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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輻射小馬國·舊世魅影》第二十章:我心如火

2021-07-15 19:17 作者:老連幫主  | 我要投稿

“一副軀體里的三個(gè)意識(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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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克的日志:我們?cè)诎⒖ǖ蟻喯路降?strong>D-2設(shè)施中成功脫困后,遇見了自稱是“計(jì)劃”的莫比烏斯的靈魂碎片。在“計(jì)劃”的誘導(dǎo)下,我不小心將設(shè)施內(nèi)的野火導(dǎo)彈引爆,摧毀了整片地區(qū),同時(shí)還有200條無辜的小幼駒。在背負(fù)上沉重的心理負(fù)擔(dān)后,我們繼續(xù)朝著“大山脈”所在地進(jìn)發(fā),來到了水晶山脈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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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燭光下,我正獨(dú)自蜷縮在角落中翻看著一本陳舊的書籍。不?;蝿?dòng)的車廂讓閱讀變得十分艱難,但至少在這個(gè)夜深馬靜的時(shí)候,不會(huì)有任何小馬來打攪我的極樂時(shí)光。書頁刷刷的翻動(dòng)聲好似交響樂般悅耳,羊皮紙的淡淡香氣彌漫在空中,時(shí)間仿佛在這一刻陷入了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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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總能讓我忘記大部分的煩惱,更準(zhǔn)確來說,只是用一時(shí)的愉悅蒙蔽自己的雙眼,無異于癮君子嗑藥來緩解傷痛。我不愿去直面內(nèi)心的愧疚,因?yàn)槟强倳?huì)讓我對(duì)自己產(chǎn)生更多的怨恨,我討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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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無聲的車廂,似乎連鋼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夠繞梁三日而不絕??删驮谶@時(shí),一個(gè)熟悉的女性聲音打破了這幻境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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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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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拂曉不知什么時(shí)候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我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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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拂曉,都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嗎?”我站了起來,長長地打了個(gè)哈欠,揉了揉疲倦的雙眼,倘若是拂曉沒有來找我,我今晚很可能就會(huì)睡在這個(gè)小角落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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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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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清脆的聲音劃破了天空,將稍有睡意的我瞬間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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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拂曉,拂曉剛剛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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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克,你個(gè)混蛋,為什么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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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怎么了?”我被她這么一吼,大腦瞬間宕機(jī),陷入了一片空白。她怎么突然變成這個(gè)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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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很清楚,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你連眼都不眨一下,就殘害了200條無辜的生命,你難道不羞愧嗎?!”她怒氣沖沖地掐著我的脖子,來回地前后搖晃著,臉上早已沒了往日的歡快與溫柔,只剩下了無盡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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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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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馬都死了,道歉頂個(gè)屁用?!”她越說越生氣,青筋在頭上暴起。她將我死死地抵在了墻上,隨后不知從哪里用魔法抽出了一把戰(zhàn)斗匕首,然后在我驚愕的注視下狠狠地捅入了我的腹部。穿刺般的痛楚瞬間便傳達(dá)到了我的大腦皮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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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她捅了一下還不滿足,隨后又將匕首抽出,完全喪失了理智地瘋狂捅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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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兩刀,三刀。每一刀都像是在傾瀉著自己的憤怒,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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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你這個(gè)狗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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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停下??!”我用盡全身力氣,朝她踹去,可就在即將踢到的瞬間,眼前的拂曉竟然消失了!我一下子正面倒在了地上,雙蹄緊緊捂住傷口,痛的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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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shí),我又看見了另一對(duì)熟悉的黃色蹄子。太好了,我的大救星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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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桂葉,救救我……”我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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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葉似乎并未對(duì)此太過在意,只是站在原地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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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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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這話,我原本激動(dòng)的心情瞬間跌落在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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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克,你個(gè)衰仔,給爺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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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怒火占據(jù)了我的內(nèi)心,讓我想要爬起來狠狠地給他一拳,可是下腹傳來的疼痛卻讓整個(gè)身子多次違背大腦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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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葉俯下身子,與我四目相對(duì),隨后高傲自大地說道:“你個(gè)傻叉,沒了我們,你什么也不是!