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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干員密錄/1安身之處

（離開荒野的野孩子，該在何處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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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 A.M. 天氣/晴朗

羅德島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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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真皮毛氈嚴實地遮住窗戶，一簇燭火堪堪將房間照亮。

矮小的沃爾珀少女張弓搭箭，警惕地注視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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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是終端在響。

紅云? 真吵......是這么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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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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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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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切爾? 咦，哪去了......抱歉紅云，稍等一下哦。奇怪，明明放進工具箱里了的。

安德切爾? 喔！在這里！怎么被塞到配件盒里了。久等了——芙蓉？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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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安德切爾，你看見紅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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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切爾? 我還想問你呢，紅云剛剛還在這里的。

安德切爾? 我為她調(diào)整了義肢，想給她拿一份甜品來著。不過一下的工夫，她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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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安德切爾，你知道她接下來可能會去什么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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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切爾? 我沒問。最近她不是在休假嗎，去哪里都有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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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切爾? 芙蓉，你看起來很慌張......難道紅云出什么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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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紅云......今天是她定期接受礦石病治療的日子，但是下午她沒來醫(yī)療部，而且取消了所有治療預(yù)約。

芙蓉? 得知消息以后我找到她的宿舍，發(fā)現(xiàn)她不在里面，房間里似乎少了不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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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我問了一圈，誰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有見到她的人說她在悶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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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切爾? 不會吧，她來我這里時，也沒表現(xiàn)得特別奇怪。不過說起來，的確有個不太尋常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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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切爾? 就是在調(diào)整完之后，她突然不由分說地塞給我一份禮物。以前她不會這樣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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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她給了你什么，能給我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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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切爾? 喏，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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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獸牙吊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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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切爾? 對了芙蓉，既然你都來了，要不要嘗嘗我做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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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切爾? 欸，別急著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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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抱歉！下次一定！我得先去找紅云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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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衛(wèi)干員? 莉娜，你的黑眼圈好嚴重哦。最近沒有休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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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療干員? 沒事啦，就是前段時間加班比較多。你知道這段時間做完外勤任務(wù)回來的干員很多嘛，醫(yī)療部這邊就一下子忙起來了。

醫(yī)療干員? 不過這也正常啦，很多前輩比我們加班更嚴重，忙過這陣就清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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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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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療干員? 醫(yī)療部的工作是這樣啦，緊一陣松一陣的。不用擔心，我馬上就回去補覺——哇啊！

醫(yī)療干員? 紅云？你什么時候在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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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衛(wèi)干員? 你拖著這么多東西是要去哪里呀？回家嗎？還是去多索雷斯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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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我不回家......

紅云? 請問你們知道羅德島上哪里有藥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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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療干員? 啊，你有哪里不舒服嗎？我可以先幫你檢查一下，或者我陪你去醫(yī)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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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沒有，我只是想知道哪里有藥草。你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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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衛(wèi)干員? 說起藥草，聽說萊娜小姐在療養(yǎng)庭院里栽種了各種各樣的花草，也許其中有一些會有藥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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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謝謝，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

紅云? 哦，這個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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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衛(wèi)干員? 拋光的骨片......給我這個做什么呀？

近衛(wèi)干員? 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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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來啦來啦。

調(diào)香師? 波登可，這么晚就不用拿訂單過來......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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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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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小紅云......啊，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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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抱歉，因為平時你都在出外勤，我沒怎么在休息區(qū)域見過你，突然見到你來找我，實在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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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有什么我可以幫到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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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我想要幾種藥草，你這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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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你是想要有藥用價值的植物嗎？當然可以，告訴我名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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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我不知道它們的名字，但見到它們，我就能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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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唔，那你隨我來庭院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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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有見到你要的植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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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這個，這個，還有那個開紅色小花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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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都是一些有舒緩安神功效的花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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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還要別的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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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你這里有那種......葉子上有很多小疙瘩的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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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葉子上有很多小疙瘩的草？哦，是說石麻草嗎？它有調(diào)節(jié)情緒的作用，我就在庭院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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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脖子割破了，把它們嚼碎塞進傷口里，就不會感覺到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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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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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那種藤韌性很好，可以絞斷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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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小紅云，先不說這個，你還需要別的植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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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夠了，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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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給，都裝在盒子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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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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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這些藥草很有價值，我得想想要用什么和你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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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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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弓不能給你，手也不能給你......我身上其他有價值的東西，只剩這柄匕首了。

紅云? 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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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不用啦，你拿去就好，這不過是一些花花草草，在庭院里還有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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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不行。一份獵物換一份報酬，一趟出差換一頓晚飯。

紅云? 一把匕首......換萊娜的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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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小紅云，我不需要你這么做。發(fā)生了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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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是匕首不夠嗎？那我再找找還有什么可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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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是一柄很好的匕首......呃，我想，也許平時在園藝中也用得到......唉，我會收下匕首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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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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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但是聽好了，之后你千萬不要再給別人塞東西了呀！絕對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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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藥草我?guī)ё吡耍x謝你......再見，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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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等等，小紅云。我有一個問題，你......拿這些植物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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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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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萊娜，我還不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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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等我追出門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走得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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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多謝......呼，看來得去其他地方找找了。假如接下來是要處理藥草的話，實驗室可能會是她的去處......我現(xiàn)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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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芙蓉，小紅云話里的意思......她是要離開羅德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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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人事部沒有收到她離職的申請。她在外勤任務(wù)中的表現(xiàn)也很出色，不可能過不了試用期。

