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安】論年下攻強制愛在海盜與騎士間的可行性49:還要我教你怎么打架嗎?

? ? ? ?“你說……什么?”帕洛斯慢慢抬起眼,看著眼前的雷獅。
“我要解決你,不過是動動手指,又何必利用這個凹凸大賽。”雷獅握緊手,雷電的火花在手心閃耀,“有那么多機會和理由可以了結(jié)你,卻留著你活過了初賽、競速賽、迷宮賽……看來你還是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你說來凹凸大賽前已經(jīng)收手了,又是為什么?”
帕洛斯低垂著頭,漫無目的的看著自己褲子上的花紋:“我……姑且對信任還抱有些妄想吧……這樣的理由,你會信嗎?”
他低低的捂著臉笑了出來,這樣的理由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一次次的背叛,試探等待著什么時候雷獅會發(fā)現(xiàn)或者找他算賬,等的時間太久也沒了意思,想著自己或許可以……可以嘗試著去相信些什么。
這樣想著的他,停止了那些習(xí)慣成自然的行為,那些仿佛為了保護自身、條件反射般的行為。
雷獅看著腳下的帕洛斯,兩人認(rèn)識的時間雖然不算太長,但也絕對不短了。帕洛斯無害的笑容背后,他一直猜不透。這個人過往的劣跡太多,背叛已經(jīng)成為了習(xí)慣。
所以,最初開始,他沒想過去信任眼前這個人。
但是現(xiàn)在,看著眼前變成另外一種模樣的帕洛斯,他想他知道,這人此刻說的是真話。
“你,只想活下去?”?
“大哥,亡命之徒的話不可信,況且他之前差點就……”卡米爾聽著自家大哥的聲音有些軟化,想起不久前雷獅差點兒被帕洛斯殺死的場景……事已至此,就該斬草除根。無論誰對誰錯,發(fā)展到目前的狀況,已無轉(zhuǎn)圜余地。
“對呀,差點兒就滿盤皆輸了……”是了,剛剛自己可是被這人壓制得很慘。
雷獅輕閉了下眼,再睜開時一片清明:“也許,你我都錯了,帕洛斯。我收回最初的話,或許我曾經(jīng)對你所謂的忠誠……抱有過一絲興趣吧……”
最初想著不去信任這個人,但經(jīng)年累月的相處中,怎么可能想法沒有一絲改變?尤其是那些肆意妄為在宇宙中縱橫馳騁的灑脫歲月,每每滿載而歸共同慶祝時……怎么會去想著身邊的人會背叛呢,只會想著下次一起攻下更大的山頭……
“什么……”
身后傳來帕洛斯不可置信的低語,雷獅停下了腳步:“但從今往后,你我就是對手。下次再見面,就別再妄圖有絲毫活路了,帕洛斯?!笔乱阎链?,他們錯過了彼此的信任,鑄成了今天的局面。
生死對戰(zhàn)過,難得的話都說開了,卻也是彼此緣分走到盡頭的時候了。過去已死,未來不會重合,再見面只是對手。
雷獅的字典里,從來只會向前看,那些跟不上他的、被他拋下的,他不會回頭去看。他的前面,只會是他追逐的、他想要的。
最后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佩利,雷神在手腕翻轉(zhuǎn),雷獅招呼上了卡米爾:“敢在我面前做這么多小動作,銀爵……是時候,去會會他了。”
話語間流露著殺氣,他是動了真怒。
穿過重重荊棘,路上順手救了總是跟在嘉德羅斯身邊的美女祖瑪,安迷修、凱莉、安莉潔等人終于來到了凹凸大廳,格瑞和金為了給幾人開路掉隊了。
格瑞和金掉隊后,最后一段路安迷修準(zhǔn)備用心護衛(wèi)三位lady,隊伍里只剩下他一個男性。結(jié)果他剛擺好姿勢睜開眼睛一看,lady們早拋棄他跑到前面去了……安迷修重重嘆口氣小跑著追上去,一邊跑一邊招呼幾人:“唉,你們等等我呀……”
不要扔下他一個人嘛。?

