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水龍吟
此時,在眾人與數(shù)之不盡的妖獸作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柵欄依舊堅挺著,眾人也是依靠著這個柵欄,才能到目前為止依舊沒有人死亡,至于燕月與洛埃爾,此時正在要收群中對付著那兩只銀狼,一邊要應付著普通妖獸,一邊又要擊敗銀狼,這對其他人而言不一定比斬殺金狼容易,但所幸在這的時燕月,他憑借自身周圍特殊的真氣場能夠完美阻止妖獸靠近她,而洛埃爾也因此難以離開燕月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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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銀狼則是在兩人的騷擾下難以顧及其他,畢竟時不時的燕月就會突然殺過來,或者洛埃爾會突然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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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勢,竟然就是這么的固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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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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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府主,那些妖獸似乎想要趁著夜色將城門攻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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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也是時候試試那些新式武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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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光憑人類的眼睛很難看到城下發(fā)生了什么,更何況是在無數(shù)妖獸后面呢,但從方才攔截下的幾塊巨石應該能看出來是之前搭起在護城河上搭起橋梁的那種猩猩型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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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底有多少那種妖獸?“陸叢有些腦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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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他們早就為了這一天特意培養(yǎng)了不少這種妖獸?!案备鏖_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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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有這種新式火炮,可要是一下沒瞄準,城門可就危險了?!瓣憛脖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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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口中的新手火炮此時正在城墻上躺著,他們軀體黝黑,有著巨大的炮筒,一列列的排列在城墻上,隨時等候發(f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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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晚應該只是最后試試我們的手段,大概明天清晨日出前才是真正的進攻時機,畢竟他們也沒日沒夜的攻擊了幾天了?!案备骰貞洃?zhàn)局,推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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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今晚要騷擾他們嗎?!瓣憛苍儐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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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們也很久沒休息了,我們戰(zhàn)士的身體可比不了妖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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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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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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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山上。
瀧等三人跟隨
金狼一路上山,路途中沒有看到半個妖獸的影子,看來要么是全都下山了,要么就是在一旁埋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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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山頂后,金狼才終于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三人,道:“我們歷代金狼的身體都是再此腐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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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你帶我們來此有什么關(guān)系?“蘇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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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跟你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我希望我也能如同歷代一樣,腐朽在這個地方而已。“金狼吐出讓人蘇穆震驚的話,雖然早就知道金狼智慧不遜與人,但沒想到居然擁有和人一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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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繼續(xù)吧?!敖鹄菙[出迎戰(zhàn)的姿勢,眼中絲毫沒有放過三人的一絲一毫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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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里發(fā)出咔嚓一聲,大戰(zhàn)瞬間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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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一如既往的使用過著秋水劍法,正如方才金狼所說,秋水劍法是秋風劍法的分支,所以二者才有些相似,但完整版的秋楓劍法在就失傳了,剩下來的秋水劍法,繼承了秋楓劍法關(guān)于死的含義,同時又引入了水的流動,看似即將枯竭的秋水卻能一路長行,知道匯入大海,秋水劍法內(nèi),是一套生生不息的理論,它使得瀧的真氣消耗降到最低,這才使瀧能夠與金狼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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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前一樣,金狼十分輕松的接下瀧的攻勢,此時輪到凌三郎了,他雖然招出數(shù)吧劍影,但隨后又和而為一,一手握劍,與瀧同時向金狼殺去,金狼被迫以兩爪應付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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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雖然金狼只有兩只爪子,而他們卻有三個人,只見,蘇穆竟然從油燈的長桿中拔出一把劍,而原先的油燈反而成為劍穗一般的東西,蘇穆也沒說什么,之后是油燈劇烈抖動,一道火焰將劍身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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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穆提劍急速支援瀧與凌三郎,金狼在蘇穆的劍上察覺到了風險,立即倒退以防止自身無暇防御蘇穆,蘇穆并沒有停止而是繼續(xù)跟了上去,隨意一劍,果不其然的被金狼接下,但隨后一道火焰瞬間再次蔓延金狼的全身,這次的金狼不再和上一次一樣輕松,而是眼神中明顯帶有一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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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穆這次加大了火力,固然這樣會更加的浪費生命本源,但也只有如此才能對金狼造成明顯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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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還沒有熄滅,金狼卻在痛苦中拍出以掌,蘇穆立即橫劍抵擋,這時瀧與凌三郎也追了上來乘亂給金狼來了兩劍這次的金狼來不及防御,兩道血痕出現(xiàn)在金狼的身上,隨后瀧等三人想要乘勝追擊,但金狼明顯已經(jīng)反應過來,直接放棄防御只朝著蘇穆攻擊,蘇穆應對不暇,只能倒退,而瀧與凌三郎也為了掩護蘇穆退后而沒有對金狼造成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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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殺死我,不受點傷怎么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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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沒有回答,凌三郎召出白霧,隨之迅速籠罩周圍,霧中蘊含有凌三郎真氣的氣息,還有劍氣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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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凌兄的劍路時就在想,如今看來,凌兄所學的劍法果然是清綾劍法吧,據(jù)說在五百年前的大戰(zhàn)后就失傳了,沒想到居然還有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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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以前的一個人教我的?!碧K穆明顯不想解釋,而金狼也并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機會。
