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亞歷山大X赫菲斯提安

本來520賀文忙忘發(fā)了，就當(dāng)七夕賀文吧，保證he，甜虐看個(gè)人，梗來自一個(gè)段子，就一個(gè)天使去給一個(gè)人引路對方問他能不能不要死，大概是這樣，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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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熱潮濕的空氣壓得人喘不上氣，尊貴的帝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床邊放著美麗卻冰冷的大理石雕像，將軍們急切地圍上來，詢問帝國的繼承人，大帝嘴角勾起嘲諷的笑，他再一次回頭看了看床邊的大理石雕像，嘶啞地回答：“給最強(qiáng)者?！笨罩懈‖F(xiàn)鷹的幻影，大帝用盡力氣舉起愛人送的戒指遞向父神的鷹，帶我走吧，帶我回到他的身邊。

隨著大帝失去呼吸，戒指落在地上，宛如未來的帝國一般崩離粉碎。亞歷山大無視了哀哭的人群和爭斗的將領(lǐng)，失去久病的沉珂軀體，他只覺得一身輕松，順著心中的方向，他走出房間，走向冥府。一路上的紛爭再也看不進(jìn)他的眼睛，亞歷山大安靜而沉寂地跟在黑袍的冥神身后，只有路過三頭犬時(shí)，這位金發(fā)的帝王才稍稍駐足了一瞬，但很快再次前行。

冷酷穩(wěn)重的冥王只看他一眼，就打破了流言：“你不是神王之子，但足夠英雄之名?！比缓竽?？被趕出來站在冥王殿門口的亞歷山大有些茫然，他叫住路過的一個(gè)冥神：“請問，接下來我要做什么？”冥神抱著文件：“等著你的引路人帶你去愛麗舍花園。”隨后匆忙而去。亞歷山大坐在花壇邊想：愛麗舍？我能再次見到赫菲斯提安了嗎？他笑了笑，眼中重新煥發(fā)活力，靈魂也變得年輕不少。

引路人來到冥王殿，就看見一個(gè)金發(fā)青年坐在花壇邊笑，充滿活力和生氣的靈魂璀璨耀眼，他走上前，清了清嗓子：“亞歷山大，我是你的引路人?！彪S后，引路人看見對方一臉驚喜地回頭，看見他表現(xiàn)出了極大地?zé)崆?，甚至抬起了手，引路人稍稍后退了一步，亞歷山大一愣，有些不確定地呼喚起一個(gè)名字：“赫菲？”引路人眨眨眼：“你是說赫菲斯提安嗎？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span>

亞歷山大的笑容褪去，他深吸一口氣：“很抱歉，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引路人笑了：“我是……”他臉上出現(xiàn)顯而易見的茫然，過了一會兒又困惑起來：“奇怪，我不記得了。”亞歷山大笑了一下，有些期待：“那我叫你赫菲好嗎？”引路人搖頭：“不行，那是你靈魂伴侶的名字，我不能用。”亞歷山大抿了下嘴：“抱歉，我，我……”他看著引路人滿臉困惑選擇轉(zhuǎn)移話題，“我們接下來去哪？”

引路人轉(zhuǎn)身：“我?guī)闳埯惿??！眱扇顺聊厍靶校瑏啔v山大幾乎沒有看路，近乎貪婪地盯著引路人，幾次三番差點(diǎn)絆倒，引路人有些困惑，終于在進(jìn)入愛麗舍之前，他沒忍住詢問：“我和赫菲斯提安長得很像嗎？”亞歷山大收回目光看向深邃的地面：“不像，他的眼里只要有我的影子，就會燃燒著不滅的火焰。”引路人小心地措辭：“那你可以不要盯著我嗎？有些……奇怪。”

亞歷山大點(diǎn)頭，兩人穿過大門，走進(jìn)愛舍麗，昏暗的光線被柔和溫暖的陽光取代，顏色燦爛的鮮花和青翠的植物在適宜的溫度中舒展，引路人在一個(gè)噴泉旁停下腳步：“你喜歡住在什么地方？山上，森林，還是海邊？”亞歷山大看了引路人一會兒才回答：“靠近森林的海邊?！币啡它c(diǎn)頭：“我也喜歡這樣的房子，我?guī)氵^去吧，海邊空房子不少，你可以隨便選一個(gè)。”

