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衍生小說和游戲本體世界觀無關(guān)】?

Chap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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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跌進(jìn)深海，小說家自己也在海浪中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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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聽到人聲隨著海浪，從四面八方澆灌下來，但沒入深海，又淹去了尾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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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幾次都無所謂，能讓他清醒的話，澆到發(fā)燒也沒關(guān)系?！?/p>

????????——這好像是推理先生的聲音，這是這話的內(nèi)容聽起來怎么感覺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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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太好吧……”

????????“確實，這種話一般由本人來說比較好?！?/p>

????????——推理先生身邊聚了其他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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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我替他同意和原諒了?！?/p>

????????——不待小說家繼續(xù)追尋那個聲音，就聽一聲冷嘖，接著一個驚濤駭浪襲來，猛地卷噬了整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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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驚然坐起，大口大口地喘息，下意識一抹額頭，滿手“冷汗”：“我做噩夢了？啊，伯爵！你們怎么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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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床腳處依次站著推理先生、D.M伯爵、管家，而推理先生手中，拿著一個冷水桶，見小說家醒了，哐啷一聲，隨手丟開：“醒了。”

????????管家：“……”

????????D.M緩慢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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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垂頭一看，才反應(yīng)過來身上哪里是什么冷汗，自己分明是活生生被冷水沖醒的。“我睡了很久嗎？”

????????推理先生嘁了一聲，轉(zhuǎn)身出門。

????????D.M伯爵笑道：“不久，也就睡醒就能吃午餐的程度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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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穿戴洗漱完走到餐廳，見警察好像比昨天更多了，也不見劇作家和兩名女仆，便把疑問拋向推理先生。

????????得到的答復(fù)是，黛西昨晚試圖毒殺露絲，已經(jīng)被警察拷走了，而露絲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生死未明，劇作家百般乞求下，加上伯爵也幫他說了話，他才終于得到警方許可到醫(yī)院陪露絲。至于小說家，怎么叫也叫不醒，推理先生猜測應(yīng)該是被人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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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西毒殺露絲？！”小說家一口面包噎在喉嚨眼，覺得相比那個深海漂浮的夢，現(xiàn)在聽到的一切，更不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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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先生和拍賣師也是食不下咽，完全沒有動過食物，只有D.M伯爵，在管家的服侍下，吃得依舊優(yōu)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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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后，D.M伯爵的家庭醫(yī)生給小說家大致檢查了身體。確認(rèn)小說家無大礙后，推理先生要去調(diào)查露絲二樓的房間，小說家請求推理先生帶上自己一起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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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這種事我真的很難受，我早該察覺的，昨晚露絲的樣子的確怪怪的?！毙≌f家道。

????????推理先生本來因為計劃被打亂，整座火山隨時處在爆發(fā)的邊緣，聽到小說家昨晚接觸了露絲，才勉強(qiáng)接受他和自己一起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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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露絲房間的路上，推理先生告訴小說家，黛西是自首的，警方逮捕黛西之后，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了展廳的鑰匙，是她自己偷偷復(fù)刻的。

????????黛西在警局認(rèn)了罪，說毒是她下的，露絲是她殺的，但除此之外，卻什么也不肯透露，像是絕望一樣，其他事一概閉口不談了。

????????警方認(rèn)為畫也是黛西偷的，但翻遍她的房間，依舊沒有找到失竊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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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是黛西呢？”小說家難以置信，他完全沒辦法把那個嬌小害羞的可憐女仆與盜畫賊甚至殺人犯聯(lián)系在一起，小說家又問了一遍，加重了語氣，“先生，真的是黛西嗎？”

推理先生皺皺眉，沒說話，推開面前的房門，只道：“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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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絲的房間無比凌亂，正中心的地上有個被標(biāo)記粉勾描出的人型。毛毯滾落在地，藥翻灑在上面，一片狼藉。看人型，露絲是面朝地面倒下的，左手似乎壓在胸下，右手往前伸長，食指指著一個方向。

????????小說家順著那個方向看去，是一個放著三兩本詩集的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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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說給小說家還是重復(fù)給自己聽，推理先生解釋起昨晚發(fā)生的事——

????????昨天夜里，露絲房間的傳喚鈴?fù)蝗淮箜懖恢?，眾人趕到時，拍賣師已經(jīng)破門而入，喊著已經(jīng)中毒昏迷的露絲。見露絲的姿勢不對勁，推理先生阻止了劇作家想把露絲抱起來的動作，快速用筆勾了個人形，同時飛快獲取著重要信息。管家聯(lián)系的車馬和家庭醫(yī)生也很快就趕到了，將露絲送往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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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她左手抓著一張繡著薔薇花的手帕，攥在胸口，右手指向前方，還用藥水在地上寫了個‘both’?！蓖评硐壬呎f邊走向露絲指向的書架，拿起一本詩集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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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指向過于明顯，小說家沉思道：“會不會黛西并不是下毒的人，她是有什么苦衷才認(rèn)罪的？露絲這是不是在提示我們誰是兇手？‘both’？難道是‘2’，會不會是某本書中有關(guān)薔薇和數(shù)字2的一處地方有兇手的名字！”

