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重案組 雙黑太中 文豪野犬

ooc預(yù)警!?。。?!??
無異能設(shè)定注意!???
是甜的,信我。
這一張是一發(fā)出風(fēng)車中也的福利張,全是糖?
溫柔宰出沒請注意查收哦(笑)
?是長篇!??!預(yù)計30張左右,但是我應(yīng)該是不會棄坑的,信我。??
?內(nèi)含主cp太中,副cp芥敦,少量福森。??????
有私設(shè)人物出現(xiàn)?。。。。?!??????
有血腥場景描寫,雷者慎入。?????
文筆和邏輯被我吃了謝謝!?。。?
關(guān)于胃疼的場面是我根據(jù)資料和我自己來那啥時候的感覺改編的,可能有bug歡迎指出
「緋色鳶尾」
“怎么了?”太宰治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掃了兩眼中也捂著的地方,立刻就明白了過來,“胃疼?”
“……”中也疼的說不出話,只得咬著牙,白著一張臉有點無力的點了點頭。
“藥呢?”太宰治一邊把中也從半夜冰涼的實木地板上給拉起來一邊問?!皼]了?”
“……嗯。”中也費了老大勁才從牙縫子里擠出來這么句話,“上次的時候吃、吃沒了……”
鉆心的痛感從胸骨底下那一小片地方竄上來,像是啃食尸骨的白蟻一樣爬向四肢,中也都感覺得到自己的胃在不停翻動著,就仿佛是有一柄小勺在胃里不停的攪拌,而胃里的酸正順著這攪拌往嗓子里嗆。惡心,疼痛,和令人坐臥不安的胃脹感讓平日里理智清醒的22歲干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中也只覺得大腦里一陣一陣的炸著白光,渾身疼的就像要散架了一樣。
“嘖?!碧字卧野闪艘幌伦?,然后伸手抄起中原中也的腿彎把他打橫抱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中也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穩(wěn)穩(wěn)的抱住了,“你……”
“別動,越動越疼。”太宰把人往懷里靠了靠,摟在中也后背上的手抓住了那雙有反抗苗頭的手,繼續(xù)邁著穩(wěn)健的步子往臥室里走。
因為是半夜犯得胃炎,中也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自然也沒有戴那雙黑手套——甚至都沒來得及換衣服,還穿著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衣呢。
常年躲藏在黑色皮手套底下的手異常的白皙,中也的手很漂亮,修長細(xì)瘦,卻又不顯女氣,看上去骨節(jié)分明。
中也是戴慣了手套的人,他很少光著手去碰東西,但此時有一只大的過分了的手正帶著37℃的體溫和繭子粗糲的質(zhì)感死死地抓著他的手。肌膚相貼的質(zhì)感讓他略微有些陌生,中也想甩開太宰治的手,但實際上做到的也只是讓指尖抖了抖而已,他疼的實在是沒力氣了。
中也疼的不停哆嗦著,抖得像是只受了驚的兔子,也著實是沒有力氣去反抗了。酸水往上反,惡心的感覺迫使著中也不得不咽了兩下,喉結(jié)滾動間,冷汗順著下顎淌了下來,疼痛讓中原中也逐漸變得不清醒,包含著痛楚的抽氣和吟、、叫就卡在喉嚨口,但是中也死死地咬著下嘴唇硬是沒出一聲。
開玩笑,在混蛋太宰面前露出這副無力反抗任人擺布的樣子已經(jīng)很丟人了,怎么可能再叫出來???!