亞歷山大選中引路人隔壁，引路人將他帶進(jìn)去：“海里和森林有各種食物，雖然我們不需要飲食，但享受一下不同的東西會有活著的感覺。我會負(fù)責(zé)教你怎么在這里生活得更好。你先休息，明天我?guī)闳フJ(rèn)識一下生活在這里的英雄們。”亞歷山大點(diǎn)頭，目送著引路人離開，隨后走上床縮進(jìn)被子里，壓抑地哭泣聲在夜幕降臨的同時(shí)響起，在海浪聲中消散。

第二天一早，引路人一拉開門，就看見青年坐在門口欄桿上，迎著海上的日出，轉(zhuǎn)臉朝他笑：“早安，我的指引者。”【注一】引路人楞了一下，剛想糾正，眼前卻出現(xiàn)一個(gè)金發(fā)的少年坐在白色大理石欄桿上，轉(zhuǎn)頭朝他笑，引路人晃了晃腦袋，看向亞歷山大：“早……你是不是喜歡阿克琉斯？”亞歷山大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你是說我可以見到阿克琉斯！”

引路人點(diǎn)頭，看了看亞歷山大身上的波斯長袍，頓了一下：“你等我一下?！币啡撕芸熳叱鰜?，遞給亞歷山大一件希臘式白袍和一頂黃金桂冠：“你換一下，等會兒要爬山?！眮啔v山大非常自然地走進(jìn)引路人的屋子換衣服，引路人下意識側(cè)身讓開，又覺得有些疑惑，也沒多想，只是把黑袍脫了搭在一邊。亞歷山大走出來，就看見棕發(fā)的青年站在海灘上，背影孤寂而單薄。

亞歷山大走上前，褪去黑袍的阻擋，他看清，眼前最熟悉的面孔是更為年輕的模樣，棕發(fā)披散在身后，編織纏繞著黃金打造的月桂枝葉，華麗的配飾點(diǎn)綴在白袍上，對方小臂還套了個(gè)不配套的埃及風(fēng)格蛇紋臂釧，引路人聽見腳步聲回頭看向亞歷山大，皺了皺眉：“你沒有陪葬品嗎？”亞歷山大偏了下腦袋，發(fā)出疑問的哼聲。引路人眨眨眼：“我可以去你房子里看看嗎？”

亞歷山大點(diǎn)頭，兩人走進(jìn)相鄰的小房子，小房子里裝飾簡單，墻上掛著一幅帝國地圖，一張普通的床，一個(gè)占滿一面墻的書架以及衣柜和一套木質(zhì)桌椅，引路人頓了一下：“你一般會把首飾放在？”亞歷山大眼神往引路人飄了一下：“我一般放在赫菲那里。”頓了一下他補(bǔ)充，“衣柜里也會放一點(diǎn)。”引路人打開衣柜，摸出一個(gè)小木盒，盒子里有一枚紅寶石戒指，和幾枚印章戒指。

亞歷山大向紅寶石戒指伸手，卻觸到了一片虛影，引路人有些惋惜地看了看他：“你的，嗯，東西，都在活人手里，沒有陪葬，也沒有下落不明，得等了，等他們?nèi)ナ溃ど駮o你順手帶回來的?！眮啔v山大瞇了瞇眼睛，看著紅寶石戒指，小聲嘀咕了一句：“托勒密那個(gè)混蛋，這是赫菲送我的！”引路人疑惑地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亞歷山大一臉無辜疑惑地看回去。

引路人不知道想起什么，勾唇笑了一下：“那我先借你吧，我的配飾不少?！眮啔v山大點(diǎn)頭，任由引路人往他身上掛各種各樣的配飾。很快處理完，引路人帶著他來到了訓(xùn)練場，在一片叫好聲中，一個(gè)健壯的紅發(fā)青年單手將一頭獅子壓在地上，而后傲然地起身致謝，雄獅爬起來，從背后撲咬，卻被一個(gè)極度美貌的健美男子按倒在地。

