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start!刀劍亂舞(3)

ooc預警
前方高能預警
不一定能填坑預警
女審神者第一人稱
其他設定沒想好
寫到哪算哪吧(毫無責任發(fā)言)
【5】安身
“小茅屋也挺好的,主你對自己有信心一點嘛!”
難為你了陸奧守,竟要靠你活躍氣氛,實在是我這個審神者的失責。
不能再沮喪下去了!我拍拍屁股上的灰,朝著小茅屋走去,然后一把推開搖搖欲墜的木門。
“好歹也是個能擋風雨的地方,讓我們看看里面有些什么吧。”
灰塵被門帶起,嗆了我個措手不及??蓱z我肺一天內接連兩次暴擊。陸奧守捏掉粘在我額頭上的蛛網(wǎng),瞇著眼在昏暗的茅屋里探索一番。
“嗯...”
他欲言又止,我扒開他的手臂,擠過去想看看里面。
茅草屋不大,走不了十步就能到頭。里面散亂的堆放著木材和石頭,收拾出一人的床鋪已是極限。不過這種地方真的能睡人嗎?
狐之助踮著腳尖在屋里走了一圈,轉回我身邊。
“審神者大人,我想這里可能是鍛刀房?!?/p>
陸奧守在地上撿到把錘子。
“咱也是這么認為的?!?/p>
確認了這個殘酷的事實后我不禁蹲下抱住膝蓋,把臉埋在里面。
“鍛刀房...鍛刀房。今晚你們睡那塊兒空地....”
“審神者您呢?”
“我睡鍛刀爐?!?/p>
陸奧守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往爐子里沖的我。而我因猛地蹲地起身目眩不已,整個人軟綿綿的掛在他手臂上。
“少俠好臂力?!?/p>
“....”
陸奧守像是要驗證自己臂力過人,把我整個舉起來。茅草屋低矮,頭頂幾乎要蹭到從房梁上垂下來的茅草。
“主?!标憡W守盯著我的眼睛,可他眼里一點點笑意都沒有,“請珍惜生命。”
陸奧守的手指正扣在我肋骨下,被他這么托著很痛。
我本是開玩笑,沒曾想戳到了吉行的痛處。他的原主坂本龍馬為了國家四處奔走,壯志未酬而英年早逝。能猜想到那時沒能守護主人生命的陸奧守的心情。
“抱歉?!蔽移查_視線,“我剛剛其實是開玩笑?!?/p>
沒等陸奧守回復,從某處傳來異樣的響動,注意到聲音打刀付喪神變了臉色。
臉紅的該是我吧吉行!
發(fā)出咕嚕嚕聲響的是我的肚子。為了參加閉服展會早餐隨便塞了幾口,加上抱著立繪哭的昏天暗地消耗體力,此時我?guī)捉鼧O限。
陸奧守嘴角一彎,眉目舒展開。
“我們去吃飯吧,主?!?/p>
他隨手把我搭在自己肩上,讓我覺得自己是一塊兒破毛巾。我臉朝下趴在他背上,看著地面被他踩出的灰塵思考人生。
吃飯哪有那么容易,這個本丸只有草吧。雖說饑荒年代也有食樹皮吃野草的先例....
陸奧守帶著我一路回到日晷儀,狐之助先一步爬上平臺整理自己的絨毛,我被陸奧守擺到平臺上和狐之助并排坐。
“狐之助,咱們真的有東西吃嗎?”
“審神者大人,狐之助是式神,不需要進食。油豆腐除外?!?/p>
....槽點太多不知道該從何吐起。
陸奧守在剛剛他顯現(xiàn)的那塊兒草地里翻找出什么,在我認定今天是吃草前他把手里的東西端過來給我看。
超眼熟的!
這不是他內番立繪里那筐紅薯嗎!原來刀劍男士的內番服是顯現(xiàn)時自帶的,這可是新大陸?。?/p>
“今天先吃這個,主,明天咱會給您準備更好的食物。”
我握住陸奧守的手,淚盈滿眶。吉行誠不欺我,跟著他真的不用擔心吃住。
還有。
我長這么大還真沒想過會有“吃立繪”的一天。
【6】刀匠
“哭夠了?”
OL姐姐側著頭眼角妝容氤氳,多半也哭過了。
我們是一樣的。
就算在社會中扮演的角色不同,就算來自五湖四海,將我們聯(lián)系在一起的是這份對刀劍男士的愛意。
“我好像做了夢,夢見了狐之助,一窮二白的本丸,還有我的初始刀。”
我自顧自的說話,OL姐姐不回答,只偶爾發(fā)出風鈴般的笑聲。
“如果能見到他們,你最想對他們說些什么?”我問。
OL姐姐輕輕嘆息。
“我大概會道謝吧?!彼f,“感謝他們陪伴我走過最艱難的一段時間。還想告訴他們,已經(jīng)沒關系了,我已經(jīng)足夠堅強,沒有他們陪伴也能繼續(xù)走下去。”
是嗎。
這就是刀劍亂舞的精神吧,胸懷傲氣,不折不撓,直至此身湮滅。
果然刀劍亂舞最棒了!
想到這里鼻子又開始泛酸,OL姐姐無奈的把絨毛手巾遞過來。
“謝謝?!?/p>
我把整張臉埋進去深呼吸,是陽光的味道,和陸奧守身上的味道好像。
“主?”
有人在推,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
“你還好嗎?”
