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丸》第三十六集——勝負

作者:戯鬼君
十五年后,真田與德川再一次交手!這一次所面臨的狀況比起上一回要更為復雜,分道揚鑣的父子兄弟、來勢洶洶的德川軍,難以預料的天下局勢,又是一場真田的大勝負!所用繪圖均轉(zhuǎn)自推上丸繪,文中如有寫錯的地方,還望小伙伴們批評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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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丸”一分為二,繼續(xù)著在亂世大海上的旅程。在這一回,兩艘“真田丸”也遭遇著各自的危機。比之第13回的“第一次上田合戰(zhàn)”,這一次將重心放在了雙方各自謀劃的場面上,算是一回“武戲文唱”了。想想為了實景還原“真田丸”,劇組也是能省則省,恍惚間總有那么一種在看TVB電視劇的感覺。下面來看看這一回“第二次上田合戰(zhàn)”的人物相關圖。

戰(zhàn)端起
開場緊接著“犬伏”的結尾,可以想象在一場把酒言歡之后,父子兄弟各行其是。信幸處由河原綱家引出了家康身居小山的信息。這一段里應該有一點小情節(jié)被劇組刪掉了,我們可以注意一下3分50秒左右的鏡頭,信幸的身體是一個朝河原綱家俯身的狀態(tài),但是在下一個鏡頭中,信幸的動作狀態(tài)是轉(zhuǎn)身。根據(jù)官網(wǎng)的劇照,鬼君推測這里應該會有一段情節(jié)是信幸俯身看河原綱家,河原綱家露牙而笑,信幸致歉,之后便銜接到那個轉(zhuǎn)身的鏡頭中。

從第三十四回“舉兵”開始,每一回在開始不多久后,就會有一段略帶喜感的劇情,前兩回是阿春的黑歷史與阿春、阿桐的白學現(xiàn)場,這一回則輪到了久違的小山田茂誠和村松殿,也引出了他離開巖柜前往上田的情節(jié)。在得到昌幸的書信后,兩人“故弄虛玄”,隨即相視一笑。在這個場景中,真田姐姐和真田姐夫跟前的紫色花是桔梗,桔梗的花語則是永恒的愛,或許這里的場景布置也象征著二人之間的愛情。

之后,信幸求見家康是這一回中最為重要的場景之一,也由這個場景引出了本回中一個關鍵沖突點——德川對于信幸的信任度。在這一場景中的每一位角色都展現(xiàn)了屬于自己的性格特色,信幸與家康的表現(xiàn)自不必說,畢竟在之前的劇情中已經(jīng)將二人的本色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這里,鬼君來重點說一下本多正純和本多忠勝。
作為本劇中又一位二代目角色,本多正純也是劇本中一個重點刻畫的人物之一,盡管對他的戲份著墨不多,但是從臺詞與表演間依舊可以感受到本多正純與本多正信之間的異同。在第29回“異變”的時候,本多正純的首秀中,本多正純對家康與正信的話語進行復讀,對秀忠施禮時的驚慌,一方面體現(xiàn)其對德川家的忠誠,一方面也體現(xiàn)出與家康之間的親密關系,這一點也在之后的劇情中體現(xiàn)出現(xiàn)。
之前的劇情中,基本是在刻畫正信與正純父子的相同點,從角色屬性上來看,正純可以說是小一號的正信;而這一回,則在劇情上表現(xiàn)出父子二人的反差,或者說是差距。在這一場景中,正純質(zhì)疑信幸的表現(xiàn)與臺詞顯得十分傲慢,同樣是質(zhì)疑信幸,本多正信的尺寸掌握得則比正純恰當多了,施恩、施威、施壓都正應其時。不知道劇情是否會講到松代移藩,不過這里倒看出點正純?nèi)蘸笫莸拿珙^了。
對于本多忠勝,劇本中則以“重情重義”作為他行為處事的一個重要出發(fā)點,這一個調(diào)子基本從他一登場便安插了下來,比如第三回“策略”中本多忠勝請家康一同去追憶仁科盛信,第六回“迷走”中本多忠勝以為家康要為信長復仇等等。這些看似只是插科打諢的情節(jié),其實也都是伏筆。之后,劇情則圍繞“信幸兩個夫人”的狀況做足了勁頭,但是忠勝則以信幸重情重義的表現(xiàn)而原諒了他。其實,寫法也跟信繁中段成長的塑造寫法相似,先以各種伏筆鋪排,之后以一個事件為契機,使其由暗轉(zhuǎn)明。
在信幸求見家康的場景中,首先在一個關系鏡頭中,本多忠勝的狀態(tài)是閉目無言。之后,當信幸提到本多忠勝時,鏡頭也跟著給到了本多忠勝,這時我們注意到本多忠勝的狀態(tài)原來是深受感動,之后本多正純一再質(zhì)疑信幸,這時本多忠勝則睜開雙眼,一臉怒氣,也為其之后的表現(xiàn)而鋪墊。從另一層面來看,忠勝與正純其實也象征著家康此時對于信幸兩種復雜心理的具象化存在。

