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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往事(三)

2023-07-26 09:40 作者:Shuaihao-黃  | 我要投稿


當前方分出了兩條道路?

“沒錯,這就是我的計劃!”騎兵隊長說。

“你……你是在開玩笑吧?都不用討論細節(jié),你這個計劃從本質(zhì)上就不可能完成。” 奇納雷不解的說。

“我看看……你這個計劃真要搞起來也行,只不過綜合各項數(shù)據(jù),你成功的概率……我寧愿相信火神被撈上來?!惫鹫f。

“但如果忽視不可能的部分,這個計劃還真有可能。你看,你從這里進入,再通過這條走廊,最后到達中心,最主要的是你怎么做到繞過那么多重型裝甲而不被發(fā)現(xiàn)?!眾W沃仔細想了一下,說。

“最后的問題,你憑什么認為三號分反應堆一定和坎瑞亞的機械戰(zhàn)斗力掛鉤?如果你判斷失誤,那我們就白白損失了一位暗殺天才!”奇納雷反駁道。

“因為我曾經(jīng)仔細研究過坎瑞亞能量傳遞的形式!”騎兵隊長說,他隨手拿起一張稿紙,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跡皺了皺眉頭,但在上面圈畫幾筆之后很快解釋起來,“你看,這里是主反應堆,這里是一臺普通機械。如果從主反應堆直接給機械供能,那中途能量的衰減將使到達機械的能量所剩無幾,所以需要搞一個中轉(zhuǎn)站,從主反應堆接受能源,放大后再重新發(fā)射,而中轉(zhuǎn)站傳遞的能源可能會再經(jīng)過次中轉(zhuǎn)站,直到到達作戰(zhàn)機械本身?!?/span>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只要離我們最近的最大中轉(zhuǎn)站——也就是三號分反應堆——給端掉,就可以使一大部分機械基本失去戰(zhàn)斗力?”布德問。

“沒錯?!?/span>

“但像副隊、爵士和大使說的那樣,你根本無法接近反應堆,談何破壞?”

“我喬薩蘇?賽利安達的技能是最適合潛入的!你看,我的E是加快移速,Q是無法選中,被動還……”

“夠了!不要把游戲里的設定帶入劇情好嗎?”

“對對,但我還是制定了一個非常嚴密的計劃,這個計劃可能立意沒有奇納雷的那么長遠,沒有奧沃那樣細致,沒有哈吉葛那么精確,但無論如何,這是我為了蒙德,以及蒙德的未來,做的一次嘗試!”

(在數(shù)十日后,巖神公布了與神秘男子的談話并就此發(fā)表言論,其中批評了喬薩蘇個人英雄主義行為——輕視集體的力量,孤身一人“逞英雄”,身為騎兵隊長沒有做好調(diào)動軍隊的責任——但還是對他表達了敬意。)

看著沉默的眾人,喬薩蘇站起身來,站到眾人面前,擺了一個很經(jīng)典的poss,一字一頓的說:“在萬物沉寂之時,必須要有東風相助才能重振它們的生機。而我喬薩蘇?賽利安達的使命,就是做這縷帶來生機的風。哪怕最終會失敗,可我的行動一定可以讓更多人鼓起勇氣,從而拯救更多的人!”

“還JOJO立,你以為你是黑幫呀?現(xiàn)在騎士團的人手非常緊缺,少了一個騎兵隊長基本上是宣告騎士團的軍事指揮系統(tǒng)癱瘓了一半!”奇納雷的一盆冷水澆滅了眾人燃起的熱情,“說實話,用一次行動重整軍心是非常合適的戰(zhàn)略,可我們實在抽不出可以執(zhí)行這次任務的人手了!”

