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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戰(zhàn)爭II 幻想鄉(xiāng)之淚 引子/序章

2023-03-31 18:47 作者:大王君dwj  | 我要投稿

東方戰(zhàn)爭II 幻想鄉(xiāng)之淚



仇恨就像一個幽靈
它死死地掐住每一個復仇者的靈魂的咽喉
被仇恨玩弄的她們不能呼吸
無法視聽
直到那朵血紅的復仇之花綻開在無數(shù)無辜者的尸山血海之上時
游戲結束的幽靈會在消失之前帶走復仇者的靈魂
去尋找下一個仇恨的萌芽


東方戰(zhàn)爭2
——幻想鄉(xiāng)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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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濃濃的秋意已經徹底籠罩了幻想鄉(xiāng)的每一個角落,人間之里的四季變化向來都是最明顯的,揮別收獲的季節(jié),人們也終于開始準備度過即將到來的冬天。
而對于這個冬天,人們的看法驚人的相似——在經歷過一個絲毫不炎熱的夏天之后,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即將迎來的這個冬季將會是前所未有的寒冷。
而對于大部分的靈力擁有者來說——妖怪也好魔法使也好,神明也好吸血鬼也好,這個冬天在她們的眼里同樣將會寒冷無比。

惠音整理好行李的時候,夜幕已經籠罩了人間之里,美麗的老師最后掃視了一眼自己小小的居室,然后提起行李箱,背上那把已經有了年頭的李-恩菲爾德狙擊型步槍,輕輕地關上了門。
緩緩行走在已經入睡的人類城鎮(zhèn)之中,惠音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寂寥。
幻想鄉(xiāng)武裝化的浪潮之中,大概只有這里是最后的凈土了,擔負著整個幻想鄉(xiāng)的糧食供給的人間之里,依舊保持著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模式,貨幣在這里基本意義不大,而妖怪之間的戰(zhàn)爭也并沒有波及這里,甚至連八坂神奈子的二十二枚核彈頭都沒有一發(fā)覆蓋這里。
大概對于少女們來說,人間之里的存在與否根本就不重要。
只是對于惠音來說,這里終于還是沒有成為自己置身事外的避難所。
她并沒有帶太多的行李,只有一個小小的手提箱,而那只手提箱甚至沒有她背上的老式步槍重。
這把步槍已經有了二十年的歷史了,現(xiàn)世的人們叫它“L42A1型狙擊步槍”,惠音從史料上了解到這種步槍就是現(xiàn)世中大名鼎鼎的“李-恩菲爾德”步槍加上No.32瞄準鏡制成。
惠音不得不承認她根本沒有想到這把槍也會有真正走上戰(zhàn)場的那一天。當河城荷取把它當做見面禮的時候,惠音還為這把槍撒發(fā)出的歷史氣息而略為欣慰。
河城荷取……即使是惠音對這個名字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幻想鄉(xiāng)的武裝化的推動者,幻想鄉(xiāng)最最新科學的單純科學家。戰(zhàn)爭販子或者是普羅米修斯……
也許只有歷史能夠評判了。
不過到最后惠音都沒能夠和歷史并肩看完那屬于未來的評判,因為她已經被卷入了歷史之中。
也許未來的人們讀到的歷史之中,會有自己曾留下的蹤跡,但是深諳歷史的少女知道,一旦涉足其中,客觀就永遠的離開了自己。
只是,也許從一開始,這一切就是歷史的意愿。

穿行在一棟棟熟悉的建筑之間,上白澤惠音感到了淡淡的悵然,私塾已經交給了阿求,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可能繼續(xù)的戰(zhàn)火也不會殃及這里……
在一一排除了自己所有可能的疏漏之后,她終于接受了事實。
她舍不得這種在戰(zhàn)火中尤為奢侈而安逸的生活。
只是,這不是她停下來的理由。
停下向著村口邁進的腳步的理由。