霧氣中縱橫的劍氣根本無法傷及金狼,而且就連其阻礙視野的效果也對金狼極其有限,凌三郎見狀,右手捏訣,霧氣隨之劇烈流動,朝著金狼濃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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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剛覺不對,想要朝著凌三郎出手,然而瀧與蘇穆也是立即阻止,隨后霧氣逐漸濃縮到金狼身邊,濃稠的劍氣令金狼感到不安,果不其然,劍氣濃縮后極其不穩(wěn)定,凌三郎劍一揮,劍氣立刻變得血紅,瀧與蘇穆也是立即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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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的劍氣,在不斷的互相攻伐中,終于無法繼續(xù)維持,隨著一道爆鳴聲,劇烈的劍氣四處飛散,斬斷周圍所有的樹木,甚至要直接擊落天上的月亮,地面的土地也也被掘開,一時之間,塵土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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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十分嚴肅的看著塵土的中央,他們依舊能感到那里有著一只強大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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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塵退去,金狼依舊站在那里,甚至于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口,變得只是它身邊圍繞它的一層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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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山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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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有妖獸跨國柵欄過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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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見!”不僅是方才的那個人所說的地方,其他還幾個方位都有妖獸跨過柵欄,甚至于有幾塊柵欄干脆就被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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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柵欄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奇跡了,幸好無論是金狼還是銀狼都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這說明除妖府他們還在戰(zhàn)斗,無論如何也要為他們拖延時間,縣令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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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把柵欄給燒了,所有人都趕緊后退?!笨h令立刻根據(jù)當前情況,作出判斷,無論如何,他們的任務只是拖延時間,而不是真的干掉這些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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柵欄邊的人也立即實行縣令所說的,想要放火燒柵欄,然而柵欄畢竟沒有那么易燃,有些地方?jīng)]能成功點燃,就因為妖獸的緣故被迫放棄,這也就使得更多的妖獸開始越過柵欄,朝著他們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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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殺上去!”柵欄或許能燒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nèi)妖獸無法全力進攻,這也是他們所能防御的最后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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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這場人與妖獸的爭斗終于來到最原始也是最有用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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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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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身上散發(fā)的金光似乎能夠?qū)⑺c這個世界隔絕,讓他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就連方才所受的傷害也在逐漸的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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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時候,火焰也已經(jīng)將幾人包圍,金狼隨手將幾顆倒下的樹丟出去,以防火焰蔓延到他的身邊,至于瀧等幾人也只有依靠砍到幾顆樹木,盡量使樹木不要朝自己這別倒塌。
但無論如何,這不能阻止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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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三郎發(fā)出三道紅色劍氣作為試探,自己則劍氣飛出的同一時間出發(fā),瀧也隨即從另一方向出發(fā),蘇穆則利用著自己的優(yōu)勢,在遠處就是金狼身上燃起劇烈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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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著金光也并不能防御蘇穆直擊本源的攻擊,但其他兩人的狀況就有了些許改變,即便是不斷灌輸真氣的冬雪依舊難以攻破金狼的防御,另一邊的凌三郎也是同樣,反而是金狼這邊,一掌拍了過來,瀧被迫撤退,凌三郎則在攻擊不起效的情況下,準備后退看情況。
然而金狼并沒有就這么放過兩人,而是發(fā)起反攻,使得兩人節(jié)節(jié)敗退只能被動挨打,后方的蘇穆雖然一直不停的燃燒金狼的生命本源,但都效果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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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不知是從那里來的一道鈴聲,聲音有些悅耳,但又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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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山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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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那些妖獸基本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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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我看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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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還有,你之前說的放在四周的柴火也燒了起來,我們和妖獸都被火圍住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即使能應付妖獸,恐怕也會被嗆死在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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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應該還是能有很多人活下去的,反正火燒的又不止我們,那些妖獸才是跟火最近的,無論如何,即使有些犧牲,我們的任務也是達成了,更何況,我可不認為我們能對付的了這些妖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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