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橙】名為英雄之物
*啊啊本來準備更暴雨的結(jié)果卡一半不知道怎么寫了。然后我就去戰(zhàn)雙把緋耀的間章過了,好家伙,名為英雄之物有意思哈。
打完之后,我只想說:“你永遠可以相信庫洛的劇情!??!”
好的于是這篇文章就誕生了!
(以及我真的好愛薇拉啊啊啊??!我要當(dāng)薇拉小姐的狗汪汪汪x)
*ooc警告,文筆依舊渣
*封面已授權(quán),b站@本惜XI
*一個廢土題材的感覺?算是戰(zhàn)雙的地球(?大概 因為還是會不一樣啦)
*有私設(shè)??!勿杠!
*有一點點長,希望各位耐心看完(拜托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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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有這樣一個傳說。
有一位拿著旗槍的英雄,他縱橫于沙場,殺敵無數(shù),但他從未死亡,每一次都能擊敗敵人,成功逃脫。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有人知道他叫什么。他永遠只留個人們一個背影,和一桿,代表著希望的旗槍。
而從此,這個英雄被大家賦予了名字:
“不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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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不死鳥出自游戲戰(zhàn)雙帕彌什中構(gòu)造體薇拉緋耀的專屬6星武器旗槍的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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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我想在聽一次不死鳥英雄的故事!”
“好好好,橙子想聽,爸爸就在講一次?!?/span>
或許那個時代的小孩子都聽過這個故事。
不死鳥英雄。他不死,他出現(xiàn)在各各地方,沒有人知道他的面目,因為他只留下一個背影,和一桿象征著希望的旗槍。
沒有人會不想當(dāng)英雄。在那個病毒施虐的時代,在那個人類渺小的時代,那個曾經(jīng)稱霸地球的王者,如今不過是被他們曾經(jīng)所創(chuàng)造的機械屠殺,被那個名為帕彌什病毒的東西支配。
在混亂的時代,英雄的出現(xiàn)是必然。人們無比的盼望著英雄的出現(xiàn),就算他們是一陣煙火,但人們卻也相信,他們可以帶領(lǐng)人們走向勝利。
就算那是一個笑話。對吧?
但似乎沒有一個英雄像不死鳥這樣。不死鳥像是一個傳說、一個神話,他永遠都存在著,因為:
他不死。
可是就是如此這般可笑的話語,卻真真實實的存在。
有人說,他是一個機械體;有人說,他是一個神;有人說,他是一個人,但他可以永葆青春……
一切的一切,或許神到虛無縹緲,可卻又有無數(shù)的人相信著。
曾經(jīng)的那個叫橙子的小女孩,她一遍又一遍的聽著不死鳥英雄的故事,她現(xiàn)在長大了,但她仍然堅信著,不死鳥英雄是真正存在的。
為什么呢?
因為,她見過。
她見過那桿旗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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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20歲,指揮部直屬小隊隊長,說是一個小隊,其實也就只有她一個人。
她16歲參軍,18歲那年曾陷入絕境,被感染體包圍,小隊差點全軍覆沒,自己一個人帶著一個奄奄一息的隊友,殺了很久,可最終還是無力回天。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結(jié)束這一生的時候,一桿旗槍,悄然而至。
她清楚的記得那桿飄揚著的旗幟,和那位英雄的背影。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軍營的醫(yī)院里了。
而在后來是莫名其妙的被提拔,最后進了指揮部,成了直屬小隊。
她不明白這個直屬小隊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因為她也不是什么能以一敵百的人,人類和機械的差距本來就大,更別提是被帕彌什病毒所感染后加強的機械體。
從來到這以來,每天除了訓(xùn)練以外,竟然一次任務(wù)都沒出過。
直到今天早上收到一則通信,應(yīng)該是有任務(wù),橙子徑直去了總指揮的辦公室,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還有一個人。
“你好,我叫五歌,馬上是指揮部直屬小隊的隊員。”
那是她與這個自己所謂的第一個隊員的初見,對方一頭紫發(fā)被利落扎成馬尾,暗紅色*的眸子像是一顆寶石,頭上還系著一根發(fā)帶。
橙子有些愣神,突然覺得自己印象中的英雄好像有了正面,好像…五歌就是那個英雄一樣。
明明是不一樣的服裝才對。
“隊長?”