????????小說家向推理先生提供著自己的分析，卻聽推理先生挑眉疑惑道：“你們?yōu)槭裁炊疾患s而同得到這個結(jié)論？這就是大多數(shù)人的思維方式嗎？”

????????看來這個想法，不止被自己一個人提出過，但這不對嗎？小說家訕訕且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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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先生道：“在來不及喊人就已經(jīng)發(fā)作的烈性毒藥面前，你們覺得她還有空繞那么大一個圈子出謎語讓人猜兇手，還那么清楚地記得由數(shù)字和薔薇衍生出的線索暗示的頁數(shù)？”

????????推理先生仿佛在質(zhì)疑人均智力水平，說罷又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是我有問題還是你們有問題。”

????????小說家佯裝沒聽到最后一句話，虛心請教道：“那這是……”

????????一直翻書的推理先生終于翻到了想要的那頁，攤開交給小說家看：“她想告訴那人一個地點?！?/p>

????????“地點？那人？啊，不是告訴我們嗎？”小說家不明所以。

????????推理先生捏了捏眉心，似乎不止一人問過他同樣的話：“你們真的不能稍微活動活動你們的大腦嗎？”

????????小說家很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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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偵探，別那么暴躁。話說那么久了，沒人說過你性格很糟糕嗎？”屋外傳來一聲調(diào)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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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回頭，見是伯爵，立即恭敬行禮。

????????推理先生知道是D.M，沒有回頭，繼續(xù)兀自偵查：“我不在乎。路人的目光，分文不值?！?/p>

????????D.M：“那么，又什么新的線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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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能明顯感覺到，伯爵的到來同樣令推理先生煩躁，但這種煩躁和對待普通人、或者說對待“笨蛋”的煩躁，又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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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腳下有個暗格，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被拿走了。”推理先生蹲在壁爐旁，戴著手套扒著什么，另一只手朝小說家的方向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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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連忙跳開，仔細(xì)一看，自己腳下的地板交接的縫隙好像的確和別的不太一樣。伸手一摸索，下面是個四四方方的小空間，按照尺寸來說，深度夠了，可是長度和寬度都放不下失竊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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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有些失望：“我還以為繆斯畫藏這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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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說畫框的話，在這?！甭牭酵评硐壬@么說，小說家剛抬起頭，就見視線正前方有什么黑塊朝自己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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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接住這一小塊東西，看了半天染了一手炭黑，才后知后覺地震驚道：“什么？這是畫框？小偷把伯爵的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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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小說家高聲的喧嚷吵到了，推理先生皺眉揉了揉額頭，試圖用解釋的方式讓小說家安靜一會兒：“喊什么，畫還在，她燒的只是畫框，否則她沒必要再給同伙傳遞暗號。這次的竊賊還算聰明，多留了個心眼，知道只要沒把畫運出去，留在莊園里始終是隱患，所以干脆從一開始就把畫框和畫分開搬運，混淆視聽?！?/p>

????????說到這，推理先生頓了下，又喃喃自語道：“或者，他們沒想那么多，只是考慮到倘若一個人被抓，可以給另一個人留一條后路……”

????????小說家沒聽到推理先生的最后那幾句，他把掀起的那塊地板放下，問：“那這個暗格是藏什么的？”

????????“還能藏什么，當(dāng)然是給你做偽造信時留下來的‘把柄’。兩名女仆原本都住在閣樓，現(xiàn)在既然換了房間，那些沒來及銷毀的信紙衣物，必然得隨房間搬運，才能避免被搜查的人發(fā)現(xiàn)。”推理先生道。

????????小說家繼續(xù)發(fā)問：“可是，露絲是臨時搬到這兒的，她怎么算得中入住的房間有藏東西的地方呢？”

????????“問得好，”推理先生不無諷刺地回頭，看向D.M伯爵，重復(fù)小說家的話，“露絲怎么就恰好搬到能藏東西的房間了呢？”

????????D.M伯爵也是一臉疑惑，繼續(xù)重復(fù)：“是啊，管家怎么就恰好把露絲安排到能藏東西的房間了呢？”

????????推理先生冷笑：“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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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理會D.M，推理先生起身，展示著他新找到的東西。

????????小說家伸頭一看，偵探的白手套里，躺著一些信紙碎片，和一小塊破碎的深藍(lán)色亞麻布料。

????????推理先生：“這種天氣，晚上還需要燃壁爐嗎？”

