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他者一條蛇

劉子樂 著

這本小冊子，作者嘗試提出一條時間線索：蛇—先知—他者。時間內(nèi)視因之得以昭示。這里我愿引用自己的詩：“我的馬兒，因為樸素/制造了霧”（《聲音》）。樸素與歸零，尤使反思成為可能。于是時間進入他者體驗。歷史之霧成為詩學問題。

——創(chuàng)作手記

最大的他者

時間而已(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而后

下

行

甸園

的甜蜜

血液進入體系

時間的耐心失去

——無題

目錄

他者的說唱——代序

街頭

他者

蛇

偶然

入贅時間

第三方意象

桃花源·特洛伊

天空沒有墻壁

禿我穹蒼

初夏

歸零

飄逸

形上威懾

沙漏·門洞·漏斗

讀劉小楓《擁慧先驅》

論荷爾德林之“沉淪”

在公交車上讀蘭波

第俄提瑪?shù)?a target="_blank">孩子

教育的憤怒

性哲詩人

手機詩人

當下的時間

與小虎論寫鬼

靈泊命名

憑靠構思

擬作：被摘除腦子

擬作：雙重圖像

擬作：接骨木

擬作：繩

擬作：刺猬

擬作：雜貨店

擬作：澄明之氣

擬作：古蛇

擬作：讀者

仿尼采

我的沒落

詩歌的遺憾

時間的修補術——代跋

附：詩學解釋學著作目錄

0.他者的說唱

漁夫：

你從山上下來，背后一點薪火都沒有啊，晨霧倒是追著你，一路向下，樵夫？

樵夫：

你從江中來，江湖仿佛一個口袋，插入你的手，槳也沒有一點水花，漁夫呀？

旁白：

呵，你像瀑布一樣霧化了我，哪論什么水花！

合唱：

山環(huán)水，水環(huán)山。同為山水之友，一個罷了釣竿，一個收了斤斧。林泉下，兩個不識字的漁樵士大夫，笑加加。

旁白：

時間不僅需要山水，更需代言。他者，漁樵？他們兩個笑加加的談古論今我喜歡。

2020

1.街頭

街上人流、車流匆匆過

上完廁所總要沖一沖

匆匆而過，還有那

解散飽滿的泡沫

動詞都很虛弱

空洞也是洞

生活的軸

太匆匆

那年

你來不及說：

留下我，留下我!