“嘿,在想什么?你可不是那種會在走路的時候發(fā)呆的類型啊?!?br>人間之里的南邊是一條小小的河,這條河擔負著整個人間之里一半以上的灌溉任務,而在曲折的河道向著博麗神社山道一側的方向,有幾棵比惠音還要年長的大樹默默地矗立著,見證著幻想的過去與未來。
而那個熟悉的聲音就是從一棵樹的一側傳來的。
巨大的樹蔭下,看不清楚面目的少女雙手插在褲兜里,有些吊兒郎當?shù)乜吭谥睆絻擅椎木薮蠊艠涞囊粋龋瑳_著向著博麗神社趕路的惠音發(fā)問。
不過即使眼睛看不清,惠音已經猜到了聲音的主人,那是身為她唯一的至親的少女慣用的語氣和腔調。
“你在這里啊……”
惠音苦笑一下,一邊回答一邊輕輕放下手提箱,然后向著黑影走了幾步,一陣突如其來的火光憑空撕裂了黑暗,讓惠音的視線出現(xiàn)了短暫的模糊。
幾秒鐘的適應之后,惠音看清了聲音的主人。掌中輕輕地托著一團火焰的女孩的身影和她腳邊的PKM通用機槍一起被跳動的火苗鍍上一層金邊。
“想丟下我一個人?不過既然被我發(fā)現(xiàn)了,今晚就留下來陪我吧~”
藤原妹紅壞壞地一笑,然后抬起另外一只手,一個暗茶色的酒瓶在她的手腕活動下輕輕地晃動著。
“吉寶伏特加,難得的好東西,等你一起呢。”

靜靜的小河緩緩地沿著古老的河道流淌著,將整齊的農田一分為二,之前被云朵所遮蔽的月亮終于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腦袋。
泛著銀白色光芒的河水微微泛起波紋,映射出兩個背靠背坐在河邊的少女。
“我記得你說過你不喝酒的?”
妹紅輕輕地晃蕩著已經快要見底的酒瓶,然后帶著濃濃的醉意側頭看向靠著自己后背的女孩。
不同于妹紅大大咧咧的彎起一條腿的坐姿,惠音用右手抱著蜷曲起來的雙腿,然后左手奪過不良少女手中的酒瓶,將最后的液體一飲而盡,面色潮紅地輕輕將酒瓶甩向了空中。
“沒關系,我可以把那段歷史抹殺掉。”
絕妙的回答讓妹紅放聲大笑起來,笑聲甚至掩蓋了酒瓶落入小河之中的聲音。
“吶,惠音,你說我們還能回來嗎?”
已經完成了酒精飲料分享的妹紅抓過一直放在身邊的PKM機槍,檢查了一下槍機,然后狠狠地拉了一下槍膛,金屬的碰撞聲劃破了靜謐的夜空,飄向遠方。
“不老不死的家伙,會回不來么?”
惠音仰起頭,摘掉了頭冠的她輕輕地感覺著自己的長發(fā)和妹紅的頭發(fā)相貼的觸感,然后閉上了眼睛。
“哈哈……不知不覺,已經在這里住了很久了啊,我?!?br>妹紅輕輕吐出一口夾雜著酒味的感慨,然后也仰起頭迎上了惠音的腦袋。
“廢話……無家可歸賴在我這里怎么都趕不走的家伙?!?br>而老師則是抬起左手,輕輕摸了摸妹紅的額頭,也許是因為酒精的關系,她的動作顯得滑稽而笨拙。
“誰說的?我在迷途竹林里有間房子的好不好?”
妹紅笑著,絲毫不愿意認輸。
“沒被核彈給轟平?”
妹紅覺得這個問題還真的不好回答,也許自己真的已經無家可歸了也說不定。
“……惠音,你醉了?!?br>話題轉向了敏感的方面,妹紅似乎想要回避什么,但是她突然又覺得這種回避是毫無意義的。
“大概吧,也許有一點?!被菀糨p輕嘆了口氣,睜開眼睛看向人間之里的方向,緩緩開口。
“不過,也許我們真的回不來了,準確的說,是回來也沒有意義了?!?br>“我們要么結束戰(zhàn)爭,要么就認不出明天的幻想鄉(xiāng)了?!?br>妹紅有些沉重地接過話題。但是她的臉上很快再次寫上了一抹自信。
“我可是……絲毫不認同后者呢!”
天快亮的時候,小河邊終于恢復了平靜,相濡以沫的兩人在那一天走上戰(zhàn)場,很多年后當幻想鄉(xiāng)的人們談起這兩個令人著尊敬和惋惜的名字的時候,總是好奇地問到她們如此選擇的理由,但是只有那兩個名字的主人清楚。
她們的理由是那樣的堅定而不可動搖。









