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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浪者們》(21)初次交鋒

2021-02-08 14:05 作者:那個異鄉(xiāng)客  | 我要投稿

中立區(qū)能走的人都走了,剩下的零星的幾家都是不肯走的。

絕大多數(shù)人選擇了南下,他們拖家?guī)Э诔酥R車向著南方趕去,時不時與共和國的運兵列車擦肩而過。向北的馬車則是寥寥無幾,甚至有的人因為在北方尋求庇護失敗而改變主意去了南方。

從中立區(qū)到共和國邊境的路上駐扎著不少共和國的士兵,他們奉命在路邊幫助那些正在前往共和國的戰(zhàn)爭難民們。按照威廉·利安德爾的說法,北方聯(lián)盟最南端的小諸侯堡們在這個時候依然會試圖和談,或者自欺欺人不愿接受現(xiàn)實,所以他們的軍隊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能準(zhǔn)備就緒,留給共和國陸軍的時間一抓一大把,完全不需要著急。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戰(zhàn)爭,走吧,我們?nèi)デ眯阉麄兊拿缐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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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支與共和國軍隊交上火的帝國軍隊,是維薩里奧男爵所帶領(lǐng)的中立區(qū)治安軍,他的對手是同為中立區(qū)治安軍負(fù)責(zé)人的斯莫諾夫軍士。

像往常一樣,兩支隊伍在曙光尚未灑進城鎮(zhèn)的時候就集合在了鎮(zhèn)廣場上。只不過這一次沒有軍樂隊,沒有《諸神保佑霍斯帝國》,也沒有《共和國陸軍向前進》,有的只是扛著長槍的共和國士兵,以及背著弩箭的北方聯(lián)盟士兵。

五年了,雖然一開始士兵們還會因為陣營不同而發(fā)生摩擦,但一起喝過幾次酒之后他們就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兄弟,中立區(qū)里的陣營概念早已變得模糊,大家本就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流著同樣的血液的人,誰也不會期待開戰(zhàn)。

“快點吧,斯莫諾夫。”維薩里奧男爵把手做成一個喇叭的形狀放在嘴邊,向著對面的斯莫諾夫軍士喊道?!霸偻睃c你們的大部隊就來啦,到時候我們演都沒得演?!?/p>

“有道理?!彼鼓Z夫軍士點了點頭?!芭e槍!”

共和國士兵們齊刷刷地舉起了火槍。

“打起精神來!可不能讓他們瞧扁了咱們帝國軍人!”

帝國士兵們也舉起了手里的長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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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仗了呀……”胡老板手里托著一只小茶壺坐在門口的搖椅上,一邊感受著搖椅的擺動一邊遠眺著廣場上的兩軍對陣。

四海飯莊里空蕩蕩的,廚師和跑堂都去了南方,只剩下了胡老板和信玄。

“突然好想吃柿子糕?!毙判f著舔了舔嘴唇。

“那得到秋天才有,還得半年嘞?!焙习鍖χ鑹氐膲刈爨芰艘豢凇!罢f起來你多久沒穿那套衣服了?!?/p>

今天的信玄穿了他的那身奇怪的盔甲,此時的他正筆直地站在胡老板身邊,威嚴(yán)的像個大將軍。

“五年了,胡?!?/p>

“五年啊……”胡老板一仰頭躺在了搖椅上,合上了眼睛?!罢婵煅健迥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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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的創(chuàng)造者們!歡迎你們!我們舊時代的軍隊向你們表達敬意!我們認(rèn)可你們的強大!感嘆你們的先進!”維薩里奧男爵說完拔出了軍刀,向自己的部下放出了命令?!笆勘鴤?!向新時代的人表達敬意!低頭!減小弩箭射擊角度!”

“我們!是新時代的探路者!我們!會驕傲的迎接屬于我們的一切!”斯莫諾夫軍士將手槍舉向天空,也向自己的部下吩咐道?!靶值軅?!抬頭!高傲的宣布我們的到來!將槍口抬高!”