于是此地空余黃鶴樓

古代的詩人，想象鳥徒步

酬唱不一定要撒酒瘋

而今仿佛隔空飛吻

親熱一下要預約

勇氣超出節(jié)奏

廁所被穿透

2020

2.他者

那摔不死的，噢蛇

在甸園，可能作為先知

把人性環(huán)繞于一棵樹

神的信念飾以盔甲

時間逃不出內(nèi)視；

在大地上，蛇有時

就像一條草繩

踩上它身上柔軟

像影子會咬人

一個他者

可怕的知識

是內(nèi)視

2020

3.蛇

古老的敵意，不是來自那蛇

低頭搖曳，的樹枝，而是來自

他者的內(nèi)視，光裸再也待不住了

不死，永生的信托，死亡丟掉工作

2020

4.偶然

一個他者

一條蛇

我們認識嗎

作為先知

被圖騰

屬于神話類型；

作為他者

被敵視

可能是基督的意思？

一個他者一條蛇

命運就這樣

卷入政治修辭？

2020

5.入贅時間

歷史就是現(xiàn)實的年輪。

——趙汀陽

入贅時間，沉默懶得臥底于石頭

行動—任憑風搬不走夜的咳嗽

日落山是否點頭？懶漢也

不會移動影子的節(jié)奏

飛鳥的眷屬走動了

塵土還很沉重—

年輪仿佛

皺眉頭：倘使

語言沒有讓時間復蘇

石頭可能原封不動

那就讓風從內(nèi)部

弄出一些花紋

饋贈于人

2020

6.第三方意象

漁樵之所以遠去而山水為現(xiàn)代收編

因為景觀—數(shù)字，進入語境就像

一種優(yōu)勢，中斷對話，第三方

作為意象，是產(chǎn)業(yè)還是憂傷

吸收山水那血液中的血液

一個誰也找不到的中介

2020

附記：

作為人創(chuàng)世，業(yè)中有孽。這就是神加之于人的血液—像光裸一樣純潔。倘使我們反思，時間與人，離不開歷史之“業(yè)”，歷史之“孽”。當下的人，活于業(yè)—意義，死于孽—問題。而山水—漁樵—社會作為意義鏈與問題鏈提出，是趙汀陽的發(fā)明。若以內(nèi)視而論，憂傷作為中介該不是“那血液中的血液”？

7.桃花源·特洛伊

淵明設計桃源。素心就像天地密鑰

漁樵不在場，那遠去的背影依然

并未停止滄桑之流淌，而海倫

走過特洛伊城墻元老院甚至

被一種美震撼凝固為動蕩

山水無恙，聚斂形而上

他者就這樣歲月兩團

2020

8.天空沒有墻壁

火焰來不及模擬，豎琴已經(jīng)洋溢

天空沒有墻壁，插座只是接納友誼

黑洞作為主人翁，它需要一個好幫手

憂郁的馬蹄，輸入驗證碼可顯示空靈嗎

2020

9.禿我穹蒼

司馬街邊。百年清狂。

老虎斑斕。落點金黃。

風既啞然。無那擔綱。

禿我穹蒼。失落道場。

2020

10.初夏

此時無別事，一心只采花。

詩贈草藥佬，香帥不是我。

2020

附記：

草藥佬，辟地種植各色草藥。當下木槿花正大尺度開放，純粹，鮮活，這就是家鄉(xiāng)的味道。

11.歸零

炮莊方以智，藥地熬苦澀。

野老逍遙渡，歸零美茲茲。

2020

12.飄逸

砍也無節(jié)奏，不成獨木舟。

大海被犁過，飛白鏤空手。

2020

13.形上威懾

在塞尚《圣維克多山》面前

詩人盲了，被穿透了感官

山是那么單純而色彩

那么神圣抵近靈魂

形上威懾里爾克

“自摩西之后

再無人

能見一座山

見得如此偉大”

2020

14.沙漏·門洞·漏斗

想象時間，形同門洞。這扇門，這個洞，它的材料，它的吸附，它的邏各斯，它的厄洛斯，只能是時間結構之內(nèi)視。把自己送上門，作為男人，俗稱倒插門。倒插時間之門，這個“倒”字與“逆旅”之“逆”，意思相近，時間該不是被反轉？其實時間有點像觀音大士，時時處處應機顯示。有胡子的，是觀音；有劉海的，也是觀音。雌雄同體，并非絲滑巧克力，而是行事之便宜—變易。時間因變故而歷歷在目，仿佛充滿滄桑感?？鬃右痪洹笆龆蛔鳌?，這“述”就是語言介入時間之昭示。就像一個人怕別人不知道他怎么怎么，就得拾掇拾掇乃至說道說道吧。孔子雖為圣人，也有無奈。列國君王不按他說的作，退而求其次，“述”也是一種洞察，一種整理，一種創(chuàng)作。更好的時間概念，當然是去—作，不少神話就是創(chuàng)世之作，有創(chuàng)舉也不錯。作—述之間，各自進入時間的門洞，內(nèi)視生命的輪廓。詩歌作為抵抗，是語言讓時間顯現(xiàn)。誰摸同一個門洞？作為物理的時間，只是一個沙漏。地獄—天堂的時間，卻設置一個人性的漏斗。人把自己的意志品質(zhì)送給時間，而變易作為現(xiàn)場，入門的抵抗可能千古流芳而永恒無言？

2020

15.讀劉小楓《擁慧先驅》

擁慧—

先驅乎

后驅乎

內(nèi)視—

不余欺

靈魂顏色

突破人格修辭

2020

16.論荷爾德林之“沉淪”