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縣令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那些妖獸原先是瘋狂的進攻,但如今卻基本呆滯不動,就像遭到誰的命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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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獸群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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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女士,那些妖獸好像都到前面去了,是那到柵欄失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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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這樣也好,快些解決這兩只銀狼就去幫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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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讓我們回到銀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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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鈴聲過后,金狼明顯變得不太正常,原先的攻勢也停了下來,并且還抱著自己的頭,似乎極其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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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們送來的食物不可能沒問題,恐怕其他的妖獸基本都受到你們的操控了吧?!敖鹄钦f著一些不明所以的話,似乎是對自己的頭痛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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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金狼向天空一聲大吼,為了擺脫這份控制,他決定然自己陷入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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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的吼聲傳到了山腳,原先不動的妖獸變得比先前更為瘋狂,直接無視火焰,沖向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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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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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延的火焰所升起的火光早就掩蓋了月亮微弱的光芒,但即使夜晚不再相似夜晚,黑白也不會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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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在三人眼前的是一只發(fā)了狂的金狼,拋棄了所有與人相同的理想,只保留孩童時期與生俱來的獸性,嗜血、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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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身上依舊保持著金光,而且更為強烈,就像,夜里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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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能說的了,眼前的只是一個怪物而已了,三人同時擁有這樣一個共識,在于人類的對決中,一旦失去理性這很有可能會是巨大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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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以蘇穆率先發(fā)起攻勢,畢竟他是唯一一個可以對其造成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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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看見蘇穆的進攻,已經(jīng)絲毫沒有防御的打算,右爪直接拍下使得蘇穆反而被迫成為防守的一方,但蘇穆畢竟比較特殊,之間蘇穆劍上的火焰再次爬到金狼身上,甚至直接穿越金光,隨后的是一道爆燃,沖天的火焰簡直是要蓋過整座山上的火焰,更是將這座山上的太陽包裹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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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三郎清楚的知道普通的攻擊不可能在對眼前的怪物造成傷害,于是萬千劍光閃爍,劍氣猶如是要將整座山頭都給削平,清綾劍法本來大多是女子修練,只因它較為溫和,似乎與劍的鋒利格格不入,清綾劍法中雖然重視劍氣,但那種劍氣也是極其溫和,更注重困敵而非是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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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它遇見了凌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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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三郎自幼就是個流氓無賴,跟人打架都是怎么痛怎么來,至于留手,他才沒有這樣做的余地,只有強者才能做到謙謙如玉,至于他,是要把所有的強者都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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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有個人想要把他教育成謙謙君子,想要以這套劍法磨練他,但結(jié)果就在眼前,那個人最后也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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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劍光噴涌而出,白色的劍影遮蔽了天空,隨之它們就此在天空翱翔一周,直到劍光越來越少,最終化為一提一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朝金狼沖刺而去,白色的劍,不,那已經(jīng)無法稱之為劍,那是一道刺破天穹的光,白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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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似乎聽到了光刺穿金狼身體的聲音,原先牢不可破的金光甚至連阻撓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的看著身體被此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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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時刻,大概也是直覺突然占據(jù)上風,金狼緊急的避開致命傷,使得原先瞄準心臟的劍光稍微偏離了,但即使如此,也是一道不輕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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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從金狼的身上流出,即使是強如金狼的恢復力此時也有些無能為力,更何況那道傷口上還殘留這凌三郎的劍意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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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急敗壞的金狼也從手中打出一道金光,此時的凌三郎在使出那一擊后真氣徹底見底,只能勉強躲閃,但還是被擊中,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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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還想要繼續(xù)追擊,但被瀧擋住了,蘇穆這是趕緊去查看凌三郎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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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連續(xù)攻擊,但都被瀧擋下,使得金狼一步也無法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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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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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沒大礙,避開了致命傷,但要是拖久了恐怕會失血過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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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幫他做一下應急處理,其他的就交給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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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穆本想阻止,但他看到瀧的眼中仍有自信后就不知為何選擇相信她了,話雖如此,其實也是應為他自身已經(jīng)沒有任何手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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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猶如在火中起舞的少女,瀧的劍法凌厲而又優(yōu)雅,但是光是如此,無法破開金狼的那道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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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一滴水珠滴到蘇穆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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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雨了嗎?!