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啊,朋友
上周六晚,朋友聚會,今天上午,喊朋友幫忙。
上周六,朋友帶去的閨女被朋友惹哭了;今天中午,朋友破例,喝了過量的酒。
朋友啊,朋友。
我,從小交際狹窄,朋友無外同學(xué)同事兩種,偶爾的網(wǎng)友豈是“鳳毛麟角”能形容,簡直可算是絕無僅有了。
上周六就是一個同學(xué)聚會,只有一個同學(xué)帶去了女兒,結(jié)果被另一名同學(xué)惹哭了。
細(xì)究起來,怨誰?(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誰也不怨。一個是順風(fēng)順?biāo)男值?,一個是歷經(jīng)苦難的侄女,三觀不同。
順風(fēng)順?biāo)囊膊豁槪?a target="_blank">父母家族為他鋪好了路,但女兒兒子跟他離心,貌似賢妻父母也不能理解他,他也有不為人知的職場困難,他只有在兄弟間才能肆意表白自己的觀點——而且弟兄們一直大度包容著。
侄女少小離家,初中就獨立生活——即使家長給生活費,但生活豈是生活費所能概括!
兄弟有女有子,女兒也大,不聽他,他只有出門吸煙;朋友一直忠厚,被兄弟們調(diào)侃慣了,但卻讓侄女心疼著。
兄弟被駁無語,說句“你牛逼”;卻忘了,對話的那方是侄女,恰好其母姓牛。
所以,侄女哭了。
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們認(rèn)可朋友的冒犯,知道是無意;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們安慰侄女是他不懂,角度不同,社會角色不同,三觀不同。
為什么我們要明白這些,為什么我們要替忿忿者道歉?
因為我們是兄弟,我們是朋友,從上世紀(jì)七十年代就是的朋友。
今天,朋友給我?guī)兔?,?a target="_blank">母親新居做事,大先生幫看,做完就下午一點了。
大先生和我說去哪里吃飯,說一個飯館,朋友推辭說要回家。
大先生就說去他家吧,朋友沒說什么。
我也第一次去,嫂夫人做一些菜,我們喝一點酒。
朋友曾經(jīng)支架、打眼,病況,不飲酒的,今天破例,先飲一杯黃酒,然后喝啤酒。
借著機(jī)會,我們說說話。
大先生說他錯過的機(jī)會,朋友說他賢妻的跋扈。
中間說起相互的交集——大先生的朋友是朋友的親戚。
我們都是上世紀(jì)七十年代生人,經(jīng)歷過那些歲月,活到今天。
何須多言。
何須多言。
父輩或許輝煌,我們未受蔭庇;自己都曾努力,現(xiàn)今……
不談也罷。
都說要向前看,都說要從自身出發(fā),蕓蕓眾生啊,如果都是偉人,誰來養(yǎng)活我們??
說起那些現(xiàn)在輝煌的我們曾經(jīng)的緊鄰相識,莫怪人家不親近,莫怪人家,人家何曾欠了我們……
我們是小城,我們是小人物,或許我們的相識也沒成為多大的人物,各人自過各人的日子,誰又礙著誰?
我們的收入決定著我們的消費,我們的消費決定著我們的檔次,我們自食其力,我們無愧無悔。
朋友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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