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璧璧（連城鈺）vs花無謝

傅紅雪vs白璧璧（連城璧）

內(nèi)有替身梗，介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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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 ? 翌日早朝，難得一見的，連城鈺，連城璧并肩立于大殿，如兩顆青松直立。

朱厚照眨了眨眼睛，朗聲問道：“梁王，宣王可是有事啟奏？”

連城鈺上前一步，躬身施禮，“皇上，臣今日要狀告丞相司馬清風，在我梁王府與宣王府安插自家眼線，監(jiān)視臣與宣王的日常起居，居心不良！臣這里有證人的證詞和名冊，還請皇上過目！”

言畢，有人接過奏折，遞到朱厚照手上。

還未等朱厚照打開，司馬清風一個跨步上前，躬身施禮：“皇上，老臣冤枉，不知梁王殿下何出此言？？想必這其中定是有誤解！如果是因那日梁王殿下記恨老臣，老臣在這里給梁王殿下陪個不是了?！?/p>

說罷，面向連城鈺深施一禮。

朱厚照和所有的大臣，默契的沒有開口。

連城鈺瞥了司馬清風一眼，“皇上，臣帶了人證，還請皇上宣他們進殿！

朱厚照點點頭：“準奏！”

連城鈺轉(zhuǎn)身對傅紅雪點點頭，傅紅雪會意，轉(zhuǎn)身退出大殿。不多時，便將被捆成粽子的人，扔在了大殿上。

眾大臣齊齊看過來，朝堂上頓時一陣嘩然。司馬清風整個人都哆哆嗦嗦，臉色黑紅黑紅的。

傅紅雪給人松了綁。只見此人連行禮都忘了，跪爬到司馬清風腳下，拽著他的官服下擺，哭訴道：“爹??！爹?。。【染任遥?！連城鈺??！連城鈺他......”

話音未落，司馬清風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了司馬曜的肩膀，將人踹翻?！胺潘粒。∧氵@不孝逆子，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居然敢直呼梁王殿下名諱?。?！不要命了嗎！”

“皇上，梁王殿下，犬子不知如何惹怒了殿下，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還望皇上明查！”

“司馬公子昨夜與本王府上的眼線互通消息，不巧被本王逮個正著。司馬公子，你可承認？”

“沒有??！我沒有??！你含血噴人?。　彼抉R曜驚恐的搖著頭否認。

“還敢抵賴？傅將軍！帶證人??！”

連城鈺冷眼掃過司馬曜，冷聲吩咐。傅紅雪點頭，一個男人被侍衛(wèi)帶到了大殿上。男子穿著下人服飾，抖如篩糠，抖抖索索的跪倒行禮，顫顫巍巍的說道：“皇上饒命，梁王殿下饒命??！”

連城鈺走上前：“問你什么，你就如實說，自有皇上給你做主！”

“小人明白，謝皇上！”

“昨夜，你去街角做什么？”

“回梁王爺，小人是去給司馬公子傳消息的......”

“傳的什么消息”

“梁王爺。。。梁王爺多日不歸府的消息”

“你好大的膽子?。?！”

“梁王爺饒命?。。?！小人只是奉了......司馬少爺?shù)拿?.....如果不做，司馬少爺就要了我的命??！但是，如果聽話，司馬少爺說，事成之后會給小人一百兩黃金，讓小人下半輩子不愁吃穿......”

連城鈺眼中冷光直射，低頭看向司馬曜，“司馬少爺，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他騙人?。∥腋揪筒徽J識他?。?！誰給你的膽子陷害本少爺?。?！”

“小人不敢，皇上??！梁王殿下！??！小人所言句句屬實，小人有證據(jù)?。∥覒牙镉兴抉R少爺上次給我的銀票?。?！請皇上明察?。。?！”說完，那小廝哆哆嗦嗦的 從懷里拿出一張銀票。

朱厚照拿過銀票看了看，抬眼看向司馬清風：“丞相，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司馬清風見狀，噗通跪地：“皇上，老臣冤枉?。±铣荚┩鳎。　?/p>

“你冤枉？？？”朱厚照譏笑道：“你可知，你這個寶貝兒子，在神京城人盡皆知?。。。罡嫠镄械淖嗾?，可是在朕的書房里堆如山了！要不要朕叫人搬來給你和眾位愛卿看看啊？監(jiān)視攝政王和宣王！！膽子不小啊！需不需要在朕的皇宮里也安插幾個?。。　?/p>

整個大殿議論紛紛，眾大臣的表情精彩絕倫！卻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默契的低頭，誰也不上前。

司馬清風俯首跪地，連連叩頭：“皇上息怒，是老臣罪該萬死，教子無方，臣日后一定嚴加管教不孝兒?。?！”

“司馬清風！今天既然人都帶上來了。朕就安排個人說說你的兒子這些年在神京城都干了哪些好事，也讓眾位愛卿做個見證！”

“皇上！！犬子雖頑劣，但皆因年幼?。?！還請皇上網(wǎng)開一面??！”