被一叫才緩過神來,橙子正了正聲,回答說:“你好,五歌。我是你的隊長,橙子,歡迎你加入我們小隊。”
象征性的握了手,任務(wù)發(fā)布下來,是去清理廢棄工廠。
廢棄工廠?橙子基本沒見過這種任務(wù),畢竟以前在部隊,都是為了從感染體里面搶底盤而已,而這種,清理廢棄工廠,基本上以前沒有碰到過。畢竟她以前也算是先鋒部隊,這種活,一半是后勤去搞。
“目標位置已經(jīng)發(fā)到你們的終端上,祝你們?nèi)蝿?wù)順利?!?/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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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這里說一下歌歌眼睛的問題。關(guān)于這個事啊,我們?nèi)豪镌?jīng)還討論過,最后呢…芽總?cè)柫烁韪瑁▽ξ页碌牟贿^有點打擾人是真的),最后官方確認是暗紅色的啦!】
【嗷這里在說一下,這次歌歌的頭發(fā)造型我是根據(jù)薇拉緋耀機體的頭發(fā)來寫的,最后貼張圖,勿杠哈】
【隊伍的名字我真的想不出來了原諒我這個取名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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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里吧?”跟著終端機的指示,五歌和橙子來到了一座廢棄倉庫門口,沉重的倉門有些生銹,推時嘎吱作響,打開后便是一陣撲面的灰塵。
“咳咳…這倉庫多久沒用了啊。”橙子被灰塵嗆得不住咳嗽,卻看見五歌任然面不改色的往前走,心下有些奇怪,但她下一秒就被打斷了思考。
“閃開!”眼見前方灰塵里紅光一閃,便是一種機械的聲音傳來。
是感染體!
橙子心下一驚,視覺的干擾還沒有完全被恢復(fù),只是在聽到五歌的聲音的時候憑本能的往旁邊撲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一桿槍被投過來,把剛剛的感染體一下子釘?shù)搅说厣稀?/span>
“你…沒事吧?”
五歌走過去把插在感染體身上的槍拔出來,又將地上的橙子拉起來。
橙子有些意外的看著五歌的武器,長槍嗎?如果在多面旗幟的話,不就是不死鳥英雄所用的嗎?
嗷,橙子嘆了口氣。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還在出任務(wù)呢,老是在東想西想的。
五歌蹲在剛剛被打倒的感染體旁邊,手從剛剛被長槍打出的洞里伸進去。
“你…你干嘛?”橙子有些驚恐的看著這個人,那可是感染體!就這樣不做防護的把手伸進感染體體內(nèi),不會感染嗎!
“???拆解零件啊,看看有沒有能用的?!?/span>
“?????”原來任務(wù)中的清理還有這種事嗎??
“噗。”五歌被橙子那樣疑惑的表情逗笑了,隨手把感染里面的零件扯出來,“你沒做過這種任務(wù)嗎隊長?”
橙子搖搖頭,走過去說:“跟你講認真的,這是我來總部的第一次任務(wù)?!?/span>
“那好吧。”五歌把拆下來的零件裝到包里,“就讓我來帶帶你這個萌新隊長吧。”
“?。??”
“走啦~萌新隊長?!?/span>
“喂!”橙子跟上去,有些好笑的看著前面的這個小孩。
什么嘛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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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體數(shù)量比預(yù)想的多?!蔽甯鑿墓S的一樓往下看了看,下層的感染體有些許的多,雖然說工廠的工作型機器人的戰(zhàn)斗力不算高,但是…還是有些護衛(wèi)型的。
嗯…自己應(yīng)該沒問題…可是橙子呢?
“血清夠吧?”
“嗯嗯?!背茸庸烂鴥鋺?yīng)該是夠的,“繼續(xù)?”
剛才的清理一層其實已經(jīng)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單叢現(xiàn)在來看的話,這個工廠應(yīng)該是不下三層的。
可能會有些吃力吧?
雖然以前也不是沒碰到過從感染體手里搶工廠這種事,但是,這次只有兩個人,還要負責(zé)把以前后勤負責(zé)的工作做了,果然嘛,總局的工作還是不會這么簡單的。
【通訊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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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總指揮發(fā)來的通訊,橙子接了下來,便聽到那邊總指揮的聲音:
“咳咳,臨時任務(wù)有變。因為一些原因,清理工廠可以暫時放到后面,首要任務(wù)是去拿到工廠底層實驗室里的文件資料,明白了嗎?”