這一次的小山評定上,血氣方剛的福島正則,痛失愛妻的細川忠興(演員的表演還挺明顯的)成為了整個氛圍的帶動者。重點則是突出了一下昌幸是唯一離開的人,也為下一回家康對昌幸的懲戒埋好伏筆。鬼君在彈幕里看到有人提到田丸直昌,這里附帶說一下,三谷在寫劇本的時候特地向考證們詢問過田丸直昌的動向,田丸直昌此時并不在小山附近,而是在美濃。
“稻姬逐回昌幸”的逸話算是開播前就知道必定會上演的情節(jié)。這一段情節(jié)從細節(jié)上像極了第一回武田勝賴被逐回的場景,似乎三谷也有意塑造出天道循環(huán)的感覺,這幾回的諸多細節(jié)都對應了《真田丸》的前幾回,或許也想表達出關原是繼武田滅亡之后,對于真田家又一個關鍵的時刻。吉田羊的稻姬所展現(xiàn)出的凜然英姿,令人印象深刻。亦如鬼君上回所料,昌幸的臺詞中果然有“源三郎真是娶了個好媳婦”,但是態(tài)度則與上一回的稱贊大相徑庭了。

兄弟訣
這一回的第二次上田合戰(zhàn)在場面上比之第一次上田合戰(zhàn)的呈現(xiàn)是稍微好了一點點,或許也是由于第一次上田合戰(zhàn)場面的稀疏讓頗多日本觀眾感到遺憾或是不滿。這一次在拍攝時,劇組較之之前更懂得去藏拙了,比如在第13回“決戰(zhàn)”中,我們會看到一些大全景的鏡頭,其實雙方演員也就那么幾十位,場景一大就露怯了。盡管這次依舊是棚拍,但是劇組盡可能在場景中“塞”滿人物,比如拿下戶石城后,信幸站在城樓的場景。
第二次上田合戰(zhàn)根據(jù)平山優(yōu)先生在《真田一族》書中的記述,此役在軍記物上的記載比較詳實,然而并沒有確實的史料來佐證,故此從情節(jié)創(chuàng)作上看,是以“真田父子兄弟的對決”與“秀忠初陣”為兩個主要的創(chuàng)作點來加以描寫。

從真田家第一次軍議上,通過臺詞與演員表演,將“真田父子兄弟的對決”搬上了臺面,這里也緊扣住之前“德川對于信幸的信任度”這一點。而在德川軍議中,本多正信時不時對信幸說一些綿里藏針的話語,也讓信幸的境地十分尷尬。這時,信繁則又想出了一條計策。
根據(jù)平山優(yōu)先生書中所述,戶石城一役應該是以信繁主動舍棄,信幸直接占領而結束,雙方并未交鋒。這里為了增加戲劇性,安排了演一場“戲”,戲的程度另說,不過比起當時和上杉軍演的那一場,演技還是高了不少(笑)。另外,三十郎也正式回歸到信幸身邊,在此以一張拼圖回顧一下信繁與三十郎的過往經(jīng)歷。

