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鳴神篇】春夏秋冬27
大半個月過去,空的傷好了不少,離開鳴神大社、回到天守閣的日子也近在眼前了。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等著他去完成。

“容彩祭?”
“是的。我們希望你去港口接待國外的賓客,畢竟這里只有你最熟悉璃月和蒙德,說不定還會碰到認識的朋友?!?/p>
久違的社奉行家主,神里綾人,才重見沒多久就給了空一個并不輕松的任務。
一旁的神子補充道:“這是我們商量得出的結(jié)果,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哦。”
空略顯為難地撓了撓頭。
神子和綾人并沒有說錯,他確實對風巖二國了如指掌,哪怕是最犄角旮旯里的寶箱,差不多都被自己洗劫過了。
“可是,讓我一個旅行者來代表稻妻,這合適嗎?”
神子搭上空的肩:“小家伙,自從我認識你之后,你已經(jīng)說了不下十遍‘合適嗎’‘可以嗎’了。要對自己有點信心啊,我們可都是很信任你的?!?/p>
綾人附和地點了點頭。
“好吧。”空接過了綾人遞來的時刻表,上面寫著何時何人到達,其中有些名字——“畫家白堊”“作家枕玉”——甚至一眼便能知道是誰。
“話說,神子...”
“主編大人!您快過來看看吧!”突然出現(xiàn)的荒谷打斷了空,似乎是有八重堂出版方面的急事。
神子接過荒谷遞來的文稿,粗略地審閱一遍后囑咐了幾句,說自己稍后會親自過去處理,荒木便又一溜煙跑沒影了。
“空,你剛才說什么?”
“???哦,沒什么?!?/p>
不久前在鳴神大社,神子對空提到過,容彩祭上會以輕小說為重點,“打造一場既有稻妻風格,又與眾不同的國際化文化盛會”。
為了這次的容彩祭能辦得風風光光,神子這些日子忙里忙外,夙興夜寐,有時鳴神大社一整天都見不到她的人影。雖然不是為了鳴神大社,不過這副忙碌的景象也總算是有點宮司的樣子了。
空明白,看上去神子只顧著自己感興趣的小說,其實她也默默地為稻妻努力著。如果能通過這次的容彩祭促進與另外兩國間的交流,這對天守閣來說也會是好事。
神子這么辛苦,既然幫不上什么忙,至少也不要橫生麻煩。
看到荒谷跑來,空想邀請神子一起逛逛容彩祭的想法,也就此作罷了。

第二天一早,空在港口接到了阿貝多和可莉,還在倉庫救下了被裟羅誤解的溫迪。
路上溫迪突然問起:“空,你在稻妻都干了些什么啊?”
空顯然有些尷尬。說到底,跟風神巖神都是朋友的人,到了稻妻卻給雷神做管家,這聽上去實在有些丟人。
空還在思考搪塞過去的理由,卻又被可莉追問:“對啊對啊,榮譽騎士哥哥,你在這里一定碰到了很多好玩的事情,也找到了好多好朋友吧!能不能給可莉講一講?”
“呃...”空看向阿貝多,阿貝多并沒有特別關注著他,不過自己臨時編的謊,大概也會被他戳穿吧。
“好不好嘛?榮譽騎士哥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無奈之下,空只能一五一十地講了自己的經(jīng)歷,如何撞見八重神子的,又是如何被選中進入天守閣的。
可莉自然對這些不大感興趣,沒聽一會兒就拉著阿貝多跑到別處了,而溫迪卻不出意料地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空啊,你怎么淪落到這種境地,給那個影武者姑娘當管家?”
空趕緊捂住溫迪的嘴,又看看周圍,萬幸沒人聽見。
“這里可不是什么都能說的蒙德!又沒人知道你是風神,小心又被抓起來!”空小聲地責備著溫迪。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p>
“你去哪兒?”
“當然是去找地方喝酒啊!沒了佳釀的吟游詩人可是寫不出佳作來的哦!”
“你不去見見...呃...那兩位嗎?”
“我去見她們干什么?”溫迪揮揮手?!皼r且我也進不去天守閣。我走啦!”