朱厚照沒有接話，只聽貼身太監(jiān)喊到：“傳京府尹進殿！”

不多時，京府尹走進大殿，撩衣跪拜：“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京府尹，你且把近幾年，司馬曜的事跡說來聽聽！”

朱厚照倚靠在龍椅上，一副聽故事的表情。

“回皇上，自初一起，微臣一共接到狀告司馬公子的案件三十余起，皆因....”京府尹頓了頓，有些不安的掃了一眼司馬清風。

“你盡管說，有朕在怕什么！”朱厚照看似不經(jīng)意揮揮手。

“臣遵旨?。“讣?，皆因強搶民女，打傷苦主等種種事件。。。其中有十余名受害者被打成殘廢......甚至不乏官家子弟。微臣人微言輕，不敢與司馬大人對峙，所以很多案件都是懸案，不了了之，臣有罪?。?！”

朝堂眾臣嘩然，一時低泣聲，憤恨聲混雜一起，好不熱鬧！

“司馬丞相，你且聽聽，看來京尹府還是給你留了面子的！”朱厚照抬眼看向司馬清風，目光不明覺厲。

司馬清風跪在大殿上，渾身顫抖，汗流浹背，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皇上，臣也有證人”站在一旁一直未言語的連城璧上前一步施禮

“哦？宣上殿”

侍衛(wèi)下去帶上三個人。這三人有人認出正是司馬曜的貼身隨從。三人跪在大殿上，叩頭行禮，渾身顫抖。

“想必，這大殿上不僅僅是司馬少爺認得，司馬丞相甚至其他大臣，也并不陌生”

連城璧道：“你們幾個，把知道的如實說，說出來，可從輕發(fā)落”

“是！！皇上，王爺，小的們是司馬少爺?shù)馁N身隨從。上月，司馬少爺看中了禮部侍郎大人家的小姐，出言調(diào)戲，甚至舉動逾越，逼得小姐氣不過，跳了河，司馬少爺讓我們?nèi)ネ{禮部侍郎，讓他不許聲張！”

“禮部侍郎，可有此事？”

禮部侍郎老淚縱橫，點頭跪下：“確有此事，還請皇上替微臣做主?。?！”

“皇上！司馬曜于上月初十，與犬子發(fā)生爭執(zhí)，指使下人打斷犬子的腿，至今還不能下地行走！還請皇上做主?。?！”

“皇上.......”

“皇上.......”

剛剛還只敢私下訴說的大臣們，齊齊跪倒，

大殿上一時跪倒一片，群情激憤，紛紛向皇上討公道！

朱厚照瞇了瞇眼睛：“司馬丞相，這下，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還沒等司馬清風開口，地上跪著的一個小廝突然向前爬了幾步，開口道：“皇上，小的知道一件事，司馬少爺，一直覬覦花家三少爺??！說……說花家三少爺生的模樣好，若能收入房中......”

連城鈺聞言，轉(zhuǎn)身抬腿踹到了司馬曜另一側(cè)肩膀：“司馬曜?。。∧愫么蟮哪懽樱。。∵B本王的夫君也敢覬覦?。?！”

還沒等連城鈺在有什么動作，司馬清風開了口：“皇上，老臣真的不知這逆子居然膽大妄為到如此地步！老臣罪該萬死，還請皇上嚴懲逆子，老臣絕不姑息?。　?/p>

朱厚照坐直在龍椅上：“監(jiān)視皇親，魚肉百姓，覬覦王上，哦對了，還有個大不敬之罪，這么多的罪名。這，數(shù)罪并罰，按當朝律法，基本上是死罪了，是不是啊皇叔？”說完，看向連城鈺，暗中沖他眨了眨眼睛，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是，皇上！”連城鈺點點頭。

“但，礙于司馬丞相兩朝元老，勞苦功高，朕宅心仁厚，也想給司馬家留個后！所以。。。就用先皇賜給司馬家的免死金牌抵消死罪吧。另，這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不然不能服眾啊。”

朱厚照說完，拂袖而起：“傳朕旨意，司馬清風之子司馬曜，監(jiān)視攝政王，意圖不軌，魚肉百姓，覬覦王上，其罪當誅。念其父司馬清風位及丞相，于社稷有功，免其死罪，收回先帝所賜免死金牌，司馬曜罰庭杖三十，當庭執(zhí)行，革除官職，永不錄用！如若再犯，百姓可至官府檢舉，求證屬實，從重處理！”

隨后，朱厚照又下了一道圣旨：“為節(jié)約開支，各皇親官員，清理后中，小廝丫鬟人數(shù)減至半數(shù)，封皇后齊衡為監(jiān)國，監(jiān)理此喻！”

“謝皇上不殺之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將司馬曜帶到外殿，準備行刑，宣王，傅將軍，你們二人監(jiān)理！”

“臣，遵旨”

“臣，遵旨”

言罷，連城璧和傅紅雪就讓侍衛(wèi)押著司馬曜去了外殿。一炷香后，外殿響起司馬曜殺豬般的嚎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