把臉從絨毛手巾里拔出來,淚水糊滿眼睛,只能看見一只手在眼前晃來晃去。
“咱聽見你在哭,您還好嗎?”
那只手順勢放在我額頭上,冰涼的觸感使我清醒,陸奧守的臉在眼前漸漸清晰起來。
誒?
原來OL姐姐那邊才是夢境嗎?我就說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使用手巾,還是那種絨毛制——這不是手巾??!
我松開手,陸奧守衣服后面拖著的那條毛茸茸“大尾巴”啪的一聲垂下去。
聽聲音吸水性還挺好。
“對不起!”
我手忙腳亂的去扯“尾巴”想幫他洗干凈,陸奧守無奈的表情和夢里的OL姐姐完美重合。
“不用了,主,”陸奧守說,“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既然醒了就開始今天的工作吧?!?/p>
來了來了,審神者必修日課。
所謂日課,即是日常任務:鍛刀,制作刀裝,演練場,出陣等等。完成任務就能得到獎勵,是審神者們獲取資源的重要來源。嗯,至少對我來說是重要來源。
狐之助昨晚不知去了哪里過夜,在鍛刀房打地鋪的只有我和吉行。腰酸背痛的時候就特別羨慕狐之助,犬科動物自帶皮毛,隨便在哪一躺都是席夢思。
神清氣爽的狐貍邁著小碎步走到我面前微微低頭。
“審神者大人,早上好。從今天起您就正式成為這里的主人了?!焙f,“今日就由我狐之助引導您熟悉本丸,首先我們——”
“鍛刀對吧。走了走了,別浪費時間?!?/p>
打斷狐之助的話,拎著他前爪抱進懷里大跨步向著鍛刀房(兼寢室)走。
狐之助掙扎著從我手臂間露出頭,“不愧是審神者大人,您真可靠!連流程都知道的這么清楚?!?/p>
都說了這是審神者基本技能,還有狐之助你的奉承話和昨天的重復了。
本丸里只有這個茅草屋做鍛刀房,根本不符合消防安全意識。我雖不清楚日本刀是如何鍛造,但游戲的鍛刀畫面中確實有生火....當然還有一個不足一手長的刀匠。
說到刀匠。
“我昨天沒看見刀匠。”
陸奧守搖搖頭表示他也沒看見。
“審神者大人,請使用這個?!?/p>
狐之助從我懷里跳到地面上,扭著腦袋把背上的小包裹咬到胸前,兩只前爪靈活的解開活結,露出里面的東西來。
“時之政府托我給您帶來了委托符和加速符?!?/p>
我撿起委托符。
那片木制符幾乎完全還原游戲,只是游戲中并沒有使用這東西的過場動畫,無法進行參考。
“刀匠是聘用制,只要您向委托符中注入靈力,就會有刀匠接受委托來為您鍛刀。”
“竟然是聘用制?刀匠不是式神嗎?”
狐之助解釋說。
“刀匠是歷史中名刀匠留下的思念體,與狐之助不一樣?!?/p>
思念體,從字面上雖難懂,換句話說就是想把某事繼續(xù)傳承下去的愿望——不就是怨靈嗎。
“不不,審神者大人,刀匠是不會傷害您的?!?/p>
“這個我當然知道,畢竟刀匠....”身長不足二十公分嘛(并沒有歧視的意思)。
我翻來覆去觀察這枚委托符,并不存在機關,看來唯一的觸發(fā)方式就如狐之助所說,是向其中注入靈力。
召喚陸奧守時我只是碰到他的本體就能感覺到暖流浮于掌心,握著這枚木制符時卻沒有特別的感覺。
難道需要什么特殊的召喚咒語?封印于黑暗的魔法鑰匙之類的?
太羞恥了。作為靠譜的成年人,我說不出來。
“狐之助,其他本丸的審神者是如何使用這個的?”
被我問到的狐之助竟然愣住了。
“抱歉,審神者大人?!彼拖骂^,“除了必要的流程引導,其他的狐之助不清楚?!?/p>
“狐之助是被制作出來的固定程序,實在抱歉。”
該道歉的是我。
“狐之助你也說過,在這里有‘心’即可稱為人,”蹲下來在狐之助頭頂摸了摸,“在我看來,有喜歡的東西,會產(chǎn)生情感變化的你也是不折不扣的‘人’。”
雖然只是個破敗的唯有一間茅草屋的本丸,卻已經(jīng)有三個人安身于此。為了重要的家人不努力怎么能行。
比起靈力這種看不見摸不到的東西,還是‘心’更好捕捉。于是我想象著刀匠的形象閉上眼,果然握在手中的木頭也共鳴般開始發(fā)熱。
“感謝您的指名!刀匠繪馬前來為您服務!”
真的成功了!
我迫不及待睜開眼想見見這位名字很喜慶的刀匠,可任我低頭找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豆丁人。
“您在做什么?審神者大人?!?/p>
聲音從上方傳過來,我下意識抬頭。陸奧守擺擺手退后一步,表示說話的不是自己。
這個我當然知道,是不是土佐腔我聽得出來。
說話的是站在陸奧守右手邊這位面目清秀的....呃....壯漢?
“xx(自主規(guī)制)”我退后三步靠在茅草屋不結實的墻上,“官方欺詐?!?/p>
自稱繪馬的刀匠此時已經(jīng)拎起靠在角落的鐵錘左右比劃,微微泛紅的眸子掃過來,嘴角彎起。
“那么讓我們開始吧,審神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