拂曉說得對(duì),你只是個(gè)孬種,一個(gè)恃強(qiáng)凌弱的殺手,我真為你感到羞恥!”說罷,他狠狠地朝著我的身子連續(xù)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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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再一腳,他的每一次踹擊都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打在我的身子上,似乎我的骨頭都要被他給踢碎了。我趴在地上,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只是刀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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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快停下來??!”我撕心裂肺地吼著,明知對(duì)方是不會(huì)就此作罷,卻仍舊抱有虛妄的幻想。不知何時(shí),淚水已經(jīng)涌出眼眶,浸濕了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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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能想到,此話一出,月桂葉居然也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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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怎么回事?”我忍著劇痛立起身子,一頭霧水地環(huán)顧著四周,可車廂中除了剛剛掉落在地板上的書本與放在窗子旁的蠟燭,就只剩下了無盡的黑暗。我無意中摸到了腹部,才發(fā)現(xiàn)剛剛的劃傷與鮮血全然不見,仿佛根本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就連痛覺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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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一股不安的寒意順著我的脊背蔓延至了全身。我趕忙走到剛剛的小角落,拾起地板上的書本,然后用魔法懸浮起昏黃的蠟燭,警惕地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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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整節(jié)車廂中的唯一光源便是這根蠟燭。它正在努力地散發(fā)著光明,試圖驅(qū)散周圍的黑暗。我點(diǎn)亮了自己的獨(dú)角,并且打開了嗶嗶小馬的電筒,朝著前方的黑暗射去,想要讓周圍稍微明亮些。但是,所有的光在射入黑暗的瞬間,都被那深不見底的黑暗盡數(sh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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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地猶豫不前,想要呼喚自己的同伴們,可一想到剛剛的場(chǎng)景,便立刻打消了這個(gè)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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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無盡的黑暗圍繞著我,而蠟燭微弱的亮光也只能照亮周圍的一小片區(qū)域,微微搖擺的纖細(xì)火苗在空中看上去是那樣的柔軟,仿佛輕輕一吹便會(huì)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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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極了,恐懼正在逐漸將我吞噬,黑暗正在逐漸將我包圍,而光明正在逐漸離我遠(yuǎ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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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個(gè)溫柔的女性聲音出現(xiàn)在了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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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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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打了個(gè)激靈,四處張望著,想要找到聲音的來源,可是周圍除了黑暗,便再無他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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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誰?”我略帶哭腔朝著面前的空氣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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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中再次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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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出,出來,不要再躲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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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陣陰風(fēng)在密閉的車廂內(nèi)出現(xiàn),直接將原本就顫顫巍巍的小火苗撲滅。蠟燭熄滅的一瞬間,周圍的黑暗仿佛活了過來一般,如同潮水般朝我涌來,將我吞噬。腕上的嗶嗶小馬瞬間沒了亮光,它居然失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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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恐地向后退去,希望找到些東西依靠,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不在車廂中,而是身處在另一個(gè)只有黑暗的無邊空間。天空與大地融為了一體,看不見一絲光亮,也沒有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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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保佑,女神保佑……”我在心中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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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中,我感覺身后有些什么東西在盯著我。我轉(zhuǎn)過身去,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居然站著一匹陌生的小雌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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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準(zhǔn)備走過去仔細(xì)觀察一番,但在下一秒,對(duì)面的小馬便直接瞬移到了我的跟前,可把我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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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和我極其相似,就像是我的女性翻版,只不過……身上有著許多的金色華麗裝飾,有著圣甲蟲紋飾的白色長袍包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軀體上,在這個(gè)完全由黑色構(gòu)筑的世界中顯得格格不入。她神態(tài)端莊而內(nèi)斂,總會(huì)在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和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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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嗎?”