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國宰相(天魔X白無垢)七
一連半月白無垢都被留宿在天魔宮里,這是原先沒有的事,再這樣下去怕是議事殿都沒臉去了白無垢想。于是他不顧天魔的不悅回到了魔城內自己的住處。
天魔對于他這種掩耳盜鈴的做法表示好笑,但也知道他臉皮薄,這半月他們難得過的舒心,便也沒有繼續(xù)為難他,放他離開了。
花王在這半個月內卻不好過,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突破的辦法,如果真把天魔逼急了!那自己和花凋族真正就要灰飛煙滅,自己還是先主動求和為好。對此他偷偷唾棄過,雖然表面他和開世花王不同,但實際上依然是委曲求全,自己還更差一點,因為他真正動心了。
一封花簽紙被送到了天魔的案上,天魔看了看,拿起來燒了!隨后派人去請紀忘憂。
“天魔”通過了幽長深邃的魔堡走廊,紀忘憂得到允許進入了內殿。
天魔正坐在椅子上等他。
“免禮”低沉的嗓音想起,紀忘憂抬頭看著未來可能給中原帶來腥風血雨的魔頭。
“你與袛首逍遙一戰(zhàn)可有勝算”天魔審視的問。
“無”紀忘憂答
“哦?這并不是本座想聽到的”
“但天魔也肯定不會想聽假話”淡淡的一笑,紀忘憂狡猾的依舊不正面回答。
“本座不喜歡變數(shù),不如你親自體會一下天魔印的效用吧!”紀忘憂一聽,心道不好,便要反抗,誰知天魔更快,瞬間出現(xiàn)在的身后,捏住他的脖子。
紀忘憂冷汗直冒,識務的求饒道:“天魔見諒,可是我有什么得罪之處惹得天魔動干戈”
“?;吮咀钍峭春?,但既然白無垢為你求情,本座不能不理,但也要有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是什么方法”紀忘憂眼里驚懼色變,他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本座允許你入魔”
紀忘憂磕磕絆絆的回到天手湖,他避開眾人來到偏僻的地方,張開結界釋放元靈獸,只見元靈獸的脖子上被套入了一個黑色的項圈,元靈獸不斷的咆哮,自己也魂識不穩(wěn)。如果強拆,那么自己的功體會廢三成,與魈的決戰(zhàn)必輸無疑,但不拒絕三天一過自己就不再是圣靈之體而是會漸變成魔靈。
想到天魔在幽深的宮殿對他做的那些事情,紀忘憂覺得自己當初仍然錯估了天魔。還有白無垢對他的警告,他難得檢討了自己。
白無垢在房內一邊運功一邊思考,他總覺得事情哪里不對。不對的地方似乎在六世對他的態(tài)度上。雖然當初他主動辭官隨圣母往魔界,但對花凋族他亦是仁至義盡,莫說是之前,即使是現(xiàn)在他也仍是有意無意的維護。六世何以多番羞辱他?況且他若出事天魔必不會干休,可他依然以泄憤為目的。想著想著他忽然比較起自己和花王還有紀忘憂,這種詭異的念頭不可抑制的在腦海里不停地翻滾,像一種直覺。
如果花王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天魔,他與天魔.......
白無垢睜開眼,一種憤怒的表情出現(xiàn)在了一貫平靜無波的秀美容顏上。
“天魔!花王!”
“天魔,前幾日是吾錯了”花王站在天魔背后,把頭貼在天魔背后磨蹭。
“真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末世之艷看天魔依然對鏡沉默,趕緊又下保證。
“你的話本座還能信嗎?”天魔對著鏡子道
六世從后面抱住天魔,把頭枕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看著鏡子里重疊在一塊,像融在一起的人道:“我只想要天魔”
天魔看著花王的狂熱,心里無波無瀾。
六世小心翼翼觀察了一下天魔的表情,便拉過天魔的手,把他送到自己的花王座上道:“吾給天魔跳個舞賠罪吧!”
說著竟然化成女身,依偎在地上望著天魔。
因為兩人經(jīng)常鬧別扭,所以六世花王并不覺得他這次修理白無垢算什么大問題,沒殺他已經(jīng)是顧忌他和天魔的感情。
天魔看著座下翩翩起舞的六世花王卻仍然再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六世留還是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