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與制作人〕〔白起x悠然〕左右為難〔多結局〕〔中〕

〔左〕
長久的寂靜?!拔彝??!卑灼鸬穆曇艉茌p,卻充斥著無奈與不甘。
“很好。”王座上的人滿意的拍了拍手,“來人,把她送回去?!?/p>
“等一下?!卑灼鸺辈缴锨?,拿出在拾光巷撿到的銀杏手鏈小心的給女孩帶上。
兩個黑衣人來到王座前,向王座上的人單膝下跪。
“給我把她送回去?!蓖踝系娜颂謱谝氯嗣畹馈?/p>
“大人,這…”一個黑衣人遲疑著回應。王坐上的人不耐煩的揮揮手,“叫你們去你們就去!”
“是!”黑衣人急忙一前期一后的抬起女孩走了出去。
隨著黑衣人出門后關上門響起的“叭嗒”聲,房內的兩人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起的手一點點的我握緊成拳,指甲刺進肉里,他卻一點也感受不到疼痛。
他突然有些后悔:要是那兩個家伙在路上對女孩做了些什么,他身處虎穴又怎能幫上忙!
半小時過去了?!爸ㄑ健甭牭酱箝T被推開的聲音,白起略松了一口氣。他拿出手機,坐標點的位置顯示女孩正在她的家里。
黑衣人向王座上的人單膝下跪:“大人,已經送回去了。”
“很好?!蓖踝系娜丝粗灼鸱畔率謾C,再次抬頭與他對視,便拍了拍手。很快,又一個黑衣人從王座后走到白起面前,手里拿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有一個玻璃瓶,里面裝滿了鮮紅色的液體。
“這是什么?”白起盯著玻璃瓶,眼里是警覺和疑惑。
“喝下去,就算你加入Black Swan了。”王座上的人微微一笑,“如果你背叛了Black Swan,我就可以隨時讓你體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說完,他不再看向白起,而是低頭撥弄手指上的戒指。
很快,他聽到了液體入喉的聲音。
他抬頭,白起手上正拿著那個已經空了的玻璃瓶。白起松開了拿著玻璃瓶的手,玻璃瓶立刻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很好?!蓖踝系娜它c頭,對那個之前發(fā)問的黑衣人說到,“帶他去他的房間?!薄笆??!焙谝氯斯Ь吹狞c頭回應,推開門,對白起說:“走吧?!?/p>
白起冷冷的看了王座上的人一眼,便轉身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待門被重重關上之后,拿著托盤的黑衣人小心翼翼地向王座上的人問道:“大人,這,這藥…”
王座上的人白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你覺得我會不知道我給他準備的是什么藥么?”
黑衣人惶恐的低下頭:“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小的只是覺得,這藥,會不會下的…”
“呵。”王座上的人輕蔑的笑了一聲,“不讓他完全成為我的傀儡,他又怎會乖乖聽話?!?/p>
“到了?!痹谝簧葘懼?41”的房門前,黑衣人停了下來,將手中的鑰匙交給了白起,“這以后就是你的房間了。”說完,他轉身離開。
白起用鑰匙打開了門,屋里漆黑一片。他摸到了門邊的開關,按下,一盞昏黃的燈亮起,讓人可以勉強看清室內的一切:墻壁上釘著的幾個鉤子上掛著清一色的黑色長袍,一張床,一把椅子,一個有著筆紙的寫字臺成了屋里所有的家具。
白起在床上坐下,苦笑。他從沒想過他一介Evol特警竟然會和Black Swan這樣的組織同流合污。
他的信仰,在這剎那間分崩離析。
他拿出手機,坐標顯示女孩還在她的家里。
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至少,她還沒事。
“咣。”然而下一秒,一陣源于心口的劇烈疼痛令他松開了手機,手機掉在了地上。汗珠源源不斷的從頭頂冒出,滴在他的外套上。
他咬進嘴唇,直至咬出了血;手痛苦的捂住胸口,但疼痛不但愈加劇烈,而且開始蔓延,向頭,向手,向全身。
他從床上摔落在地上,整個人蜷成一團。他想思考些什么,大腦卻像被人用鋸子鋸開一般的疼。血染滿了他的嘴唇和下頜,但他仍不敢松開,怕自己會因為忍不住痛楚而發(fā)出慘叫。手腳漸漸麻木,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像是牽線木偶一樣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渴望堅守內心的最后一絲清明,痛楚卻用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鋪天蓋地的彌漫開來,一點點吞沒了他的神志。
終于,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到在地上,陷入昏迷。
“學長,去哪里了呢?”
那是秋天的校園,銀杏葉隨風在空中飄舞。悠然彎腰撿起一片,對比著手上從未摘下的手鏈,眼前突然一片模糊。
她記得五年前,她在拾光巷里被人擊暈,醒來后卻發(fā)現自己正睡在家里的床上。
一定是學長救了我,她心想。可是從那天醒來以后,白起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該不會是…不,一定不是!悠然咒罵著自己腦海里閃過的可怕念頭,學長怎么會出事呢!
正當她專心思索的時候,她感受到了一陣熟悉的氣息出現在她的身后。
“學長!”她欣喜的轉過頭,卻不由得愣住了。
眼前的白起眼神空洞,面無表情,身上的黑色長袍沾滿了鮮血,簡直像是從地獄里爬出的惡鬼。
“學長,學長,你怎么了?”悠然焦急的呼喚,回應她的卻是一把刺穿了她左肩的匕首。
匕首干脆利落的刺進拔出,她左肩上的傷口頓時血流如注。
悠然愣了一愣,她沒有用手捂住傷口,只是大聲呼喚,“學長!我是悠然!你還記得我么!”
白起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手拿匕首一步步靠近。
“我是悠然!學長!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傷害我的么!”
白起的動作停滯了一下。他突然感到一陣耳鳴,大腦像是被什么用力敲打了一下,一個聲音在他的內心深處吶喊:“快住手!”
那是…他被囚禁了五年的自主意識,在這一刻終于將禁錮它的牢房捅破了一個小洞,向他這具如同行尸走肉般被操控的軀體吶喊:“快住手!”
悠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她看見白起的眼神正在不斷的凝聚與渙散:“學長,我是悠然!”
“走…”她聽見白起艱難地吐出了一個字。她堅定的走到白起面前:“學長,我是悠然!”
“嚓!”她的眼角瞥見了迅速逼近的匕首,她閉上了眼,靜靜等待。
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悠然想睜開眼,卻感受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噴濺了她一身。
她睜開眼,卻發(fā)現匕首正插在白起的心口。
“學長!”她忍不住尖叫。
白起朝她露出了一個模糊的微笑,臉色逐漸蒼白,身體因失去支撐而向地上倒去。
他感受到女孩在他身邊大聲呼喚:“白起!白起!”
但他已失去了回答她的力氣。
意識正在渙散,黑暗正在凝聚。
他凝聚起全身的力氣,向眼前模糊的女孩的影子露出最后一個微笑。
全身的力氣在一瞬間流逝。他閉上眼 不再做出任何行動——陷入永遠的沉默。
“誰都有可能害你…但我至死都會阻止自己去做那些會傷害你的舉動?!?/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