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祭小甜餅》黃祭黨快進來磕糖!

? ? 望著菲歐娜露出來紋著刺青的、正因極力專注破譯密碼卻不自覺一次次回頭瞄他而扭動的后背,哈斯塔默默轉(zhuǎn)過身去。
? ? ——反正他可以不必回頭便能知曉身后正發(fā)生的事:場上唯一的幸存者正在死磕她捉摸不透的科技產(chǎn)物。比起這些只會和她一樣不斷發(fā)抖并且不停發(fā)出令她內(nèi)心更加不安聒噪聲的電機來說,菲歐娜更想好好看看正站在她身后“饒恕”了她的監(jiān)管者。
? ? 菲歐娜實在不想破譯卻又不得不以“破譯密碼”為理由讓她好繼續(xù)待在這里,心安理得的享受哈斯塔的陪伴,或者說是合情合理的陪伴哈斯塔。
? ? 畢竟她剛剛路過地窖口假裝沒看見徑直走向大船尾的密碼機時,哈斯塔可是在地窖口停頓了一下下。
? ? 為什么自己上來就選了個正對電機的方向破譯??!連偷看哈斯塔都那么麻煩!菲歐娜不太靈活的敲著密碼盤,極力壓抑自己想細細觀看哈斯塔外貌的想法——這個好奇心爆棚的女孩甚至還想摸摸哈斯塔的王冠,去拉一拉神明那清癯的手……甚至想試試撫摸他的身體時會不會感受到那流竄的黑色閃電,想嘗嘗他的觸手是不是有海水的味道……
? ? 哈斯塔背過身去,注意力還在這個正自以為還沒被發(fā)現(xiàn)而一次次偷看他的女孩身上。
? ? 這位活在自己“夢”里的“夢之使者”剛剛路過了風聲灌耳的地窖直勾勾走到這里繼續(xù)心不在焉的破譯密碼,無非是想再多讓哈斯塔陪陪罷了。也罷,哈斯塔這樣想:頂多,也就再賠三臺機的事兒。
? ? ?然后哈斯塔發(fā)現(xiàn),他把菲歐娜想的太省心了。
? ? ?這最后一臺機已經(jīng)修了三分鐘了,前面三臺機修完都沒有觸發(fā)的校準失敗仿佛都堆到現(xiàn)在似的——已經(jīng)炸機八次了,不大的地方擠滿了深藍色的觸手,哈斯塔也沒想過要離開菲歐娜哪怕只是那么一丁點,于是空間里驟增的壓迫感讓兩人感覺彼此的距離正極速縮減——仿佛菲歐娜只要輕輕往后一靠,就能陷進哈斯塔的懷抱。
? ? ?這種感覺還在因為被菲歐娜校準失敗吸引出現(xiàn)的觸手補充進來而越加強烈,何況菲歐娜也沒要好好修機走人的想法。
? ? ?這下哈斯塔沉不住氣了,這傻姑娘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把自己的辮子炸成白色的松鼠尾巴。于是他趁菲歐娜第十一次故意失手校準失敗時伸出手攬住她的腰一把將她翻過身來按到炸機生成的觸手叢里。然后慢慢俯下身去,深淵般的面孔里映出了菲歐娜漲紅的臉頰……那抹淺紅色絕對不是哈斯塔自己的!
? ? “你想看就看,何必要躲躲閃閃的呢?放心,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剛好,我也對你很有興趣,不一樣的興趣——”
? ? ?巨大的觸手叢外圍刷一下再湧起幾根觸手將兩人徹底裹住,觸手上的黑色電流活潑的在上面跳躍。至于觸手中正在發(fā)生些什么,我們即使知道,也一定沒有正實際發(fā)生的精彩和刺激。
叨叨(佛人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