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一個去過了還想去的地方
1、新疆,一個去過了還想去的地方。
有些飯,吃過了還想吃,特有食欲,百吃不厭,這是美食。
一些人,沒愛過,想愛她,即使愛過了,依然想愛她,特有愛欲,這是美女。
有些地方,去過了,還想去,特有勾引力,這就是新疆。
新疆是個美學話題。音樂美,舞蹈美,山水美,人也美。追求美是人的本性。
新疆人對境外人有個說法:不到新疆,不算到過中國。(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很小的時候,聽"我們新疆好地方"的歌曲,就感覺新疆是個遙遠的勾魂的地方。
十幾歲的時候,看"冰山上的來客",聽主題歌"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懷念戰(zhàn)友",聽得人心醉,幾乎為新疆的風情私奔。在情緒煩亂的時候,常常用這些癡迷動情的歌聲清洗心靈中的惆悵。聽到新疆的音樂,靈魂就敞亮了許多。
長大了,一直想到新疆找那"達坂城的姑娘"。但受各種因素和條件制約,總也實現(xiàn)不了看新疆的夢。
直到我45歲的時候,終于有機會踏上新疆的神秘土地。
第一次到新疆,是1995年9月下旬。烏魯木齊石油化工廠教育中心承辦中國石油教育學會企業(yè)教育協(xié)作會。于是我飛到烏魯木齊。
下了飛機,空氣中就是濃濃的新疆味道,像一個小伙投入情人的懷抱。
住在烏石化賓館,開了兩天會,東道主就送我們?nèi)ソ倚陆纳w頭,摸新疆的胸膛,看新疆的迷人。
第一站停留在達坂城。"達坂城的姑娘辮子長,兩個眼睛真漂亮"。但在達坂城沒有找到漂亮姑娘,找到的只是記憶中的歌聲。有一個達坂城姑娘的雕塑,于是和這姑娘合了一張失望的照片。又吃了達坂城的名吃清粉湯,就離開了達坂城。
直奔吐魯番。看葡萄,吃葡萄,看葡萄晾曬房,看吐魯番特有的山川地貌。在吐魯番,近距離看了達坂城沒有看到的跳民族歌舞的維族姑娘,真的漂亮。
新疆美女導引新疆歌曲,優(yōu)美的曲調鉆入骨髓。新疆確實別有一番美的滋味。
回烏魯木齊的路上看了坎兒井。本說要看高昌故城,但時間來不及了,所以和高昌故城失之交臂,有些遺憾。
次日送我們上天山。"我們新疆好地方,天山南北好牧場"的滲入靈魂的歌曲引導我們奔向天山。
到天山腳下,鵝毛大雪,紛紛揚揚結了冰。汽車根本爬不上去。帶著遺憾打道回府。
半路上停在一個叫白楊溝的地方,典型的新疆風貌。
和304廠教育科長李文瑞在這里拍雪景,一種別樣的美。李文瑞是沈陽人,一個攝影迷,絕不放過拍照機會。但天狠冷,我們穿著秋裝,凍的我們直哆嗦。帶隊的人催促我們趕快上車。我們有些不舍,感覺來次新疆不容易,上不了天山,總的看看山溝溝。大雪助了我們興,也掃了我們興。
次日逛烏魯木齊市。去了七道河的大巴扎。滿滿的新疆味道。從賣的商品到人的穿戴和語言,基本是維族的風格??諝庵袕浡陆朗车奈兜?。
從大巴扎轉移到百貨商店,讓人眼睛一亮:盡是身材漂亮,臉型絕好的維族美女。達坂城沒有看到的美女在這里成群結隊,大飽眼福!
