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噠子與賢王的圣杯戰(zhàn)爭(十一)

封面鏈接晩酌 | えづ #pixiv https://www.pixiv.net/member_illust.php?illust_id=67764136&mode=medium。
_(:з」∠)_依然求資瓷~

估計著斐迪南已經(jīng)走遠了,萩又試了試,仍然無法掙脫。
果然還是要用那種方法么……她閉了眼,輕聲念誦咒語。片刻后咒語戛然而止,萩睜開眼睛,一雙眼睛眼白里盡是血絲。她稍一使勁,就掙斷了花藤。
扯開纏繞在身上的花藤,萩身體一軟跪在地上。她抬手捂住嘴,但血仍透過指縫淌下來。
難怪這強化魔術(shù)爸爸不讓自己學(xué)呢……副作用這么大……萩用手背擦擦嘴,卻在臉上蹭了更多的血。她慢慢站起來,趁著強化效果還在,擰斷了門鎖。
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萩心想。那個家伙也不過如此嘛,看老娘回去打爆丫的腦袋!
她想著推開倉庫門,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萩突然覺得有些頭暈,緊接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她傷口處滲出的鮮血已非紅色,而是隱隱泛黑。
……
斐迪南回到攤位,不冷不熱地對咕噠子說了聲謝謝。
“萩怎么沒和你一起來?”咕噠子問道。
“她在更衣室換了衣服,說挺好看的,要去cos區(qū)那邊溜一圈,結(jié)果跑得太快,我都沒趕上她,只好先回來了?!膘车夏下柭柤纾裆匀舻財Q開礦泉水瓶蓋喝了口水。
咕噠子隱隱感覺不對勁,卻不知該怎么質(zhì)問他。她盯著斐迪南,后者不緊不慢地喝了水,從包里掏出餅干來吃,完全對她不屑一顧。
兩人僵持了一會,斐迪南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僵局。他叼著餅干,含含糊糊地哼著歌掏出手機。
在看到手機屏之后,斐迪南臉色一變,剛要關(guān)掉手機,被咕噠子一把搶過來。
咕噠子看了一眼手機屏,接通電話。
“喂喂喂?先別問我是誰了,我把這小丫頭的手機卡拿下來放我手機里打的電話,你在這小丫頭通訊錄里應(yīng)該是她信任的人吧?她出了點事,現(xiàn)在在市體育館這邊,你要有空快點過來!”那個聲音急吼吼的,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咕噠子放下手機:“你應(yīng)該重新解釋一下。”
“……”斐迪南咬著餅干,躊躇片刻,道,“如果非要重新解釋的話,我想……你可以,”
“去,死,一,下?!?/p>
他腳踹開桌子,口中開始詠唱咒文。黑色花藤故技重施,纏繞在咕噠子身上。
“真是麻煩啊,這下子被別人都看見了呢。干脆把所有人,都殺掉吧?!膘车夏贤耆珱]想過用什么記憶抹消之類的魔術(shù),他的腦海中蹦出來這樣一個瘋狂又大膽的想法。
“癡心妄想。”咕噠子狠狠地扯開藤蔓并把它們丟在地上,在斐迪南驚訝的目光中舉起旁邊的折疊椅照著丫的臉拍下去。
直到被折疊椅拍出鼻血,斐迪南還在訝異咕噠子是怎么掙脫他的花藤的。
明明是個……魔術(shù)資質(zhì)差的要命的普通人!
沒錯,咕噠子的確是個魔術(shù)資質(zhì)差的要命的家伙,可她對魔力防御強啊。
那是名為加拉哈德的英靈所贈予的,名為瑪修·基列萊特的亞從者所贈予的,滿載的祝福。雖然祝福因為最近不和瑪修在一起而被稍微削弱,但其所賦予的魔力抗性依然相當可觀。
也因此這花藤對她來說只是稍微堅韌一些的普通花藤而已。
手撕就好了嘛。
斐迪南后退兩步,抹了一把鼻血,惱羞成怒地吟唱咒語。隨著他的吟唱,花藤一根接一根從地下冒出,席卷了整個會場。
“真是讓人討厭的家伙,全都給我去死吧!”
……
井上柊吾將手機鎖屏,靠在倉庫門框抓了一把頭發(fā)。布倫希爾德在旁邊背著昏迷的萩。
“布倫希爾德,那個,你背著小丫頭離我遠點,我心痛。明明是殺了她的大好機會,我居然……我居然在救她……”井上柊吾捂臉。
他就是因為會場里面不能抽煙想出來抽個煙,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倒在地上的某人。而且布倫希爾德還堅持要救人……
“趁人之危不應(yīng)該是一位女武神應(yīng)有的行為,”布倫希爾德聲音很輕但語氣嚴肅,“不過,御主可以使用令咒強迫我做這件事?!?/p>
“算了吧,”井上柊吾點了根煙,“你不想做的事,強迫你做也沒意思?!?/p>
布倫希爾德凝視井上柊吾的側(cè)臉,片刻后回過神,才將目光迅速地挪開。
井上柊吾蹲下身將煙頭在墻角摁滅,剛要站起來,就看到布倫希爾德的魔銀長槍在自己頭頂掠過。
只聽“噗”一聲悶響,半截藤蔓掉下來,正落在井上柊吾旁邊。那藤蔓通體漆黑,其上點綴深紫的花朵,形體優(yōu)美,卻長了尖銳的刺,通體散發(fā)著莫名令人厭惡與恐懼的氣息。井上柊吾回頭一看,條條花藤自他身后的會場窗戶內(nèi),門中蔓延出,像巨大的怪物的觸手。
他喊了布倫希爾德一聲,兩人帶著一個傷員沖進了會場。
當井上柊吾的腳踩在會場內(nèi)時,他感覺腳下的地面變了。原本的地面應(yīng)該是白瓷磚,可他踩到的感覺像踩了河邊的爛泥。他四下掃視,會場內(nèi)像花藤組成的森林般充斥著花藤,花藤生長的地面漫了厚厚的一層黑泥。光線被層層花藤遮蔽,整個空間晦暗壓抑,好像會把人憋得透不過氣。井上柊吾下意識向身后望了一眼,果如其所料,他看到門消失了。
“固有結(jié)界?”布倫希爾德皺起眉,輕聲問道。
“恐怕是。不知是何方神圣制作的,真是令人窒息,”井上柊吾掰了掰手指,“周一到周五我白天給老爹看著公司晚上學(xué)魔術(shù)我容易嗎我,周末出來放個風都這么多事。讓老子知道誰做的老子要宰了他!”