“開火!”斯莫諾夫喊道。

砰砰砰砰砰——

一排子彈掠過帝國士兵的頭頂飛向天空。

“還擊!”維薩里奧喊道。

咻咻咻咻——啪。

一排箭矢劃過一個短的離譜的拋物線,全部扎在了共和國士兵們面前的地面上。

士兵們沒有裝填彈藥和箭矢,而是紛紛將武器丟在了自己腳邊。

“敵人已經(jīng)潰逃!全體追擊!”斯莫諾夫和維薩里奧齊聲喊道。

兩邊的士兵發(fā)出一陣陣戰(zhàn)吼,向著對面的敵人沖去,但沖到對方跟前的時候他們沒有廝打起來,而是擁抱在了一起。

“再會了兄弟,但愿以后別在戰(zhàn)場上遇見。”

“如果我們在戰(zhàn)場上遇見了,你要我饒了你嗎?”

“你這混蛋就是欠收拾?!?/p>

“到時候看我把你老二都給打斷?!?/p>

笑中帶淚的士兵們說完了道別的話,放開懷中的“敵人”向著各自的反方向跑去。

“我們被擊潰啦!撤!快撤!”

“這里就交給你們咯!斯莫諾夫!”維薩里奧向斯莫諾夫揮了揮手,鉆進一架馬車帶領(lǐng)著士兵們向著北方的城鎮(zhèn)出口出發(fā)了。

轉(zhuǎn)眼間廣場上又變回了空無一人的冷清樣子,只剩下兩根已經(jīng)被摘掉了國旗的旗桿佇立在那里。



“喂,這么說,鎮(zhèn)子上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維薩里奧男爵的隊伍里排在隊尾的一個士兵悄悄戳了一下身邊的戰(zhàn)友,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拔衣犝f鎮(zhèn)上那個開旅館的小姑娘沒有走誒?!?/p>

“你瘋了?那可是神矛丹的姑娘!”被問到的那名士兵嚇了一跳,一不留神差點摔倒在路邊?!澳悴灰?!”

“什么神矛丹?那家伙在南方過舒服日子嘞!”士兵繼續(xù)慫恿著戰(zhàn)友?!霸蹅儸F(xiàn)在就去,速戰(zhàn)速決,那家伙要是真的來了我們也早就離開了,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干的?!?/p>

“可是……”

“你若是跟著男爵回去了,那可就再也沒有機會碰女人咯~”士兵一把抓住了戰(zhàn)友,試圖將他拉住?!暗綍r候戰(zhàn)爭一爆發(fā),你可不想到死都是處男對吧?”

那名士兵怔了一下,一咬牙停住了腳步。

行進中的隊伍沒有注意到掉隊的二人,于是二人悄無聲息的向著中立區(qū)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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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汽笛的嘶鳴,一列火車停在了中立區(qū)的車站里,一隊士兵有秩序的跳下列車,行進到了鎮(zhèn)廣場上。

胡老板瞇起了眼睛,那個走在士兵門前面,正在罵罵咧咧又牽著一個小男孩的老頭甚是眼熟。

“老胡——”可汗對著胡老板揮起了手?!斑@么快就又見面啦?!?/p>

“馬爺?”胡老板從搖椅上跳了起來,手里的茶壺差一點就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澳悴皇菓?yīng)該在南方安居了嗎?怎么還坐上共和國的軍列了?”

“共和國有任務(wù)派我來?!笨珊箤χ习鍞D了下眼睛,又順手?jǐn)r下了剛好路過的斯莫諾夫軍士?!昂偎鼓Z夫,我這兒有個來自利安德爾大元帥的命令,你……”

斯莫諾夫立刻面露難色,強行擠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哦對了,你是不是要去……我聽說那個姑娘沒走來著。”可汗立刻就明白了斯莫諾夫的用意。“她叫什么來著?薩……薩琳?”

“薩莉,可汗長官?!彼鼓Z夫的臉紅了起來,眼神一個勁的往別處移。“她叫薩莉,長官。”

“長官?什么長官?”胡老板懵了,他一會看看可汗,一會看看斯莫諾夫,嘴張了幾下都沒說出話來。

“去吧小子?!笨珊古牧艘幌滤鼓Z夫的后背?!安贿^你的兵給我留下,我這邊需要人手?!?/p>

斯莫諾夫敬了個禮,然后立刻就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處。可汗對斯莫諾夫留下的那些治安兵下達了命令,要他們駐扎進四海飯莊里。

“抱歉剛剛冷落了你?!笨珊怪匦罗D(zhuǎn)回了胡老板面前,輕輕拍了拍呆若木雞的胡老板的肩膀?!盎氐秸},不管你信不信,利安德爾大元帥親自給我下達的命令,叫我來確保四海飯莊的安全,你沒聽錯,大元帥親口下達的命令?!?/p>

“啊……啊這……但是為什么?”胡老板被突如其來的重磅消息驚訝的下巴都合不上了?!盀槭裁匆Wo這個小飯莊?”