他坐在獅子背上，對紅發(fā)青年開口：“赫拉克勒斯，或許我該任由你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jià)？”赫拉克勒斯笑：“阿克琉斯，我感激你的幫助?！眱扇藫肀?，悲慘的雄獅被圍上去的英雄們當(dāng)做練手工具，阿克琉斯很快離開場地中間，走到一邊，亞歷山大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赫拉克勒斯，還是走向阿克琉斯，亞歷山大情緒有些激動：“卓越的阿克琉斯，我是亞歷山大，我很崇拜你?！?/span>

阿克琉斯偏頭看他一眼，點(diǎn)了下頭：“謝謝。”隨后低頭擦拭寶劍。亞歷山大像是男孩般手無足措地坐到阿克琉斯身邊，想了想又接著搭話：“仁慈的阿克琉斯，我……”阿克琉斯抬頭打斷：“仁慈是帕特羅的特質(zhì)，我是個(gè)暴戾的人，我虐待尸體，小子，離我遠(yuǎn)些?！眮啔v山大無措得轉(zhuǎn)頭看了引路人一眼，引路人開口：“阿克琉斯，亞歷山大知道你的生平，他很喜歡你?！?/span>

阿克琉斯看向引路人：“是你？你找回記憶了，你怎么和這小子在一起？”引路人笑著回答：“我連名字都忘了，他，冥神讓我做他的引路人，引導(dǎo)他在愛麗舍生活?！卑⒖肆鹚固裘迹骸懊?？你剛來的時(shí)候，讓我們幫你記住亞歷克斯，這個(gè)或許是你的名字。”阿克琉斯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亞歷山大一眼：“你叫什么來著？”亞歷山大回答，阿克琉斯明顯一怔。

阿克琉斯看向引路人，對方正思索著點(diǎn)頭：“亞歷克斯這個(gè)名字很熟悉，或許真的是我的名字?！卑⒖肆鹚褂行┎桓抑眯诺卦趤啔v山大和引路人之間來回看了看，隨后猛地起身，一把拽住亞歷山大往一邊走：“我們單獨(dú)聊聊。”引路人站在原地，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去看英雄們搏獅。阿克琉斯拉著亞歷山大走到一邊，有些探尋地：“那個(gè)，你的引路人，是你的靈魂伴侶吧？”

亞歷山大瞪大眼睛，點(diǎn)頭，然后失落地：“但赫菲不記得我了。”阿克琉斯冷笑：“眾神的把戲！”看見亞歷山大迷惑的表情，他解釋：“他們就喜歡這樣，看我們在痛苦中掙扎取樂，你要盡快讓他想起來你是誰，時(shí)間越久，希望越渺茫。”阿克琉斯拍拍亞歷山大的肩膀，往訓(xùn)練場邊山上的白色大理石建筑走，亞歷山大跟著走了兩步，停下來，回頭看向引路人，引路人正和一個(gè)美貌的男子說說笑笑。

亞歷山大走過去，站了一會兒，伸腳踢飛一顆小石子，兩人才發(fā)現(xiàn)他站在一邊，引路人禮貌地和男子告別，走向亞歷山大：“你們聊完了？接下來你想去哪兒？”亞歷山大看了眼山頂?shù)陌咨ㄖ?，引路人笑：“山上是辯論所，要去看看嗎?！眮啔v山大走在引路人后面，非常不小心地被絆了一下，自然地抓住引路人的手繼續(xù)爬山，到了山頂也沒松開。

走進(jìn)辯論所，引路人明顯放松不少，他看了看今日的辯論主題，有些猶豫地看向亞歷山大，亞歷山大很熟悉這個(gè)表情：“你去吧，我自己看看就行?！眮啔v山大松開手，看著引路人走進(jìn)辯論臺，他自信地闡釋，宛如太陽一樣發(fā)著光，亞歷山大盯著他，眼中是滿滿的懷念，但很快又收斂了情緒，隨著引路人打敗眾多對手，臺上站上去一位健壯的青年，言辭犀利，思維敏捷。

隨著兩人精彩的辯論結(jié)束，人們歡呼他們的名字：“阿基爾！亞歷克斯！”亞歷山大下意識皺眉，身后傳來一個(gè)熟悉的聲音：“怎么樣，我的帕特羅不輸你的赫菲斯提安吧?！卑⒖肆鹚贡е直壅驹趤啔v山大身邊，等人群散開后拿著一個(gè)黃金桂冠走向被稱為“阿基爾”的青年。引路人走回亞歷山大身邊，臉上帶著戰(zhàn)斗后的愉快，看見亞歷山大一直看向阿克琉斯和“阿基爾”，他也看過去。