后來安排了看白楊溝觀景。這個白楊溝不同于天山腳下的白楊溝,白楊不多,松樹不少,還有一個小瀑布,周圍是草場和牧場。在這里吃了烤羊肉,玩到太陽偏西回烏魯木齊。
會議安排了幾場舞會,邀請了漂亮姑娘陪跳。
我是舞盲,對跳舞沒有一絲興趣,也不會跳。當舞曲向上悠揚飄蕩的時候,我的心總是沉沉的下墜。即使美女,也刺激不出我的跳舞興趣。我是一個十足的土鱉,不用大城市高貴的才男才女譏笑我是土鱉,我自己清楚知道我是土鱉。
在會議空檔安排了游泳。烏魯木齊石化的游泳館很氣派。我是騰格里沙漠的抗旱的沙生植物。不會游泳。雖然在學校上過游泳課,但沒有興趣,所以沒學會。凡是帶點高雅的活動我都沒興趣,事事處處表現(xiàn)我的土鱉本性。
我唯一的興趣是看外面的世界,不論精彩的世界還是荒涼的世界我都愿意看。
看自然風景,排遣郁悶,愉悅心情,增長見識,是我的最大理想。
我甚至沒有狼吞虎咽美味佳肴的興趣。接待方的伙食安排極其豐盛。我早餐就兩杯牛奶一個小饃,連雞蛋都不吃,因為到中午消化不了。中午和下午幾乎只吃三五塊牛筋或者幾塊羊肉加一點主食,再來一盤哈密瓜就結束了。同桌吃飯的人奇怪我吃飯吃的太少,卻奇怪我吃哈密瓜吃的太多,說我靠哈密瓜過日子。我吃的哈密瓜確實太多,非常喜歡新疆哈密瓜的味道。哈密瓜吃多了,吃飯自然就少了。
永昌人的土話說,"雞的嗉子,貓的眼,吃不多,看不遠"。我真的屬于吃不多的雞,看不遠的貓,啥事都做不了,做不好,只喜歡飽餐大好河山。新疆的風情能滿足我這種大飽山河的快感。
新疆的會議和旅行在羊肉的美味、瓜果的美味、維族美女的美味的背影中草草結束了。
新疆這樣大,美景那樣多,我們只做了一次蜻蜓點水般的觀景,真正的新疆美景我們根本沒有去看。
新疆的朋友說,沒有到過伊犁,不算到過新疆。伊犁的那拉提草原是新疆最美的。這是對新疆的第一種說法。
烏魯木齊到伊犁近700公里,通飛機不通火車,不容易去。只有靠汽車長途跋涉。派汽車考察,不是企業(yè)不愿派車,而是企業(yè)不敢派車。企業(yè)的安全事故不是企業(yè)自己考核,是中石油安監(jiān)部和和國家安監(jiān)局考核,一旦出安全問題,企業(yè)吃不了兜著走。有一年獨山子石化搞大型廠慶活動,請上海藝術團體助興,結果發(fā)生車禍,沒法交待。所以企業(yè)不敢輕易派車外出,長距離考察都是雇用運輸公司的車,出安全問題就可排除在企業(yè)之外。也由于這個原因,我們?nèi)ヒ晾绾涂{斯不太方便。
第二種說法是沒有到過喀納斯湖,不算到過新疆??{斯湖是中國境內(nèi)唯一具備歐洲風情的地方,非常漂亮。但烏魯木齊到喀納斯湖近900公里,既不通火車,也不通飛機,坐汽車過去同樣顧忌安全問題。
第三種說法是,沒有到過喀什,不算到過新疆??κ彩羌兙S族風情。
根據(jù)這三種說法,實際上我們等于沒有到過新疆。同去新疆參會的東北大慶石化,遼陽石化,吉林石化,大連石化的同行他們提前飛到喀什,旅游完喀什才來烏魯木齊開會。他們說,新疆真美,到新疆完全是出了國的感覺,特別是到喀什,人的長相,穿著,語言,地方風情,完全不同與中國的任何內(nèi)陸地區(qū),就是到外國的感覺,甚至時間差都有出國的感覺。新疆的太陽比東北晚了兩個半小時,東北太陽早就落了,在新疆太陽還老高。聽東北朋友這樣講,我們更感覺自己沒有到新疆,僅僅是到烏魯木齊。帶著對看新疆的深深遺憾離開了新疆。
2、第二次到新疆是2000年8月,距離第一次去新疆,5年時間過去了。
這次又輪到烏魯木齊石化廠籌辦會議,因此有機會再次踏上新疆的土地。
