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是我做過最好的事⑤⑥
請勿上升正主(?? ??)‥?
“辮兒,小年快樂”楊九郎大包小包的提進病房一堆。
“沒有壓歲錢”張云雷倆手一攤。
“怎么沒有?”楊九郎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紅包,遞過去。
“呦,紅包畫的挺好看”張云雷看見紅包上畫著倆人的卡通圖片。
“嘿嘿~”楊九郎笑的太傻氣。
“傻子”張云雷故作嫌棄的瞅了一眼楊九郎,但注意力還在拆紅包上,扯開紅包里面只有一張紙,上面寫著:楊九郎。
“切,誰稀罕收”但還是像小孩子一樣摩挲著把紅包塞進枕頭下面壓著,誰也不準拿,只有他能拿。
“還有紅包袋嗎?給你也包一個”張云雷瞇著眼問。
“有,我給你拿切”
張云雷也畫了一對兒他倆的小人,認認真真的把自己的名字寫了進去,給了楊九郎,見人兒把紅包放進里面的口袋里,剛好那個口袋下面掩蓋的是跳動的心臟。張云雷把發(fā)散的思維揪回來隨手拿了別的紅包開始畫老鼠,最后變成了楊九郎握著他的手,他握著筆畫了三幅鼠,人兒興高采烈的還發(fā)了個微博。
“袋鼠,我抱著我的兒子,花栗鼠,我兒子在吃栗子,米老鼠,我兒子拔牙得抱著,你說對不對啊,楊九郎”說完張云雷還捂著嘴嘴偷樂。
“盡這個”楊九郎也沒在意從包里拿出一個糖瓜塞進人嘴里。
“甜死了”張云雷把糖瓜在嘴里倒騰來倒騰去,都沒找見個安置的地方。
“是嗎?我嘗嘗”然后傾身去嘗了嘗,把張云雷無處安放的糖過渡到自己嘴里。
“確實很甜,很好吃”
“滾滾滾”合眼裝睡張云雷學的超凡脫俗。
“那我去熱飯”把拿來的大包小包提出去,找醫(yī)院的微波爐去了。
“辮兒,嘛呢?”楊九郎看人把餐盒里的麻醬拌菠菜扒拉過來扒拉過去,看了半天挑了點兒芝麻醬塞嘴里砸吧筷子去了。
“那個我夾黃豆呢,沒找見”張云雷把筷子從嘴里抽出來,胡亂說了句。
“你想吃黃豆?我明天給你帶,黃豆是好東西,蛋白質(zhì)多著呢,多吃對身體好”楊九郎立馬上綱上線的說,就盼著人兒能營養(yǎng)豐富長好幾斤肉。
“???哦”哪里是想吃黃豆了,剛剛只是在想要是變成黃豆那么小,讓楊九郎揣口袋帶走多好,下意識動了動打著石膏的腿,好吧,是動了動露在外面的大腳趾。
“辮兒,今晚可能會晚,別等我,乖乖吃飯,乖乖睡覺,明兒肯定一醒了您就能看見我”楊九郎又給人夾了一筷子菠菜到碗里,網(wǎng)上說這菜用麻醬拌補鈣。
“哦”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菜塞嘴里,嚼嚼嚼,接過塞到手邊來的一大碗牛骨湯,噸噸噸……
楊先生的喂食終于在張云雷的一句“楊九郎,你是不是想撐死我,好繼承我的云雷造型”結(jié)束。
“如果我能變小,鉆你兜里和你一起走就好了”張云雷小聲嘟囔了句,楊九郎收拾碗筷的手頓了頓,到嘴邊的字囁嚅了半天也沒連成一句話,又通通跑了回去。
“乖”楊九郎收拾完幫人把床的高度調(diào)到合適的角度,坐在一邊給人揉肚子,又聊了些有的沒的的八卦,直到張云雷睡著了,楊九郎才停下嘴,看了人兒好一會兒才起身準備去集合。吻過眉心又碰了碰嘴角和小巧的唇珠才不回頭的離了病房。