太宰治也察覺到了中也的隱忍,心里暗嘆了一聲這人還是和四年前一般模樣的倔強(qiáng),然后輕輕拍了拍中也的后背,“實在疼的話就喊出來吧?!?/p>
中也沒理他,還是自顧自的咬著嘴,嘴唇被咬的缺了血泛著慘白,更有著一小點一小點的血斑被他咬了出來印在上邊看上去異??蓱z,不過太宰知道他再怎么說中也也不會放過那一小塊嘴唇了——紅色頭發(fā)的青年一直都是這么倔強(qiáng)。太宰治嘆了口氣然后把人放到床上,伸手扯過被子給他蓋上。
“好好躺著揉揉胃?!碧字握f著走進(jìn)廚房燒了壺水。
鹽水對于胃病有一定緩解作用,這是太宰治在和中也一起生活的那兩年里學(xué)會的,沒辦法,有一個患胃炎的愛人,這些知識總是要學(xué)會的。
在燒水這段時間里太宰治去換了衣服,脫掉睡衣套上襯衫和沙色的風(fēng)衣,等他換好要出門的衣服時,極速燒水器也把水給燒開了。把水倒進(jìn)碗里,再拿小勺挖一小撮食鹽放進(jìn)去攪一攪,太宰治都不用量就知道這個濃度一定是正好的,不會太咸也不會沒有功效,這是他前兩年跟中也東奔西跑查案時練出來的。
把碗端到中也房間,放到床頭柜上,太宰治一抬頭不出所料的看到中也縮成了一小團(tuán)死按著胃的樣子。
“過來,”太宰治招手,在發(fā)現(xiàn)對方正全力與疼痛作斗爭完全沒聽到之后,又不得不任勞任怨的把小矮子給半拖半抱著放到床邊,“喝兩口,能緩解的?!闭f著把碗送到中也面前,往他手里塞了把勺子,“小心點喝,別燙到。我去給你買藥去啊。”
中也住的是別墅,房與房之間隔得很遠(yuǎn),住戶都不多更別提藥店了。不過,要說24小時營業(yè)的藥店也不是沒有,但是挺遠(yuǎn),得到別墅區(qū)最前面那邊去。
太宰治嘆了口氣然后縮進(jìn)車?yán)锿幍贲s。
其實中也的摩托車比太宰治的轎車快多了,奈何太宰與中也曾經(jīng)處了那么久愣是沒學(xué)會,而現(xiàn)在中也疼的都有點神志不清了,太宰治實在是不放心他自己騎摩托去買藥。握住方向盤,太宰想著慢點就慢點吧,腳上卻是把油門一腳踩到了底。
家里還有個疼的發(fā)抖的小矮子等著他呢。
等太宰又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分鐘了。
太宰推開中也的臥室門,眼神一掃就發(fā)現(xiàn)中也沒喝多少鹽水,碗里還有大半碗呢。而這個時候的中也已經(jīng)倒在床上了,整個人就像是剛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濕漉漉的,渾身都是冷汗,把床單都浸濕////了
“嗚……”察覺到太宰治回來的中也從嗓子里擠出來一聲類似于小動物的嗚咽,然后撐著床艱難的想坐起來,不過顫顫巍巍的手凝不住力氣,中也起到一半的時候就放棄了,自暴自棄的松了力,任由自己的身體往后倒,不過太宰也沒忍心讓他再摔倒床上,在中也的頭著床的前兩秒伸手把他攙了起來。
“能咽嗎?”太宰把中也的頭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讓他歪靠在自己身邊,手指靈巧的跳著把藥盒拆開倒了兩片出來。
人胃疼疼到了一個點之后嗓子發(fā)緊聲帶發(fā)干,不要說吞咽了,可能連話都說不出來,中也現(xiàn)在就是這么個情況。
低頭看著中也費勁的張開嘴,喉嚨哆嗦著卻說不出來一句話的時候,太宰治就明白了。
“閉眼睛?!碧渍f。
中也楞了一下,隨后表情有點復(fù)雜,不僅有痛苦還有一點猶豫和不安,他知道太宰治要做什么但是……
“你想睜著眼睛也行?!碧字慰粗⒉慌浜系闹性幸灿盅a(bǔ)了一句,“明天還要去上班,你看著辦吧?!?/p>
睫毛抖了兩下,中也還是乖了,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嘴乖順的等,與此同時太宰治把藥片塞到了嘴里然后給自己灌了一口鹽水。
伸手扣住中也的后腦,太宰伸出另一只手強(qiáng)迫著對方抬起頭,隨后中也感覺到有微涼的柔軟的東西貼到了自己嘴唇上,再之后便是渡過來的水和藥片。
“咕嚕?!币驗檠鲋^的姿勢藥片很容易的就被送進(jìn)了喉嚨里順著食道滑了下去。
“好了?!碧咨焓峙牧伺闹幸驳暮蟊呈疽馑梢员犙劬α恕!斑€要再喝兩口嗎?”太宰治指了指桌子上放的鹽水問。