“欸,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用自己的冒險換整個軍隊的覺醒,這是賺大發(fā)的!”喬薩蘇反駁道。

“你如果失敗了,群眾可能有兩種心理反應:蒙德還有這樣的勇士,我們絕不能放棄;蒙德最頂尖戰(zhàn)力都失敗了,那我們還打個什么;蒙德軍事指揮系統(tǒng)失去了核心,我還是別去送了吧;前一種還好,但要是后兩種思想占了優(yōu)勢,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币恢背聊膴W沃主教發(fā)話了,“要是我,我也會選后兩種?!?/span>

“奧沃大使!我想您離開教會來到騎士團并不是為了給大家潑冷水的吧?!辈嫉抡f。奧沃也不甘示弱:“騎士團現(xiàn)在這種環(huán)境,我不潑冷水才是我的責任!你想想,群眾對騎士團長久以來的印象和‘自由’的生活態(tài)度豈是一次個人行動能改變的?”

“那你說怎么辦?靠正面剛重整軍心基本是送死,總不能只靠口頭宣傳吧?!眴趟_蘇再度反駁,但氣勢比剛才明顯弱了三分。

“我在幾年前的納塔戰(zhàn)役時就曾提出過《關于騎士團面臨的危機與改革的必要性的提案》,可你們在干什么?團長先生在聽演唱會,前團副在約會,時任圖書管理員的團副在算數(shù)據(jù),奧沃主教在畫風神大人的畫像!當時你們對我辛辛苦苦做出的提案看都不看一眼,現(xiàn)在事到臨頭才亡羊補牢。”奇納雷嘆了口氣,無奈地說。

當然,話一出口就遭到了眾人的“圍追堵截”,奇納雷也不反駁,就坐在那里苦笑。會議再一次陷入了僵局之中。

罵都罵完了,眾人也冷靜下來繼續(xù)考慮蒙德的未來。除了沙沙的動筆聲外,會場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擔憂著,但仍然為蒙德想著自己的辦法。

首先打破寂靜的是奧沃主教:“行了,大家先回去吧,千里之外的敵人可能已經(jīng)出發(fā)了,就像爵士說的那樣: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span>

他說著便走向了大門,遠處細微的響動讓他察覺到了異樣,在他走到門前時,門突然開了,一位氣喘吁吁但急急促促的西風騎士撞了進來,奧沃眼疾手快,一閃而開。

“敵人打到低語森林了?這么著急。”奧沃一把扶住重心不穩(wěn)的騎士,開玩笑般的問道。“這倒沒有?!眮碚呱蠚獠唤酉職獾幕貜偷?。

“那不就得了,來,坐一下?!?/span>

“但敵人似乎繞過了我們布置的防線,已經(jīng)到蒙德遺址(風龍廢墟)了。并且他們已經(jīng)在那里設立了臨時指揮部,連中轉(zhuǎn)反應堆都安上了!”

“神……神馬?Warum hat uns niemand zuvor darüber berichtet?(蒙德語:為什么之前沒有人跟我們匯報。)”

“Wir haben es auch gerade erst entdeckt, Sir.(蒙德語:我們也是剛探明,長官。)”

奧沃一把扯住喬薩蘇的衣領:“這應該是由你指揮的工作吧?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信息以前沒有你手下發(fā)現(xiàn)!你應該先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再去搞業(yè)余愛好!”

喬薩蘇一把推開奧沃,解釋到:“這跟我和我的手下都沒關系?!薄澳阆瘸鋈ヒ幌隆!彼麑︺对谠匕l(fā)抖的騎士說。等他哆哆嗦嗦的離開后,喬薩蘇繼續(xù)說道:“坎瑞亞不用人走的路,他用飛的。”

“這……這么說……像杜林這樣的機械魔神……在坎瑞亞……可能就是運輸人員的工具?。俊眾W沃頓時失去了剛才的氣勢,癱坐在椅子上,不敢置信的問。

“不排除這種可能,如果是真的,那只能證明坎瑞亞的工業(yè)制造鏈異常發(fā)達。但我覺得有個問題——他們從哪找這么多魔龍來改裝?”奇納雷強壓住內(nèi)心的感情問道。