引路人語氣里包含著惋惜：“那是帕特洛克羅斯，阿克琉斯的靈魂伴侶，忘記了一切，只記得阿基爾這個(gè)名字，聽說，阿克琉斯死后，是由他引領(lǐng)到愛麗舍的?！眮啔v山大轉(zhuǎn)頭盯住引路人：“你不覺得，聽上去很熟悉嗎？”引路人依舊看向遠(yuǎn)處，幾乎沒有停頓地：“從你第一次見我的反應(yīng)，我就懷疑過?！眮啔v山大轉(zhuǎn)開視線：“那為什么……”引路人嘆了口氣。

“即使我衣柜里多出來的衣物配飾都適合你，即使我能很輕松地感知你的想法和情緒，即使我從不反感你的靠近，但當(dāng)我看向你，我感覺不到心跳?！币啡颂职丛趤啔v山大心口，亞歷山大看向引路人，對方手心幾乎沒有熱度，襯得他胸腔中跳動的熱量滾燙灼燒，痛徹全身。亞歷山大伸手按住對方的胸口，語氣平靜：“在你眼中，亞歷山大這個(gè)名字，意味著什么？”

引路人收回手，眨了眨眼睛：“走到世界盡頭的偉大帝王，征服了波斯、希臘、埃及、印度的王……”亞歷山大按住引路人胸口，語氣兇狠：“范圍小一些?！币啡擞^察著亞歷山大的表情縮小范圍：“征服波斯的王，馬其頓王，馬其頓將軍，馬其頓王子，英雄，男人，男孩……”亞歷山大前傾身體把額頭抵在引路人胸口，然后低聲笑起來，引路人擔(dān)心地摸了摸亞歷山大后腦勺。

亞歷山大笑著起身：“我知道你的心為什么不會跳動了，因?yàn)楹辗扑固岚彩遣粫槟切╊^銜動心的，當(dāng)你想起這個(gè)名字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你就能想起我，我相信，靈魂中的愛會被重新點(diǎn)燃?！眮啔v山大珍重地在引路人胸口落下一吻，引路人沒躲，但恍惚了一下，亞歷山大笑著：“我的布賽法洛斯在這兒嗎？”引路人點(diǎn)點(diǎn)頭，主動牽起亞歷山大的手往另一邊下山。

年輕健壯的布賽法洛斯跑向兩人，先伸頭蹭了下引路人，才親密地挨著亞歷山大歡鳴，亞歷山大懷念地?fù)崦垴R，利落地翻上馬背，朝引路人伸手：“來吧，我們跑一圈?！币啡俗约悍絹啔v山大身后坐著，亞歷山大很自然地往后靠，被拉住韁繩的引路人環(huán)在懷里。布賽法洛斯揚(yáng)起前蹄，一聲嘶鳴飛快地奔馳起來，跑了一圈，熟悉的海浪聲中，引路人眼前出現(xiàn)清晰的畫面。

金發(fā)的少年坐在棕發(fā)少年身前，兩人一騎，健壯的布賽法洛斯小步踩著被潮汐卷起的海水，年輕的亞歷山大靠在赫菲斯提安懷中，臉上是從不被他人看見的茫然和無措，他依靠在赫菲斯提安胸口，聲音低沉：“母親說，亞歷山大是神明之子生來榮耀；父親說，亞歷山大能統(tǒng)御更廣闊的疆土；將軍們說亞歷山大是偉大的繼承人；士兵們說，亞歷山大會為他們帶來榮耀和財(cái)富……”

亞歷山大轉(zhuǎn)動腦袋，把額頭貼在赫菲斯提安的脖頸皮膚上：“那么你呢？赫菲斯提安，亞歷山大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尊貴的王子？榮耀和財(cái)富的贈與者？偉大的繼承人？宙斯之子？”亞歷山大的聲音突然小了很多，“朋友……”