“……”中也小幅度的晃了晃頭,他可不想在來一遍了。
“好吧,那么,轉(zhuǎn)移陣地了哦?!闭f著太宰治竄起來站到了中也對面,就著這個面對面的姿勢把人給抱了起來。讓對方把腿環(huán)到自己腰際。
“?。?!”中也這下是徹底愣住了。
“你剛吃過藥不能窩著,容易吐?!碧字握f著嫌棄的看了一眼被中也身上的汗水沾的濕淋淋的被單,“而且床臟了,你今天睡我屋吧?!?/p>
“……”中也說不出來話也沒法反抗,藥勁還沒上來,痛感還存在著,而且他感覺自己反駁了也沒用。
之后被扒掉沾滿汗的睡衣,被塞進(jìn)被窩里似乎也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
鼻息之間全都是太宰治身上的味道,這令中也多多少少有些安心,雖然混蛋青花魚背叛過他,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太宰治身上的氣味很好聞,也不是那種人造香水的味道,但就是能莫名的是他安下心來。
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讓中也稍微有點不自在的別過頭去,因為正主就在他身邊坐著,手按在自己的胃上正緩慢地揉著。
“好點了?”太宰治看著對方突然浮現(xiàn)出別扭表情的臉問。
“……嗯。”中也鼻子里哼了一聲算作答應(yīng)。
“睡吧?!碧装褵舭礈缌?,也沒停下手里的動作依舊是緩慢的、有規(guī)律的按摩著。
“……”中也閉上了眼睛,沒過幾秒?yún)s又睜開了,他清了清嗓子緩解了一下嗓子的干澀和不適,然后小聲說,“你能先起來嗎?”
“?”太宰治疑惑的看向他。
“你在我旁邊……”中也抿了抿嘴唇,雖然關(guān)了燈之后房間很黑他確定對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他還是不自在的往被窩里縮了縮試圖掩飾自己的臉紅,“你在我旁邊坐著我睡不著。”
“啊啊,這樣啊?!碧字畏畔率秩缓笃鹆松恚驮谥幸惨詾樗鋈チ说臅r候,太宰治脫掉了自己身上的長款風(fēng)衣和襯衫,又換回了之前那套睡衣然后鉆進(jìn)了被窩。
“??????”
“我現(xiàn)在不坐在你身邊了?!碧渍Z氣無辜又理直氣壯的說?!八?,明天還要工作呢?!?/p>
“…………”你是不坐在我旁邊了,你躺在我旁邊了!
中也瞪大了眼睛。
太宰治的床是單人床,兩個大男人睡在這么一張床上還是有點擠,中也都能感覺到太宰治的體溫。
“睡吧,乖?!碧咨焓纸又鴰椭幸踩嘀福硪恢皇钟幸幌聸]一下的順著中也的后背。
標(biāo)準(zhǔn)的安撫貓的姿勢,但是中也很受用。藥勁上來了,帶著止痛效果的藥本來既有一定的安眠作用,再加上之前折騰得實在是太狠,中也確實也困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感覺到旁邊人平穩(wěn)的呼吸,太宰收回了手打算也睡了,卻不想中也直接追著剛剛撫摸著自己胃部的熱源攆了過來,像是只奶貓一樣撲進(jìn)了太宰懷里,雙手環(huán)著綁著繃帶的脖子靠在太宰治的頸窩里繼續(xù)睡。
“……原來你喜歡這樣?!碧滋籼裘?,恭敬不如從命的摟住了對方的肩,閉上了眼睛。
“怎么辦?”黑色短發(fā)的小毛頭慌了神,問他們老大——一個坐在集裝箱上,穿著背帶褲的栗色頭發(fā)的少年。
少年看上去年齡并不大,臉孔精致但顯然試衣服沒張開的樣子,手上卻略顯成熟的拿著一支點燃的煙。
“劍忍君,我們該怎么辦?”另一旁的女孩也慌了。
“還能怎么辦?”劍忍悠之開口,“我們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但是還差一個?!?/p>
少年把煙丟到地上踩滅了。
“那我們被抓到了會不會……?”
“你說呢?”少年冷冷的問那個慌亂的瘦高個男孩,“你已經(jīng)捐了血液成為幫兇了不是嗎?”
“……我……”
“我們沒有退路了?!眲θ坛冻鲆粋€不符合年齡的笑,“我們?nèi)羰遣桓蛇@種事,就會永遠(yuǎn)生活在地獄里,每天干著豬狗的活等著被宰殺;但我們干了這事,那么被抓了就會一輩子呆在監(jiān)獄里?!贿^,兩者,真的有區(qū)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