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和她的詩人
倘若女人是水做的,水該不是語言生命?肉眼可及。全息呼吸。夢與幻。血與淚。世界的散文乃肉的隱喻。天靈靈!地靈靈。天地往來太極易。人間大幕徐徐開啟。萬家騰騰煙火氣。先天性棲居。后天性逃逸。落幕卻漏了未來性一制造沖突遠景。倘使非功利可行。這個想法/踐行可能不易。意淫之水來了,悲涼之霧散了嗎?!凹t樓夢和她的詩人”一一讓我聆聽!鴻蒙中的歌聲,撕碎的血液。人的故鄉(xiāng)/天涯在哪里?悖論游戲。潰敗即免疫力。浮光并非掠影,事實上這是一個值得研究的課題。諸如詩仙妙玉、詩魁黛玉,尤其是瀟湘體,接近悲劇詩。悲劇迭代一意態(tài)嘗試。同時我們也不要忘記,妙玉超前的界定。她認為“古人中自漢晉五代唐宋以來,皆無好詩,只有兩句好”。就是宋代范成大這兩句詩:“縱有千年鐵門檻,終須一個土饅頭”。而“土饅頭”這個意象,時間仿真乃墳,來自唐代白話詩人王梵志。由此可見妙玉的眼界與批判性思維。除了女性詩人,還有賈寶玉,包括曹雪芹本人的題跋詩,穿插其間,垂天之翼并非蒼白無力。至少紅樓行吟,崛起一個詩群,且以女性詩人為主體和主力。林瀟湘無疑最為杰出。曹雪芹無意中打破男性壟斷詩壇的格局。近代女性文學(xué)呼之欲出!就以大觀園詩群命名!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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