換大褂的時候把一張紙條塞進了大褂的口袋里,總是要把人兒帶上的,要不然空落落的。
臺上作罷,臺下人散,終了,是封了。楊九郎在面對張云雷之外的所有人,向來在推拒別人時總有一番辭令,讓你找不著漏洞,只當自己時機真的不湊巧。
楊九郎回去的時候,張云雷已經(jīng)睡了,他就站在門外透過窗戶看著床上的人,莫名心就安了不少,他想原來孤獨,不是代表著一個人,而是所愛之人不在眼前。
“九郎,是你在外面嗎?”從房間里傳來低低的聲音。
“我還以為您睡了,外面太冷,我身上寒氣重,就想著在外面看一眼就好”楊九郎推門而入,樂呵呵的迎上去。
“沒你我早睡了,再說哪兒有那么冷”張云雷揪了揪被子。
“三九過,四九到,叫狗只能開條縫兒,冷死了”楊九郎抿著嘴樂,坐在一邊兒握著人的手,摩挲著人手上的痣。
“去去去,哪兒來這么多俏皮話,我睡了,我睡著了你再走,不許偷跑”張云雷原本想說讓人回去吧,但看人表情就知道怕是回去了也睡不著了。
“放心吧您嘞,睡吧,晚安”
“你以前可不是這么和我說晚安的”張云雷癟了癟嘴。
“晚安,我的辮兒”楊九郎愣怔了一下,隨后不太自然的說出來。
“我是你的,就像你是我的一樣,晚安,我的小眼八叉”張云雷像今天腿肯定不會疼,一定會睡個好覺。
“嗯,晚安,我的辮兒”楊九郎覺得那句俏皮話都是騙人的,哪里冷了,他現(xiàn)在熱的恨不得出去跑圈吹冷風。
二一天,張云雷一睜眼就看見楊九郎笑瞇瞇的杵在自己眼前“辮兒,早安”
“安什么安,回去睡覺去,中午來送飯,去”人兒眼底的烏青能去當國寶了。
“好,中午我給你帶肉餅”
“嗯,去吧”張云雷想再好不過楊九郎。
真相時間
楊九郎對我有很大占有欲,但是他老顧忌這顧忌那,從來沒當我面表現(xiàn)出來過,每次也只敢在我睡著之后小聲對我說一句“晚安我的辮兒”,其實我只想說,我是他的,這點怎么也變不了,其實我也想過,我這么普通,怎么擁有了一個那么好的他。
但后來發(fā)現(xiàn),他很愛我,原來我身上有好多優(yōu)點【捂嘴偷笑】所以我想告訴他,我也深深癡迷于他。
我愛他,我想讓他眼里只有我一人,慶幸,他也愛我。
我既盼著你眼里只我一人,又盼著你讓更多人仰望。
建國以后不許成精版
“如果我能變小,鉆你兜里和你一起走就好了”張云雷小聲嘟囔了句,楊九郎收拾碗筷的手頓了頓,到嘴邊的字囁嚅了半天也沒連成一句話,又通通跑了回去。
“乖”楊九郎收拾完幫人把床的高度調(diào)到合適的角度,坐在一邊給人揉肚子,又聊了些有的沒的的八卦,直到張云雷睡著了,楊九郎才停下嘴,看了人兒好一會兒才起身準備去集合。吻過眉心又碰了碰嘴角和小巧的唇珠才不回頭的離了病房。
過了五分鐘,楊九郎又返了回來,忘記拿大褂了,以前都是張云雷拿大褂,張云雷嫌棄楊九郎疊大褂疊的丑,每次都兩套一起裝進包里,這次他不在,大褂倒也疊的十分整齊,但放大褂的包癟癟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楊九郎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人不見了,下意識沖過去掀開被子,然后一個拇指姑娘,不是,一個拇指張云雷迷茫的坐在床中央。
