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載]在看不見的明天 ｜ 見えない明日で 第五章第十話 | EVA研究站
在看不見的明天 ｜ 見えない明日で?。y かつ丸? 譯 beiming
https://www.cnnerv.com/translation/10382.html
第一章 第三適格者
第二章 視線的正前方
第三章 顯影
第四章 嘎吱作響的牽絆
第五章 殘留之物 第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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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局會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的律子還無法看透。
未來與「未來」，會有哪些相同，又會有哪些不同。這些問題，恐怕只有親身經(jīng)歷過另一次輪回的「真嗣」才能答得上來吧。
始終有種無力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受人操縱的木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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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的確如此。至今為止，自己一直都是源堂的木偶，只不過如今才終于醒悟而已。
醒悟得太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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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強迫自己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律子走出了研究室。
并不是打算回去。她的身上仍然穿著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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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剛過傍晚，本部里卻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
大家都早早回去了吧。地面上已經(jīng)變成那副慘烈景象，恐怕沒人有心思繼續(xù)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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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消滅使徒，零號機自爆了。
在被使徒侵蝕、即將融為一體的狀態(tài)下，這是唯一能打倒它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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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嗣」還在，并且從一開始就讓他出戰(zhàn)，說不定會有其他的辦法。
但是，這種毫無根據(jù)的假設，沒有意義。
大量的建筑物損毀了，人員傷亡也很慘重。盡管大多數(shù)居民都已及時避難，但最后的死亡人數(shù)仍然高達數(shù)百，傷者不計其數(shù)。
為了阻止全人類的滅亡，這是必要的犧牲。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等真正落到身上的時候卻沉重到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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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了慘痛的代價，NERV最終殲滅了第十六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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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只要打倒最后的一只使徒，一切就終于可以結(jié)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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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結(jié)束。而是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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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補完計劃。
少年拼盡全力也要阻止的毀滅，終究還是在不可阻擋地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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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樣的過往，這樣的未來，真的是可以接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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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最深層的電梯，就在前面。
這部電梯，一般職員是禁止使用的。有權(quán)進入最終教條區(qū)的，只有屈指可數(shù)的幾人而已。
當然，技術(shù)部長赤木 律子，正是這幾人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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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樣，她刷了身份卡，等待大門打開。然而，那盞綠燈卻遲遲沒有亮起，隨之響起了警告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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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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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已經(jīng)用不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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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持君做的嗎。真是厲害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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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美里聲音的一瞬，律子就明白了。
應該是把識別裝置里的信息換掉了吧，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也只有加持了。早在以前，他就已經(jīng)數(shù)次破解過這里的安全系統(tǒng)。
手中持槍的美里，此刻依然平靜。雖然無法回頭，但律子已經(jīng)能感受到她那冰冷的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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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她一直藏在隱蔽處，等著律子到來。軍人的職業(yè)素養(yǎng)就在這時體現(xiàn)了出來，就算素來謹慎的律子也沒有察覺她的存在。
美里的目的是什么，律子很清楚。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居然會采取如此冒進的行動，看來也已經(jīng)被逼無奈了。
「那一刻」很快就會降臨。也許她也已經(jīng)感受到了，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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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律子。把隱藏起來的秘密，全部說出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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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手里有槍，可她的語氣卻并不像是脅迫。而更像是一個悲傷之人的請求。
所以，律子點頭。
但她是不可能注意到的。律子嘴角掠過的，那一抹諷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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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她這樣對美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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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電梯到達本部最深處后，仍有一段路程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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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子并沒有直接去往最核心的場所，而是刻意繞了一段遠路。
為了讓美里好好地看清這里的每一處細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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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降生、成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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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的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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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久以前，這里曾經(jīng)有過另外一個名字。
GEHIRN，人工進化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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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作簡單的說明，一邊走著。而美里的手中，一直握著那把槍。
看得出來，她很緊張。
但是，她感興趣的似乎并不在于此。偶爾與律子對視一眼，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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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子，我并不是想聽這些事情才到這里來的。可以告訴我嗎，我們到底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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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前面一點就到了。...吶、美里，為什么要突然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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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突然了啊。你和真嗣君的行動，早就讓我起疑了。另外還有...昨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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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嗯，我們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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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空曠寬廣的房間，天頂上鋪設著復雜的管路。在房間中央立有一個水槽一樣的裝置，盛滿LCL溶液，發(fā)出淡淡的亮光。
這里才是她想帶美里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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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堂有事在外，冬月也基本不會到這里來。所以應該不會被立刻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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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自己才會和她約好在這里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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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約定的一樣，她已經(jīng)在這里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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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久等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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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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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愕然。