“收到!”
文件資料?為什么一個工廠里會有實驗室?橙子不太明白,但最終也沒多說什么,掛斷了通訊。
“指揮局的事,別想太多?!蔽甯枥^續(xù)往前走去,“啊…不過變成拿取文件資料了嗎,好辦多咯~”
“萌新隊長,跟緊我哦~”
五歌沒有再選擇感染體多的地區(qū),而是選擇了比較偏僻的路線,與大部分感染體避開來。
“五歌?為什么感覺你對這里很熟的樣子?”橙子跟在五歌后面,五歌走的路大都彎彎繞繞,而且基本都很相像,可是…一個人來說的話,像這樣的工廠,走久了相同的路,不會迷路嗎?
“啊,只是黃金時期的工廠基本結(jié)構(gòu)都一樣而已啦哈哈哈”五歌撓撓頭,“好了不說這個快走吧?!?/span>
越往深的地方的帕彌什病毒的濃度也隨之升高,橙子又給自己打了幾管血清,勉強撐過去。
五歌把前方的電子門打開,便是一片不同于外面的紅色的幽藍光。
“哇…”橙子不是出生在黃金時代*的人,自她出生一來,她所見的,便是一片紅色的廢土。
像這樣存在于黃金時代的一整片幽光,她還真的沒怎么見過。
“我們到了?!蔽甯杼げ竭M去,“黃金時代殘留的實驗室?!?/span>
“這邊的資源是要全部帶走嗎?”
五歌看了看電腦終端里面數(shù)不盡的資料,有些頭疼,果然她還是不適合干這種事,畢竟這些文件的名稱…
嘛,真是勾起些不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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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時代:指帕彌什病毒還沒有爆發(fā)的以前(非官方解釋,意思懂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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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五歌在拷貝這邊的數(shù)據(jù),橙子繼續(xù)往里走了去,實驗室看起來還挺大的,隨便開了扇門進去,橙子開的好像是個儲存樣本的地方,里面有些黑,倒是看不到什么。
“有燈的吧…?”看起來好像是自動感應(yīng)出問題了,既然電腦能運作的話應(yīng)該是有電的吧。伸手去摸墻上的燈。
“咔嚓?!?/span>
“啊——”
在拷資料的五歌聽見橙子的慘叫立馬離開電腦趕了過去。
“你在搞什么……啊…”五歌看見樣本室罐子里裝著的東西,心底一驚。
果然,還是應(yīng)該別讓她亂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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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成的構(gòu)造體嗎。
雖然五歌在剛剛拷資料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果然啊,這是個在研究構(gòu)造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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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gòu)造體:構(gòu)造體是擁有特別構(gòu)造的人形,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抗“帕彌什”病毒的影響,身體可以接受腦內(nèi)意識的改造和身體的機械改造,所以他們的身體都會有外部穩(wěn)定和加強的逆元形態(tài)裝置和一部分為了提高身體機能而改造的機械裝置。(本段來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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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歌也是個構(gòu)造體。
不過她成為構(gòu)造體,也算是個巧合。
構(gòu)造體的技術(shù)現(xiàn)階段還沒有完全發(fā)展成熟,把人改為構(gòu)造體的技術(shù)還仍然有著很大的風(fēng)險,如果不是因為巧合的話…她也不會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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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已經(jīng)認識半年了啊,隊長。”五歌靠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手里拿著飲料。
雖然作為構(gòu)造體不用進食,但是跟橙子在一起呆久了,倒是習(xí)慣了。
“是啊,認識半年了。”橙子笑笑,“好像也習(xí)慣了?!?/span>
兩個人在一起呆了半年,除了晚上回宿舍和兩人單獨出任務(wù)以外,基本都在一起,身邊也就習(xí)慣了有對方的存在。
或許以后分開了…還會有些不習(xí)慣吧哈。
或許真的有分開那一天吧。
橙子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個很愛空想的人,嘛,明明是那么久的事情啊。
“五歌。”橙子突然有些鄭重的說,“最近…指揮部…有在做構(gòu)造體的…”
“…你要去嗎”五歌明白橙子接下來要說什么。她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一件事,既然她要說構(gòu)造體,那么…她就一定是想去。
“嗯?!?/span>
“你…你應(yīng)該明白的,那個還沒有成熟……如果失敗的話…你…你也看見過半成品…”
五歌頓了頓。
自己也是個構(gòu)造體啊…自己有什么資格。
明明自己一直瞞著她。
“我知道?!背茸有χ?,“我當(dāng)然知道啦,可是…成為一個構(gòu)造體,比做一個人去對付感染體要輕松得多吧?”