對(duì)方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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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打算說出事實(shí),但卻在她的注視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我,我殺害了200匹無辜的,孩子……在阿卡迪亞”話畢,我感覺陰霾再次將我的內(nèi)心籠罩,喘氣都變得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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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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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我為此懺悔,我違背了女神的旨意,只希望女神能夠原諒我犯下的愚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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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羅眾生,皆望一贖。聽從巴斯特的話語,你要去愛所有的小馬,去愛眾生,守護(hù)你所珍視的小馬,而不是被仇恨與殺戮蒙蔽。唯有如此,女神才有可能原諒你的所作所為。永遠(yuǎn)不要質(zhì)疑女神的旨意,疑慮生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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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shí),黑暗空間中的另一個(gè)女性聲音打斷了巴斯特的發(f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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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聽上去像是個(gè)懦夫!一個(gè)畏手畏腳的懦夫!”那個(gè)聲音來自我的身后。我連忙轉(zhuǎn)身向后看去,發(fā)現(xiàn)背后站著另一匹陌生的獨(dú)角獸,無論長相還是裝飾都與巴斯特別無二致。唯一的不同在于,她的衣著更為暴露,看上去非?!愿?。她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鏗鏘有力,似乎連周圍的黑暗也都對(duì)她懼怕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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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幼駒雖然對(duì)于食馬肉毫不知情,但她們的確吃了自己的同伴,這是毋庸置疑的。再說了,你在擊殺掠奪者時(shí)也絲毫沒有猶豫啊,怎么現(xiàn)在開始懺悔了?好了,聽從賽克邁特的話語,去把廢土上的污穢都給清理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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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可以說出這樣的話?!現(xiàn)在廢土上無數(shù)的聚落之間都在進(jìn)行著戰(zhàn)爭(zhēng),小馬們?cè)诨ハ鄽垰ⅰ?strong>我們應(yīng)該去傳播友誼與愛,而非仇恨!”巴斯特很生氣地跺了一下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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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克邁特聽后,一臉不屑地答道:“哼,戰(zhàn)爭(zhēng),戰(zhàn)爭(zhēng)不過宇宙在清理自己的衛(wèi)生罷了!因?yàn)檫@就是廢土世界的法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不存在什么善良與正義!”語畢,她居然直接朝我撲了過來,將我緊緊地壓倒在地,然后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激動(dòng)地喊道:“把身體交給賽克邁特,讓我來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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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的身下來回扭動(dòng)著,想要掙脫束縛,但無論如何也都是無濟(jì)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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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我透過賽克邁特的雙眼,看到了我內(nèi)心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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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夠?yàn)槟銕砹α浚跸胂蟮牧α?!你將變得無堅(jiān)不摧,任何擋路的家伙都會(huì)被憤怒碾成齏粉!有了我,你才能夠守護(hù)自己珍視的小馬,你不需要巴斯特!”賽克邁特的力氣十分巨大,我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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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特見到自己爭(zhēng)不過賽克邁特,干脆直接將頭一扭,將雙蹄交叉在一起,賭氣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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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停下!我,我喘不上氣了……”我伸出雙蹄拼盡全力試圖拉開賽克邁特,但她始終死死地卡在我的身上,不打算給我留一點(diǎn)喘息的機(jī)會(huì)?!澳?,你們究竟是誰?為什么會(huì)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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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克邁特漸漸將身子完全貼到我的身上,隨后在我的耳邊狡黠地低聲說道:“我就是你啊,小賽柯。要不是因?yàn)闅⒘四愕脑?,我就?huì)隨之死亡,我才不會(huì)愿意和那個(gè)圣母整天待在你的腦袋里!”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她的鼻息在我的左臉上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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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怎么,可能呢?我就是我,怎么會(huì)有第二個(gè)賽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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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知道這么多。”賽克邁特并不怎么在意我的疑惑,而是漸漸松開了我的脖子,換了另一種進(jìn)攻方式?!澳阏f說,這么好的身子,要是被糟蹋了那就可惜了?!彼伊诉谱?,隨后將蹄子貼在我的皮毛上,開始慢慢往下滑去。“把身子交給我,讓賽克邁特控制這具身體,我保證你會(huì)感受到肉體與精神上的雙倍高潮!沐浴在鮮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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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胸口,然后是肚子,接著就到了小腹。隨著她的蹄子逐漸深入,我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身體也開始變得燥熱了起來,更過分的是,我甚至能夠感到自己的下方似乎起了些反應(yīng)。既然說賽克邁特就是我,那我為什么會(huì)對(duì)自己起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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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快停下來!”我想要逃離她的魔掌,但身體似乎有著自己的想法,不打算執(zhí)行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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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這身子可是我們?nèi)R共同占有的,我們各自的意識(shí)都能夠?qū)ζ洚a(chǎn)生影響。所以,你就乖乖聽話,把身子的控制權(quán)交出來!”她的蹄子正在逐漸接近獵物。我繃緊了全身,身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瘋狂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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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永遠(yuǎn)無法逃脫自己內(nèi)心的雄獅的,賽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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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越說越激動(dòng),心率正在直線上升,仿佛血液都快要沸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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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的情緒改變,整個(gè)黑暗空間也開始發(fā)生變化。