????????見狀，小說家明白了推理先生的意思：這么悶的天氣，燃壁爐的人不是在取暖，而是在銷毀證據(jù)，而他想銷毀的，正是推理先生剛才說的盜賊制作偽造信時留下的“把柄”。

????????D.M也了然一笑：“看來大偵探已經(jīng)有答案了?！?/p>

????????推理先生道：“距離‘開鎖’還差最后兩把‘鑰匙’，不過，我已經(jīng)知道繆斯畫的具體位置以及竊賊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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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管家來了，將一封信件交到D.M伯爵手里。

????????D.M掃了一眼信封，兩指夾住沖推理先生揚了揚，道：“醫(yī)院來的，看來你其中一把‘鑰匙’到了。”

????????見D.M并沒有第一時間追問竊賊和畫的事，推理半自嘲半諷刺地道：“你果然不著急啊……”

????????D.M 仿佛沒有聽到推理先生的這句話，只是瀏覽著信件的內(nèi)容，笑道：“露絲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她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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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小說家跟隨推理先生來到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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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入露絲的病房時，露絲穿著寬大的病號服，靜靜地看著天花板，面容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像朵一吹就倒的百合花。她似乎依舊在想事情，但心事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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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露絲眼睫一顫，病怏怏地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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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把水果放在床頭桌上，倒了一杯水：“露絲小姐，你感覺好些了——”

????????“畫是你偷的吧，露絲小姐?！蓖评硐壬鷨蔚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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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就聽“嘩啦”一聲器物的碎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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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病房里仿佛時間凝固，落針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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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低頭看看手中的水杯——自己雖然震驚，但好歹沒有打碎東西。于是小說家回頭看向聲響的方向，只見劇作家站在門口，腳邊是滿地的碎瓷片和肉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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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作家本來臉上盡是疲憊，聽到推理先生的話后，猝然火氣，箭步上前，攔在露絲床前：“你在胡說什么？！黛西不是已經(jīng)承認(rèn)是她偷的畫了嗎？”

????????這一瞬間，小說家突然為黛西感到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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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先生全然不受劇作家的情緒影響，翹腳坐在椅子上，聲線一如既往的冰冷：“今早郵局那邊已經(jīng)找到煙火節(jié)那天晚上的送信人了，他說煙火節(jié)前夜，是一個來自梅洛笛莊園方向的蒙面人出錢，讓他在煙火表演開始后，把信送到梅洛笛莊園的。那人雖然掩藏得很嚴(yán)實，但送信人記得他裹著一身深藍(lán)色的亞麻大衣，以及他的嗓音，是個女的?！?/p>

????????說著，推理先生手一抬，把一袋裝著深藍(lán)色衣物碎片、信紙殘片、木框殘渣的證物袋扔到露絲被子上。

????????“這是在你房間的壁爐里找到的，不僅是衣料和畫框，沒燒干凈的信紙和那封偽造的信件對比的結(jié)果也是一致的，”推理先生十指交叉括在膝蓋上，“如果昨天晚上你守著壁爐燒一整夜，也許就能燒掉這些證據(jù)，可惜天公不作美，偏偏讓你中了毒?！?/p>

????????“你在說什么？”劇作家微顫著嘴唇，機(jī)械地轉(zhuǎn)頭問露絲，不愿意相信，“這是假的對吧，露絲？”

????????露絲垂著頭，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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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先生又放下一個證物袋，里面是一根白色的棉線：“被偷的繆斯畫正下方，柜子上勾住了這樣一根不屬于展廳的線。棉線，褶皺少，說明服飾樸素不繁復(fù)，今早管家把你的衣服都找出來了，煙火表演后你穿著的那套女仆裝，裙角開線處，和這個也比對得上?！?/p>

????????劇作家的嘴張了又張，終究還是側(cè)開了身子，說不出話了。

????????露絲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兩個證物袋，鬼使神差地伸手要去拿，卻突然一個殘影掃過，袋子已經(jīng)被推理先生先一步回收。

????????推理先生起身向門走去，給露絲留下一句：“你不想承認(rèn)也沒關(guān)系，待會就有人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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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以為要聊很久，剛準(zhǔn)備坐下就見推理先生起身走了，連忙彈起來，沖沉默以對的劇作家和露絲按按手，追著推理先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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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露絲虛無地攏了攏證物剛才所在的地方，拳頭逐漸攥緊，一點點埋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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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先生接下來要去哪呢？”

????????走出醫(yī)院，小說家剛要問這句話，就被另一個聲音搶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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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最后一把‘鑰匙’。”推理先生脫口而出后，發(fā)現(xiàn)聲線不對，回頭，見一名少女笑容燦爛地站在小說家身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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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辱使命，我從那家伙那得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真相小姐搖搖手中的九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