兩年后。

位于幻想鄉(xiāng)中心偏西的魔法森林是一片幾乎沒有人類涉足的地方,通常這種地方都是妖精們的樂園,只是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這座森林從誕生開始就做為它一部分而存在的各式各樣的妖精們也都離開了這里。
沒有妖精,動物稀少而又人跡罕至的森林已然成為了一個被遺忘的存在。
只是,這里還有這最后一個存在。
帕秋莉·諾蕾姬知道,她還在這里,因為無法回避的理由。

已經入秋的魔法森林,也順從地按照自然規(guī)律用干枯的黃葉給林間土路鋪上一層厚厚的落葉毯,久無生靈蹤跡的道路也只能放縱樹木如此任性的行為。
只是厚厚的樹葉鋪成的地毯上,卻在此時此刻被犁出了兩條寬厚的車轍。
而兩旁的樹木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見到這樣光明正大的到訪者了。

帕秋莉坐在悍馬車的后座上,視野掃過窗外飛快向后退去的樹木,突然意識到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再到過這里來了。
三年?或是五年?或是更長?
幻想鄉(xiāng)是沒有歷法的,她也無意繼續(xù)在時間上作出更深的推斷。
但是她還清晰地記得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傾盆而至的大雨和被中斷的酒會。
那是紅魔館第一次接收河童重工提供的重型坦克的酒會上。
帶著魔法帽提著掃帚的女孩拉著面色凝重的人偶師的手一概如往地沖入了紅魔館,然后被自己攔下。
“帕秋莉你個混蛋!我恨你一輩子?。?!”
“抱歉,我所認識的帕秋莉·諾蕾姬已經死了,我對此感到惋惜,斯卡雷特軍參謀長大人。”
魔理沙和愛麗絲決絕的語言讓她感到了驚慌,而傾盆而至的大雨將試圖追出去解釋的自己徹底淋濕,寒冷的雨水和劇烈的運動讓她的哮喘再次發(fā)作,當她倒在暴雨積蓄成的水坑里的瞬間,她知道自己哭了。
但是她們還是走了,甚至沒有回頭。
那個雨夜里,因為病發(fā)的痛苦和愛人的離去在水坑里抽搐著啜泣的時候,帕秋莉就知道,自己已經是一個人了。
是小惡魔將自己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蕾米利亞將河童重工的代表和霖之助晾在一邊然后親自為自己煮湯喂藥,之后蕾米為了讓咲夜照顧自己而假意去河童重工參觀了一個星期……
這一切,她都知道。
躺在床上的她盯著優(yōu)雅的歐式吊頂,感受著守了一夜后過度疲勞而趴在自己腿上沉沉睡去的小惡魔的重量,終于做出了屬于自己的選擇。
正如愛麗絲所言。
曾經的帕秋莉·諾蕾姬,已經因為哮喘死在了那個雨夜。
既然已經死去,那么也就可以放下曾經的背負了吧。
“就讓我的生命,從此時此刻,僅僅屬于紅魔館,屬于蕾米利亞·斯卡雷特好了?!?br>
小惡魔的駕駛技術很好,但是軍用越野車過于堅硬的避震依舊讓她感到了些許顛簸。
她輕輕抬起頭,整個悍馬車內就只有她一個乘客,車頂上的六管機槍毫無生氣地耷拉下來,隨著越野吉普的顛簸而微微晃動著。
戰(zhàn)爭結束已經兩年了——即使清楚地知道在幻想鄉(xiāng)的很多地方戰(zhàn)火依舊熊熊燃燒著,但是她必須告訴士兵們,戰(zhàn)爭已經結束了。
裁軍進行得很順利,河童重工出面回收了一部分重型裝備,但是在“灰白之日”中損失的精銳一線軍官依然有很大的缺口。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二十三年前河童重工首次在幻想鄉(xiāng)內部建立工廠,主要利用她們在現(xiàn)世動亂地區(qū)掌握的各種礦藏進行武器的生產——當然,時至今日,幻想鄉(xiāng)依然不具備獨立生產一些尖端裝備的能力。
但是河城荷取可怕的天賦讓幾乎一切裝備的反逆向研究設計形同虛設。
比起技術,幻想鄉(xiāng)缺乏的恐怕就是資源了。
即使是河城本人也反對在幻想鄉(xiāng)開礦,以至于幾乎所有的污染物全部被不惜成本地排放入了現(xiàn)世。
河童重工就在自命清高的妖怪們的默然注視下漸漸地成長著,沒有人關心這個小小的河童的工廠,而河城本人也似乎沒有要在幻想鄉(xiāng)內部推銷她的產品的意圖。
但是帕秋莉知道這只是暫時的情況。
在大小姐的授意下觀摩過幾次河童重工的試驗之后,帕秋莉對現(xiàn)世武器終于有了清醒的認識。
很快,她給靈夢去了一封信表示自己對現(xiàn)狀的擔憂,但是幾乎可以說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這封信石沉大海了。
18年前,隨著河童重工第一輛自行生產的M1A1坦克的下線,帕秋莉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默不作聲的管理者,日益強大而充滿敵意的陣營,崩潰的符卡規(guī)則,帕秋莉知道很多東西正在人們的漠視之中慢慢崩潰。
而崩潰的盡頭就是毀滅。
既然秩序已經被打破,那么就讓自己和紅魔館來建立新的秩序吧。