無數(shù)巨大的縫隙如同蜘蛛網(wǎng)一樣布滿了上方,撕裂出了無數(shù)的裂隙。而在那些裂隙之中,似乎有著一團(tuán)深藍(lán)色的霧狀物體想要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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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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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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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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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驚醒,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床上,床單被我踢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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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看來剛剛只是虛驚一場(chǎng)啊!”我大口喘著粗氣,才意識(shí)到自己已經(jīng)一身冷汗,甚至連床單上都侵染了一些汗液,摸上去濕溻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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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摸了摸腹部,在確認(rèn)了并沒有任何傷口后長舒了一口氣。女神在上,剛剛的噩夢(mèng)簡(jiǎn)直快要嚇?biāo)牢伊?。我坐在床上,伸蹄將床頭柜上的蠟燭點(diǎn)亮,讓昏黃的暖意籠罩雜亂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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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還未來得及喘一口氣時(shí),房門便被瞬間撞開,拂曉出現(xiàn)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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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克,剛剛聽見你叫喊,沒什么事吧?!”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一看就是狂奔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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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只是做了個(gè)噩夢(mèng)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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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shí),我注意到拂曉似乎看到了些什么東西,整個(gè)臉?biāo)⒌匾幌氯t了,炫目的紅暈覆蓋了原本白皙的臉蛋。她伸出一只蹄子捂住了嘴,也許是在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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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嗎?”我一頭霧水,沒有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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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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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另一只蹄子尷尬地指了指我的雙腿間。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那里原本隱藏的小老弟此刻已經(jīng)醒了過來,將被單撐起了一個(gè)大鼓包,正接受著兩股目光的檢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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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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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彌漫在車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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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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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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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我尖叫一聲,迅速將燭臺(tái)打翻在地,讓黑暗再次將我裹起來。我的臉現(xiàn)在熱得發(fā)燙,似乎都要冒出白煙了,感覺若是在上面放一個(gè)雞蛋的話都能夠烤熟。心臟在胸腔中狂跳不止,都快能夠比肩打樁機(j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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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仍然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站在門口,一邊咬著蹄子,一邊癡癡地看著我的窘態(tài),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胺?,拂曉,我想你最好先,先……”我尷尬地咽了口唾沫,但過于“激動(dòng)”的心情的確讓我連話都說不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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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還未說出下半句時(shí),拂曉率先意識(shí)到了些什么,渾身打了個(gè)機(jī)靈,然后呲溜一下沒了影,在車廂中一邊跑還一邊大喊大叫:“這下我們扯平了,賽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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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望著拂曉消失的門口,才終于將遲到的下半句說出:“先離開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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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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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地圖顯示,我們快要到達(dá)小分水嶺了。恭喜,三馬小隊(duì)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水晶帝國的疆域!”月桂葉坐在桌前,仔細(xì)地?cái)[弄著那副已經(jīng)微微泛黃,甚至還滴上了幾滴伏特加的老舊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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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為什么這地兒要叫小分水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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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閺倪@里再往北,我們就會(huì)進(jìn)入水晶帝國的疆域了,而在南方則是望不到邊的巧高利斯草原。如果我沒有記錯(cuò)的話,水晶帝國在戰(zhàn)爭(zhēng)開始時(shí)便已經(jīng)封閉了這條線路,好像是因?yàn)槭裁幢╋L(fēng)雪的緣故,因而有傳聞?wù)f黑晶王回來了?!蔽以谝慌酝兄鶐妥樱贌o聊賴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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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晶王?