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新探案-顯赫的委托人&三個同姓人&雷神橋迷案-人物外貌描寫的學習積累
? ? ? ? 我在為自己的見識短淺感到羞恥的同時,也因為柯南道爾爵士變化的寫作風格感到高興,因為這能使我們從更多角度去了解、豐滿福爾摩斯和華生。在《皮膚變白的士兵》里首次采用了福爾摩斯的第一人稱視角;在《王冠藍寶石案》里首次采用了第三人稱視角敘事,簡單來說,柯南道爾爵士正在使自己筆下的人物適應寫作風格,而非用寫作風格囚禁人物—這是很重要的一點。
? ? ? ? 上校詹姆斯·戴默雷爵士是《顯赫的委托人》里的案件“委托人”,顯然他并不是真的委托人,只是替他的上司來的,不過這并不妨礙對他的描寫:“幾乎不需用過多的筆墨來描述這位先生,因為許多人都記得他那慷慨、直率、誠實的性格,寬闊而刮的干干凈凈的臉龐,令人愉快的、柔和的聲音。他那灰色的愛爾蘭人的眼睛閃爍著坦誠的光芒,靈活帶笑的嘴唇顯露出其主人的好脾氣。他那光亮的禮帽,深色的雙排扣禮服,的確,他身上每一處細節(jié),從黑色綢緞領(lǐng)結(jié)上鑲嵌的珍珠別針到漆面皮鞋上的淡紫色鞋罩,無一處不映襯出他那衣著考究的盛名。這位高大而有權(quán)勢的貴族完全主宰了這個小小的房間?!?/p>
? ? ? ? 這是我第一次愿意分段來記錄同一個事件中兩位不同的描寫人物,因為柯南道爾爵士對于他的描寫可謂是重墨濃筆,這就是福爾摩斯口中的殺人犯—格魯納男爵:“他無疑是一個引人注目的英俊男子。他真能配的上歐洲美男子的名聲。他只是中等身材,但有著優(yōu)雅而靈活的體態(tài)。他臉龐黝黑,近似東方人,一雙大大的黑眼睛透著一絲倦怠,很容易讓女人無可抗拒地對他著迷。他的頭發(fā)和嘴唇上的胡須烏黑發(fā)亮,后者短小而兩頭尖,而且精心打過蠟。他的容貌很迷人,只有薄薄的嘴唇有些例外。如果說我看到過一個殺人犯的嘴的話,那就是這樣的—它像是臉上一道殘忍、刻薄的切口,扁長、無情而且可怕。他把胡須想兩邊分開露出嘴唇實在是不明智的舉動,因為這成了天然的危險信號,為他的獵物設置了一個警告牌。他的嗓音富有吸引力,他的禮貌非常周全。我看他年紀只有三十出頭,然而事后從檔案中得知,他已經(jīng)四十二歲了?!?over)
? ? ? ? 第二篇記錄是《三個同姓人》里兩位不同的加里徳布先生的描寫,首先是第一位—約翰·加里徳布,或者稱他為詹姆斯·溫特,或者是“殺人魔王”伊萬斯,總之他就是個惡棍:“身材矮小,強壯有力,臉圓圓的,氣色不錯,下巴凈光,具有許多美國事務家的特征。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圓圓胖胖而又相當孩子氣,滿面笑容,年輕氣盛。然而,他的眼睛非常引人注目。我很少見到過一雙如此顯示內(nèi)心的眼睛,非常明亮機警,八面玲瓏?!毕乱粋€則是真正的加里徳布先生,也是我們本次案件的受騙人—內(nèi)森·加里徳布,對于他的描寫只是寥寥幾筆帶過:“身材高大,關(guān)節(jié)松弛,駝背,瘦削,禿頂,六十出頭。他面如死灰,皮膚灰暗,就像一個不知道運動的人那樣。又大又圓的眼睛,翹起的小山羊胡,加上他駝背的姿勢,黑人一種窺視的好奇表情。不過,總的印象,還是和藹可親,盡管有些古怪?!?over)
? ? ? ? 對于《雷神橋迷案》,我是在看日劇《非自然死亡》時首次了解到的,一個自殺的少年用同樣的方法隱藏兇器,人生無常萬般變化,但是春光常在,就個人而言,活著的意義大于無謂的死亡,至少我是這么覺得的。首先映入腦海中的,是本次案件的委托人,一個粗暴的,靠著金礦發(fā)財?shù)哪腥耍骸叭绻沂且粋€雕塑家,想塑造一個理想中的成功人士,一個具有鋼鐵意志和鐵石心腸的人物形象,那我就會選擇尼爾·吉布森先生做我的模特兒。他的高大、瘦削、粗獷的體型略有一種饑餓貪婪的跡象。如果把一尊亞伯拉罕·林肯的雕像的高貴氣質(zhì)換成卑鄙氣質(zhì),那就會是這個人的大致印象。他的臉可能是用花崗巖雕成的,硬朗粗獷、冷酷,皺紋很深,疤痕累累。冷酷的灰眼睛從濃眉下面狡黠地向外望,來回打量著我們,他那瘦骨嶙峋的膝蓋幾乎碰到了福爾摩斯?!倍硪粋€描寫,則是針對這個案件中的一位鄉(xiāng)村女教師,一個被嫉妒報復的、善良的女教師:“當你看著她堅定、清晰而敏感的臉時,你會感到,即使她會做某種沖動之事,仍然會有一種內(nèi)在的高貴品質(zhì),這會使她對人產(chǎn)生良好的影響。她膚色淺黑,身材高大,體態(tài)高貴,帶有居高臨下的氣質(zhì),但她的黑眼睛里有一種困獸般無助的哀求神請,她感到四面布下的羅網(wǎng),無路可逃?,F(xiàn)在,當她明白前來幫她的是我著名的朋友福爾摩斯時,她的蒼白的臉頰泛起了一點紅暈,她轉(zhuǎn)向我們的目光開始閃起了希望之光?!?over)
? ? ? ? 至此為止,《福爾摩斯新探案》里讓我印象深刻的外貌描寫我已經(jīng)整理結(jié)束,這也就意味著整部《福爾摩斯探案集》的整理結(jié)束,或許也不是,但我必須放下它一段時間,讓我的大腦休息一下,以便品嘗下一份美味書籍,這是一份愉快的相遇,再見,我親愛的福爾摩斯先生,再見,我親愛的華生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