年輕英俊的赫菲斯提安笑起來，胸腔中回蕩著震動，他偏頭貼了帖亞歷山大的腦袋，語氣輕松而帶著笑意：“尊貴？我父親在希臘和馬其頓都是貴族。榮耀？這種東西只能自己取得。財(cái)富？我沒記錯(cuò)的話，前幾天，國王陛下還找我父親借了不少塔倫特。繼承人？誰繼承王位都影響不了我?！?/span>

亞歷山大勒住馬，惱怒地轉(zhuǎn)頭在赫菲斯提安下巴上咬一口：“尊崇富貴的阿明托爾之子，你可閉嘴吧！”赫菲斯提安笑著親了親亞歷山大的額頭，表情認(rèn)真：“亞歷山大對于赫菲斯提安來說只意味著亞歷山大?！眮啔v山大盯著他，赫菲斯提安表情認(rèn)真語氣誠摯：“亞歷山大意味著我的男孩?！薄綧y Alexander，my boy.】

亞歷山大坐正，一抖韁繩，布賽法洛斯繼續(xù)前行，他小聲嘀咕：“如果你不再是我的愛者，那我就不是你的男孩了?！焙辗扑固岚残Τ雎暎骸皠e傻了，世界上有誰會不愛自己的靈魂呢?！眮啔v山大沒忍住笑起來：“好吧，謝謝你一如既往地愛我，赫菲。”亞歷山大語氣鄭重。

引路人拉緊韁繩閉上眼睛，布賽法洛斯順從的停下腳步，青年樣貌的亞歷山大抬手把手搭在引路人的手臂上，引路人睜開眼睛：“我看見了一些……畫面……”亞歷山大點(diǎn)頭：“嗯，我剛才感覺到了你的心跳，雖然很短暫……”亞歷山大有些猶豫：“我還是不能教你赫菲嗎？”引路人搖頭，想起對方看不到又解釋：“我記得的名字只有亞歷克斯，抱歉?！?/span>

亞歷山大點(diǎn)頭，沒有再說話，兩人沉默地騎馬前行，愛舍麗的時(shí)間漫長流逝，越來越多熟悉地人來到，成為法老的托勒密被帶到埃及的冥府，卻托冥神轉(zhuǎn)交了本屬于亞歷山大的戒指，那是一個(gè)夕陽鮮紅的日子，從訓(xùn)練場回來的亞歷山大看見引路人站在他的房門口，將戒指遞到他手中，亞歷山大笑著道謝，結(jié)果戒指準(zhǔn)備回房間，錯(cuò)身時(shí)卻被引路人拉住手臂。

“這是我在埃及買的，商人說它來自人們崇拜太陽的時(shí)代，我一直視你為太陽，我希望你的夢想能照耀所有人，”熟悉的嗓音停了一下，“我的亞歷山大。”亞歷山大不可置信地回頭，熾熱地火焰在熟悉的藍(lán)色眼睛中燃燒，分割的靈魂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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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這里亞帝用的是“my leader”，正常來說引路人偏向于“guide”，但這里采取的是愛者（erastes）對被愛者（eromenos）的引導(dǎo)含義，從歷史來講，赫菲祭奠帕特洛克羅斯，那么對應(yīng)來說，赫菲就是亞帝的愛者。這個(gè)引導(dǎo)/引領(lǐng)包含了軀殼和靈魂，采取的是“你為我的靈魂領(lǐng)航”的意思。

注二：文中出現(xiàn)昵稱問題：亞歷克斯（Alex）/亞歷山大（Alexander）；赫菲（Hephae）/赫菲斯提安（Hephaestion）；/阿基爾（Achill）/阿克琉斯（Achilles）；帕特羅（Patro）/帕特洛克羅斯（Patroclus）。

注三：亞歷山大（Alexander）在馬其頓時(shí)期有“人民的守護(hù)者”含義，同時(shí)也被歷史學(xué)家拿來辯解，亞歷山大說（赫菲）“He too is Alexander.”不是說對方是自己的半身， 而是指對方也是人民的保護(hù)者。但我就認(rèn)為這句話意思是：他也是我，他和我是一個(gè)靈魂，略略略。

注四：布賽法洛斯，亞歷山大最愛的馬，也是年幼時(shí)第一匹親自馴服的戰(zhàn)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