誰是黑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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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邪惡的小馬,為了獲得更為強(qiáng)大的力量而墮入了陰暗面,擁有著無與倫比的黑魔法,是水晶帝國的心頭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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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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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黑晶王的確存在過?!蔽彝低灯沉艘谎墼鹿鹑~,發(fā)現(xiàn)他只是將蹄中的匕首攥得更緊了?!胺判暮昧耍退愫诰跽娴幕貋砹?,他也肯定在大戰(zhàn)的野火中化作了原子塵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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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沒有回話,我索性拉開車窗上的繡花簾子,將頭探出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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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頭正對(duì)的方向是一段連綿起伏的小分水嶺,而車尾則正對(duì)著巧高利斯大草原,不,或是說大雪原。在大災(zāi)變過后,生態(tài)環(huán)境巨變,曾經(jīng)的綠毯早已被一層冰霜覆蓋。向后極目遠(yuǎn)眺,根本看不到任何活物,甚至就連枯死的植物也沒有蹤跡。遼闊的巧高利斯上只有這么一條綿延萬里的鐵路,孤零零地將大地一分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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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帝國疆域附近的景象與小馬國的截然不同。相較于馬哈頓的破敗,中心城的壓抑,水晶帝國有的只是雪,無盡的大雪,毫無理智地將一切都埋在下面。這里的天空同樣被陰云所遮蔽,但可能是因?yàn)楫惓L鞖獾木壒?,倒顯得有些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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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們進(jìn)入水晶帝國外圍后,嗶嗶小馬的天氣監(jiān)測(cè)設(shè)備就出現(xiàn)了異常。首先,這里的溫度居然直接跌落到了零下,讓我們不得不開始再次使用較為傳統(tǒng)的煤炭,以加大阿芙樂爾號(hào)的發(fā)熱量。其次空氣中的輻射值有了一個(gè)顯著的提升,使得蓋革計(jì)數(shù)器總會(huì)時(shí)不時(shí)地“發(fā)瘋”,而且有些地區(qū)甚至能夠探測(cè)到一些還未落盡的輻射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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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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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葉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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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慌里慌張地跑了過去,順著月桂葉蹄子的方向看去,那是小分水嶺的正面。盡管名字中帶有“小”,但實(shí)際上它只是作為水晶山脈的入口,才被冠以“小分水嶺”的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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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段連綿起伏的水晶山脈,高聳入云的巨巖似乎是由某種超自然力量塑造而成,占據(jù)了雪白的天際線,其龐大尺寸甚至難以用言語去形容,甚至是“雄偉”一詞在它的面前都會(huì)黯然失色。山體崎嶇不平,在那厚厚的雪被之下,巨大的黑色水晶依稀可見。即使是自然,不,就算是自然也造就不了這等奇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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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水晶山脈相比,我們宛若螻蟻般渺小而可憐,在這蒼茫的大地上不過是一粒塵埃,陰郁,蒼涼,悲壯到了極點(diǎn)。風(fēng)雪憎恨它,因?yàn)槠渲袦羡挚v橫而又懸崖絕壁,極其驚馬的坡度讓沾染有輻射塵的白雪難以附著于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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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我想我們可能對(duì)于水晶山脈有著許多不同的看法與描述,但有一點(diǎn)我們肯定是有著共識(sh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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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這座山脈在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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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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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地勢(shì)的不斷起伏,鐵軌也在逐漸地靈活變換著方位,將我們帶到了一處位于山腳下的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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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軌道的年久失修,再加上常年覆蓋積雪,阿芙樂爾號(hào)十分艱難地停在了站臺(tái)旁。她渾身冒著白色蒸汽,冰冷的肌膚上附著滿了一滴滴“汗水”,就像是剛剛參加過勞動(dòng)的勞動(dòng)者一樣,辛苦卻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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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剛跳下火車,迎接我們的便是深入骨髓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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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啊!這,這也忒,忒冷了吧~~”我顫抖著走到站臺(tái)上,感受著蹄下光滑而又冰涼的大理石板帶給自己的奇妙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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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前面看看,我們的線路似乎到這兒就結(jié)束了?!痹鹿鹑~獨(dú)自跑到了軌道前方,搜尋著繼續(xù)前進(jìn)的辦法。畢竟,我們停在這里的原因,就是因?yàn)檫M(jìn)入山脈的入口處被一扇大鐵門給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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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著就算是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也會(huì)冷到發(fā)抖的拂曉在站臺(tái)上轉(zhuǎn)悠著,尋找著補(bǔ)給品。士氣部的海報(bào)早已因?yàn)轱L(fēng)吹雪打的緣故而掉色殆盡,無法辨認(rèn);滿地的尸骸以不同的姿勢(shì)為我們?cè)V說著昔日的故事。我無意中看見站臺(tái)頂部掛著的水晶標(biāo)牌,只見上面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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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頂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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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巨大的水晶標(biāo)牌之外,墻壁上還懸掛著許多大幅海報(bào),上面有些畫有衣著十分暴露女性形象,而那些稍微掉色的字跡勉強(qiáng)還能認(rèn)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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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結(jié)婚?不妨來水晶帝國體驗(yàn)一次全方位的蜜月之旅!