“這里沒有任何戰(zhàn)略意義。”一旁的信玄也加入了討論,平日里一直面無表情的他如今卻表現(xiàn)出了難以掩飾的好奇心。

“說實話我也毫無頭緒,但大元帥自有他自己的打算?!笨珊拐f著擺了擺手,一臉并不關(guān)心的表情?!岸宜恢币詠砭蜎]有犯過錯。”

“好……吧,或許這些問題在未來都會有答案的。”胡老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那你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成了共和國的長官?你不是個兼著賣點心的禁藥販子嗎?”

“這位可是共和國的開國元勛之一。”可汗身后的一位部下為胡老板答了疑。

“你!你你你!你這老狐貍!”胡老板兩腿一軟,癱回了搖椅?!澳氵B我都能騙過去!”

“我可是連那精靈王都能騙過的?!笨珊剐镑纫恍?,拉起胡老板癱軟的身體將他拖進了飯莊里?!白?,上屋里去,外面不安全?!?/p>


“薩莉小姐,我們真的該走了。”

兩名共和國特工焦急地催促著薩莉,他們極其希望薩莉能夠在最后一刻改變主意,跟著他們前往南方。

“二位請回吧,這里可是我父親傳下來的房子,我不能就這樣說走就走?!彼_莉趴在柜臺上,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弟弟賽利乖巧地坐在薩莉腳邊,沒有加入姐姐和特工們的對話。

“布勞先生也會希望您前往南方的?!碧毓ぐ岢隽说さ拿x?!澳粫M紕谙壬陌??”

薩莉正想再次拒絕那名特工,但她剛抬起頭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厲聲尖叫。一支利刃從身后將那名特工捅了個對穿,門口的那名特工不知什么時候躺在了地上,脖子上的巨大傷口正在噴著鮮血。

那兩個帝國治安兵奸笑著丟開特工的尸體,揮舞著手里的短刀向著薩莉走來。薩莉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即便身體還在無法控制地顫抖著,但她還是將正在嚎啕大哭的弟弟緊緊地抱進了懷里。

“別害怕,小薩莉。”治安兵嘴角的奸笑變得越來越恐怖?!昂芸炀秃玫?,不痛的?!?/p>

“喂!你們在做什么!”

斯莫諾夫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他在看到滿臉是淚的薩莉和賽利后立刻就明白了當(dāng)前的情況。

“斯莫諾夫!”薩莉看到了希望,連忙向斯莫諾夫呼救?!八麄兪菈娜?!”

斯莫諾夫正想走上前去制止,那名一直站在斯莫諾夫視野死角里的治安兵沖了出來,用雙臂死死地控制住了斯莫諾夫,讓他動彈不得。

“你來的正好,臭小子?!敝伟脖湫χf道?!靶÷曇稽c,別把更多的人引來,如果你照做,我們就允許你加入我們?!?/p>

“做個聰明人,斯莫諾夫軍士?!绷硪幻伟脖胶偷馈?/p>

“你們……”

“什么?大點聲斯莫諾夫,別和個小姑娘一樣。”

“撒開你們的臟手!”斯莫諾夫大吼一聲,后腦勺猛地向后一撞,那名控制著斯莫諾夫的治安兵躲閃不及,鼻梁上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下,頓時眼冒金星雙手一松,斯莫諾夫趁機離開了他的雙臂,緊接著沖向他面前的另一名治安兵,試圖將他打倒。

但是那名治安兵沒有給斯莫諾夫機會,他一閃身躲開了斯莫諾夫的拳頭,緊接著一拳掄在了斯莫諾夫的肋骨上,斯莫諾夫差點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治安兵沒有遲疑,抓住機會再次襲來,一拳砸在了斯莫諾夫的臉上,斯莫諾夫咚的一聲癱倒在了地上,