直到此時此刻,帕秋莉依然沒有放棄自己的理想,無論是慘痛的灰白之日或是逝去的戰(zhàn)士們。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現(xiàn)在放棄,除了釀成更多美玲和愛麗絲這樣的慘劇之外不會有任何收獲。
如果真的有地獄的話……那即使是她注定會被丟入地獄的最底層,在那之前也要把這個被地獄所吞噬的世界拉出來。
“自由之樹必須由愛國者和暴君的鮮血來澆灌?!?br>僅此而已。

“帕秋莉大人?我們快到了?!?br>小惡魔的提醒將她拉回現(xiàn)實,她抬頭掃視了一眼后視鏡,小惡魔的表情有些淡淡的焦慮。
無論如何,使魔都是反對自己的主人來到這里的,她不認為已經多年不曾有過的會面能夠改變什么。
但是她并沒有表露出反對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的主人背負了太多的東西,她正在走著一條不被人理解,但是沒有另外選擇的道路。
她和她的主人從同一天開始抱有同樣的信仰,甚至也許是因為惡魔的本性,她更加相信在崩潰的秩序之中,只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才能夠建立新的秩序。
“嗯……多謝了小惡魔,麻煩你了?!?br>帕秋莉知道小惡魔是昨晚的巡邏值班,現(xiàn)在的紅魔館正處在青黃不接的時候,小惡魔不但要例行值班,還兼顧著幾十名飛行學員的教導工作。
“沒有關系的,帕秋莉大人,倒是您,為什么要用難得的假期來……”
小惡魔沒有說下去,她知道質疑自己的主人是不禮貌的,即使是出于關心。
帕琪沒有回話,只是從后視鏡里抱歉地笑了笑,笑容無法掩飾的是臉上的疲憊。

即使過去多少年,霧雨魔法店依舊保持著它本來的面目。
帕秋莉其實是很少來到位于叢林深處的普通的魔法使的大本營的,即使是兩人關系最親密的時候,她也很少離開自己的圖書館。
古樸的歐式二層小樓靜靜地矗立在樹林之中,矮矮的圍墻被不知名的藤蔓植物纏繞上一層淡淡的枯黃,院子里厚厚的落葉上,一套金屬桌椅已經被徹底銹蝕了。
“小惡魔,小心。”
帕琪抬起手,將想要走到門口開門的小惡魔攔下,不明所以的使魔一只腳懸在半空中,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主人。
“小心?!?br>帕秋莉再次重復了一遍叮囑,小惡魔順著她的手指方向看去,覆蓋地表的細密的黃葉之中,似乎印上了兩個小小的紅色亮點。
“闊劍?!帕秋莉大人!我們……”
“沒有關系,你跟在我的身后,踩著我的腳印?!?br>帕秋莉輕輕的沖著小惡魔微微一笑,看著后者走到了自己背后,然后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最早的時候,魔理沙對紅魔館武裝化并沒有反對的意思,甚至她還跟著咲夜參加了特種部隊的訓練——當然,純屬好奇。
帕秋莉緩緩地邁開步子,完全不在乎可能踩到的地雷。
有些事情會改變,但是有些事情,不會。
就這樣,帕秋莉在小惡魔匪夷所思的目光之中走過了危機四伏的雷區(qū),直到她輕輕地握住了門把手,仿佛在思考什么的時候,才小心的踩著帕琪的腳印跟了上去。

