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卡米)
ooc,慎入,有血腥描寫
be向(未知)
ABO設定
第一人稱米洛
這篇有點霸總和小嬌妻設定了,不喜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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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設定:
全員主播
卡c是alpha,昂口和米洛還有貓貓都是bate
(除非是伴侶關系,omega是不能隨便和alpha合作或者同居的,一個團隊內(nèi)出現(xiàn)omega得有伴侶在內(nèi))
卡慕喜歡白芍花味道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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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年1月1日
卡慕,新年了,2029年結束了,今天是我們結婚十周年紀念日,你還記得嗎?我知道你最近有一個up主聯(lián)動比賽,但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累到。”
“2030年1月6日
卡慕,祝你比賽順利,天氣太冷了,我有些感冒,就不去現(xiàn)場了,你要加油哦!”
“2030年1月8日
卡慕,今天我做了慕斯蛋糕,但是好像放錯調(diào)料了,好難吃啊,最近有點頭疼,是因為感冒嗎?”
“2030年1月12日
卡慕,今天雪好大啊,你要多穿衣服,帶圍巾,多喝水?!?/span>
“2030年1月20日
卡慕,我養(yǎng)了一只小貓,叫木木,悠米挺喜歡的,可以給悠米當老公嗎?”
“2030年2月5日
卡慕,今天暖和一點,但你也要好好穿衣服,不能懈怠了,小心感冒,我感冒到現(xiàn)在還沒好,好難受啊?!?/span>
“2030年2月10日
卡慕,木木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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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年,2月14日
情人節(jié)快樂,卡慕?!?/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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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十四,打開虛擬形象?!蔽仪昧饲媚X袋,斷斷續(xù)續(xù)的疼痛快把我折磨瘋了。我強迫自己張開眼睛,保持一副精神飽滿的狀態(tài),這個軟件的動捕還是挺不錯的,如果一副疲憊的樣子,就太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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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開啟虛擬形象功能?!甭芬资幕卮稹?/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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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在幫我打開錄像,路易十四?!蔽倚χ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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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人。”路易十四打開錄像,清脆的“叮當”聲在房間里回蕩,錄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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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屏幕上的我——一個粉毛的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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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喝了口水,裂開嘴沖攝像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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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些原因,我做了一個虛擬主播,這只熊貓,就是我的虛擬形象,我會拿著這個虛擬形象做各種事情——以線上的方式看卡慕的直播和比賽,用另一夫皮囊表現(xiàn)我的心情和動作包括表情;錄制視頻,給卡慕當做賽前加油……哦,對了,我的聲音也是假的,調(diào)過的?!蔽乙琅f帶著微笑,因為這個時候,由于虛擬形象的皮,略帶微笑的時候這只熊貓最可愛,也是卡慕喜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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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十四,開啟‘熊貓’的變聲器?!蔽艺f著,突然覺得臉上有水痕,我一把抹掉,笑著對自己說:“米洛Sama,別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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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開啟變聲器?!甭芬资幕卮?,依舊是單調(diào)無聊的機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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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大家好,這個就是我作為虛擬主播時候的聲線啦,和這個皮很搭對不對?而且更符合你們給我取得那個‘日系清純男高中生’的設定哈哈哈哈哈……”我捂著肚子大笑,笑到眼角都有淚花。
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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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來說說我和卡慕是怎么認識的吧?!蔽夷四ㄑ劢?,“熊貓”也是一樣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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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卡慕認識的還挺玄學的,先是一群up主要一起錄視頻,那個時候認識的,也就是你們所知道的核邪鈾礙?!蔽叶似鸨雍攘艘豢?,接著說:“那會我還很靦腆,卡慕倒是很自來熟,經(jīng)常陰間我,后來或許是被陰間多了,習慣了,我也變成了你們說的怪話茄子。再過了一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對卡慕產(chǎn)生了某種情愫,我喜歡他,之后我很大膽,也很直接地追求他,打破原本那個封閉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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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房間里,我當初和卡慕的第一張合照,那是面基的時候拍的——卡慕喝醉了,臉頰泛著紅,趴在沙發(fā)上,蜷著身子,在睡覺,呼吸聲很重,也很熱,我蹲在沙發(fā)旁邊,悄悄地拍了一張照片,那會還被Badcen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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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卡,慕……”說完,我輕輕吻了一下卡慕的臉,很熱,或許是睡得不舒服,卡慕翻了個身子,我嚇了一跳,連忙推到一邊,捂住嘴,呼吸急促,心臟也跳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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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你在干什么?臉怎么紅成這樣?”Badcen的聲音,我猛地扭頭,站起來小跑過去,把Badcen拽到一旁的衛(wèi)生間,鎖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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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cen有些不知所措,見我鎖門立馬要去開,嘴里還在念叨:“你要干什么???我雖然是Alpha沒錯,但你不用這么饑渴的,而且我目前不打算找對象,我也只喜歡omega?!?/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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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Badcen,你誤會了,不是,我想說,能不能不要說出去?”