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網(wǎng)3同人/蒼歌】男為妾 第二部 第五章(千里尋夫&危險的男人)

宴奉明離開侯府已有幾日,沒了平日的騷擾,溫恬這才察覺到屋子里似乎有些冷清。某人平日總變著法子想賴他屋里睡覺,那些“死纏爛打”的舉動,現(xiàn)在似乎成了有趣的回憶。
不對……怎么會覺得高興?
溫恬不禁搖搖頭,他剛剛是在想他嗎?多么可怕的念頭,定是那家伙總來煩自己變成陰影了吧,定是這樣,才不是什么美好回憶。
這天,溫恬發(fā)現(xiàn)院子出奇的冷清,直到見到子溪的身影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從宴奉明走后,他幾乎連那兩位男寵都沒怎么碰過面了,察覺子溪神色不對,便開口關(guān)心道。
“出什么事了?”
聞言,子溪神色閃躲,似乎有所隱情,不一會他便拉著溫恬進(jìn)了屋。
剛一進(jìn)屋,子溪便詢問溫恬身體狀況,關(guān)心道。
“你最近有覺得身子不適嗎?”
溫恬若有所思,這么想起來似乎還有懷孕這件事,子溪明顯不知情,他猜測大約宴奉明沒有大肆宣揚他懷孕這件事,可內(nèi)心仍然表示懷疑,卻也沒打算明說,一邊搖搖頭反問道。
“你想說什么?”
許是前段時間溫恬的真摯讓子溪放下了心防,他便說起內(nèi)心的疑慮。
“可還記得前段時間我們?nèi)雽m,在那之前,我曾發(fā)現(xiàn)梅傾身邊的丫頭悄悄進(jìn)過你屋子,當(dāng)時我也沒太在意,后來你不是暈倒了嗎?我懷疑是他?!?/p>
提起這事,溫恬內(nèi)心忽然警惕,如宴奉明所料,溫恬確實是給自己下藥想要栽贓給許斐,但是藥效似乎不大一樣,只是也沒發(fā)生什么,所以他便沒想太多,子溪這么一提,溫恬覺得恐怕事有蹊蹺。
瞧見溫恬若有所思,子溪有所察覺。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溫恬搖搖頭,示意子溪繼續(xù)。
“后來我去質(zhì)問他?!?/p>
(回憶)
“你對溫恬做了什么?”
梅傾一臉無辜,反問。
“子溪,你在懷疑我?”
梅傾一臉不可置信顯得很是無辜,但子溪卻并不相信,繼續(xù)道。
“溫恬無心爭寵,他也不會影響到你地位,你何必動他?萬一侯爺查起來,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p>
子溪一番話卻只是引來梅傾一番嘲諷。
“他給了你什么好處?才多久光景,你竟然幫著他訓(xùn)斥我?!”
梅傾與子溪幾乎同時進(jìn)侯府,兩人向來也是和和氣氣沒什么不對付,像這般爭執(zhí)確實頭一次,子溪聞言也有些愧疚,他并不是幫溫恬,而是看不慣梅傾去害一個無辜的人。
“所以你確實對他動了手腳。”
語氣很是肯定,梅傾似乎也沒打算否認(rèn),只是厲色道。
“我的事你少管,你得感激你背后的人是陛下,否則……”
梅傾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看的子溪一陣緊張,他頭一次覺得梅傾很可怕,認(rèn)識三年,平日里的梅傾總是一副老好人模樣,他甚至覺得他連爭寵的意思都沒有,便沒有和他一較高低的念頭,如今想來,自己太天真了,他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回憶結(jié)束)
聽到子溪的一番言辭,溫恬并不意外,他初見梅傾便有那種感覺。有時候一個熱臉的善人說不定比一個冷臉的惡人更可怕,就好比現(xiàn)在。而話題并沒有結(jié)束,子溪又提到。
“侯爺走后,梅傾也走了。”
“他跟著宴奉明去的?”
對于溫恬的問題,子溪立即反駁。
“那倒不是,似乎是進(jìn)宮去陪皇后娘娘了,可能侯爺不在,他也懶得搭理我們吧?!?/p>
子溪不知不覺間就已經(jīng)把溫恬歸入“我們”一類,聽的溫恬微微一笑,看見子溪活潑的模樣總令他想起過去和小妹相處的時光,若是沒有侯府妻妾這層關(guān)系,也許他與子溪也能成為不錯的朋友。
“你、你笑什么啊……”
“嗯?”
子溪似乎還是不太習(xí)慣溫恬的笑容,如果對視,總是會下意識避開,因為會覺得不好意思。而溫恬卻還在思考梅傾的問題。
如果子溪的話當(dāng)真,那么很有可能他陷害許斐的藥被梅傾掉包了,但自己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奇怪的癥狀,除非……但是世上真有藥能讓和儀(β)懷孕嗎?更何況,如果梅傾對自己有敵意,若是為了爭寵,這樣做根本說不通,如今宴奉明出遠(yuǎn)門,而梅傾又剛好不在……
忽然溫恬起身便徑直去了梅傾的屋子,子溪不明覺厲尾隨而去。
“要在找什么?這樣翻他屋子不好吧……”
子溪對于溫恬翻梅傾屋子的舉動很是不解,卻也一邊跟著在翻找。溫恬總覺得梅傾身上疑點重重,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想找什么,可是總覺得屋子里會有什么線索。溫恬猜測,若梅傾有問題那么屋內(nèi)一定會有暗格,通常那種貴族子弟最喜歡在里屋藏置這類東西。
忽然,子溪在一旁似乎又想起什么,對溫恬說道。
“梅傾走之前曾經(jīng)收到一封家書,后來急匆匆的就走了?!?/p>
“當(dāng)真?”