勝負分
“父子兄弟的對決”以信幸占領戶石城而告結束,另一點“秀忠初陣”則是貫穿了整場第二次上田合戰(zhàn)來塑造,這一點也多以兩方軍議的交替進行來體現(xiàn)昌幸與秀忠兩位統(tǒng)帥之間的差距。首先,德川的軍議上,秀忠對本多正信言聽計從。昌幸則在屋內(nèi)籌謀布局,這里有一處鏡頭頗具暗示性,就是以昌幸的視角來看軍事地圖。

這一處鏡頭上的暗示從情節(jié)上大概有兩點。第一點,從之后高梨內(nèi)記匯報神川的狀況以及之后軍議中,昌幸提到不能用以前的策略的情節(jié)來看,昌幸原本打算采取第一次上田合戰(zhàn)的方法,利用神川,水淹德川。第二點,之后情節(jié)中昌幸言道半個月前開始打一條由上田前往染屋原的通道,結合昌幸之后所述的“還不到時候”,鏡頭中或許也暗示著昌幸奇襲染屋原的計劃。
另外,這里說明一下,根據(jù)平山優(yōu)先生的推特所述,為了避免與之前的虛空藏山城相沖突,這一集的軍事地圖上都將虛空藏山用其另一個名字蠶山來替代。
之后,劇情則以各種情節(jié)展現(xiàn)出秀忠在軍事上的稚嫩,以昌幸詐降一事為例,秀忠看完書信后,不知如何決斷,只能坐一旁等著本多正信發(fā)表意見;之后,看到昌幸的投降條件后,秀忠詢問能否生氣的場景,一方面對準秀忠的稚嫩,另一方面也說明秀忠其實知道身為主帥的合理做法,但自己又拿捏不準。這里,星野源的秀忠撕紙的舉止似也有意模仿內(nèi)野圣陽撕直江狀時的表演,果然是一對父子(笑)。


之后,游擊作戰(zhàn)的場面也是點到為止了。這一切又加深了秀忠對于戰(zhàn)爭的困惑,最后怒不可遏的秀忠想一鼓作氣攻下上田城,但由于家康的信件到來,而只能放棄總攻。與之相對的,這一回中,盡管對昌幸的場面著墨不多,但是作為昌幸擁簇的三谷所寫的劇本以及草刈正雄的表演,也將老爹最后的風光時刻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另外,昌幸老爹“這輩子都打不好仗了的斷語”也算標示著秀忠成為“真田昌幸被害者協(xié)會”的終身名譽會長(笑)。

“超高速關原”在放送之后立刻引發(fā)了熱議,關原之戰(zhàn)也在當夜的話題熱搜榜中長時間處于第一的位置。之前的關原PR還有用信野地圖展現(xiàn)關原之戰(zhàn)的說明,可惜之后也沒有用上了。從戲劇性的角度來看,這樣的處理也確實更為精彩,畢竟是以真田家為視角而展開,但是,史劇有時候就是如此,所想保留的懸念其實往往早已有了結果。