跟隨愛之公主的步伐,穿越山脈與湖泊,抵達(dá)心中的愛意!

水晶之旅,我們就在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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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突然戳了戳我的側(cè)腹,狡黠地笑了笑:“怎么,你是看上那小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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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沒有!我剛剛只是在看字,看字而已!”我尷尬地?fù)狭藫项^,連忙將話題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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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就裝吧~”拂曉輕輕戳了一下我的鼻子,隨后邊走邊跳地朝著另一個(gè)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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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搖了搖頭,隨后也準(zhǔn)備跟上她的步伐,可就在這時(shí),巴斯特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我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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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鋼鐵前來尋仇,務(wù)必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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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說什么?”我在疑惑中四下看去,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真是的,巴斯特和賽克邁特,一個(gè)說話神神叨叨,一個(gè)則恨不得把我給吃掉,我是怎么招惹上這兩個(gè)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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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廣播的聲音突然回蕩在空蕩蕩的站臺(tái)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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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愛之都,水晶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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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游客,日頂火車站將為你提供最為優(yōu)秀的服務(w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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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您在這兒玩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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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我們從鐵軌方向過來時(shí),并沒有引起廣播,那只能是其它小馬干的了。月桂葉也意識(shí)到了些不對(duì),連忙跑了過來,急切地問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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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不過我們肯定是有客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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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克,你趕快帶著拂曉找掩體,我去封鎖列車。日頂火車站通往水晶帝國的唯一路線被封死了,那大鐵門早就被焊死了!沒有小馬能夠進(jìn)得去水晶帝國!”語畢,月桂葉慌里慌張地為武器上好子彈,躲入了掩體,我同樣拉著傻愣愣的拂曉一起躲在了另一邊的掩體后,等待著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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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框,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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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碰撞聲在大廳中回蕩著,就像是死神敲響的喪鐘一樣。漸漸地,我們能夠看清來訪者的模樣了。那是……全副武裝的鐵騎衛(wèi)?這不應(yīng)該啊?他們是怎么知道我們的所在地的?而且,我原本以為鐵騎衛(wèi)不會(huì)吃力不討好地跑到遙遠(yuǎn)的水晶帝國來辦事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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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拂曉,不要亂動(dòng),讓我們仔細(xì)聽聽他們想要干些什么。”我將握持著高斯霰彈槍的拂曉拉住,免得她去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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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匹身著動(dòng)力裝甲的鐵騎衛(wèi),各個(gè)的武器掛載設(shè)備都被啟動(dòng),警覺地打量著四周。除此之外,還有著五匹裝備精良,蹄持激光武器的普通鐵騎衛(wèi)。領(lǐng)頭的那匹裝甲小馬身上還掛著一個(gè)血淋淋的袋子,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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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吧,賽克!你的火車已經(jīng)暴露了你們!”喊話聲從頭盔中的講話器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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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了月桂葉一個(gè)眼神暗示,隨后走出了掩體,向著未知的鐵騎衛(wèi)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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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鐵騎衛(wèi)先生,請(qǐng)問,諸位有什么事情嗎?為何奔波如此之遠(yuǎn)前來尋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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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帶頭的家伙冷笑一聲,隨后將背上的大袋子朝我扔了過來,不屑地說道:“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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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信半疑地用魔法打開了血跡斑斑的布袋子,可接下來看到的東西,絕對(duì)讓我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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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口一打開,一個(gè)完整的馬頭就如同皮球一樣從中滾落,掉在了我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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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騰躍的頭顱,屬于那只在A-3發(fā)電站幫助過我的可愛小雌駒。而如今,那位活潑而又樂觀的文書……只剩下了個(gè)頭。她的無神的眼中充斥著恐懼,而嘴部與鬃毛上則沾染了些褻瀆的白色液體凝固后的痕跡。講真,我真的沒有料到我們的第二次見面會(huì)是以這樣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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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都做,做了些,些什么?!”我驚恐地質(zh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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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唉,我們真的沒辦法,誰叫她太過于熱情好客呢?!鳖I(lǐng)頭的鐵騎衛(wèi)用蹄子敲了敲腦袋,發(fā)出了框框的聲音。