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從空中飛過的鳥——前傳(5)
一座小鎮(zhèn)。 鎮(zhèn)子里的人停下手中的活,一致轉頭看向鎮(zhèn)子的東方,一個年輕人正邁著步子走進小鎮(zhèn),他扛著一支步槍,背著行軍背囊,頭頂鋼盤,身穿軍裝—不必說,那是個軍人。但最令居民們興奮的無疑是那一張堅毅卻透露出疲憊的東方人面孔。 他是個來自遙遠的東方的軍人、 “中國人?”一個鐵匠從鋪面中突然探出頭來。那青年愣了一下,接著點點頭,用極生澀的德語說:“是的,我是一名中國軍人。 匠人果然來了精神,接著問:“是個逃兵嗎?” 青年的臉上顯現(xiàn)出疑惑的神情,他并不精通德語, 他沒有聽懂這個問題。 “唉呀,漢克,你可真閑啊,人家可是保護了我們的人呢,你就這樣對他?”一個老人從小巷中走出來,輕聲訴責著匠人。 “我就逗逗嘛?!苯橙肃饺轮s回去,但青年還在一臉疑惑的站在原地,他一句話也沒有聽懂。 “您跟我走。”老人對年輕人招招手,示意他跟著自己到另一個地方去。這下年輕人很快就明白老人在說什么。 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和沉重的背囊,盡力跟上老人迅捷的步邁。 您來自哪里?”老人一邊背著手帶路,一邊詢問。 “中國?!蹦贻p人有些沮喪。 “中國?那可真不錯呢。”老人隨口說了幾句,又問:“叫什么?” “唐許。”如同機械一般問答,對方似乎已經(jīng)厭倦這種毫無意義的問答。 老人在一所破爛的小酒館前停下,唐許跟著抬起頭來,那是被炮彈炸轟的,向外支出的木板,倒塌的磚墻,還有一絲血跡。 唐許看向老人。 “這是被ZO發(fā)現(xiàn)的結果?!崩先丝聪蛱圃S。 唐許明白,這是向他下了逐客令 “所以來我家住吧?!崩先擞终f、 今天是個陰天 唐許穿著一身便裝走在馬車邊,馬車上面裝著十六桶酒,他們沿著小路緩緩向溫爾老人,也就是收留他的老人的酒館走去。 已經(jīng)過去兩個月,酒館都被重新建好,但部隊的歸隊通知還沒有發(fā)下來,甚至他今天連組織也沒有連系到,如今什么消息也不消楚。 “唐!”有人在路邊叫他。 “什么,迪亞?”現(xiàn)在他的德語已經(jīng)相當熟練。“今天老溫爾的酒館有什么新酒嗎?”迪亞滿懷期望,路邊也聚起幾個同樣好奇的酒館??汀?“有,從菲利斯運來的新釀白蘋白蘭地,有興趣來喝啊?!碧圃S笑著說 這樣平淡的生活很好。 槍聲。 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零星一點槍聲, 唐許睜著眼躺在舒適的木床上,一條印花被蓋在身體之上,房間和小鎮(zhèn)都靜謐地如同無人之地。 槍聲過于遙遠,況且,唐許已經(jīng)與過去一刀兩斷。如今的唐許不過是一位因戰(zhàn)爭旅居困到這所小鎮(zhèn)的普通人。 他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