在我的內(nèi)心感覺中，時間以鐵軌的形式，向上或向下延伸？在時間結構面前，有限的戰(zhàn)栗構成深淵之底，誰也不可能占用時間太多的耐心。不朽仿佛是鐵軌磨擦的聲音。時間若以擔架賦形，它的終極性可想而知。這就是晝與夜的碰撞。白色之于透明，意味著死亡或新生。在我有限的閱讀里，第俄提瑪?shù)暮⒆印?a target="_blank">小說《許佩里翁》時間精神的自我生成—自我傳承，并不弱于作者荷爾德林以頌歌形式流露出的神—人化的“沉淪”意志。神—人化只是圣混沌的極致本能。而時間本身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或偏離。與其說技術時代來臨，不如說審美理性傾向于仰角體操?，F(xiàn)代以降，沒有哪個詩人如此寂靜和瘋狂，專注于時間與人之“神交”。這就是神—人化的終極體驗。在此意義上，荷爾德林的時間沉淪，先上揚到純潔的高度，再回落到肥美的大地上，正是這種鐵軌般上—下延伸，使詩人承受一切時代來臨而自我繼承的跳躍—斷裂—沉淪之全息挑戰(zhàn)。時間盤纏之于創(chuàng)作體驗，乃至閱讀體驗，就像盤絲洞或紡織女神，把時間這張大網(wǎng)作為“軟臥”饋贈于寂寞的旅途。

2020

17.在公交車上讀蘭波

作為詩人，他只是吟出童心之歌。

作為通靈者，他終于取得形式突破。

終極體驗，模糊穿透，尤如意態(tài)結構。

蘭波，適合我—在公交上隨意破譯什么！

2020

18.第俄提瑪?shù)暮⒆?/p>

共同體作為意象，異鄉(xiāng)人浮現(xiàn)

第俄提瑪，誰與之對話，抽象光，

集中思想，人人都一樣，經(jīng)由教誨

黑暗，迷狂，膨脹，取得時間，歲月

兩團，是否復蘇一個他者，噢孤獨

詩乃法度，贊助第俄提瑪?shù)暮⒆?/p>

2020

附記：

第俄提瑪?shù)暮⒆印脑妼W意義上，有兩種背景指引：1.品達—荷爾德林—尼采；2.顧城—海子—東蕩子。前者具有古典學修辭背景，后者仿佛把語言當作神來獻祭。至于第俄提瑪?shù)慕陶d，怎么聆聽，將決定詩人的回應與發(fā)音!

19.教育的憤怒

終需朝拜。骨灰盒沒有華麗的修辭

為了愛，也為了受苦，他的靈魂

因為樸實，曾經(jīng)使教育的憤怒

如扁擔直射，感謝我的唐突

話語頂撞他的決策，留下細節(jié)

回憶像落日落魄，某次沖突，

他與朋友會飲，被我蔑視

我詛咒美的陶醉—喝馬尿

我一生中最骯臟的比喻

像繃帶，繃緊馬蹄鐵

決戰(zhàn)軟實力？噢父親！

贊揚我的過失，我肯定

對商機敏感卻厭于跑馬圈地

至死仿佛握手言和，藐予小子!

2020

20.性哲詩人

“性哲”仿佛精靈—他者的結合？

——題記

性哲詩人何所指？性者，非狹義所謂之食色乃性也，它指向生存可能，涵括天性—神性—人性；哲者，時間精神之譯制—依止—繁殖。性哲堪稱自創(chuàng)語詞。這源于一個朋友對我的批評或定位。我倒是無所謂，倘若其來有自，并非空穴來風。那么，怎么接受和揭示，才有價值？就像上述的指引，又難免引出新的問題——自我理解與自我反思。是的，性乃生存依據(jù)，也不極限于個體—人際，應擴張到整個大地，尤如柏拉圖之愛欲，沒有性的世界還是世界嗎？哲乃時間精神之創(chuàng)世教育，哲人就是智者，標志性是形上之訴求？漢語組合特別豐富，也不乏弦外之音！如此性哲，反過來便是哲性！但我不是哲人，處于性哲關聯(lián)域，充其量只是一個行者—思考者。反觀—返回自己，詩學解釋學仿佛把性哲結合得本能本體而已。這讓我想到另一個問題—可溯源。是啊，當下我們身處險境，就是因為每天包圍著我們的東西，它不僅不可溯源，更有不少隱匿者—非譯制者存在。于是我們摸不到環(huán)保結構或難于抵近安全島？噢，他者，倘使結合，性哲不分，妙手回春。以靈的名義，我愿承認，作為性哲詩人？