……
咕噠子扯下纏過來的藤蔓,漸漸有點力不從心。斐迪南不緊不慢地找了把還在結(jié)界內(nèi)的折疊椅坐下,繼續(xù)吃手里那包餅干。
“雖然對你來說藤蔓附加的魔術(shù)毫無用處,但即使是普通藤蔓,數(shù)量足夠時也足以將你體力耗盡然后殺死你,”他抬眼瞟到咕噠子破裂的手套下的令咒,“看來今天撞了大運,諸事順心哪。”
咕噠子再次扯掉藤蔓,舉起手:“以令咒之名,Caster,前來?!?/p>
隨著她的聲音,一道鮮紅的紋路于她手背消散。
“這樣就消耗了一劃令咒么?不害怕日后從者想殺自己保不住性命嗎?”
“令咒本來就是要用在該用的時候,更何況賢王大人不可能殺我。”咕噠子一邊與花藤抗衡,一邊盡可能表現(xiàn)得鎮(zhèn)定自若地與斐迪南對話。
最后,你大概不知道有個能量產(chǎn)令咒的,叫迦勒底的地方。
……
吉爾揮手召喚王財破壞幾條藤蔓:“聯(lián)系不到萩姐姐。整個空間魔力濃度太高,連感知都被影響了,不知道會場里的其他人怎么樣。”
“不知為何,這魔力散發(fā)的氣息本王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p>
“你跟誰都熟悉。”吉爾吐槽。他覺得王財在狹窄的空間不好施展,拔了把劍出來使用,“而且你不是Caster嗎?來念個咒啊?!?/p>
“這是‘固有結(jié)界’,如果你愿意的話,某些解決方法可是比本王念咒快上十倍?!奔獱栙っ朗矑嗥鸶^將一根花藤劈成兩半。
吉爾的動作頓了一頓,隨即背過身,仿佛沒聽見吉爾伽美什說話。
“咕噠子這笨蛋總算聰明了一次,知道拿令咒喊本王了?!奔獱栙っ朗泊竭吢冻鲆荒ㄐθ荩蚰硞€方向狂奔而去。
吉爾嘆了口氣,心情復(fù)雜地跟上吉爾伽美什的步伐。
……
“從者,那是不聽話的蠢東西,沒有令咒根本控制不了!”斐迪南怒罵道,“明明諸事順從我就好,偏偏要反抗,不自量力,自以為是的蠢東西!”
“喂,你這家伙是不是神經(jīng)???!”咕噠子反駁,“從者才不是不聽話的蠢東西,你自己不去試著了解從者,反而把他們視為必須順從你的奴仆,你才是,蠢,東,西!”
斐迪南被這句反駁噎了一下,正想開口卻被打斷話語。
“說得好,像這樣不知愛惜與自己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的雜修,是地地道道的蠢東西?!苯鸸忾W過,幾柄長劍貫穿了斐迪南的身體,將他釘在他背后的花藤上。
咕噠子松了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她還沒向吉爾伽美什說明情況,就看見吉爾一個健步?jīng)_到斐迪南面前,王財打開,刀槍劍戟齊刷刷指向斐迪南的腦袋。
“萩姐姐在哪?”雖然吉爾發(fā)現(xiàn)因為不明原因自己的全知全能之星在這個空間內(nèi)似乎失去了效果,但直覺告訴他萩不在這里和這個男人絕對脫不開關(guān)系。
斐迪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狂笑起來:“你家御主?怕不是早就被絞成肉泥當了花下肥?。 ?/p>
吉爾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他的手顫抖著揮下,環(huán)繞身側(cè)的武器紛紛射出。吉爾伽美什手往咕噠子眼上一捂:“血腥鏡頭小孩子不準看?!?/p>
聽得叮叮當當一片脆響,王財中的武器在斐迪南周圍不遠處盡皆反彈回來。
"王之財寶,Gate of Babylon,也不過如此。"高處傳來輕蔑的聲音。聽嗓音像是成年男性,可話里話外透著小孩子的驕傲與得意。
在場幾人循聲看去,只見高處沒有生刺的花藤糾纏成了一片座椅般的平面,上面坐著個全身蒙在純黑長袍下的人。
“吉爾伽美什,烏魯克的王,好久不見……不,對你來說應(yīng)該是初次見面。那么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彼问幹浑p腳向吉爾伽美什打招呼,雖然看不到兜帽下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臉上掛著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