“不知道,但這些都不重要?,F(xiàn)在的局勢是:我們用常規(guī)手段已經(jīng)不可能戰(zhàn)勝他們了,只能用我說的辦法?!眴趟_蘇緩緩說道。

“現(xiàn)在沒有其他辦法了,喬薩蘇隊長,我緊急命令你前往風龍廢墟地區(qū),炸毀設立的中轉(zhuǎn)站,并刺殺坎瑞亞蒙德戰(zhàn)區(qū)最高指揮官!”布德冒著冷汗說。

“收到!”喬薩蘇聽到命令便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留下凝重的眾人。

“欸,你說,他不會是去投降吧,這么積極?!眾W沃又補了一句。

“我的技能最適合潛入了”

我們的喬薩蘇?賽利安達當然不是去投降,他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簡單的換了身衣服、帶了些武器就出發(fā)了……當然,回頭率非常高。

“我?guī)Я艘恍┢压⒕?,你們能讓我進去嗎?”

砰砰兩聲,本篇完結(jié)。

開個玩笑,實際上,他換了一身比較襤褸的衣服,這和他背的酷炫五星武器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反差。盡管極力保密,但敵軍已經(jīng)近在咫尺的消息還是走漏了風聲。一路上,街頭巷尾都在討論如何逃命,大家對騎士團完全失去了信心。

喬薩蘇聽慣了他人對騎士團的評頭論足,但這么激烈、露骨的批評甚至辱罵還是第一次。在路上,他臨時補充了他自創(chuàng)的所謂“東風意志”:用東風破曉般的毅力,不顧冷眼與嘲笑,無視嘲諷與辱罵,一往無前,奏響屬于自己的“高天之歌”

“偏見與懷疑只會嚇退無能的看客,敢于對所謂‘命運’發(fā)起挑戰(zhàn)的人,才是真正的‘為反抗高歌’?!???????????????????????????????????????????????????

——辛焱

離開了蒙德城,周圍的火藥味反而淡了許多。他還是錯了,打不過與不打是兩個概念,這是他在路上認識到的??涩F(xiàn)在回去他的面子實在放不下,沒辦法,只希望那些家伙能把防御搞好一點。

一路的胡思亂想讓他的思維漸漸有點混亂,他來到了蒙德遺址的入口,因為是潛入,所以他并沒有走正門,而是從一個小道翻墻進入。果不其然,他遇到了一隊巡邏的衛(wèi)兵。

他尷尬的笑了笑,準備從原來的墻上再翻回去,可衛(wèi)兵也不是傻子,看著一個衣衫襤褸但手持武器的陌生人從墻外翻過來,是個人都會感到不對。

可這群衛(wèi)兵偏偏就不是人。

“#%&&%¥&184¥#%&*@%(管轄區(qū)域184號,發(fā)現(xiàn)不明物體進入。)”

“%&*^$#%^&*^%(已查明,非戰(zhàn)斗人員)”

“%*@#%!……&¥(中斷人工接管程序,繼續(xù)巡邏任務)”

原來喬薩蘇是把武器藏進了自己的斗篷,從而躲過了人工智障的排查。

萊茵多特要是知道自己的徒弟因為打瞌睡造出這么個玩意,會不會“高興”到哭泣。

但也許,這一切都是別有用心的呢?

看著機械逐漸遠去的背影,喬薩蘇僥幸的嘆了口氣,準備檢查一下被大劍劃出的一道道傷口。但一個犀利的女聲打斷了他的行動,他一哆嗦,擋住了手上的血跡,強顏歡笑的回應道:“請……請問您有什么事?”