在真田家聽聞戰(zhàn)報的場景中,草刈昌幸和堺信繁的表演都十分有戲,對一些小細節(jié)的把握也頗見兩人的表演的功力。舉一個例子,當佐助匯報兩邊開戰(zhàn)的時候,信繁有一個咽了下口水,然后抿嘴的表情,以此來體現(xiàn)出信繁此刻緊張的心情。盡管影視表演不似戲曲表演那樣,有一個明顯且準確的標尺作為衡量,但是戲情戲理以及對于生活的真實呈現(xiàn)是相通的。之后,草刈昌幸所表現(xiàn)出來的急墜感和堺信繁的緊繃感也讓我個人更為期待下集二人的表現(xiàn)。
由于近幾年的關原史研究有著大幅度的進展,因此,這次《真田丸》在劇情呈現(xiàn)上并沒有按照以往的一些通說來演繹。這次,鬼君最后分享一下丸島和洋先生對于本集劇情及相關史實的補充說明,感謝好友盆栽君的幫忙!關于田丸直昌的那條已經(jīng)單獨列在小山評定那一段了。
關于關原的研究史這幾年可以說是有著大幅度的進展,也有從考證方面提議各式各樣的見解,來判定哪些更為妥當或是準確(作為編寫劇本時候的判斷材料)。當然,僅僅是將我的一些想法傳達,有一些討論依然在進行著。
首先關于第二次上田交戰(zhàn)。其實沖破了神川堤壩是第二次上田合戰(zhàn),由大雨所發(fā)生的洪水是第一次,不過,也有軍記記載第一次也有沖破堤壩的事情,有那個事情被采用的經(jīng)過(描述)。由于這個關系,劇中才有了稍微不同的描寫。
本多正信提議的「刈田狼藉」是基本戰(zhàn)術,這一年上田的收獲成為毀滅的狀態(tài),農(nóng)民逃散,信之承繼了荒廢的上田領地。我想這是具有象征性可以代表戰(zhàn)國時代的交戰(zhàn)場景。
平野長泰,電視劇的劇本里的情況是由于「秀次事件」影響變成所說的收留,不過,實際上,在慶長3年,秀吉去世的那年,是在從五位下遠江守任官。關原時是秀忠陣營的一員。不過,成為投降談判的代表是杜撰的。【鬼君注:根據(jù)平山優(yōu)先生的《真田一族》書中所述,談判代表是本多忠政與信幸?!?br/>
秀忠的關原遲到,這次總算可以反映“最初就被命令討伐叛徒真田,只是家康的命令變更來得晚了些而已”這個史實。
另外,劇作上雖然被剪了,但岐阜城攻略是福島正則和池田輝政兩位指揮的。東海道方面的先鋒由福島和池田兩位大名來統(tǒng)帥。同時,三成針對福島正則的策反工作一直在持續(xù),福島正則回到清須后也沒將其閉之門外,好像是相當慎重地行動著。
平巖親吉應該是在廄橋城。只是由于劇情的關系,成為了第一次上田交戰(zhàn)參加者的必要人選,由于大久保忠世已經(jīng)死去,鳥居元忠在伏見戰(zhàn)死。不過,在廄橋城是為了監(jiān)視信幸,所以才為秀忠所指揮。
我想此次是矢澤三十郎賴幸最精彩的場面了吧?不過,本來在這之前就跟從信幸,電視劇里是一時地因為“信幸的命令”而跟隨了信繁,江戶時代,三十郎成為信幸的家老,從這里轉(zhuǎn)回到本來狀況的感覺。
小山評定是否真的存在這件事,雖然至今尚在爭論中,不過我認為只看史料的話是存在的。不過當時具體的合議內(nèi)容無法得知了。
大谷吉繼說真田會格外地重要,是因為昌幸領地(上田)·信幸領地(沼田)是到達會津的通道。也由于這個緣故,昌幸也一味掩蓋信幸的動向。
三成在8月初時進入了大垣城。所以岐阜城池陷落時的地圖展示,有三成的頭像。向昌幸發(fā)出最后的書信是8月10日,不過,從「淺野家文書」來看,不知道昌幸最終是否收到了書信。
三成重復著昌幸與「與上杉取得聯(lián)絡,攻打江戶」的請求,不過因為周邊諸大名是德川方,而且關鍵的信幸是德川方的緣故,因此是無法做到的。(所以曖昧回答。)三成重復著“收到信了嗎?”而三成“擔心信是否收到”也是當然的,因為好幾次都附加了記載著關于西軍的機密文書。確實「真田家文書」里有這個,不過只有1處。