藍發(fā)的少女沒有在意她，無言地看向律子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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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平日里的學生裝，但或許眼神里也帶著一絲疑惑。她應該沒有料到美里也會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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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當初之所以把地點選在這里，就是為了不受他人的打擾。兩人所說的事情是不可以讓第三個人聽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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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零有些驚訝的眼神，律子并沒有回應，而是轉(zhuǎn)向了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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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問吧，你想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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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然無聲的美里，看了看律子，又看了看零。
看得出來，她在極力克制著，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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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聽瑪雅說的時候我還有點奇怪。才剛對零號機的彈出裝置做了改造就趕上了使徒入侵，未免也太趕巧了。......看來，果然不是偶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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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為什么不能是偶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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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信啊。哪有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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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應戰(zhàn)的零號機，被使徒穿透了AT力場，隨后遭到侵蝕。
對于侵入機體內(nèi)部的使徒，完全無法有效反擊，只能眼睜睜看著侵蝕不斷加深。
就算派二號機出擊也是無法啟動，而初號機則仍處于凍結(jié)狀態(tài)。戰(zhàn)場位于遠郊的森林，武裝建筑的火力無法覆蓋這里。何況就算可以支援，也難保不會傷到零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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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令所的所有人，都已束手無策。
通訊器里，傳來少女咬緊牙關(guān)，痛苦的低吟聲。
在場的每一人，都已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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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唯獨律子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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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源堂終于下令解除初號機凍結(jié)的時候，律子看得出來，他已經(jīng)慌了神。
這一決定沒有得到委員會的批準，而完全是他自己的獨斷。
初號機很有可能被使徒一并侵蝕。而且，上次明日香遭受精神攻擊的時候他都沒有出動初號機，但這次卻果斷地這么做了。
為了拯救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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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律子終于也做出了自己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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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改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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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同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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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源堂就算冒著失去初號機的風險也要拯救零。
那么，就把她救下來吧。
反正，作為他情人的自己，理應助他一臂之力。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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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己之所以會救零，絕不是因為聽從了真嗣的請求。絕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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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串 ‘ 如果 ’ 、 ‘ 那么 ’ 、’ 反正 ’、‘ 所以 ’ 所體現(xiàn)出的心理活動，不知各位有沒有看明白呢......如果沒有的話，beiming想要自作主張地解釋一下：這一段內(nèi)容只是律子給自己找借口而已，其實說的全都是反話。前面已經(jīng)寫過，律子無論如何都不想再按照真嗣的那封信行事了（所以才說她是個別扭的人啊...）換句話說，救零可以，但不能由真嗣來說。律子對他懷有恨意，如果是他的請求，律子肯定是不會做的（律子不是已經(jīng)放過狠話了嗎，要 ‘ 踐踏他的遺志 ’ ）。但現(xiàn)在，既然源堂也想要救零，那么就救吧。自己這么做，是為了 ‘ 幫助源堂 ’ ，而絕對不算 ‘ 聽從了真嗣的請求 ’ ......hhhh ......所以就是這樣，律子只是在給自己找借口而已，看似在說自己是為了源堂、不是為了真嗣，實際上全都是反話?！猙ei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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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蹤詭異、能讓AT力場無效化的使徒。初陣就遇上這樣的對手，對真嗣來說未免有些不公平。
當然了。在日復一日的訓練中，真嗣應該早已為這一天的到來做好覺悟了吧。在收到出擊的指令的時候，他沒有再退縮。零有危險，真嗣也看在眼里，他也一定明白現(xiàn)在不是可以任性妄為的時候了。
但即使如此，實力的差距也不是勇氣可以彌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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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來復槍，正要去營救零號機的初號機，一瞬間就被打落武器，掃飛出去。
如果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就應該知道遠程火器是無法打倒這只使徒的。最合理的決策是用高振動粒子刀貼近纏斗。
然而，爬起身來的紫色巨人，卻遲遲沒有行動。真嗣的眼中滿是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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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振作一點！美里這樣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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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身為守護神一般的存在的他，此刻卻如此怯弱。原本對他抱有期待的每一個人，此時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另一邊，使徒仍在侵蝕著零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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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在這一刻。律子對零下了命令，讓零號機自爆。
美里 ‘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 的驚叫聲，律子置若罔聞。一片混亂中，她回頭看向了高處的源堂，直視著他的眼睛。
隨后，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在爆炸前的一瞬間彈出插入栓。這樣就可以消滅使徒，同時保證零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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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的沉默后，源堂點了點頭。
失去零號機，對他來說這樣的代價并不算輕。但是，這樣下去只會讓零號機陷入和三號機一樣的命運。而如果連零也一并失去，那代價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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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轉(zhuǎn)AT力場，牢牢控制住使徒。接著啟動自爆程序，讓核心過載。等到這一系列步驟完成，發(fā)令所立刻發(fā)出了插入栓彈出的信號。
而后，發(fā)生了劇烈的爆炸。極速彈出的插入栓被烈焰裹挾著飛向遠方，在空氣中留下一條焦黑的尾跡。
在切斷連接的那一刻，AT力場并沒有消失。因為，傀儡系統(tǒng)瞬間接管了對EVA的控制，讓使徒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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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射裝置的強化，以及傀儡系統(tǒng)的裝載。
這是只屬于律子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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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EVA中，零號機對傀儡插入栓的親和性是最高的，而且無需擔心暴走的風險。直到整臺機體淹沒在強光中，傀儡系統(tǒng)仍在忠實地履行著使命。它甚至為初號機爭取到了足夠的避難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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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第三新東京市和零號機為代價，使徒被殲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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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發(fā)展都未免太巧了。有這種想法的，恐怕不止美里一人。
雖然源堂和冬月還什么都沒有說，但兩人一定也已經(jīng)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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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裝傀儡系統(tǒng)也是為了那一刻吧。律子，你到底、從多久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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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對我救了零這件事很不滿啊。難道說，讓零號機被侵蝕也無所謂嗎？讓零在爆炸中一并死去，也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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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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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子無視了歇斯底里的美里，走近零的身邊。
她的眼神很平靜，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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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栓的著陸點與爆心很遠，艙壁也進行了加固，再加上LCL溶液的隔熱和緩沖，零并沒有受什么傷。
的確，使徒的侵蝕給她帶來了巨大的精神負荷，而且似乎也侵入了她的意識，對她的精神狀態(tài)造成了影響。但是，就在使徒與她發(fā)生物理性接觸的前一秒，傀儡系統(tǒng)接替了她。
所以，眼前的少女并不是第三個零，而就是原原本本的綾波 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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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真嗣」會作何感想呢。