芙蓉? 總之......她的情況我也是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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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 我更擔心的是，送葬人先生帶她回來的時候，是不是交代過，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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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萊娜，你放心。

芙蓉? 不管是什么促使她做出了任何決定，在從她口中得到真相前，我不會讓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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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現(xiàn)在不能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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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干員? 抱歉，現(xiàn)在后廚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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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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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廚具，哪里還有廚具......似乎在誰的辦公室見過泡面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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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干員? 請留步?？茨愕臉幼樱闶且鐾馇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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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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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干員? 天哪，餓著肚子一定不方便趕路吧......我屋子里還有一些干糧和沙蟲干，我這就去給你拿來。

后勤干員? 可以麻煩你幫我在這里看著嗎？由于時常有人半夜闖入食堂后廚，我被派來負責今晚的安保工作。

后勤干員? 拜托了！我很快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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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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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原來后廚是可以進去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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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好結(jié)實的鐵門，這是......防護網(wǎ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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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就像為阻擋兇惡野獸而設(shè)計的，不愧是羅德島。

紅云? 沒有工作人員的工牌就進不去，有別的辦法嗎......嗯，這下面有隱蔽鎖孔，應(yīng)該能撬開。

紅云 ?可......我的匕首，交給萊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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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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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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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嗯？不是酒吧，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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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聽歌聽得太入迷了，竟然走到食堂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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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必須趕緊回去，不然會錯過酒吧關(guān)門前最后的炸鱗薯條供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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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什么人——嗯？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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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噓......霜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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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紅云，你來這兒干什么？

霜葉? （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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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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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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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你有帶刀嗎？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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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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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謝謝，現(xiàn)在我身上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我會想辦法給你回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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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呃，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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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切斷這里的電線。然后只要把刀插入鎖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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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你是從哪里學(xué)到這些技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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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烏薩斯的傭兵駐地，多試幾次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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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不對！你是在撬后廚的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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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是的，因為廚具放在里面......我得進去拿到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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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你得趕快停下，要是被人看到，會把你當成小偷的......

霜葉? 說起來，食堂平時的后勤同事怎么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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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找到鎖芯了，接下來只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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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好了，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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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干員? 我回來啦——紅云？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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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工作人員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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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紅云，快離開這里——你怎么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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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一口鍋找到了，第二口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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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干員? 嗯？有人在后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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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嘖，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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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再拿塊獸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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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紅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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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呼，呼......沒人追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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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沒有......霜葉，你扛著肉跑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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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我不認為這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等等！你又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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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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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在這里真的可以生火嗎？不會觸發(fā)警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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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不會，我經(jīng)常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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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總之，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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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酒吧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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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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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我拿了兩口鍋。這口，煮藥草。那口，做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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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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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你幫了我，燉肉給你作回報，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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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回報？我那根本不算幫你，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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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交換，這是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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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以前在哥倫比亞我見過一些荒野居民的聚落，聚落的獵人們拿自己狩獵到的獵物向族人換取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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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他們恪守著這樣的規(guī)矩，而后走進荒野，日復(fù)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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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很熟悉，就像我過去的生活......在很久以前，在我被人帶上羅德島之前，是比那之前更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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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你是被人帶來羅德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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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他說是為了給我治病，我的醫(yī)療賬單已經(jīng)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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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他看起來并不像壞人，但......也和好不沾邊。我不相信他，世上不該有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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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你可以和博士談?wù)劊┦渴莻€好人?？雌饋硪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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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我說過了，就是那個什么，博士。我說，我不需要他們和我分享任何東西。我為他們工作，以換得我在這里的一切。

紅云? 博士什么都沒說，應(yīng)該是默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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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羅德島不是這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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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你不用騙我，我去過荒野之外的地方，烏薩斯人的營地、外面的聚落。

紅云? 那里的確不用獵物來換東西，但是會用一些閃亮亮的金屬片代替親手取來的收獲。

紅云? 到哪里都是一樣，我看得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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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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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啊，水開了。

紅云? 把水倒進肉里......剩下的水煮藥草，蓋上蓋子。

紅云? 這樣就好了，再等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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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珀少女習慣性地在墻面上蹭了蹭手，然后在平臺的邊緣蹲下。她怔怔地望向外面。

羅德島正在大地上行駛著，強烈的射燈光芒下，能清晰地看見沿途的碎石被碾作齏粉。

一陣風掠過荒野，隨后連微塵也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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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在這里坐著......不會有人來打擾，可以坐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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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羅德島是個好地方，好的外面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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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但不是我的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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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望著前方那矮小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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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快步走向那個背影，同時將耳機靠近紅云。

下一瞬間，樂聲在紅云的耳畔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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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你的給予，無需你的許諾?