“可是…橙子…”
“哎呀,可愛的歌歌子就不要為你的隊長擔(dān)心啦~”橙子摸著五歌的頭,“成為構(gòu)造體之后,萌新隊長就不用靠你來帶領(lǐng)咯,隊長會帶著五歌…”
“橙子。”五歌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決定,她叫了橙子,打斷了她,“如果我說,我也是個構(gòu)造體會怎樣?!?/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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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橙子出去了。
之后五歌就在也沒見到橙子。
哈,果然吧,有誰能接受構(gòu)造體這種丑陋的身軀呢?
五歌曾經(jīng)記得,她成為構(gòu)造體之后,曾經(jīng)回去看了父母,但她的父母甚至無法接受她,幾乎是將她趕了出去。
說是個機械體…她也不是完全的機械…可說是人類…她也不是個人類對吧。
在那個時代,雖然機械普遍存在,但是這種將人改造成機械的事,還是不怎么會發(fā)生。
最終還是只剩了她一個人。
在那個構(gòu)造體才剛剛出現(xiàn)的時代,仍然有著不少對于構(gòu)造體的歧視。
就連五歌曾經(jīng)也是。
當(dāng)她從機械倉里醒來,當(dāng)她看見這雙已經(jīng)是機械做的手時,她幾乎是慶幸著自己撿回了一條命,但同時,她也曾經(jīng)一度的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當(dāng)年她重傷被帶回來,幾乎無法救治,于是便被實驗性的改造成了構(gòu)造體。
結(jié)果,只能說是老天的恩惠,改造成功了。
于是,她成了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構(gòu)造體,編號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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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歌是黃金時代的遺嗣。自她變成構(gòu)造體了之后,就一直活在實驗室里。甚至當(dāng)她所在的實驗室被人暴力打下時,她才明白,黃金時代,早就過去了。
現(xiàn)在的世界,不過是一片廢土。一片難以生存的廢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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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吹過晚風(fēng)了。
五歌坐在指揮塔的頂部天臺上,許久未像這樣眺望遠方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將會是一座座高樓和一片機器滿布的城市。說不定還會帶著星星點點的綠色、來來往往的車輛閃爍的燈光。
若是像現(xiàn)在的晚上,似乎就能看見萬家燈火了吧。
那時候的她,是一名士兵,是一名守衛(wèi)和諧的將士。
但是現(xiàn)在又變成什么了呢?
一片廢墟,一片荒蕪。
以及一顆冷掉的心。
真是的,以前明明也是這樣,可為什么…自己在這里這么傷感。
隊長離開多久了?一周了?還是多久了?
好像是夜晚的眼淚告訴她這個事實。
告訴她,她的隊長不會回來了。
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連她這么溫柔的人都會這樣!
“追逐過春風(fēng)的雪狼貪戀溫暖。*”
就像遇見了太陽就不會在回到黑暗。
五歌感覺到有些溫?zé)岬囊后w順著臉頰的仿生皮膚流下。
真是的。
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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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戴莫同人本《一晚夜宵》(蘇凡奧秘果/著)中的《入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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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歌…?”
天臺的門口被輕輕推開來。五歌被淚水糊了雙眼,滿眼迷糊中看見了那片橙色的溫柔。
橙子走過去,像以前一樣輕輕撫摸著五歌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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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跟以前一樣了。
五歌清晨從床上起來,怔怔的盯著窗外。
“好啦好啦?!?/span>
“我真的沒有因為你是構(gòu)造體而嫌棄你啦?!?/span>
“我們歌歌那么可愛的對吧?”
“我只是在生氣。”
“生氣為什么你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
“哦,對啦~”
“還有一個好消息哦?!?/span>
“我改造成功了。”
“現(xiàn)在你不用擔(dān)心了吧?”
“我跟你可是一樣的構(gòu)造體啦?!?/span>
“嗯嗯,以后就讓我們這個構(gòu)造體小隊一起所向披靡吧!”