“天啊斯莫諾夫,你丫瘋了是不是?”治安兵又不解氣似的在斯莫諾夫的肚子上補了一腳。

薩莉抱著賽利挪到了墻角,驚恐地盯著地上正在咳血的斯莫諾夫。若放在平常,薩莉總是會希望斯莫諾夫能夠早一點離開,但現(xiàn)在她卻在衷心的祈禱著斯莫諾夫能夠再一次站起身來,并在這里多呆一會。

斯莫諾夫緩緩地爬了起來,薩莉盯著斯莫諾夫的背影,幾乎忘記了呼吸。斯莫諾夫那微胖的背影,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高大過。

“喂……”斯莫諾夫微弱的聲音從治安兵身后傳來,治安兵剛回過頭就撞上了斯莫諾夫的拳頭。

“這里是!共和國的土地!”斯莫諾夫一記猛拳打在了治安兵的下巴上,向上的沖擊力將治安兵打的騰空了一瞬?!跋雮埠蛧墓?,就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兩名治安兵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向斯莫諾夫,站在那里的根本不是那個平日里人畜無害的小胖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雙眼噴著火焰,即便滿臉是血但依然穩(wěn)穩(wěn)的保持著搏斗姿態(tài)的怪物。

“來??!孬種!”斯莫諾夫?qū)χ鴥蓚€治安兵吼道。

兩個治安兵看了看對方,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的他們對著斯莫諾夫發(fā)起了結(jié)局毫無懸念的挑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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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面?!焙习鍥]好氣的將盛著面條的海碗丟在了可汗面前,又給安靜地坐在一旁的小亨利上了一盤點心。

“嗯~真香?!笨珊归]上眼猛地吸了一口正從碗里飛出來的熱氣,隨后從貼身的口袋里摸出幾張鈔票放在了桌上。

“去去去。”胡老板碰都沒碰那鈔票。“我哪敢收你的錢,南方的大將軍?!?/p>

“那不成。”可汗把鈔票又往前挪了挪?!斑@是共和國軍隊的規(guī)矩,吃飯就要付錢,不然要掉腦袋。”

“這……得了吧少蒙我了?!焙习鍞[了擺手,還是沒碰那錢?!澳挠写蛘痰能婈牫燥堖€要付錢的,我可沒聽說過這道理。”

“共和國陸軍是新時代的軍隊,我們會以實際行動與舊時代的兵痞們劃清界限?!币幻埠蛧勘呱锨皝碚f道。“我們的紀(jì)律嚴(yán)明,我們……”

“說啊,怎么不繼續(xù)說了?”可汗咽下滿嘴的面條,回頭看向那名士兵,誰知那名士兵的表情已經(jīng)凝固在了臉上,他的太陽穴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小洞,黑紅的血液正順著洞口流淌著。

“喂!這怎么回事!”可汗丟開面碗,一邊把亨利按到桌子下面,一邊大聲示意著坐在不遠處但沒有注意到異常的士兵們。

所有人都沒注意到敵情,那說明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飯莊里的士兵們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紛紛過來查看情況。可汗檢查了那名士兵的傷口,確信這個小洞是被子彈打出來的。

但是沒有聽到任何槍聲!是從很遠的地方打過來的嗎!不可能!即便是自己所知的最先進的火槍也無法在超過200米的地方精準(zhǔn)命中目標(biāo)!

緊接著,又一名士兵無聲的栽倒在地,其他士兵們被這無聲的襲擊嚇壞了,所有人立刻亂成了一團。

“別亂!媽的!都他媽找個掩護!”可汗坐在了窗戶旁邊的地面上,壓低聲音指揮著手足無措的士兵們。

“別出聲!”

士兵們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一個好奇地士兵悄悄地露出了半個腦袋,試圖查看飯莊外的情況,只聽噗的一聲,一枚子彈精準(zhǔn)地鉆進了他的額頭。

可汗隱約看到了那枚子彈的飛行軌跡,大概確認(rèn)出了射手的位置,應(yīng)該是來自飯莊對面的一排房屋的某個屋頂。

果然是近距離精準(zhǔn)射擊!但為什么沒有聲音???