走出地窩鋪機場,烏魯木齊石化廠教育中心建華主任派了兩輛高檔轎車接站。本來一輛轎車就足夠了,我和處長及夫人加我的婆姨總共4個人,一輛小車剛好,可是接站的執(zhí)意要我們分乘兩輛車。我這個小小老百姓享受這種接待,有些不好意思,感覺新疆的朋友真的特別真誠和熱情。
下榻賓館。次日的會議開幕。進入會議議程。烏石化領導致辭。中國石油集團公司有關司局長講話。電視臺記者的鎂光燈閃爍。會場上攝影記者站在我面前給我特寫鏡頭。估計我的形象還不是太爛。
晚上的歡迎宴會場面宏大。第一道菜是烤全羊,烤的焦黃的羊脖子上系著打結的紅綢子飄帶。然后是次第的新疆美食擺成了"酒池肉林"。新疆歌舞伴著宴會。宴會的氣氛熱烈。估計人民大會堂的國宴也未必這樣豐盛而隆重。新疆朋友的好客就此可見。
兩天的會期完成了各項會議議程,剩下的議程就是參觀考察。
這一次,再次走進吐魯番吃葡萄,看歌舞,看民俗,看山水。依次到火焰山下看火焰山的獨特景觀。看千佛洞。上天山,看天山雄姿。逛看天池,看天池美景。異域風情,讓人流連忘返。
返回烏魯木齊,養(yǎng)精蓄銳后,向烏魯木齊的西北方向的目的地伊犁進發(fā)。
長途漫漫。一路上領略著新疆地理的獨特景色。穿過昌吉回族自治州。穿過石河子。穿過果子溝。穿過伊犁大平原直達伊犁的伊寧市。伊犁平原類似華北平原和關中平原,很富庶。在伊寧休息一夜,次日到達伊犁河河谷,進入那拉提草原。據(jù)說這是新疆最美的地方。這里的景色確實很美。美到什么程度,相信大家看過影視影像,對這里的美就不做文字描述了。那拉提草原盡興的看了一天美景,返回伊寧。次日看了伊寧市容??戳肆謩t徐流放新疆的舊居。舊居已非常破爛。讓人想到這位民族英雄的不平凡。再看中哈邊境貿(mào)易集市。那里是蘇聯(lián)時期的各種小商品集散地。到達過境線,看過境線的界碑和不遠處的哈薩克斯坦的村莊。據(jù)說60年代中國邊民的集體逃亡蘇聯(lián)就是從這里出境的。伊寧游覽三天,再向西部的邊境線霍爾果斯口岸和阿拉山口游過去。這里有美景,也有極度的荒涼。即使荒涼,也帶著別樣的美。
伊犁的旅程結束了,按不到伊犁,不算到過新疆的第一種說法,我總算到過新疆了。
可是,按不到喀納斯,不算到過新疆的第二種說法,我依然沒有到過新疆。
回烏魯木齊,返回蘭州的飛機起飛后,機翼下邊就是密密麻麻堆放的天山的巨大群山的山峰。天山的那種博大和氣勢磅礴讓人敬畏。我?guī)е鴽]到喀納斯和喀什的深深遺憾,第二次離開新疆。
3、第三次到新疆是2005年8月。距離第二次到新疆5年過去了。距離第一次到新疆10年過去了。從照片看,我已經(jīng)蒼老了許多,精氣神不足了。
這次會議的東道主是新疆獨山子石化廠。會議地點沒有放在獨山子所在地的奎屯市,而是放在烏魯木齊市獨山子石化廠的一棟豪華賓館。
會議的規(guī)格依然不低。有好幾個北京來的在職的和退二線的司局長參加,其他就是各石油企業(yè)的教育(教培)中心主任。不能小瞧了這些主任,都是管理著企業(yè)的多所中小學、技校和職工大學以及培訓教育的主管,有些有很大的財權。大慶石化教育中心的主任掌管著一個多億的教育資金,不知是否包括大慶石油學院。這些人參加的會,檔次不可能太低,所以會議也夠隆重。開會之外,安排了幾次大型宴會,都是在重要場合。一次是在一個高檔酒店的大廳,一邊吃飯,一邊看新疆專業(yè)歌舞團的歌舞演出。美女漂亮,音樂動聽,歌舞優(yōu)美,全是新疆元素,新疆味道。一次是在大巴扎的一個廣場,看歌舞,看走鋼絲,吃新疆美食,充分領略了新疆文化的獨特。