我有些著急,緊緊抓著Badcen的袖子,抓皺了也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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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么?不要說你一個裝omega的bate把一個alpha拉進衛(wèi)生間還鎖門不讓走?”Badcen看著我,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這家伙,到底再說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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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看到了,對吧?不要說出去,我…親了卡慕,還拍了照片,的事情,不要說……”我放開Badcen的衣服,盯著他,等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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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卡慕?為什么?”Badcen一臉早有所料的樣子,反問我,我尷尬地笑笑,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但他確實很吸引我,就算是游戲里角色的靠近,我也會臉紅心跳加速,說實話,我有的時候希望自己是那個方塊熊貓,我可以和卡慕貼貼?!?/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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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奇怪,我會幫你保密。”Badcen想了想,道:“我記得你喜歡的是小鳥依人的omega,怎么變成alph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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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其實bate也不一定只能選擇omega吧,雖然bate的生育概率很小……”我低下頭看著地板,不知道再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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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記得,Badcen那會出去了,我自己一個人在衛(wèi)生間待了很久,直到卡慕醉醺醺地來叫我,問我是住他家還是和紅叔他們回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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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宿,你好好休息?!?/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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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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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挪動到夕陽照射的地方,那里放著我和卡慕的結婚證,以及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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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給你們看看這些。”我站起來走到床頭,把結婚證和戒指拿過來,在攝像頭前展示了一下,笑著說:“給你們看看,我和卡慕的結婚證,我倆是領證的,走法律程序的伴侶,你們那些什么我給卡慕下什么的說法,可都不攻自破了啊?!蔽覍欀R頭笑,“熊貓”笑得很猖狂,是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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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傻樂什么,因為證明了我和卡慕是走法律程序的伴侶,網(wǎng)上的謠言不攻自破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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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十……”我正要關閉錄像,手機突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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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卡慕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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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卡慕?”我接起電話,試探性的問他,電話那頭的人呼吸聲很重,很沉,好像不太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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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卡慕?不舒服嗎,你的呼吸聲好重?!蔽矣謫柫艘痪洹?/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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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請問您要說什么?”路易十四隔了好幾秒突然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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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卡慕突然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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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我捂住聽筒,對著路易十四的攝像頭做了個“噓”的手勢,路易十四安靜了一會,我接著說:“剛剛是路易十四,怎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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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十四不是這個聲音吧,米洛?”卡慕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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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又在猜忌什么?!熬褪锹芬资?,你太久沒回來了,怎么連路易十四的聲音都忘記了?”我尷尬地笑笑,卡慕的呼吸聲還是很重,我看了看手機界面,通話并沒有掛斷,卡慕不說話,我點開免提,把手機放在一邊,坐在地毯上,背靠著床,扭頭看著通話界面一秒鐘一秒鐘的過去,卡慕依舊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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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闭f完,卡慕就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一聲,是卡慕發(fā)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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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看來視頻發(fā)送的時間得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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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好時間,從衣柜里挑了衣服換上,打車去了卡慕發(fā)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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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去這個地方,什么MAX酒吧,謝謝?!蔽掖蜷_手機開了導航,師傅皺了皺眉頭,道:“小伙子,你這是去……找alpha?小伙子啊,酒吧里的alpha都是有點手段的,你可別錯付了錢包?!?