“沒什么,如果你是后勤人員,對不起,這里已經(jīng)脫離了正常路線,請你在這里按個手印,如果可以的話請喝下這瓶吐真藥劑,當然,這是您的自由?!?/span>

“我……我還是……喝吧……”看著女人背后蓄勢待發(fā)的機械臂,喬薩蘇還是認慫了。

很快,喬薩蘇說出了自己的一切:德斯非,男,33歲,家住蒙德東南部的別墅區(qū),是一名普通后勤人員,每天11點睡覺,一定會睡夠8個小時…….

“很好,都符合數(shù)據(jù),現(xiàn)在你走吧?!眮碚唿c了點頭,讓他離開了。

喬薩蘇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甚至懷疑一切都是敵人的陰謀:太順利了,順利的不真實,隱藏在輕易表面下的,一定有什么更虛幻的東西。

“就算我知道前方有無數(shù)的危險,我也會堅定不移的走在我內(nèi)心選定的路上?!?/span>

?

“全都按一遍!”

進入了指揮部內(nèi)部,他才知道這次行動有多么幼稚。

他迷路了,坎瑞亞文字實在太難,而照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敗露的。

“幸好,我早就做好了準備?!币宦暲湫Γ话牙_自己的斗篷,一身坎瑞亞式的正裝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上。

當然,他沒有身份證件。

他終于不用躲躲藏藏,可以大搖大擺地通過走廊,甚至可以隨時隨地的沏一杯咖啡享受美好時光。但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為了到達指揮中心,他找上了一名服務員?!罢垎柕谌终究刂浦行耐倪呑??”

“從這扇門出去,左拐直走,右拐再向后走,步行100米可以看到臨時標語,再左拐,到第一臺耕地機那里上樓,上樓后乘風之翼像左前方滑行……然后你可以看到舒淵殿下的雕像,控制中心就在那?!?/span>

“謝謝您,我大概懂了。”

“不用謝,你跟著地上這個紅色的箭頭走就行。還有,您的兜翻出來了?!?/span>

“哦,謝謝,我先走了?!?/span>

他擺脫了服務員的視線,順著地上的箭頭走了起來。一波三折,他來到了控制中心,過程中甚至沒有人去打擾他的行動。終于,他看到了遠處散發(fā)萬丈光芒的第三分站。

四周幾乎沒有人,他跑到了控制臺前,又出現(xiàn)了一個很尷尬的問題。

“這……這些鬼畫符都是什么鬼啊?!?/span>

但時間每過一秒,他們獲勝的機遇就少了幾分。

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唯一一種策略能夠解決他現(xiàn)在的困境。

全按一遍吧。

于是,他就一個一個按鈕按了起來?!皯摼褪沁@個紅色的按鈕了吧?!彼洁斓溃谑?,在按下去的同時,警報響了,反應堆也響了。

“終于成功了!”他放松的一笑,自言自語道“真是個好消息,你說對吧,萊茵多特?”

“呵呵,別以為我無法識破你的幻境,這一切都是你的迷魂計,對吧?真正的我還在入口處躺著,對吧?”

“萊茵多特?你別給我玩沉默!我知道你在觀察我,趕緊回答我!”

回答還沒等到,敵方援軍已經(jīng)到了。喬薩蘇也感覺不妙,從窗戶跳了下去,正好看到了剛才的風圈軌道。

“真的是奇怪,他們?yōu)槭裁床换卮鹞夷兀堪蠢碚f既然我識破了,就沒必要在演下去了……算了,先跑路吧,我要先和團長他們打好招呼,請他們幫忙驗證一下?!?/span>

于是,在滿廢墟的紅色警戒中,喬薩蘇大搖大擺的飛開了。

“我還是覺得這是個陷阱……溫迪,你別賣關子,快說說,后來怎么樣了。我可以幫你去貓尾酒館帶幾瓶特調(diào)酒出來?!?/span>

“欸嘿,欲知后事如何,且聽……”

“聽個啥呀,我還是和鐘大爺嘮嗑去吧?!?/span>

“別別!我馬上跟你講,要是老爺子知道我也在跟你講故事,那就不好玩了?!?/span>

?