?就在一成不變的太陽下?

?牽起我的手，踏上旅途?

?直到地平線的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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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這首歌......讓我想起從前和族人在一起的時候，吃飯前分餐具，大家邊拍桌子邊唱的歌......

紅云? 謝謝你分享給我，我會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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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歌聲的價值是沒辦法衡量的，也就不能用來交換。這樣的事......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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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這樣嗎......如果沒能留下來，在離開的路上，我會好好想想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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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離開？你要走了？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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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我不能待在羅德島了，他們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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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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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嗯。天快要亮了。我得抓緊去做最后一次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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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療干員? 好煩，因為熬了太多的夜，晚上反而睡不著了......

醫(yī)療干員? ......怎么走廊上會有燒木柴的味道......嘶，好香......

醫(yī)療干員? 那是紅云嗎......還有霜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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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紅云？

霜葉? 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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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不見了......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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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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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真是的，那孩子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芙蓉? 跑到食堂以后就沒影了，到處都找不見她......前半夜的食堂后廚入侵事件不會和她有關(guān)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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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不對，能和這種事扯上關(guān)系的人也太多了，怎么都算不到紅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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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啊，肚子好餓......光顧著找人，竟然忘記吃晚飯了。

芙蓉? 辦公室里嘉維爾藏起來的吃的是不是還剩一些，雖然不那么健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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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只吃里面的蔬菜應(yīng)該......還好？總要有力氣找人嘛。嘉維爾一定不會介意的，嗯，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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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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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從辦公室那邊傳來的聲音？有人在加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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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你好，有人在辦公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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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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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紅云！你竟然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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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芙蓉，你在加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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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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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你為什么取消今天的治療？你說你要離開羅德島又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礦石病只是暫時抑制住了，離好轉(zhuǎn)還差得遠呢！

芙蓉?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能交代清楚，就別想從我眼前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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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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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不會是......有什么壞人欺負你了吧？不要怕，你告訴我，我會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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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醫(yī)生，我有東西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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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東西？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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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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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這口鍋......像在食堂見過......）

芙蓉? 我要揭開鍋蓋嗎？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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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他們說最近醫(yī)療部的工作很忙，你肯定沒有睡好。

紅云? 以前我追獵物的時候，也有好幾天都睡不了覺。有幾種藥草放在一起煮成的湯，喝下去以后會很舒服。

紅云? 我給你煮了一份，你喝下去，如果感覺到舒服一些，就代表我能幫到你了。這件事我可以一直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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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那我是不是就......還可以留在羅德島上接受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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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揭開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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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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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哇......好香。是燉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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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不是這個！

紅云? 啊，一定、一定是我把鍋拿錯了！芙蓉，我現(xiàn)在就去換回來！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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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等一下......你是在這里專門等著我嗎？等著把這個東西給我？

芙蓉? 難道你今天消失一天是為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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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可這不是我想給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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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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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可你為什么說要給我那個......草藥湯，你才能接受治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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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因為我的工作沒有了。我想要留在這里，繼續(xù)接受治療，就要找到新的工作。我會做的事不多......只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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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你在說什么呀？我專門向人事部確認過，你通過試用期的審批馬上就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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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可是昨天早上有人事部的人聯(lián)系我，說我不用參加外勤任務(wù)了。

紅云? 然后我在終端上看到，我今天的、明天的，還有下個星期的外勤申請都被取消了。

紅云? 他們不允許我留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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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紅云，你完全理解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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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理解......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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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人事部會取消你的外勤申請......是因為現(xiàn)在是你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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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你自入職以來連續(xù)出了太多的外勤任務(wù)！我擔心你的身體負荷太重，讓醫(yī)療部特別為你申請了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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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假期時間，正是從昨天早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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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假期......意思是我不用工作，也可以就這樣接受治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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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你好傻哦。你出了那么多外勤任務(wù)，為大家做了那么多事情，還不算是我們中的一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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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我是你們中的一員......你是這么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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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當然呀，所以在這里你完全不用計較要還給每個人多少東西，沒人會計較這個。

芙蓉? 現(xiàn)在是你的假期，你可以憑你自己的心愿，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而我們，肯定也會一如既往地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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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羅德島是你可以安心待著的地方，它正是為此而存在的。

芙蓉? 你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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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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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沒明白也沒關(guān)系！總之真相搞清楚了，呼，一下子就感覺輕松多了！

芙蓉? 啊燉肉！快，找個地方把鍋放下！既然是你給我做的，嘗幾塊應(yīng)該也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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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芙蓉，羅德島對你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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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給，餐具拿著。我們趕緊一起吃。你多吃點！要在他們趕來上班之前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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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嗯？你剛剛有問我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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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不，什么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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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紅云假期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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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療干員? 早上好，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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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 早上好，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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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療干員? 今天也來得很準時呀。芙蓉在里面等你。

醫(yī)療干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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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云站在門旁，安靜地看著醫(yī)療部的門牌。

片刻后，她轉(zhuǎn)身向房間內(nèi)走去。

身后，一條她親手編織的手工織物，靜靜地掛在醫(yī)療部的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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