/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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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去找朋友,”我關上車門,摘下口罩,看向窗外,接著說:“準確來說是去接朋友?!?/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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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好?!睅煾挡辉谡f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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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們也沒有再交談什么,花紅柳綠的燈光從車窗一晃而過,模糊不清的勾勒著過往行人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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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包里摸出藥丸,咬碎了吞下去,苦澀的藥粉在舌尖蔓延開來,看到“MAX”這幾個字的時候,鼻尖的酸澀從淡了苦味,混合在一起,倒是有點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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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師傅,您慢點?!蔽腋读隋X下車,手機有響了兩聲,是卡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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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圖片]
卡慕:把這個給門童看
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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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開圖片,是一張黑色的票,門童見了票眼神變得有些犀利,把我?guī)У娇剿诘陌鼛?。一路上,刺鼻的劣質(zhì)香水和尼古丁的味道嗆得人難受??拷黇IP區(qū)的時候,我問到了屬于omega信息素的味道,是白芍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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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請,我就送到這里了,我不是VIP區(qū)的,這里我是不能進的,103在右手邊,您大致往里走四五個房間就到了?!遍T童點頭哈腰,之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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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卡慕,還有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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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照門童說的找到103,白芍花的味道更加濃烈,是從這里傳出來的,卡慕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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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我推開門進來,有人一把把我拉進去,五花八門的氣味直擊我的鼻腔,媽的,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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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人朝我的后頸扎了一針,我猛地回頭給了那人一拳,是一個牛郎,身上有白芍花的味道。媽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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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你想不開了嗎?”卡慕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聲音低沉的有些嚇人,隨后我頭皮一緊,被卡慕揪著頭發(fā)按到沙發(fā)上,附近的人都四散開來,有兩個牛郎搬了落地鏡過來,這家伙,又要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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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你干什么?!”我掙開卡慕的手,向一旁躲去,卡慕卻揪著衛(wèi)衣的帽子把我抓回來,雙手反扣在沙發(fā)座椅上,因為高度問題,我被迫跪在地上,身子向后折,好難受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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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路易十四的聲音是我調(diào)的,我怎么可能不記得?還有,我讓艾倫給你弄了點有意思的東西。就是剛才被你打的那個牛郎。”卡慕掰著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那個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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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啼啼只會賣弄風騷的下等omega,這種東西有什么好……唔額……”我話沒說完,卡慕一巴掌扇過來,好疼,頭也感覺嗡嗡直響,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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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笨降芍?,眼睛里滿是憤怒,微卷的頭發(fā)垂在我臉上,有些癢??諝庵袕浡t酒的味道,是卡慕的信息素,好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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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卡慕一把推開,落地鏡就放在前面,我被銬在沙發(fā)這,哪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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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些不確定,在信息素這么濃郁復雜的情況下,抑制劑還管不管用,而且剛剛那一針,能在夜店出現(xiàn)的東西,多半沒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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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白芍花的味道?”溫玉開口,我猛地警覺,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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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哥哥,您說什么呢?白芍花不是人家的信息素嘛~”艾倫撒嬌著貼到溫玉身上,溫玉一把推開他,道:“哎呦呦,小祖宗,你可別貼著我,你是卡大少爺?shù)娜?,我可不敢碰。”溫玉又聞了聞,扭頭對卡慕說:“誒,卡慕,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不是艾倫的白芍花,艾倫那個有點嗆人,但這個反倒恰到好處?!?/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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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輕輕聞了聞,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哪有什么味道,這家伙的計量罷了罷了bate裝omega,惡心的家伙?!?