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網(wǎng)三 霸歌ABO】相知情(三百九十七)
可是他還來不及多想的時候,外面突然闖入了數(shù)名守衛(wèi)。蕭梓瑜認得那是方陳楓的手下,看樣子他似乎已經(jīng)登堂入室,自以為是方家的新家主了。但該有的過程還是少不得,所以他并不擔心這些人會殺死自己和方祺。
“還請夫人和少主跟我們走一趟,方氏一族的長輩們都在祠堂等著了?!?/span>
“看樣子是打算公審了?!?/span>
“具體事宜小的并不清楚,還望夫人莫要讓我們難做,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罷了,隨你們?nèi)ケ闶橇??!?/span>
蕭梓瑜牽著方祺的手將人護在身側,以免路上出現(xiàn)意外。這些人看著還算是規(guī)矩,可保不準其他人會突然襲擊。離祠堂還有一小段路程,蕭梓瑜心里也在盤算著。他并不是那種甘心認命的人,相反只要他還有一口氣,他就絕對不會認輸。
經(jīng)過一片樹叢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許多蟲子的叫聲,那些守衛(wèi)倒是嚇得拔出了武器四處環(huán)顧,結果卻是大驚小怪。也是了,島上植被繁茂,郁郁蔥蔥,蟲子多一點也很正常,沒有人注意到蕭梓瑜眼中已經(jīng)多了一份鎮(zhèn)定。
好在一路平安,那些人將蕭梓瑜和方祺送進祠堂后,他們的使命也算完成了。里面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甚至連平常很少露面的方家元老級人物都來了,可見這回他們是玩真的,而且一點后路都沒給自己留。
方陳柯作為方氏一族如今的家主,還是坐在了上座。左右手邊上坐滿了此次來旁聽的長輩們,饒是方陳柯也不得不對他們多加禮敬。方長寧作為此次事件的發(fā)起人,座位僅次于方陳柯。他看向蕭梓瑜的眼神滿含敵視,恨不得置他于死地。
差不多人都到齊了,方陳柯再是不愿意也只能開始展開詢問。然而他們所說的還是原來的說辭,跟最近傳的謠言根本搭不上。其他人卻不認同方陳柯和稀泥的做法,勢必要他們親口認罪。
“你們還在砌詞狡辯,證據(jù)俱在,豈是你們否認就有用的!”
“就憑祺兒的鐲子就要定我們的殺人罪,到底是誰兒戲了?”
“如果不是你們殺害的,為什么大家都在傳呢?”
“我和祺兒一直被禁足,外面?zhèn)鞯氖裁次覀冊趺磿滥兀俊?/span>
“哼,你們不過是仗著我們尋不到尸體,就以為能夠瞞天過海嗎?我告訴你,方家不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也不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span>
“沒錯!”
“就是,他都不是方家人,憑什么指手畫腳!”
“他擺明了就是包庇他兒子,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span>
“……”
“……”
“……”
排山倒海般的惡毒言論沖著他們兩人襲來,在眾人的眼里,他們是十惡不赦之人,活該千刀萬剮。詢問的內(nèi)容也從殺害之人轉移到了討伐蕭梓瑜的罪行,哪怕他沒有做過的事情如今也強加到了他的頭上。
方祺氣得牙關緊咬,雙拳握得咯吱咯吱響。要不是蕭梓瑜攔著,他才不管這些人是什么身份,有一個揍一個。方陳柯力排眾議想要讓這些人閉嘴,可他們卻全然不聽,畢竟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將他從家主的位置上給拉下來。
穎夫人和羅儒玉也站在邊上旁聽,他們看不過眼,然而人微言輕,又有什么辦法呢。在方家祠堂,他們可是外姓人,更加不配有說話的資格。穎夫人苦笑一聲,難怪當初蕭梓瑜要大力打擊方家氏族力量,全靠他們一張嘴,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羅儒玉再也坐不住了,他沖了過去將方祺護在身后,不讓其他人傷害他。蕭梓瑜眼中閃過一抹贊賞,卻沒有說什么。誰也不敢真的對自己做什么,可有些人的手腳卻伸太長,想要動方祺,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儒玉,你這是做什么?難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要維護這個罪人不成?”
“祺兒不是罪人,他沒有做過那些事情。長寧叔,說話要有良心。”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我們這些人還故意冤枉他不成?他要是跟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為何事情會傳成這樣子?當年他桀驁不馴,一聲不吭地離島不說,還惹了一身桃花債回來。是蕭梓瑜你不準我們提起,誰多說一句都要受罰。如果不是其中有什么貓膩,你又何必這么緊張?!?/span>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句話,當年用的,如今也用的?!?/span>
“你,你也太囂張了!長寧叔你看看他,真是肆無忌憚,不遵禮法!”
湯自清這個跳梁小丑趁機表忠心,可惜誰都懶得看他。方長寧更是不屑一顧,這里本就沒有湯自清說話的份,要不是方陳楓和鳳仙瑤將他帶了進來,也不至于在這里現(xiàn)眼,當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只能狐假虎威。
“長寧叔快坐下喝口茶,莫為了這樣的罪人氣壞了自己的身子。蕭梓瑜的口才可是島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他以為咬死不認咱們就拿他沒辦法了??墒翘炖碚颜?,報應不爽。做了錯事就必須受到懲罰,不然對死去的人也太不公平了。您說對吧?”
“鳳丫頭說的倒有幾分道理,咱們這些老骨頭也不是擺著看的,該監(jiān)管的還是得監(jiān)管。陳柯啊,我知道你們夫妻情深,可你別忘了,你自己可是咱們方家的家主,可不能徇私情吶。”
“長寧叔,若梓瑜真做了,我定然不會袒護于他??扇缃癫]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他殺了人,您讓我如何處置他呢?”
“陳柯,別怪我這個當哥哥的沒提醒你。你的這位妻子對于毀尸滅跡,消滅證據(jù)可是一把好手,若不是長寧叔恰巧找到了這只鐲子,我們恐怕都拿他沒辦法呢。”
方陳楓說著陰陽怪氣的話,非要往方陳柯最痛處戳去。蕭梓瑜的出身確實不光彩,這也導致了他后來當家的時候總是會受到有意無意的刁難。可他不是個好說話的人,誰敢阻了他的路他就會毫不留情地清掉。以致于現(xiàn)在即便他多半沒有翻身的機會,還是有不少人不敢在他落難的時候踩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