他的愿望，實現(xiàn)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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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此后又會有怎樣的變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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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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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走上幾步，一把抓住律子的手腕。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水槽散發(fā)出的淡淡的光輝。美里眼中滿是怒意，呼吸也很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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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點。我會好好說明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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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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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雖然沒有和你說過，但其實，讓零號機自爆的方案我提前已經(jīng)考慮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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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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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下意識地放開了手。而零果然還是什么都沒有說，站在一旁看著。
律子雙手揣進白色大衣的口袋，繼續(xù)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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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戰(zhàn)斗，其他兩臺EVA都已無法使用，只能靠零號機獨力打倒使徒。也就是說，對于零號機來說，有必要提前準備好任何可能的對敵手段。這就是我所要做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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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你就已經(jīng)想好了？一旦陷入危機，就讓零號機和使徒同歸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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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我。以前MAGI被使徒入侵的時候，提出把MAGI炸掉的人可是你啊。我們彼此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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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I只是機器而已吧？如果只是零號機倒也罷了，可萬一把零也卷進來怎么辦？要是插入栓無法彈出，你會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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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讓零號機自爆。如果這是唯一的殲滅手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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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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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瞪大了眼睛，無言以對。
又一次，律子轉(zhuǎn)身面向零。宛如月光一樣的淡藍色光輝，讓少女的短發(fā)仿佛變成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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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無表情地，零也在看著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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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信里說過。說想讓我救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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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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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真正身份，他是知道的，但即使如此還是不愿讓你死去。這其中的意味，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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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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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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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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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和你一樣。但我想，也許我們很快就會明白了。他想要保護你的理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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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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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他的時候，零的眼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遲疑。這是從來沒有讓律子看到過的，人類一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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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關(guān)于『真嗣』君，你都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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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知道。...到最后，碇君還是什么都沒有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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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樣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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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零也對使徒的入侵全無預料?！刚嫠谩勾蟾旁缇鸵蚜系搅耍灰研磐懈督o她，她就一定會信守約定，把它轉(zhuǎn)交給律子。
而且，在看過信之后，律子注定不會對零袖手旁觀。這件事，他同樣也預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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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想錯了。他把律子想得太簡單了。
事實上，昨天，直到最后的那一刻，律子都還處于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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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聽著完全聽不懂的對話，美里終于按捺不住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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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在說什么？你剛才說真嗣君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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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 ‘ 沒什么 ’，恐怕你也不會信的吧。...但這就是事實。就算零被卷入爆炸，結(jié)果也不會有什么不同。因為綾波 零是不死的存在，她有『替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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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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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衣服口袋里取出了遙控器，按下了開關(guān)。
房間的燈亮了起來，把墻壁染成了醒目的橙色。
盛滿LCL溶液的巨大水槽中，漂浮著數(shù)十個與零有著相同外貌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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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律子?。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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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傀儡插入栓的本體，傀儡系統(tǒng)計劃的核心。在這里的綾波克隆體，只是不具有靈魂的空殼，像是行尸走肉一樣存在著。真正擁有靈魂的，只有唯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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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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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她是人造之物，是克隆技術(shù)與靈魂移植的產(chǎn)物。就算肉體死去，只要靈魂沒有消亡就沒有關(guān)系。在這里，備件要多少有多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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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么啊。你也好，司令也好，你們所有人、到底在想什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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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在尖聲質(zhì)問著。零依舊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律子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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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NERV，你所屬的組織真正的目的哦，美里。我們唯一的使命，就是消滅使徒。為了完成使命，我們將不擇手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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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全都瘋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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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又一次舉起了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律子的臉。