/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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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帶著一幫人去隔壁間玩了,刺耳的嘈雜聲和酒杯碰撞的聲音弄得我頭昏腦漲,房間空調(diào)開的很低,但燥熱是由內(nèi)而外的,那一針怕不是什么aphrodisiac……這個狗東西,媽的,等我清醒了,非得把你千刀萬剮生剜你的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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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彌漫著白芍花的味道,還有其他的雜七雜八的味道,好惡心,讓人頭昏腦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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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空調(diào)其實開得挺低的,但燥熱感難消,空氣中雜亂的氣味逐漸被白芍花掩蓋,我、不知道隔壁包廂能否聞到我的信息素的味道,希望聞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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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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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哥,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有人從門口,媽的,乎會考掙不開,我拽起一邊花花綠的毯子自欺欺人地圍住脖子,企圖掩蓋一些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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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還是個Omega,白芍花的味道,不會是那個頭牌艾倫吧?”那兩個人在門外討論,門上磨砂質(zhì)地的一小塊玻璃隱隱約約勾勒著他們的身形,應該只有一個Alpha,我只聞到了一種味道,是紅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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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哥,這是卡慕的包廂?!?/span>
“卡慕?他占著艾倫多久了?!我之前給艾倫花了那么多錢,艾倫房間里有一半的東西都是我買的!”那人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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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推門進來,二人愣了一下,道:“怎么不是艾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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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人快步走過來,板著我的臉,笑得賊眉鼠眼,道:“是個好品相的Omega,哥,他的信息素和艾倫一樣,要不玩替身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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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闭f罷,那人解下皮帶,勒住我的嘴,我企圖掙扎但是無效,因為藥效,我身上沒什么力氣,任由他們不知道從哪里摸了鑰匙解了手銬,隨意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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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賤/東西……”我含糊不清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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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家伙,不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這幅樣子,你是被人下了藥吧?MAX的藥可是好東西,原來就有牛郎被下了藥,不知道多大劑量,人最后暴斃死了……”那人湊到我耳邊哈氣,道:“別怕,哥哥是在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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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馬的東西……”我用力給了他一拳,又朝他下面頂了一膝蓋,道:“垃圾,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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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家伙……哥哥今天一定把你弄得欲仙欲死的!”那人又要撲上來,我從沙發(fā)另一半翻下去,摔倒地上都沒什么痛覺,渾身軟軟的,軟的發(fā)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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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好難受,頭好暈,他的信息素好惡心……”我一邊念叨著一邊爬起來,往門那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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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家伙,給我過來!”那人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往后拉,好疼,我胡亂甩了一巴掌過去,那人一把鉗住我的手腕,道:“小Omega,讓哥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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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泥馬……”我用力推那個人,沒有什么作用,藥效發(fā)作的太快,我快沒力氣了,但好在離門不遠了,我向后倒去,頭裝在門上,發(fā)出不小的一聲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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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那邊有些安靜,比我剛到時安靜許多,這一聲響動過后,那邊交談的嘈雜聲小了一些,有人在朝這邊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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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我輕輕地喊了一聲,那人又要把我拽回去,可惜那人慢了一步,門被打開,我整個人向后倒去,后腦勺砸在地上,好在地毯是軟的,不算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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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和交錯的燈光模糊了視線,我不曉得這個人是誰,但看個大概得輪廓,應該是卡慕…他現(xiàn)在一定是一臉嫌棄和厭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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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玩得還挺花的啊,沒想到你這么勾引人啊……”卡慕給了那人一巴掌,那人有些懵,愣了幾秒迅速跑走,準確的來說,是爬的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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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的臭蟲……”我對那個人的行為發(fā)出了合理的評價,慢慢撐著手坐起來。正樂著,皮帶被人解開,脫落下來,掉在腿上,隨后我頭發(fā)一緊,我被迫仰視卡慕,他的臉上滿是不爽,好像有幾絲生氣的意味,這家會,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每次回家都是一臉不爽,連上↑床也是,枉費我每次一把一把吃的抑制劑和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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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你這次又玩得什么花招?隨身帶香水,你是想做些什么?嗯?”卡慕質(zhì)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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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看著他,道:“怎么了?