對啊。
她變成構(gòu)造體了啊。
哈哈…好像和你所計劃的一樣呢。
“五歌?五歌!”橙子走過來捏了一把五歌的臉,“才睡醒嗎?這樣可不行哦??禳c收拾好了,今天有任務(wù)。”
“嗯。”
五歌看著橙子的笑容,心底下留下一抹遺憾。
好像會有些舍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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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任務(wù)好像完成的會比平時簡單一點。
大概是橙子成了構(gòu)造體的原因,這次任務(wù)倒是比平時簡單了點。
“果然啊,構(gòu)造體還是會輕松點吧~不過可惜了,不能像以前一樣吃吃喝喝了?!?/span>
橙子頗有些遺憾的說著,拉起五歌的手:“反正還早,我之前做任務(wù)的時候找到一個好地方,走嗎?去看看。”
“…嗯?!?/span>
真是的…拉什么手啊。(五歌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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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片蒲公英的花海。
“怎么樣?好看吧?”
正值六七月份,蒲公英飄飛的季節(jié)。
漫天的白絮飄飛著,順著風(fēng)飛揚著,似乎是給天空都罩上了一層薄霧。
許久未見的陽光破云而出,照耀著這片失去了昔日光輝的廢土。
陽光給蒲公英鍍了一層光,橙子在在花海中央。
她笑著,像自己伸出了手。
即使真的會有心動的那一瞬。
“我無法拒絕她?!?/span>
“像是太陽般耀眼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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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花語:無法停留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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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是什么緊急任務(wù)啊?”橙子坐在總指揮的辦公室里。上次來這里的時候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到五歌的時候?
“嗯…任務(wù)坐標已經(jīng)發(fā)到你終端上了?!笨傊笓]轉(zhuǎn)過身去,面向辦公室的落地窗,“這次的任務(wù)…是斬殺一個…叛逃的構(gòu)造體?!?/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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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橙子從運輸機里下來時,她才真正的看見了在花海里的那個人。
果然,果然啊。
當(dāng)她收到坐標位置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明白了。
蒲公英花海。
她曾經(jīng)帶著五歌去的那片蒲公英花海。
哈…有哪個構(gòu)造體逃跑后…會呆在這里?
“五歌?!?/span>
她還是像那天在天臺上的時候一樣叫著五歌。
不過,這次和那次不一樣了對吧。
五歌轉(zhuǎn)過頭來,朝著她笑。
這家伙…在笑什么啊…
“橙子?!?/span>
她也這樣叫她。
她向前走了兩步,有些踉蹌。
她的身上是大大小小的傷痕,循環(huán)液順著她的皮膚緩緩滑下。
那天下著小雨,天空朦朦朧朧的。
她看起來狼狽極了,雨水將她的頭發(fā)打濕,沖刷著她臉上的灰。
那個昔日的隊友,成了敵人。
槍在她的手上拿著,只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那上面多了一面旗幟。
那是不死鳥英雄的旗幟。
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好笑的事,橙子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你又在騙我?!?/span>
“對啊。”五歌在離橙子只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她把那桿旗槍插進了土里。
旗幟沒有像橙子印象里那樣飄揚起來。
對啊,因為她已經(jīng)不在象征著希望了。
“我把我?guī)ьI(lǐng)的小隊扔在了感染體堆里?!?/span>
“我很可惡吧?!?/span>
五歌笑了起來,她用一只手捂住了臉,露出了一個近乎發(fā)狂的笑容。
“我一直都在騙你啊不是嗎?!?/span>
“你只不過是我的任務(wù)目標而已?!?/span>
“我只是在按照任務(wù)啊?!?/span>
“認識你,對你好,不過都是任務(wù)要求而已!”
【混蛋。】
“所以呢!所以呢?你成了構(gòu)造體…哈哈,這正是任務(wù)的要求啊?!?/span>
【你到底在騙誰啊五歌?!?/span>
【對啊,她是我的任務(wù)目標?!?/span>
【我不過只是對任務(wù)目標動了心而已。】
“聽說你很喜歡不死鳥???”
“怎么樣?她現(xiàn)在正在你面前呢?!?/span>
“夠了!”橙子怒吼著,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發(fā)抖,“五歌…你究竟要干嘛?!?/span>
【對啊…我要干嘛呢?!?/span>
【我不過…是在完成任務(wù)而已?!?/span>
好像是被戳中了痛處,五歌拔出了在一旁的旗槍。
扭頭向后走去。
【不死鳥英雄。只是個笑話而已。】
后背突然被熟悉的溫度貼了上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甭曇羰潜涞?,但五歌卻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
【只是…只是雨而已吧。】
“我說,你喜歡我的吧?”