子溪肯定的點點頭,他的話越發(fā)讓溫恬確信了自己的猜測。不一會,溫恬便在床榻的里側(cè)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xì)小的暗格,里面躺著的正是一封信。
“這、這是……”
看見信的內(nèi)容,溫恬頓時大為震驚,而一旁的子溪還未察覺事情的嚴(yán)重性,只見溫恬慢慢把信放回暗格,慢條斯理的退出了梅傾的屋子。
“出什么事了?那上面寫了什么?”
溫恬表情凝重,只是轉(zhuǎn)頭對子溪勸說道。
“那并非家書……事情緊急,以后再說吧?!?/p>
“誒!你去哪!?”
“你在家好好呆著!”
溫恬頭也不回的離去,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他要去洛州見宴奉明。
等溫恬冷靜下來,他已經(jīng)在去洛州的路上,本來子溪也吵著要與他一起同行,但還是被他勸阻了。
宴奉明……
溫恬不禁感嘆沖動的后怕,好像自從認(rèn)識宴奉明后,自己對于很多事情就失去了理性,變得不善思考,直到他看見那封“家書”。那并非家書,而是一封密信,信上提到確定宴奉明去洛州,一切按計劃進(jìn)行,讓梅傾在上京待命,很明顯梅傾并沒有聽從,字里行間都讓溫恬覺得宴奉明可能會有危險,雖然不懂為何密信沒有被銷毀,但溫恬此時心中只考慮到宴奉明的安危。
剛出上京,溫恬便在街頭巧遇某人。
“李太傅?”
“噓!”
李太傅瞧見溫恬直呼他官職,便立即出聲提醒,隨后,兩人來到廂房內(nèi),李太傅拿出了一枚戒指,一邊說道。
“洛家是洛州的根基,這枚戒指便是洛家家主的信物,還是當(dāng)今陛下親自下令為洛家打造,然而洛家現(xiàn)在卻有人私自打造戒指,那種事根本不會被認(rèn)可,哪怕洛家現(xiàn)在脫離了上京的控制?!?/p>
聞言,溫恬若有所思,卻反問道。
“您為何要和我說這些?”
李太傅卻笑笑,把戒指推到溫恬面前。
“明明是老夫看著長大的,怎么舍得他一人前去冒險,這戒指太重要,必須要安然送到洛州,所以老夫想拜托給你?!?/p>
“什么?!”
溫恬被突如其來的委任感到不解,李太傅難得一臉嚴(yán)肅,說道。
“老夫帶人前去洛州過于招搖,戒指要送到洛州本家繼承人手里必然受阻,洛州沒有人見過你,由你送去,老夫安心?!?/p>
“不,這太重要了,我不能……”
溫恬萬萬沒想到這樣的偶遇,李太傅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對方神色如此嚴(yán)肅,溫恬自然不會認(rèn)為對方在開玩笑,他只是擔(dān)心事情無法完成。
“若你抵達(dá),先把戒指送去洛州沈家,沈家人是洛州商會管理,他們掌管整個洛州貿(mào)易命脈并不歸洛家所有,也是朝廷唯一還能安然存在洛州的一支?!?/p>
聞言,溫恬知會的點點頭,他本想去找宴奉明,這樣一來更是身兼重任,去洛州更是必然之舉。
拜別李太傅,溫恬再次獨自踏上前往洛州的旅途。
所謂禍不單行,還沒到洛州,溫恬便遇到了史上最大難題——沒錢。
他也沒想到洛州這么遠(yuǎn),別說見宴奉明,他連洛州都到不了,本身想著帶太多東西不方便,可他怎么就沒想到多帶點銀子?這下好了,渾身上下除了替換的衣物便只有那枚戒指。溫恬看著手中的戒指一陣發(fā)呆,總不能把這比命還重要的東西給當(dāng)了,于是又訕訕收回包裹里,溫恬站在橋上,瞧著平靜的湖水一陣發(fā)呆,一邊嘀咕道。
“怎么空手套白銀呢?”
“哈哈哈哈,或許我可以借你。”
溫恬循聲望去,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位玉面的翩翩公子,那人面露笑意,似乎還在嘲笑著溫恬剛剛的想法。溫恬懟道。
“與你無關(guān)?!?/p>
面前的男子長相妖孽,語氣輕浮,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臉,讓溫恬不禁想起宴某人,直覺對眼前的人毫無好感,溫恬便打算就此告辭,而那人似乎看穿了溫恬的打算并不準(zhǔn)備就此作罷。
“所謂旅途靠朋友,處事講人情?!?/p>
似乎怕溫恬不答應(yīng),男子又附和道。
“在下正打算去洛州商會,身邊缺個侍從,你意下如何?”
……
很是誘人的提議,也是眼下最佳的選擇,于是溫恬想了想便應(yīng)下。
“多謝少爺?!?/p>
溫恬恭敬的行了一個書生禮,男子見狀微微一愣,隨機笑道。
“沈千夜,不知你的名字?”
沈?
聽見名字,溫恬微微一愣,要去洛州商會的沈姓男子,天底下竟然有這么巧的事,但溫恬卻并未因此竊喜,而是躊躇了一會才道出自己的名字。
“……明、明月?!?/p>
“明月?”
對于沈千夜的提問溫恬有些尷尬的點點頭,而沈千夜卻若有所思。
“很可愛,但與你不配?!?/p>
聽到沈千夜的評價,溫恬忍不住心中一驚,緊接著便見到沈千夜一臉笑意。
“之后的日子還請多多指教,阿月?!?/p>
待續(xù)
男二正式上線,宴奉明難得沒有出現(xiàn)的一集~藏琴的糖要開始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