“喂,小子。”可汗輕輕拍了拍趴在地板上的亨利?!拔蚁嘈拍愕睦嵌洌o我聽聽他們都在哪?!?/p>

亨利摘掉兜帽豎起耳朵,捕捉著飯莊外的任何一絲細(xì)微的聲音,慢慢的,外面的情況就已經(jīng)在他的腦海里有了一副清晰的畫面,那些神秘的射手所在的位置全部暴露給了亨利的耳朵。

“正前方的房頂三個,往北一百米的房頂兩個?!?/p>

“就這些嗎?”可汗揉了揉亨利的小腦袋。“我們的命可都交給你了,你可要聽仔細(xì)?!?/p>

只有五個?僅僅五個人就敢來襲擊駐軍?不會這么簡單。

“我們先去端了那五個?!笨珊沟哪抗鈷哌^飯莊里瑟瑟發(fā)抖的士兵們,心里明白他們只會拖后腿,這種危險任務(wù)只能交給自己最信任的部下們?!八諣?,懷特霍爾,你們兩個拿上武器和我來?!?/p>

“啊還有那個誰,我希望你也來幫我,那個…….你叫什么來著?!笨珊怪赶蛄撕习迳磉叺哪俏?。

“在下信玄?!?/p>

“信玄,你也來幫我,你的身手我信得住?!?/p>

名叫懷特霍爾的少女將幾枚煙霧彈丟出了窗外,不一會兒飯莊門前的區(qū)域就被籠罩在了乳白色的濃煙里。名叫塔普爾的弓手將一支能夠發(fā)出巨響的信號箭搭在了弓弦上,隨后用眼神示意可汗一切準(zhǔn)備就緒。

亨利第一個沖進了濃霧,可汗和信玄緊隨其后。

亨利閉上了眼睛,用鼻子和耳朵追蹤著那幾個射手,讓他們的一切行動都呈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中??珊箤π判蛄藗€手勢,信玄點了點頭,向著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咻——砰!

信號箭的巨響立刻吸引了屋頂?shù)纳涫謧儯谝凰查g他們的注意力從濃霧中被轉(zhuǎn)移到了那在半空炸開的小型煙花。

可汗帶著亨利與信玄趁機借著濃霧向?qū)γ媲那谋平?。幾名射手顯然也立刻察覺到了濃霧中有人在活動,但他們沒有選擇貿(mào)然開火,而是把槍上的準(zhǔn)星對準(zhǔn)了濃霧中一個模糊的影子,只要他一走出濃霧,自己的子彈就能招呼到他的腦袋上。

近了……近了……就是現(xiàn)在!

射手對著那個最先沖出煙霧的影子扣動了扳機。亨利察覺到了那枚飛向自己的子彈,猛地向旁邊一跳,子彈啪的打進了地上的泥土里。

亨利沖進了射手所在的房屋,可汗也趁著射手忙于瞄準(zhǔn)亨利的時候一個翻滾滾進了門。

樓頂?shù)膬蓚€射手立刻做出了反應(yīng),一個繼續(xù)將槍口對準(zhǔn)著飯莊,另一個則是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準(zhǔn)了能夠抵達屋頂?shù)奈ㄒ灰惶幦肟凇?/p>

可汗沒有貿(mào)然對屋頂發(fā)起攻擊,他和亨利留在了一層,透過窗戶觀察著孤身對另一棟房屋發(fā)起了突襲的信玄。那個家伙雖然穿著一身奇怪的盔甲,但行動依然敏捷的像只猴子,甚至徒手就順著外墻迅速爬到了屋頂邊緣。

“真厲害啊?!笨珊共唤袊@道。

“喝!”信玄低吼一聲隨即一躍而上,同時拔出了腰間的短刀。射手們這才注意到了信玄,一人對準(zhǔn)信玄舉槍就射,那槍沒有發(fā)出火藥的爆炸聲,而是只有細(xì)微到幾乎可以忽略的“噗”的一聲。信玄沒有聽到槍聲但還是察覺到了飛來的子彈,就像往常一樣,他猛地?fù)]動起了短刀,伴隨著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子彈被刀刃彈開,不知飛向了何處。

射手們見狀一驚,立刻放棄了繼續(xù)攻擊。信玄沖上前去就是一刀,但被射手們靈巧的躲開,信玄繼續(xù)追擊,射手們沒有戀戰(zhàn),縱身躍下了屋頂。信玄握著刀柄緊追過去,發(fā)現(xiàn)那三個射手已經(jīng)騎上了早已安排好的快馬,一溜煙的向著北方跑去。