一個Omega因為被人打了一針aphrodisiac而不受控制地散發(fā)自己的信息素,也犯法嗎?還是因為這個Omega是你的粉頭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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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的瞳孔微顫,扭頭對那群人道:“都滾出去?!蹦切┤搜杆倭?,卡慕把我抱到沙發(fā)上,我推開他,道:“有沒有什么解藥之類的,給我,或者說,有沒有O用注射式抑制劑,給我兩針,一針估計壓不下去?!?/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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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jīng)]有理會我,只是靜靜看著我,拳頭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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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到了嗎?沒有嗎?沒有解藥的話,抑制劑應該也可以,我要注射式的,口服的不頂用?!蔽掖亮舜量?,繼續(xù)說道,可他完全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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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我又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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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突然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把我纏在脖子上的毯子解開,輕輕摩挲了一下我的腺體,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道:“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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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流汗了,衣服濕了,一會衣服干了會感冒的,我讓人給你找件衣服換上,好不好?”卡慕問道,眼里是少見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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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之前因為以為我是bate,對我不冷不熱的,我倆雖然登記結婚了,但是和普通炮friends沒有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知道我是Omega了,又狗似的貼上來,卡慕啊卡慕,你是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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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個必要,滾……去找抑制劑……”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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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先換衣服好不好?”卡慕打開手機打電話,讓溫玉把抑制劑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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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呢?”我環(huán)顧四周,不像是有衣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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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給你?!笨綊炝穗娫捑烷_始脫衣服,我甩了他一巴掌,道:“流氓,我不要你的衣服,叫溫玉過來的時候,帶件衣服,還有,一周后,我會來找你登記離婚?!?/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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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卡慕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我猛地甩開,笑著對卡慕說:“你好像那個霸道總裁哦,你以為我是你的小嬌妻嗎?嗯?做什么夢呢?我是Omega,雖然我的雖有個人信息都顯示我是bate,那是為了避免一些事情所以改的,那會我還沒分化?!?/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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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頓了一下,好熱,頭暈的厲害,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會被腦子里的混沌沖昏,抱著卡慕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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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聽說過的,有一個男生,高二的,比你大兩屆,快成年了還沒有分化,瘦瘦的,個子也不算很高,不喜歡說話,很社恐,但是會在操場看臺下當著全校的面說喜歡你……很可笑對吧?”我沖卡慕笑笑,道:“我在大一的時候分化了,但我沒有去修改我的身份信息,我就這么當了三十多年的bate。之前我是bate,你對我不冷不熱,有的時候來不及吃抑制劑,你就說我噴香水你甚至還會揍我,我沒說什么,但我現(xiàn)在想開了,我要去修改身份信息,然后和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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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在這個時候突然闖進來,把東西放了就跑,我慢悠悠地走過去,坐下來,扒開針帽,把抑制劑推入血管,因為藥的原因,不是很疼,之后換了衣服,又走回沙發(fā)旁邊,躺下,道:“我要睡了,把藥效熬過去?!毕M@藥能熬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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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還是愣在原地,不說話,我聽到有人在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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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熊貓?”
“是,但現(xiàn)在不想給你看證據(jù),一周后我們離婚了就可以看到了。”看到那些視頻,看到我曾經(jīng)對你的喜歡,看到我曾經(jīng)的煞筆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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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慕,如果你只是因為性別接受我,那么,我也可以因為性別不在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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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離婚快樂,卡慕SaMa?!?/span>
“米洛……”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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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卡慕看到那些視頻之后會是什么感想,但我是不會再有任何波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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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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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總計6000+
謝謝您的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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