“吱啞——”
老舊的木門被輕輕推開,房間里并不像小惡魔想象的那樣滿是蜘蛛網和灰塵——不過想來也對,如果那個人已經徹底的離開了這里,那么自己也就沒有過來的必要了。
但是歲月也不可磨滅地在這里留下了痕跡——原本是魔法店柜臺的地方已經幾乎空無一物,只有基本不知是從巴瓦魯圖書館還是別處弄來的書本被隨意的堆在長長的柜臺一角,和木質的長桌一起落上了厚厚的灰塵。
帕琪并沒有在意空曠的柜臺,她駕輕就熟地繞過了前廳向著起居室走去。
只是,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帕琪皺了皺眉頭,然后看了看背后的小惡魔,后者輕輕抽出了手槍,M92F被飛行員輕輕上膛,金屬碰撞之聲被壓倒了最小。
推開通往起居室走廊的門,帕琪注意到地上散落著幾件血衣,魔理沙的黑白相間魔女服此時已經被大量的血跡染成了暗紫色和鮮紅色。
帕琪小心地走過去,輕輕托起那尚未干透的散發(fā)著濃重的血腥味的衣服,微微顫抖了一下。
下一秒鐘,起居室的門被從里面突然打開了,幾乎就是瞬間,一個人影閃出,超過了身為飛行員的小惡魔的反應速度。當小惡魔試圖舉起手槍的時候,一把M1911冰冷的槍管就指向了她的腦袋。
“是你……們?”
相比小惡魔,帕秋莉則要冷靜得多,她緩緩地站起身,仿佛指著自己的烏茲沖鋒槍只是一把玩具,被然后頭也不回地回答了熟悉聲音的提問。
“你果然還在這里啊。”
“霧雨,魔理沙?!?br>
帕秋莉感到自己的內心一陣深深的刺痛。
魔理沙的臥室就像很多年前一樣臟亂,但是和以前不同的是,這是讓人心痛的場景。
散落在地上各種口徑的金黃色子彈隨意滾動著,不到十平米的房間內堆積著將近四十把長短武器,地板和床單上尚未干涸的血跡伴隨著無數(shù)染血的繃帶散落在房間的角落里。
唯一干凈到以至于和臟亂房間有些格格不入的床頭桌上,只有三樣東西,一把有些老舊但依然工作正常的M1911,同樣有些磨損,但是明顯剛剛擦拭過的風鏡。
還有一張放在樸素的相框里的照片。
帕秋莉緩緩上前兩步,拿起了一塵不染的小小相框,她認出這張已經微微泛黃的照片是很多年前……應該說是久不出門的自己唯一一次在魔理沙軟磨硬泡的要求下出去野營的紀念,
靈夢端著茶杯,依然是一臉閑適地站在照片左邊;
而愛麗絲則是一概如往昂著頭露出無所謂的表情,不過腮旁的微微粉紅證明了一切;
站在照片左邊的自己理所當然地抱著那本魔法書,因為突然被摟住而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
而站在中間的魔理沙閉起一只眼睛,兩手分別摟著自己和愛麗絲的肩膀,露出溫馨興奮而不拘小節(jié)的笑容。
就在她將目光定格在魔理沙溫暖的笑容上的時候,一聲冷漠的呼喊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紅魔館的陸軍總參謀長,原來這么沒有禮貌啊?!?br>帕秋莉有些愕然地抬起頭,手中的相框被緩緩地放回它原先被放置的地方。
瘦弱的少女沒有理會對方的尖刻諷刺,她抬起頭,她看到的是背對著自己,垂腳坐在床邊正在給自己的腰上一圈一圈地纏著繃帶的普通的魔法使。
她白皙的脊背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傷疤愈合的粉紅色新肉訴說著難以言表的殘酷。而她的右肩,剛剛纏上的繃帶還在往外滲出絲絲的鮮血。
“魔理沙……你……”
帕秋莉承認自己被魔理沙身上的傷痕嚇到了,她看到三分之一個身體都被繃帶包裹的女孩的一瞬間,她清楚地感到了一陣窒息。
“你是說這些?你應該清楚我這兩年間在干什么才會來找我的吧?!?br>帕秋莉并沒有因為魔理沙冰冷的語氣而產生任何情緒波動,而且魔理沙說的確實沒錯,“新月小隊”在清掃八坂神奈子的妖怪山極端武裝派別的行動中,有不少報告提到可能有人在干和她們同樣的事情。
兩個月前,妖怪山南部的一個極端武裝的大型基地遭到了襲擊——這伙勢力相當強橫甚至讓帕秋莉都感到棘手從而遲遲沒有行動。
