鬼。可能兄弟被殘害的慘象激瘋了他們。他們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直到被吸血鬼撕咬下最后一片血肉,還兀自不忘反咬一口,咬斷一個吸血鬼的喉嚨。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善類,都是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今夜看到這番場景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怖和毛骨悚然。下一個目標(biāo)是楚連城。楚連城大發(fā)神威,長鞭不知超度了多少吸血鬼,無奈圍攻的吸血鬼反而越來越多。楚連城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凌空躍起長鞭卷住橫梁,一帶一甩,雙手一托擊破屋頂,逃出生天。“啊哈哈哈——雨啊,下得好,下得好!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只聽“轟隆隆!”一聲巨響,楚連城倒栽下來,身軀好似黑炭,竟然還散發(fā)出陣陣肉香。吸血鬼爭相吞食。何平道:“我早就知道他壞事做盡做絕,會遭天打雷劈,沒想到是今晚。”“不對啊,長鞭不是絕緣體嗎?”“天之亡他,怎么還劈不死!”

龍門客棧外面,金寡婦打著紅傘,俏立在風(fēng)雨中,周圍的伙計戴著箬笠,披著蓑衣。“老板娘,我們這樣做也是傷天害理,會不會有一天跟那個人似的……”“如果我們不這么做的話,我們早就死了。”金寡婦冷冷地道。“或許我們可以考慮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去哪里?天下雖大,你覺得別的地方會比這里好很多嗎?哪里不是爾虞我詐腥風(fēng)血雨。這些吸血鬼至少還不會說謊,不會讓我為了五錢銀子賣身!”幾滴水珠從她腮邊落下,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東廠的番子已經(jīng)死盡,下一個目標(biāo)就成了何平。“來吧!”何平跳到垓心,一副視死如歸的英雄氣概。韋小寶等三人在柜臺上嗑著瓜子看何平浴血奮戰(zhàn)。“我乃是鐵血大旗門的后人,怎么會怕你們這群宵小。”何平左沖右突,斬殺了不計其數(shù)的吸血鬼,突然間在一次雙刀大回環(huán)時,由于力竭,雙手把握不住,雙刀脫手而飛。韋小寶大驚:“何平,接劍!”閃電箭脫手而出,急刺何平。何平一回頭,“謝……”閃電劍洞穿了喉嚨,“大黨頭……”“啊,何平,我對不起你。”韋小寶失色道。剩下的就只有他們?nèi)齻€人了。

“我們不能再中了他們各個擊破的詭計,我們?nèi)齻€人背靠背,互為犄角,憑我們的內(nèi)力,一定能支撐到黎明。”三人靠在一起,眼神交換,心神領(lǐng)會。“大海無量——”三個人合力使出武林不傳秘技。轟隆隆一聲巨響,客棧也微微晃動,大半個客棧的吸血鬼化為齏粉。韋小寶拍了拍袖子:“原來大家都看過葵花寶典??!”“我們看的不是原版,是辟邪劍譜版的。”“哦,我看的也不是原版,是葵花搬移大法版的。”吸血鬼雖然不知死活,但看到他們一招之間將客棧里的吸血鬼群殺了大半,也感到戰(zhàn)栗。三個人就這樣等到吸血鬼堆滿了客棧就來一招大海無量,然后整個客棧里的吸血鬼報銷,等著下一波。就這樣終于堅持到黎明,曙色。

夜來雙月合,曙后一星孤。當(dāng)天際最后一顆星星消失的時候,地上吸血鬼的殘骸被陽光一照,化為縷縷青煙。“這敢情好,連打掃衛(wèi)生都省了。”三個人一邊說著,一邊急急逃出客棧,往來路上走。

暮色再次降臨,三人警覺地看著周圍,生怕再次出現(xiàn)昨晚的慘狀。“什么人?”“周淮安。”說著,周淮安和邱莫言從沙丘背后走了出來,一臉的奸笑。“嘿嘿嘿,是不是和桃谷六仙火拼了?兩敗俱傷了吧?到頭來寶藏還是我們的。”說著動情地看著邱莫言。“前面有什么落腳的地方?”韋小寶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快說,別?;^。我看你們元氣大大傷,現(xiàn)在正是除掉你們的好時候。”“是嗎?你為什么不試試?周淮安,你可知道這兩位是誰?”“誰?”“高山先生和流水先生。”“沒聽過,山旮旯里的吧?”“不錯。是山里的,一位是嵩山掌門,一位是華山的。”“嗯——”周淮安往后一跳,“原來二位投效了東廠。”“住嘴!我們?nèi)齻€人在共商國是,要命的快走。”“兇什么兇,我看你們昨晚也累得夠嗆,不過是看你們是長輩,不好意思乘人之危。”周淮安說著趕緊拉著邱莫言走了,去向正是龍門客棧。走了幾步,周淮安忍不住回頭道:“看你們那熊樣,過不了龍門客棧是不是?不知道龍門客棧有地道?。蓭腿讼勾?!我呸!”左冷禪剛要動手,被韋小寶拉住袖子。“大黨頭,為什么拉著我?”韋小寶定睛看著雌雄大盜遠(yuǎn)去的背影,等他們走遠(yuǎn)了,突然放聲大笑。

“大黨頭笑什么?”“我笑他們自投羅網(wǎng)。”“此話怎講?”“吸血鬼見不得光,你們說昨晚的吸血鬼從哪里冒出來的?”“啊哈哈哈——”三個人一起大笑。“啊,怎么了,怎么沙子埋到腰了?”“不好了,是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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