“她把幫助你的全過程都跟我們說了,當(dāng)然,這也暴露了不死鳥小隊(duì)全員叛變的事實(shí)。所以,我們將其肅清,除了索爾,那家伙早就有防備,提前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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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這幫家伙對(duì)騰躍做了什么?!”怒氣在我體內(nèi)逐漸積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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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任何一匹雄駒都會(huì)干的事情。不得不說,她的‘服務(wù)’可真是一流,所以我們給了她一個(gè)痛快點(diǎn)的死法,也算是對(duì)她的尊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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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們的隊(duì)友??!”我現(xiàn)在恨不得抽出魅影,然后塞入他的肛門里頭,接著扣動(dòng)扳機(jī),讓他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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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違背了伊萊亞長老的命令,就必須被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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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是月桂葉一直在示意我忍耐,不然我早就沖上去揍他一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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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墨跡了,趕快把伊萊亞長老的東西交出來!不然你就完蛋了?!鞭D(zhuǎn)輪機(jī)槍已經(jīng)開始預(yù)熱轉(zhuǎn)動(dòng)了起來。“按照騰躍的話,你就是個(gè)慫蛋加懦夫,干什么都需要?jiǎng)e的小馬幫助。所以,勸你好好權(quán)衡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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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此時(shí)此刻我居然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死在對(duì)方槍下的念頭。我已經(jīng)讓太多無辜的生命因我而死了。最早先是所羅門,然后是那200匹幼駒,接著又是騰躍,為什么我走到哪里,死亡就會(huì)跟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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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這次不需要?jiǎng)e的小馬的幫助,我只需要‘我自己’的幫助!”我強(qiáng)忍著怒火,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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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我仿佛夠看見了賽克邁特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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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一口氣,堅(jiān)定地說道:“你說得對(duì),賽克邁特,我無法逃避心中的雄獅?,F(xiàn)在,我心中的怒火需要釋放,我需要你的幫助,我需要守護(hù)我珍視的小馬!所以這次,請(qǐng)將力量借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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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尷尬嗎?”賽克邁特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我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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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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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咱們有借有還,再借不難。當(dāng)然,我可得提醒你,這力量可是會(huì)導(dǎo)致反噬的,盡量不要去隨意摧殘自己的身體。反正,有戰(zhàn)爭(zhēng)的地方就會(huì)有我在!你的身子遲早都是我的……”說罷,賽克邁特的幻影便抱住了我,在我耳邊低語道:“殺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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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低語似乎擁有魔力,讓我渾身瞬間充滿了源源不斷的力量。肌肉的無力感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能夠碾碎一切的力量。銜尾蛇病毒被激活,開始為軀體輸送著興奮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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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睜開了雙眼,用堅(jiān)毅的眼神瞪著他們,同時(shí)示意拂曉與月桂葉,接著大聲吼道:“你想要記錄儀,有種來拿?。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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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shì)抽出得到升級(jí)了的“魅影”,然后借助S.A.T.S以及最新安裝的輔助瞄準(zhǔn)裝置鎖定了帶頭的家伙以及他身后的兩匹裝甲小馬,隨后連續(xù)扣動(dòng)了三下扳機(jī)。要知道,因?yàn)椤镑扔啊钡暮笞薮?,我先前根本不敢連續(xù)開槍。但在短暫得到了賽克邁特的力量后,連續(xù)擊發(fā)“魅影”已成了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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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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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升級(jí)后,“魅影”基本上不會(huì)發(fā)出任何過大的噪音或是火焰,讓無雙與潛行變得簡(jiǎn)單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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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發(fā)子彈精確地貫穿了三匹裝甲小馬,將他們的腦袋炸成了一朵朵紅色的玫瑰花。拂曉從一旁的掩體跳出來,將蓄能完成的高斯霰彈槍對(duì)準(zhǔn)了剩下的一匹裝甲小馬,接著扣動(dòng)了扳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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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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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發(fā)彈丸朝著鐵騎衛(wèi)飛去。我原本以為鐵騎衛(wèi)的裝甲能夠完全抵擋住霰彈槍的攻擊,可沒想到“大山脈”制造的這種蓄能霰彈槍居然直接將一整匹覆甲小馬炸成了一團(tuán)血霧,即使是鋼鐵也會(huì)被巨大的能量瞬間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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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開戰(zhàn)才剛剛9s,四匹身著動(dòng)力裝甲的鐵騎衛(wèi)便全部殞命,對(duì)方身著沒來得及攻擊。剩余的五匹鐵騎衛(wèi)一看,似乎是亂了陣腳,開始無序地朝我們發(fā)起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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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經(jīng)怒火中燒的我顧不上躲避子彈,滿腦子想的只有為受到凌辱的騰躍報(bào)仇。盡管我與她沒有多少交集,但她確確實(shí)實(shí)是因?yàn)槲叶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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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魅影”收回槍套,隨后氣勢(shì)洶洶地朝著最近的一位鐵騎衛(wèi)走去。對(duì)方見我不準(zhǔn)備還擊,冷笑了一聲,隨后舉起蹄中的半自動(dòng)斑馬步槍朝我射擊。