但是就是這樣駐扎著一個營400多人的據(jù)點,在一夜之間被化為了一堆廢墟,而事后“新月”小隊的調查報告表明,這很有可能只是一個人干的。
而且在現(xiàn)場,女仆特種兵找到魔炮射擊的痕跡。
也許這是帕秋莉站在這里的一個重要原因,不愿意但不得不承認的原因。
“背上的上是一個月前躲避坦克炮彈留下的,凌晨的任務之留下了皮肉傷?!?br>不冷不熱的魔法使纏好綁帶,然后輕輕活動了一下身體,站起身走到了窗邊,然后習慣性地站在邊角小心的撩開窗簾看著窗外。
“說吧,到底什么事?想拿我當槍使?還是想從我這里套到情報?參謀長大人?”
“我……”
“魔理沙!你怎么能這么說!帕秋莉大人只是擔心你的安危才……”
“那我還真是抱歉那,不過請不要再讓我感到惡心了。參謀長,如果你真想讓我去幫你掃清敵手的話就直說好了,畢竟比起你,我還有更痛恨的對象?!?br>依然是冷漠而戲謔的口氣,魔理沙尖刻地打斷了試圖為主人辯解的小惡魔,然后走到床邊,抓過一把格洛克,打開槍機心不在焉地檢查著。
“……不……我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帕秋莉輕輕開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抬起頭,堅定的開口。
“愛麗絲的事情……我很抱歉……真的……我……”
“你沒資格提這個名字!你給我住口?。?!”
小惡魔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魔理沙突然跳起來然后甩手將手中的格洛克手槍狠狠地砸了過來,躲閃不及的帕秋莉被砸中了額頭。
“帕秋莉大人??!”
小惡魔飛快的掏出手槍對準了面前的女人,然后側步移動到了自己的主人身邊。
魔理沙有些愕然地愣在那里,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很快就恢復了原有的那種冷漠,她重新坐回床邊,抓過放在桌上的格洛克彈夾,用不知是因為牽動了傷口還是因為其他原因而微微顫抖的雙手開始給彈匣里壓子彈。
小惡魔急切的看向帕秋莉——額頭上流下來的鮮血已經染紅了的面龐,被重物撞擊帶來的眩暈似乎還沒有過去。
“魔理沙!你這個混蛋!??!”
憤怒的小惡魔幾乎想要馬上沖上去把魔理沙撕成碎片,但是她卻感覺到自己被拉住了。
“不……小惡魔……我沒事……”
帕琪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在努力了三次之后她終于在小惡魔的攙扶下成功了。
“魔理沙……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
“我沒有對不起幻想鄉(xiāng)……從來沒有……”
魔理沙出人意料地沒有反駁,而且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帕琪輕輕推開攙扶著自己的小惡魔,用手擦拭了一下順著臉龐流下的鮮血,然后轉過身,不卑不亢地開口。
“我來這里,只是想說,”
“就算是戰(zhàn)斗,也請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就算沒有了我,沒有了愛麗絲,你也不是一個人?!?br>“如果恨我能夠讓你在險境中活下來的話?!?br>“就盡情地恨我吧?!?br>話音剛落,帕秋莉就踉蹌著向門外走去,小惡魔想要上前攙扶,但是被拒絕了。
只留下依舊面無表情地呆坐在房間里的魔理沙。

悍馬車沿著來時所碾過的車轍踏上了歸途,魔法森林又一次恢復了平靜。
只是在歸去的汽車之上,頭部傷口已經被使魔細心包扎完畢的少女,默默地流下了痛苦的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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