旅游考察是必不可少的議程。這次從烏魯木齊出發(fā),經(jīng)昌吉州,石河子,烏蘇,博樂,塔城,,阿勒泰,北屯,布爾津,沿額爾齊斯河到達喀納斯。返回時又從魔鬼城,克拉瑪依,清河,奎屯回到烏魯木齊。總之,這一趟經(jīng)過了許多城市和地方,有的地方記憶已經(jīng)不是很準確了,可能有誤。這一趟幾乎是沿著準格爾盆地轉了一個大圈,游遍了北疆大地。路上經(jīng)過了廣袤戈壁灘,看了賽里木湖的明凈,新疆的大部分景色都領略了,連譜氏野馬,成群的黃羊和野駱駝都在視野之內(nèi)。
去喀納斯的路上,經(jīng)過了新疆建設兵團的許多團場。走一段路,就是多少團,再走一段路,又是多少團,團場幾乎星羅棋布的坐落在新疆大地。因為我曾經(jīng)是兵團人,所以看新疆的團場有一種特殊的親近感。
新疆的地級市同時也是兵團的師部所在地。新疆的編制很獨特,兵團的師長、政委同時兼任市的市長和書記。石河子市就是農(nóng)8師長師長同時任石河子市長(書記)。當然也不全是兵團的師長擔任市長,像奎屯市和克拉瑪依市就是獨山子石化廠和克拉瑪依油田的領導擔任市委書記和市長。經(jīng)過一路的城市,一路的兵團團場,一路的新疆風景,我們終于到達神往的目的地喀納斯國家地質公園喀納斯湖??{斯湖及周邊確實是歐洲的風格,美的一塌糊涂,這里就不作贅述了。
按照沒有到過喀納斯就不算到過新疆的第二種說法,我到過新疆了。但按照沒有到過喀什就不算到過新疆的第三種說法,我依然沒有到過新疆。
4、現(xiàn)在是2018年秋天。距離第一次去新疆,23年過去了。距離第二次去新疆,18年過去了。距離第三次去新疆13年過去了。人生苦短!
現(xiàn)在腦海中保留的不僅是新疆的美食、美女、美景,還保留著和新疆朋友的深深友誼。
上班時每年一次的年會,大家結下了友誼。一年不見,就想的心慌。十幾年不見新疆朋友,于是和新疆朋友經(jīng)常微信聊天。
對新疆朋友舉辦會議的隆重接待,對待新疆朋友的熱情真誠,很難在心中淡化。
新疆的廣袤鑄就了新疆人胸懷的博大。新疆的空闊鑄就了新疆人的坦誠。和新疆的朋友來往,真的如飲醇醪。
烏石化建華主任和潘西華副主任在做東道主期間的熱情時刻銘記。即使他們做其他單位辦會的來客,他們也把新疆人的熱情厚道真誠帶進會議。我對新疆朋友的印象太好。
獨山子石化的駱科長,我們既是同行,朋友,還是文友,因此彼此格外友好。一次在北京參加「「石油教育」」的會議,三位研究生美女編輯問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訴他們,叫張博學。于是她們充滿友好的說:你就是張博學啊?我納悶什么意思,就反問"此話怎講"?她們說,對獨山子的駱伯毅和蘭州的張博學太熟悉了,在你們的文章中早已認識了你們,你們二位的文章寫得好。我得到北京美女編輯的夸獎很高興。和駱伯毅的友誼幾乎發(fā)展到無話不談。
接觸過的新疆的所有朋友還有個特點:滿肚子笑話。葷的,素的,雅的,俗的,常常笑的人肚子痛。因此和新疆朋友在一起總是充滿快樂。
新疆的朋友和新疆的大地能洗滌人的心靈,騰空人的胸腔,健康人的體魄。單位的淤積,總能在這里疏通。
前不久和建華主任、駱科長聊天,說了這樣的話:新疆好地方,地大物博;新疆好朋友,像火焰山般熱情,像天山般博大,像喀納斯湖般清澈明凈,像塔克拉瑪干沙漠般雄渾,像準格爾盆地般包容,像吐魯番葡萄、哈密瓜般甜蜜,時常想念新疆的朋友!