書信方面,上杉寄給西軍的信件,在8月25日「真田家文書」里有留下一部分,但是這個具體的判斷有點困難,1)雖然來到了上田城,但是卻不能再繼續(xù)前進了2)信幸抓住了的使者是哪邊的。反正人們認為昌幸在8月中旬對上方的狀況認識就變得模糊不清。
景勝的書信里提到「因為與最上·伊達作戰(zhàn),所以不能向德川領地攻進」,并做著「如果家康從江戶出征,與佐竹義宣協(xié)議」的斷言。當時的上杉領地,會津·出羽米澤地面鄰接,不過,出羽莊內(nèi)是飛地,攻略最上義光的領地是最優(yōu)先的選擇。
另一方面,所謂上杉領是“伊達舊領”,因此伊達政宗來進攻的時候,上杉應對得有些手忙腳亂。另外,“百萬石的約定”雖然是由家康所提出,并在戰(zhàn)后被破棄了,但由于約定是給予政宗他所打下的領土,所以家康并沒有說謊。
毛利輝元,這時也攻進著四國和九州。結果,攻到毛利吉成(「西軍」)的小倉城為止,總之上杉和毛利,都趁著這個機會擴張領地,瞄準在會戰(zhàn)后重組豐臣政權內(nèi)可以提高地位。
實際上三成自己在說服昌幸的書信里說這是“天所賜的”良機,是認識到這會讓世間重新回到戰(zhàn)國之世。包括家康在內(nèi),沒有人想到關原之戰(zhàn)能如此之快地決出勝負。
關于關原主戰(zhàn)場,其實戰(zhàn)斗開始前,小早川秀秋已被懷疑叛變,作為三成據(jù)點整備的松尾山城的守備隊被趕出,并對松尾山進行籠城。這個是9月14日。為了應對這個狀況,大谷吉繼在關原布陣。
然后看到這個(指吉繼在關原布陣)的家康讓諸大名向關原移動。同時由于大谷吉繼陣的突出,在大垣的三成他們也向關原移動,這經(jīng)過是非常偶然的事情。當時的戰(zhàn)爭就是這樣的東西嘛。
一般來說,關原之戰(zhàn)是早上8點開戰(zhàn),由于西軍善戰(zhàn),為使小早川秀秋叛變,家康故意炮擊秀秋處,到了午后秀秋倒戈,下午3點左右被認為終結了,不過全都是由軍記物杜撰的。松尾山是處于高處,混戰(zhàn)中炮擊是很難打到的。
根據(jù)關原兩天后德川方面發(fā)出的書信和傳教士的書簡,開戰(zhàn)是上午10點左右。緊接之后,秀秋成了「我方」的結果,「西軍」全線崩潰,主戰(zhàn)場本身短時間就終結了。這個可以到白峰旬先生的詳細研究所參照。
說這個的緣故,是關于電視劇中佐助的報告「從早晨開始,午后就有了勝敗」形式。
關原的結果讓豐臣方的人們陷入了恐慌。當時在京的隱居所(京都新城)的北政所逃入了后陽成天皇的生母勸修寺晴子的府邸,小早川秀秋來迎接后,她才返回了府邸。
當時的人們,也都考慮家康的勝利會影響秀賴的地位。但是,家康不做那樣的事,不過以在秀賴名義之下「平定了叛亂」的形式宣告勝利。
那么,9月15日關原是德川方面的大勝利。可是,還有身為「西軍」的毛利輝元在大坂。因此三成也嘗試再起,不過…。真的,一連串的事情發(fā)展太不符合常規(guī),可以感受到黑田如水對吉川廣家發(fā)牢騷的心情了。
沼田城的“小松殿”(※小松殿是尊稱,并不是名字)逐回昌幸的事情直到今年春天都被認為是杜撰的。不過在執(zhí)筆《真田信繁の書狀を読む》的時候?qū)⒋蠊燃^書狀全文翻譯為現(xiàn)代語的結果表明,(小松殿)有在慶長四年歸國的可能性,(于是)更改了判斷。
雜言:
1、本集MVP
本集MVP是星野源的德川秀忠,本回雖然文戲場面較少,但是出彩的人物還是挺多的;稻姬、三十郎、正信等等,但是感覺秀忠給人的印象最為深刻,對于戰(zhàn)爭的疑惑、對本多正信的言聽計從以及最后不能發(fā)起總攻的遺憾,更令人期待秀忠之后的成長。屋敷陽太郎先生曾說:希望這一次的秀忠不再是以往無能的形象。這里算是露出點冰山一角的意思了。
最后,以麻醬發(fā)在Instagram上的一張照片和關于超高速關原的丸繪來結束本篇劇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