容彩祭接近尾聲,空也沒少奔波,跟著綾華萬葉等人東奔西跑,總算把“五歌仙”和萬葉家族的秘密解開了。這段非比尋常的經(jīng)歷讓空印象深刻,但他卻怎么也提不起勁來,仿佛少了些什么一般。
這幾天里,自己和神子也只短短見過一面,還是在八重堂前為成全可莉和宵宮出版圖書的愿望時,她才出現(xiàn)的。
容彩祭結(jié)束后,我就要回到天守閣,為真和影工作了。下次再見到神子,會是什么時候呢...
“喂,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五郎的叫聲把空拉回了現(xiàn)實。心海帶著五郎來鳴神島見筆友,卻沒想到正是神子,害得五郎落荒而逃,心海讓空去陪著五郎。
雖然自己很想再多看幾眼神子,但礙于心海的請求,自己也不好推脫,只能和五郎一起坐在石階上,像這樣聊聊天。
“我聽著呢。繼續(xù)說吧五郎?!?/span>
“那個女人真過分,上次捉弄我尾巴的事情還沒完,這次又來了。而且我總覺得她在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腳,最近給我寫信的人突然變得好多,尤其是男性,我都忙不過來了?!?/span>
空笑了笑。五郎遇見神子總是色厲內(nèi)荏,表面負隅頑抗,內(nèi)心其實怕得不得了。他很想告訴五郎,神子其實是一個很細心很溫柔的女孩,但沒有這個必要。
聊了沒多久,心海就找到了他們,帶著五郎離開了離島。
送別珊瑚宮二人后,空又回到了石階上,坐下看夕陽。那里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海面上落下的太陽。
波光粼粼,落日的余暉依然散發(fā)著光和熱,在波起浪落的海面上熠熠生輝。遠方飛過幾只海鷗,橫穿過落日,短暫地扮演了幾塊陰影,很快又消失在視野里。
晚霞映紅了空的臉。他沒有躲避,而是直視著落日的將沉于海,送別著它,就像遠眺最后一批客船消弭在海的盡頭,送別著它。
縱為暮光,灼目依然??臻]上眼,把臉埋在雙膝間,看到的是太陽黑子般的色塊跳動,感受到的是熾熱在眼瞼的轟擊。
閉眼...
“啊呀呀,誰家的小家伙啊,被孤零零地剩在這里,好可憐哦?!?/span>
“你家的?!笨疹^也不抬。
當這個男孩能毫不避諱地說出心里話時,神子知道他確實有些負面情緒了。
神子也攏裙坐下,緊貼著空。
“別難過啦,空。這幾天我真的很忙,沒什么空陪著你,我以后一定補償你,好嗎?”
“哪還有什么以后?過幾天我就要回天守閣了。如果你說的是下次容彩祭,我想你應該也會很忙吧?!?/span>
不知不覺間,兩人在這一個月的相處后,都學會了把心中對彼此的依戀和不舍說出來,這是他們本人都不曾預料到的。
空自知這也絕非神子本意,便不再埋怨,只是抬頭看著神子。
“你和溫...巴巴托斯,在小吃攤說了什么?”
在等待阿貝多揭曉畫作時,空在小吃攤前遇到了溫迪和神子,兩人似乎在竊竊私語著什么。
喜出望外的空走近加入聊天時,兩人卻似乎心有靈犀地戛然而止,不知所云地講著下酒菜之類的話題。
神子哭笑不得:“真的是在講下酒菜啊。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好可憐啊,嗚嗚嗚嗚~”
見空無動于衷,神子也認真起來:“我要是說謊,就讓我這輩子再也吃不到油豆腐?!?/span>
空聽神子立下了這樣狠毒的誓言,便也不再追究,伸了個懶腰躺在地上。
“怎么,剛才那么不開心,是因為我和巴巴托斯聊天你吃醋了?”
“沒有!”空堅決否認。“只不過...本來想和你一起逛逛容彩祭的,沒想到你卻在和別人聊天,心里未免有些不平衡罷了?!?/span>
“那要不現(xiàn)在去逛逛?”
“現(xiàn)在哪還有攤位開著?人家都收攤回家了?!?/span>
“唔...”神子摩挲著下巴,空則閉眼躺平,好像馬上就要睡著似的。
一瞬間,空感覺到有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掃過自己的臉,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神子的尾巴正在自己手中。
神子罕見地露出了尾巴,笑瞇瞇地對著空說:“要是容彩祭沒得逛了,那作為補償,你就逛逛我吧?”
空看向手中的狐貍尾巴,粉白相間的茸毛膨脹開來,手感十分柔順。朝逐漸變細的根部看去,又不由得讓人浮想聯(lián)翩——尾巴的主人若是原形畢露,會是怎樣的形態(tài)呢?
好軟,好暖和,好舒服...
空肉眼可見地完全陷入了尾巴的陷阱,徹底投入到柔軟的圈套中無法自拔,不愉快早已忘到九霄云外。
“空?!?/span>
“嗯?”
雙唇相疊,雙目相視,雙手相牽,雙心相融。
這回,夕陽算是徹底沉入海底了。
(未完待續(x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