2020

21.手機詩人

偉大沒有自己，結構只是湊巧而已

什么山盟與海誓，并無神圣洋溢

不懂高科技，詩怎么顯示自己

作為載體，手機要高于天機

手來不及憂郁，蒼白抒情!

2020

22.當下的時間

當下

的時間

就像一張網(wǎng)

誰補過這張網(wǎng)

梅爾維爾的白鯨

在足夠容納兩個大國

的藍色婚床上

撕咬也是一種囂張

詩人北島呢

以一個蒼白意象

存在本身怎么

與時間對抗

獨詞成篇

霧一樣普遍

和抽象

2020

23.與小虎論寫鬼

鬼可能是現(xiàn)代最神秘之隱者

——題記

不怕破碎，只要結構涌躍出現(xiàn)代張力。蒲松齡的鬼，就是小虎的鬼。背景音樂當然是山水，而當代視域固然是城際?？梢越梃b顧城—鬼進城的構思。讓諸多美麗的女鬼，嘗試進入城市，進入人群。就像霧里的花染上了時間精神，也不乏市井豪門之人際密碼。系列的鬼，構思系列化。類型化。個性化。構思之偉大，意態(tài)之寫法，入境之層次足以打動蒼白的讀者嗎？于是呼喚鬼之正義—鬼之勝利—鬼之退隱。如是我聞，細節(jié)充盈整體。張力充盈虛擬。小虎借助聊齋躍升想象，鬼就是面具，鬼就是容器，鬼就是冥冥中容忍最后的創(chuàng)世。由此看來，小虎語言之殼仍需時日—打磨，也就是說，一朝語言之殼并入語言之核，一切皆有靈芬，活脫脫就是女巫與山鬼之復合，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之反諷。誠如是，鬼就比較陽光，鬼就比較高貴。小虎既有志氣，千萬不要以專欄決定銷路疲于板塊收割。一個人的寫作，嘗試是唯一的選擇。真理是唯一的自足。余者何足道哉!真理是樸素的，人性神圣，鬼也神圣。

2020

24.靈泊命名

赫西俄德說：首先存在的是混沌，

“然后寬胸的大地，一切事物的

永恒的安穩(wěn)基礎，隨之而起，

隨后是愛神。”視漂泊為命運，

繼混沌而生的還是大地和愛神嗎

漂泊或許很年輕，它本人草創(chuàng)甚至

操持了滄桑韻律？更透明的，該不是

靈泊命名，復蘇他者尤如自我創(chuàng)世

2020

25.憑靠構思

憑靠構思，材料作主

哇塞，詩歌；

時間之縫，死也塞不住

那縫神一樣賣弄

是否俘獲一條孤獨

而歲月嘩變

永恒到處流淌

2020

26.擬作：被摘除腦子

過度昏迷，影子

被摘除腦子，

我就在你深處，

與你打賭

萬物

在場，空無

（策蘭《暗蝕》，孟明譯）

27.雙重圖像

?

被施舍的骨頭，不可名狀

誰還敢說，

你一路孤獨？

幾個贈送的語詞

墻后的金屬嗓音，盡皆凋亡

為了所有通向自尊的

難行的岸

敷上雙重的圖像

（策蘭《暗蝕》，孟明譯）

28.擬作：接骨木

?在通往最敏銳聽覺的路上，

我摸到了

自己皮下的光明老繭；

接骨木后面

分裂思想樂章

一道煙霧繚繞的

源泉。

（策蘭《暗蝕》，孟明譯）

29.擬作：繩

?

也用你的手，去抓

那永恒的外面

繩

就要歌唱了

我比你多一次死亡

（策蘭《暗蝕》，孟明譯）

30.刺猬

“多一點光明吧，黑暗之物!”