凹凸大廳早非他們印象里的模樣,而是充滿了黑暗詭譎的氣息。黑紅荊棘遍布整個大廳,比其他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嚴(yán)重。各有被侵蝕的巨大魔獸虎視眈眈,情況不容樂觀。
而在重重荊棘和魔獸之后,是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銀爵。
安迷修、凱莉、安莉潔、祖瑪圍成一圈,對抗著周圍的黑暗荊棘和魔獸。非常棘手的是,大廳上方被銀爵的超大號暗黑碎片籠罩控制,稍稍靠近,全身便會被黑暗力量滲透。不僅痛不欲生,滲透久了估計還會喪失自身,成為傀儡。
大廳里已經(jīng)有數(shù)十位參賽者被囚籠所困,其中更是有安迷修的熟人:艾比小姐和埃米。
不僅是客場作戰(zhàn),他們等于是在賊窩作戰(zhàn),還是有毒的那種,非常不利。
因為警惕黑暗侵蝕,無法靠近銀爵,距離過遠攻擊又傳達不到。安迷修看著遠遠站在黑暗荊棘上的銀爵,頭腦迅速運轉(zhuǎn),怎樣既能保護自身又能有效攻擊敵人。
銀爵悠哉的看著數(shù)米外安迷修左沖右突:“自知力量的極限,卻還妄圖希望。騎士,果然愚昧不堪。”
“你!”安迷修氣得牙疼,這家伙罵他就算了,竟敢侮辱全體騎士,簡直不可原諒!可罵人實在不是他的強項,就在他想著怎么反駁時,卻有人先替他開口了。
“所以你的自信,就是躲在龜殼里叫囂嗎?”一道閃電轟然炸響,直沖銀爵而去,劃亮整棟昏暗的凹凸大廳,仿佛一道閃電從外劈了進來,伴隨著高昂冷冽的聲音,在所有人心上重重砸了一下似的。
安迷修心下一震,這個聲音,熟悉得不能更熟悉,卻讓他震驚無比。不是沒有料到這人會找到這兒來,現(xiàn)在脫離比賽有余力的人都會猜到該去哪里找什么人算賬。
他震驚是因為……他也說不清的原因……
“雷……獅,”剛說完第一個字那人就站在了自己身后,明明剛剛聽聲音還在十幾米外,瞬息間就來到了自己身旁,安迷修震驚的勁兒還沒過去。

身后手執(zhí)雷神錘,渾身閃耀著雷電之力、滿臉怒容的男人,不是雷獅又能是誰。
“想不到你還活著?!便y爵躲過了那計雷電,想來那是雷獅用來震懾他的。如果真的想打他,應(yīng)該不出聲偷襲的,而不是一邊嚷著一邊出招,讓自己發(fā)覺。
從以前到現(xiàn)在,雷獅這家伙明明可以做個遠程,卻偏偏喜歡近身肉搏用錘子砸人,不懂得更省力的方式嗎?
雷獅哼了一聲,想起銀爵做的好事,氣不打一處來:“畢竟,在你們化為灰燼之后,我還要辦個盛大的慶功宴?!?/p>
“還有你們,”雷獅看著腳下的三個女孩兒,從老遠他就看見了,這三人在后面打些荊棘魔獸,像玩過家家一樣,“一群人杵在外面畏畏縮縮的?!?/p>
“安迷修,還要我教你怎么打架嗎?”最后一句話是對著安迷修說的,雷獅抬起頭看著面前的人,手臂上染了血,看來他的對手也不好對付。但是,安迷修活了下來,他知道,他一定會活下來。
那日過后,這還是兩人第一次面對面說話。賊窩決戰(zhàn),實在算不上說話的好地方好時機,但,打總比說來得實際。
安迷修看著那抹雷電化身般的身影從身邊一閃而過,在黑暗荊棘上接連爆響而過,直沖對面的銀爵而去。雖然這家伙經(jīng)常說些有的沒的,對自己做了過分的事,但眼下,雷獅說得對。
“是我的懈怠了?!卑裁孕蘅粗约河沂直豢噹Ч〉尿T士詛咒,太過在意詛咒、黑暗力量的侵蝕而不敢上前,那么只會被這些壓制而無法打開局面。
“你們注意安全?!卑裁孕拚泻袅薼ady們一聲,縱身一躍提著冰火劍越過安全區(qū)沖銀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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