“橙子。我現(xiàn)在是個叛徒?!?/span>
“你只用回答我的問題…”
“呵?!蔽甯枥湫σ宦?,掙開了橙子的懷抱。
“我為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
“你還真是好笑…”
“什么喜歡不喜歡的!”
“我是個叛徒!”五歌歇斯底里的吼著,“我是個叛徒!!你跟叛徒說這些,你也想變成叛徒嗎??!”
“五歌…或許…”
“閉嘴!”五歌看著橙子,“你不能成為叛徒?!?/span>
“你必須成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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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鳥的故事。
還有著另外一個版本。
在那個時代,人類幾乎無法與感染體斗爭,于是,英雄,幾乎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幾近消失。
人類曾經(jīng)一度的絕望,認為似乎就此滅亡,甚至將一切希望投進了神教活動中。
他們把感染體當(dāng)做神使,茍且偷生,丟下同伴逃跑。*
一切的道德幾乎淪喪,人類迫切的需要一個是光的英雄出現(xiàn)。
不死鳥英雄的故事自傳播以來,似乎有不錯的反響,可是,沒有人見過,這讓可信度幾乎直線下降。
于是,創(chuàng)造這個故事的人,迫切的需要一個英雄的出現(xiàn)。
所以,他們找到了已經(jīng)成為構(gòu)造體的五歌。
所以,五歌才會成為不死鳥,才會成為那個時代的英雄。
可是,就算是構(gòu)造體,也總會有受傷到無法醫(yī)治的一天。
于是,就有了這個任務(wù)。
“培養(yǎng)一個適合成為英雄的構(gòu)造體?!?/span>
當(dāng)五歌剛開始與橙子相遇時,她就明白,這是下一個任務(wù)目標。
她之前接過很多次任務(wù),可當(dāng)那些人知道自己是構(gòu)造體這種機械人之后,都是無比的恐慌,逃避,甚至與自己在也不相見。
這樣對構(gòu)造體的人,是不可能成為英雄的。
在橙子離開的時候,如果換作是以前的話,她恐怕早就報告任務(wù)失敗,然后離開去找下一個目標了。
可是…對于橙子,她卻總想再試試。
于是,她打了一個賭,她跟自己賭,賭橙子一定會回來。
期限,是一周。
可是,她賭對了。
橙子回來了,變成構(gòu)造體回來了。
在那個天臺,聽了橙子說的話,她真的明白,自己的心,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疼了。
因為…名叫不死鳥的假英雄,愛上了一個…拯救她的真英雄。
對啊,她只是對任務(wù)目標動心了而已。
只是…動心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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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橙子講述著這一切。
“你知道嗎?我多么希望你就那樣走了!就那樣在不回來?!?/span>
“可是,我又期望你回來。因為…我想要你陪著我…陪著我?!?/span>
五歌像是一個失去了心愛東西的小孩子,她喃喃著,雨水在眼前糊了雙眼,她甚至都分不清那究竟是淚,還是雨。
橙子走上前去想要抱著五歌,她不知道說什么,她只是想要把自己的溫暖傳給她,傳給她的英雄。
可是卻被五歌推開了。
“吶…我的英雄?!蔽甯柘蛏洗蔚某茸右粯?,向著她伸出手,“殺了我。”
“我的任務(wù)就完成。 ”
她從自己原來的刀鞘里摸出一把刀。
把她放在橙子的手里。
然后…
濺出來了一片還有些溫?zé)岬难h(huán)液。
“橙子…橙子…答應(yīng)我…活下去…這個世界…需要英雄……”
五歌了給橙子一個笑容,然后,用盡力氣把那桿旗槍,遞給了橙子。
“為什么…”眼淚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流下。
“為什么…為什么啊…”
橙子看著五歌心口的刀柄,有看著那張帶著笑容的臉。
她接過了五歌的旗槍,又輕輕把五歌頭上的發(fā)帶解開來,慢慢系到了自己的頭上。
淚水和雨一直流,橙子慢慢的把五歌抱起起來,放到了花田的中間。
那天,
一位英雄在雨花中謝幕。
一位英雄在雨花中誕生。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