也許她會開火的吧，但那樣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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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一步，零依然面無表情，只是冷冷地看著。秘密被別人知道了，但她似乎并不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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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你所渴望的真實，這僅僅是冰山一角而已。如果無法承受，轉(zhuǎn)身離開也沒有關(guān)系。如果覺得我不可饒恕，那就殺了我。反正無論你打算怎么做，我都不會就此止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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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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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也告訴你吧。如果你相信預言的話，此后的使徒只剩下一只了。打倒最終的使徒之后，你的復仇也就結(jié)束了。在那之后該怎么做，也請好好考慮一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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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只...最后的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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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先回去了。...零，剩下的事，以后有機會再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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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真嗣」的事。律子正是為了這個原因，才會和零約好在這里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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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的介入無疑是意料之外的發(fā)展。但現(xiàn)在看來，也許這也并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她的存在能夠讓律子時刻保持理智。否則，如果在場的只有律子和零兩個人，自己又會做出什么事呢。殺死零、毀掉傀儡系統(tǒng)嗎。
而到最后，這一切終究沒有成為現(xiàn)實。
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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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其實一無所知。至少，對「真嗣」的秘密一無所知。今天能確認這一點就已經(jīng)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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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啊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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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美里，你應該明白，現(xiàn)在的你還有很多該做的事。就這樣一味拖下去，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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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無謂的說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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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放下槍，背過臉去。整張臉埋在一片陰影中。
的確，律子大概是沒有資格說教別人的吧。
律子聳肩，露出有些自嘲的笑。她關(guān)掉房間的燈，向著門外走去。美里沉默地跟在她身后，保持著不遠也不近的距離。
零還留在那里。大概是因為沒有給她下達 ‘ 跟上來 ’ 的命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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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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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來時不同，律子選了一條可以直接回到地上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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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兩人基本上沒怎么說話。不過途中，美里曾經(jīng)開口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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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只，就是最后一只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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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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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怎樣的使徒呢，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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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只有數(shù)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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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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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并不太信服的樣子。也許還是覺得預言這種東西靠不住吧。
到最后，律子還是對她隱瞞了「真嗣」的事。
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時間考慮那么多了。使徒仍會繼續(xù)入侵，留給NERV的時間并不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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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恍惚間，律子似乎又看見了「真嗣」的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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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因為我和綾波將會毀滅這個世界。更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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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后，面對破碎、四散的綾波克隆體泣不成聲的，正是律子小姐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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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綾波，同樣也是在改變律子小姐自己的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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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真的改變了嗎。
唯一能確定的一點是，在此之后的事情，恐怕就連「真嗣」也已經(jīng)無法預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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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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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早在當初被美里質(zhì)問的時候，也許自己就已經(jīng)料想到這樣的發(fā)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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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封來自委員會的傳訊函被送到了研究室的桌上。
律子并沒有事先收到源堂和冬月的聯(lián)系。一位身著黑衣、自稱特殊監(jiān)察部成員的男人直接找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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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態(tài)度雖很恭敬，卻帶著一種不容反抗的氣勢。律子跟著他，坐上了一輛黑色的汽車。
車窗全部做過特殊處理，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向著未知的目的地進發(fā)，這一路上，車廂里一直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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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律子也并沒有打算說什么。此刻的她反而冷靜下來，甚至開始有點后悔，沒有早一點把工作向下屬們交代下去。等自己回去之后，可要有得忙了。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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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此事，源堂應該是知情的吧。
自從副司令被劫事件之后，本部的安全等級提升到了最高。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可能進得來。就算是委員會的人也不例外。
當然了，唯一堪稱例外的加持，已經(jīng)從世界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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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沒有考慮過，自己可能有去無回。
完全不覺得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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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被一群不懷好意的人包圍，但卻因為事發(fā)突然而一下子沒有什么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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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幢建筑，律子從來沒有來過。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能看到隱約的光影。在律子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數(shù)個與之前的男子相同打扮的黑衣人。
也許是他們之中的領(lǐng)導者的一人走上前來，向律子宣布審訊開始。
低沉的，不帶一絲的感情的，冰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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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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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的第一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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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殘留之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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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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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解說：
這樣一來第五章就結(jié)束了。
最終部分會寫在第六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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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下一章寫成終章，感覺有點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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