美會把人遮蔽，

除非你是一只刺猬

海向我們嘔吐，

在自己的汁液里

孤獨

（尼采《狄俄尼索斯頌歌》，孟明譯）

31.擬作：雜貨店

浩浩涼風來了，

不要問：為什么！

雜貨店旁必有酒壚

把你心上那團火給我!

這共有的深淵，躍入每一種偶然

（尼采《狄俄尼索斯頌歌》，孟明譯）

32.擬作：澄明之氣

在澄明之氣里

嗅遍每一座原始森林

在毛色斑駁的猛獸中間

但愿我已被逐出

一切真理!

悠哉諷世，悠哉鬼雄，悠哉喝血，

投入自己的深淵……

你這瘋子，你這詩人!

你在人身上撕碎上帝

如同在人身上撕碎羔羊

（尼采《狄俄尼索斯頌歌》，孟明譯）

33.擬作：古蛇

把自己引到那古蛇的天堂

這把梯子想上來嗎，

你盤坐在你的不幸之上？

所有祝福者皆目光朝下

這塊銅板—名聲

用來付賬

（尼采《狄俄尼索斯頌歌》，孟明譯）

34.擬作：讀者

充當讀者

當心哦，

他的

偉大思想

全都出自內(nèi)心。

（尼采《狄俄尼索斯頌歌》，孟明譯）

35.仿尼采

倘使歲月兩團，

一條孤獨如何擔當，

進入自身—盤入自身？

尤如伙伴？不安？碰撞？

噢，杯弓蛇影，未來而已!

一個人的杯底，時間潰不成軍。

2020

36.我的沒落

風刮過

我的沒落

禿是唯一的戰(zhàn)爭

殺死那黃昏

夜視鏡

鳥

懸壺

或被捕

就像自來水

不潔唯有

漂白粉

更深的擊入

2020

37.詩歌的遺憾

詩歌的遺憾是否突破他者的震撼

就像永恒打斷，節(jié)奏居間—畸變

作為整體創(chuàng)世之概念，飄飄然

是結構使然？與虛無去較量

2020

38.時間的修補術——代跋

唯一的網(wǎng)只能是時間。

唯一的關聯(lián)只能是時間。

唯一的先知也只能是時間。

誰能掙脫或撕破時間這張網(wǎng)？

當下，今天？網(wǎng)本身有眼有言。

觀看與言說，技藝加上傳說！

古老的動作。在模仿中成熟。

歷史的節(jié)奏。動作的結構。

時不時，沖破這張大網(wǎng)。

破了

漏了

怎么辦？

一個字：補。

反思就像匠作？誰補過

時間這張網(wǎng)，于我

仿佛一種召喚。

有時我想，人類發(fā)明修辭術，

仍需發(fā)明一門手藝—像補天一樣。

2020

附：詩學解釋學著作目錄

環(huán)保詩學九部曲+五部曲

詩學三部曲

何為獨聲，孤即文字。

是圣混沌，是光裸者。

——鳴謝

一、九部曲

?

?第一部：《圣壇：靈的寫作》

?第二部：《應感集：詩歌及其工作》

?第三部：《混沌：我的情本體》

?第四部：《感恩集：別人的自己》

第五部：《重音集：出品人之歌》

第六部：《緣起集：鄉(xiāng)愁與記憶》

第七部：《月臺集：液壓與抒情》

第八部：《光裸集：創(chuàng)造與命名》

第九部：《心動?說唱》

二、+五部曲

第一部：《小隨筆：我的詩學博弈》

第二部：《混沌全稱：批評的誕生》

第三部：《虛擬閱讀：我的命名方式》

第四部：《天機集：我的文學方劑》

第五部：《詩母集：批評性創(chuàng)作》

三、詩學三部曲

第一部：《詩學：線索與路徑》

第二部：《母本：時間與修辭》

第三部：《一個人的詩學》（已出）

首發(fā)散文網(wǎng)：http://www.277762.cc/sanwen/vzytbkq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