我并未閃躲,也沒有奔跑,而是徑直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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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長眼的子彈接二連三地射中我的軀體,將紙糊的身子直接打穿,但是,我卻感受不到巨大疼痛,子彈打在身上就像是蚊子叮咬一樣。不僅如此,在被擊中后不久,傷口位置便會(hu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jìn)行愈合。當(dāng)然,身上飛濺的鮮血還是免不了將我的皮毛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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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不要過來啊!你究竟是什么怪物?!”那名鐵騎衛(wèi)邊打邊退,但很顯然沒有注意自己的方向,被身后的墻壁擋住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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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驚恐的注視下,我走到了他的跟前。我先是奪過他的槍,將其如同樹枝一樣輕松折斷。隨后,將他死死地按在了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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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鐵騎衛(wèi)顫抖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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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賽克!”

“我們是賽克邁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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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賽克邁特的聲音混雜在一起,仿佛獅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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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雙蹄按在他的腦門兩側(cè),然后開始用力地?cái)D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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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懺悔吧!今日即汝之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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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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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袋被我擠得粉碎,鮮紅的血液濺了我一身,白的,紅的,綠的,他腦袋中的顏料全都一股腦地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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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掉了這個(gè),我又開始尋找下一個(gè)目標(biāo),另一名懸浮著霰彈槍的獨(dú)角獸鐵騎衛(wèi)正驚恐地看著我,似乎就像是在看著怪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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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著她大步走去,滿腦子只有一個(gè)念頭——?dú)⒐鈸趼返募一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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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鐵騎衛(wèi)瘋狂地開合著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但此刻,熱血不停地轟擊著我的耳膜,讓一切聲音都變得模糊不清。總之,我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捏爆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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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月桂葉用力錘了一下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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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你干什么呢?!”我捂住頭朝著他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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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剛剛是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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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了?”我疑惑地問道。“還有一個(gè)想要傷害我們的鐵騎衛(wèi)沒有被消滅呢!”我指了指前方的那名鐵騎衛(wèi),卻猛的發(fā)現(xiàn),那哪是什么鐵騎衛(wèi)?!那分明就是拿著霰彈槍的拂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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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還沒回過神時(shí),一旁站臺(tái)上的鐵軌突然開始向下降去,阿芙樂爾號(hào)隨之一同慢慢降入地底的陌生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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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月桂葉丟下我,朝著火車奔去??删驮谶@個(gè)過程中,被一道藍(lán)色光幕所籠罩,緊接著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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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一臉疑惑地看著拂曉與月桂葉剛剛消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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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克!”拂曉跑了過來抱住了我?!澳氵€好嗎?你剛剛真是太嚇馬了!還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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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拂曉突然又被另一道藍(lán)色光幕射中,緊接著便憑空消失在了我的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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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我呆呆地看著四周,除了倒地的9匹鐵騎衛(wèi)之外,便再無他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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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shí),一股無力感突然涌上心頭,我四蹄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我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身上已經(jīng)有不少的部位被子彈撕裂地不成樣子,以至于銜尾蛇病毒都無法將其快速修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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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道藍(lán)色光幕將我籠罩。在刺眼的白光中,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識(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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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注:升級(jí)!

特殊狀態(tài):獅衛(wèi)——“懺悔吧!今日即汝之死期!”

借助賽克邁特的力量,短暫進(jìn)入獅衛(wèi)狀態(tài)。鎖定力量MAX,耐力MAX, 回復(fù)速度MAX。

小百科:日頂火車站是水晶帝國旅游業(yè)的重要運(yùn)輸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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