遠方傳來了尖銳的號角聲,可汗推測是他們的頭領(lǐng)正在發(fā)出撤退的信號。

另一個房頂?shù)膬擅涫忠姞钜蔡铝宋蓓?,轉(zhuǎn)眼間就騎上了不知從哪牽出來的馬。

可汗敞開窗戶跳了出去,舉起手弩對著正在遠去的射手射去了一支箭矢。噗,箭矢精準(zhǔn)的扎在了一名射手的背上,射手哀嚎一聲正準(zhǔn)備舉槍還擊,亨利突然從一旁的窗戶里撲了出來,將那名射手連人帶馬撞了個四腳朝天。

“好樣的,不愧是我的小子?!笨珊棺呱锨皝?,一腳跺暈了試圖去撿槍的射手。

其他的四個射手沒有回來營救落網(wǎng)的戰(zhàn)友,馬蹄揚起的灰塵很快便消失在了鎮(zhèn)子的入口處。

“可汗閣下?!毙判觳阶吡诉^來,身后跟著一群恐懼但又好奇的共和國士兵。

“喂……你們看這個……”可汗眼睛都直了,有些不知所措地把玩著那名射手掉下的武器。

那桿槍有著與共和國的火槍完全不同的精密結(jié)構(gòu),它可以通過壓縮空氣產(chǎn)生將彈丸擊飛,從而實現(xiàn)無聲地進行襲擊,不會有任何火藥的炸鳴聲。

可汗對準(zhǔn)遠處的一棵樹進行了一次試射,伴隨著一陣輕微的排氣聲,彈丸精準(zhǔn)的命中了準(zhǔn)星所對著的地方。

就連精準(zhǔn)度也……

“我覺得這有必要稟告大元帥?!笨珊褂霉鼧尣紝⒛菞U槍裹了起來,拉起一旁看得出神的亨利走向了火車站。


我……我贏了……

即便鼻青臉腫滿口粗氣,斯莫諾夫依然沒有放下自己的格斗架勢。

薩莉姐弟平安無事,兩個暴徒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旅館,這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這樣一來,自己在薩莉心中的形象,至少不會那么不堪了吧……

雖然已經(jīng)感到精疲力竭,但斯莫諾夫還是強撐著走上樓去,為薩莉姐弟抱了兩床毯子下來,又溫柔地為他們披上了毯子,接下來他準(zhǔn)備去弄點熱乎的飲品,這樣或許可以讓他們從恐懼中恢復(fù)過來。

斯莫諾夫沒有走出旅館去追擊那兩個暴徒,他也因此失去了知曉他們兩個最終命運的機會。

兩個暴徒東倒西歪地逃進了一條小巷,然后便被一只不知從哪伸出來的長矛殺得血肉橫飛,直到他們的腦袋被刺的稀碎,他們也沒能知道究竟是什么襲擊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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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愛德華·拉塞爾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剛剛可汗他們與那些帝國精銳的戰(zhàn)斗十分精彩,愛德華相信這也會是自己了解敵人的重要一步。

丹拖著粘滿了血污的長矛走了過來。

“你所說的私事都處理完了嗎?”愛德華瞥了一眼丹的矛尖,上面不僅有尚未凝固還在滴落的血跡,還有一些白花花的東西。

“全都好了?!钡ぐ验L矛掛在了背上,翻身騎上了自己的戰(zhàn)馬。“我們?nèi)ソo北邊的貴族老爺們帶來新時代的曙光吧,愛德華少爺?!?/p>

“別叫我少爺,叫我中尉。”愛德華正色道,但這種嚴(yán)肅的表情和他那稚氣未脫的臉蛋實在是有些不搭。

“知道啦,愛德華中尉。”丹踢了一腳馬腹讓戰(zhàn)馬走了起來,愛德華和一只騎兵隊也向著北方邁開了腳步。

不遠處的車站里,一列火車停在了月臺,它剛剛又為前線送來了幾百名士兵。

火車的汽笛拼命地嘶吼著,汽笛聲在南風(fēng)的護送下如同一道利劍狠狠地向著復(fù)興堡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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