“辮兒?辮兒?腿疼嗎?”把人捧在手心里,舉到眼前。楊九郎的接受能力比張云雷強得多,他說過,在那之后他就沒怕過,遇到這種情況,甚至這幾秒的時間就找出了十來條理由來偽裝自己的角兒變成了小豆丁。
“不疼,我能跟你一起走了,不是,我怎么變小了?”張云雷苦哈哈的想,剛剛自己只不過是在心里念叨了不到三百遍,怎么真的變小了?“難道是,那枚你給求得護身符顯了靈,不對,那是護身符,又不是阿拉丁神燈,見鬼”張云雷蹭的抬起頭,那靈光乍現(xiàn)的樣子像極了有標準答案的樣子,結(jié)果又瞬間耷拉了腦袋,答案上寫了個“略”。
“或許他覺得你好看就實現(xiàn)你的愿望了”楊九郎看著縮小版的張云雷真的認真不起來,甚至還有點想笑,角兒變小了實在可愛到犯規(guī)。
“有可能,畢竟現(xiàn)在覬覦我美貌的人很多,算了,楊九郎,你再不走就要遲到了”張云雷蹲下用手指戳了戳楊九郎的手心。
“那這件事等封箱結(jié)束以后再說”楊九郎用指腹摸了摸人兒的笑臉,結(jié)果指腹上多了一個特別小的牙印。
“不許借機占我便宜,你這叫戀童癖,知道嗎?”張云雷氣勢洶洶的叉著腰說。
“我不戀童,我戀你”楊九郎樂呵呵的。
楊九郎把長毛的圍巾剪了一小塊下來,給人左一圈又一圈的圍起來,成了一個小圓球,毛茸茸的腦袋晃來晃去可愛極了。
“我的角兒,真可愛”再人發(fā)怒前小心翼翼的握在手心塞進衣領里,張云雷從楊九郎的領口里探出小腦袋,扭頭用小牙磨了磨人的喉嚨。
“乖”
下車的時候,張云雷主動讓人把他塞進口袋里,楊九郎從下車就握著口袋,張云雷抓住口袋用頭發(fā)蹭楊九郎的大拇指,覺得舒服極了。
“辮兒,乖”楊九郎被蹭的心癢。
“九郎哥,你口袋里裝辮兒哥啦,那么護著”秦霄賢看走進來的楊九郎護著口袋小心翼翼。
“那可不嘛,我先去換大褂了”塞在口袋的手輕輕蹭了蹭張云雷。
“哦”
楊九郎換大褂的系扣的時候,把張云雷捧在手心里,讓人給系,張云雷嘴里埋怨著,但還是認認真真的給人系上,末了,踮起腳尖吧唧再人嘴上親了一口。
“噗嗤”楊九郎樂了,嘴唇酥酥癢癢的。
“哼”張云雷背對著他坐下,這是生氣了???
“好了,我錯了,帶姆們角兒上臺,演出”
“辮兒,回頭,回頭看一眼”楊九郎又開始碎碎念模式。
“煩人精”一扭頭就親上了一個放大的鼻尖,站起來生氣的咬了一口人的鼻尖,顧忌這人兒一會兒上臺沒留下印子,只是用小牙磨了磨,撒氣了。
依著自己瘦了,大褂松看不太出來,上臺時楊九郎就把人揣進了大褂的口兜里,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辮兒也在。
返場唱歌的時候,感受到心口傳來一陣溫暖,小小辮兒在笨拙的表達自己的愛,但小口小口的細密親吻,真的很磨人。
封了箱,楊九郎就和師傅說要去醫(yī)院,師傅大方的放了人,楊九郎捧著他的寶貝,在寒冷人間享受熾熱的溫暖。
“九郎,我夢到我變成小豆丁和你去大封了”張云雷感覺身邊有人從朦朧中醒來,楊九郎風塵仆仆,帶著寒冷。
“嗯,我今天也覺得你也來了。”楊九郎吻了吻人的眼睛。
“睡吧,我的辮兒”
“嗯”楊九郎握著人的手,等人再次入睡。
楊九郎垂眸笑著,那不是夢啊。
枕頭下的平安符隱隱的泛著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