但也對不起新疆朋友。2002年我們單位承辦會議。我是會議主辦方輪值秘書長。我起草會議通知,我打電話敦促和落實會議人數(shù),我告訴他們今年我?guī)銈內(nèi)ゾ耪瘻峡疾?,請你們帶上夫人,我設計了會議的所有環(huán)節(jié),起草了會議的所有文件,我是會議的靈魂,結果會議被我的雞腸狗肚的領導和他的辦公室主任、財務科長把持,一個鏈接友誼的會開成了一個借會議撈錢的會。我剛寫完會議紀要被拿去在會上讀,讀完會議紀要,會議代表就被安排出發(fā)分別到九寨溝、敦煌,天水麥積山去考察。財務科長帶人去九寨溝。辦公室秘書帶人去敦煌。總務科長帶人去麥積山。而這一切我都不知道。我在埋頭寫材料,會議上最辛苦的差事。而別人卻在會議上撈好處。我?guī)缀跤捎诓牧隙鴽]能出面和我請來的會議代表打個招呼,說聲歡迎,更不能陪他們外出考察。我的雞腸狗肚的頭沒有告知我會議的任何信息。我對做事不講邏輯,不講道德,不講水平的頭不屑一顧,不屑一言,憤而退場,連會議代表的面都沒見。所以后來感覺在會議代表那里特別失禮,特別對不起我請來的會議代表,特別對不起新疆的朋友和我在新疆接受的他們的熱情。獨山子的韓興穩(wěn)朋友帶著給我的獨山子出產(chǎn)的一大袋子沉重的最甜的新疆蜜瓜,從奎屯(獨山子)到烏魯木齊轉車再到蘭州,2200公里的路程的負重和勞累來蘭州會朋友、開會,結果我卻冷若冰霜不見人。我不配做朋友,不配做人!后來一直慚愧內(nèi)疚,感覺特對不起人,就寫信給新疆的朋友道歉。歉雖然道了,但至今還是覺得太對不起新疆朋友,沒有臉面再見新疆朋友!
假如我按沒有到過喀什不算到過新疆的第三種說法,我還能第四次去新疆么,還敢見新疆的朋友么?真的好難堪!
5、盡管對不起新疆朋友,但我對新疆還是一往情深,感情專一。我還是希望去南疆看看,去喀什看看,去羅布泊的樓蘭看看,去塔克拉瑪干沙漠看看,去塔里木河、孔雀河看看,去帕米爾高原看看,去聽新疆的音樂,看新疆的歌舞,看新疆的美人。但我已經(jīng)一歲歲的老去,我可能沒有第四次新疆之行了。那時候有接待單位,下飛機,進賓館,吃大餐,坐大巴,滿戈壁灘瘋跑?,F(xiàn)在去,自己買車票,自己找旅館,自己找飯吃,一切都不方便,所以再去新疆的可能性很小了。
心中的新疆,依然是去了還想去的地方。喜歡天山的大氣磅礴,喜歡戈壁的空闊浩渺,喜歡草原的坦蕩裸露,喜歡景物的自然樸實。
世界上的事,諸多的無奈。不僅是想去的地方崇山阻隔,想愛的人也是崇山阻隔,想做的事也是重山阻隔。有多少的崇山阻隔!空間阻隔了你,才能阻隔了你,關系阻隔了你,社會阻隔了你,生存環(huán)境阻隔了你,甚至政治、經(jīng)濟、信仰、文化、觀念、品德、原則、別人的口舌吐沫、審美情趣與態(tài)度等等這些無形的東西也阻隔了你。
人生的主題大概就是無奈無助遺憾失落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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