碧K穆如此想道,直到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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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闊的夜空,無處可尋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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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山的上空是一條翱翔的龍,美麗的身體,在火光的照耀中晶瑩剔透,格外地璀璨動人,但這也就暴露了它通體透明這一事實,那是一條完全由水組成的龍,組成他的水滴不時地滴落,就猶如一場由龍呼來的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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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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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山腳下,正與妖獸激戰(zhàn)的人無不為這一奇觀而驚嘆,甚至不少人差點因此死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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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東西?”剛剛解決了兩頭銀狼的洛埃爾與燕月也被那條在空中翱翔的龍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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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低下頭,向下俯沖,看似緩慢,實則是因為太過的龐大,至于目標,自然是此時連躲也不躲的金狼,因為他此時正與瀧激戰(zhàn)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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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水龍將瀧與金狼都給吞沒,但不可思議的是只有金狼受到那強大的沖擊力,從天而降的水龍使得他全身的金光都時有時無,不停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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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瀧,卻似如魚得水一般,絲毫不受影響,反而似乎行動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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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是平常的金狼或許此時第一時間想的是逃出去,但很可惜,現(xiàn)在的他只是在想如何殺死瀧,他緊急射出幾道金光,然而在水流里,甚至連瀧碰都碰不到就被打飛,金狼本人也十分想接近瀧,而此時的他卻一步也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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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龍?zhí)鹆祟^,再次向著天空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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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被其帶動著,身不由己的飛向天空,而瀧則是留在地面,等待金狼再次落回地面。
龍是盤旋而上的,龍是不會允許自己低于月亮的,龍是會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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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這條水龍攀升到多高,就連金狼也不知道,他一刻也沒有停止掙扎,這使得他根本沒有余閑數(shù)自己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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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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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處于狂暴狀態(tài)的金狼也知道了自己目前的狀態(tài)的危險,但那又如何,連升上天空也無法做主的他,更何況是從天空墜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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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劇烈的沖擊使得水龍也無法保持自己的狀態(tài),但沒關(guān)系,因為金狼全身的金光早就已經(jīng)被擊碎,就連他自己也被巨大的壓力碾壓的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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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狼艱難的站了起來,至于水龍,已經(jīng)化為真氣一股腦的涌入冬雪中,只留下一小團將金狼包裹在內(nèi),巨量的真氣使得冬雪有些興奮,不停的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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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金狼還想要掙脫束縛,然而冬雪一吟,金狼瞬間就被凍結(jié),然后,冬雪一劃,金狼身前就此出現(xiàn)了一道巨大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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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消散了,金狼也就此癱倒在地上,血不斷從傷口流出,此時的金狼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甚至于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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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最后我還是死在了你手上。”金狼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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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以前,那時的他還只是一只幼狼,僅憑獸性活著的他,對于殺死其他生物卻總是抱有些許反感,但為了生計,他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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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天,他遇見一個人,哪怕被他咬了一口,也能很平氣的看著他,他有著不應物種而變化的眼神,直到他殺死了這座山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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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那是一聲凄慘的嚎叫,整座銀狼山都被其所淹沒,山腳方才還不論生死的妖獸在聽到那一聲嚎叫,全部都瘋狂逃串,然而四面是火,它們只能冒著火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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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能問一下,你之前的突然頭痛是怎么回事。”瀧輕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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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事怎么都好吧,無非是你們?nèi)祟愖龅暮檬?。”金狼最后也是無法拜托自己與人類之間的壁壘,萬物都是平等的,可是我只是我,能夠理解我,和我相似的只有同一物種罷了,直到有一天所有生物都能互相理解,這才是萬物平等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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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二十年前……”正當金狼打算說出來時,一道暗器正好從金狼唯一的一塊銀毛穿過,之后,金狼就徹底地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