用風吹散了冰雪

喬薩蘇九死一生中逃了出來,雖然外形比較狼狽,但內(nèi)心卻無比暢快——現(xiàn)在只需去和脫離幻境制造的范圍,前往蒙德城,就可以從幻境中強行脫離開來。

終于落地,土地的質(zhì)感非常的真實,他長舒了一口氣,扔下完全沒用上的大刀,輕盈的朝蒙德跑去。

似乎是在一瞬間,他就來到了蒙德城,基本上可以確定這里是現(xiàn)實了。

他飛快地跑進了騎士團的大門。腳步像飛鳥一樣活躍,如風般輕盈。

“從懸崖一躍而下的鳥兒最終用勇氣與智慧,成為了世上第一批飛鳥?!?/span>

??????——安柏的童話

他來到了騎士團,所有人都在等著他。連平時傲氣逼人的奧沃主教也對他刮目相看,布德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的覺悟就像吹散冰雪的春風一般,帶給他人無盡的勇氣,喚醒他人無盡的力量?!?/span>

喬薩蘇終于完成了他的心愿,一切昨日的不快在微風的吹拂下煙消云散了。他跑到了熟悉花園中,四周的一切似乎都變得如此可愛,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開懷大笑起來。

他笑呀笑呀,笑的是那樣的美好,笑的是那樣的燦爛,甚至讓全身浸泡在藥劑中的他也有所反應,微微顫抖了幾下。

“我們還是別對喬薩蘇抱太大希望,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在蒼風高地、明冠峽以及果酒湖布置防御陣線??踩饋啿惶赡馨丛贩祷睾髲拿傻乱员卑l(fā)動攻擊。從蒼風高地繞到風起地,在低語森林布置攻擊陣地可能性也很低,所以剩下的唯一一種可能性只有橫穿果酒湖、走水路按最近路線對蒙德發(fā)動攻擊。”奇納雷分析道。

“沒錯,稻妻的援軍已經(jīng)出發(fā)了,坎瑞亞不可能冒著兩面受敵的風險從低語森林發(fā)動攻擊,并且現(xiàn)在是蒙德的雨季,道路比較泥濘,加上蒙德居民對坎瑞亞普遍的仇恨,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冒著巨大的風險攻擊?!眾W沃說。

“可諸位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細節(jié)。”奧沃喝了口水之后繼續(xù)說道,“坎瑞亞沒有帶任何大小船只構(gòu)件,每臺機械除了三號分站的零部件之外肯定裝不下任何船只零件了。布德團長,請您和至冬方面取得聯(lián)系,看看在之后有沒有新的機械運載零件到達戰(zhàn)場?!?/span>

“關于這個問題,我之前的計算可以給出答案,按友軍統(tǒng)計出的數(shù)據(jù)來看,播種機的引擎是足以支撐它連續(xù)兩個小時的高強度空中作戰(zhàn)的,如果是低空貼水普通飛行恐怕連續(xù)運轉(zhuǎn)五個小時都沒有問題。播種機除核心全部防水。此外,從耕地機的身高與構(gòu)造可以推出它能在淺水行走,深水部分會失去絕大部分戰(zhàn)斗力,但仍然可以正常運轉(zhuǎn)?!惫鸬卣f。

“所以說,只需要拖夠兩個小時,就可以讓那些怪物的引擎超載從而被迫返航對吧?”布德說。

“可如果敵人一批批上呢?”奧沃提出了質(zhì)疑。

“那就更好打了,我們對付不了鋼鐵洪流,對付幾個落單的小兵還是綽綽有余的?!辈嫉陆忉尩馈?/span>

“沒錯,我們的戰(zhàn)略應該是在深水區(qū)域讓一部分兵力與播種機周旋,待其引擎超載被迫返航的時候讓另一隊給予它們致命一擊?!逼婕{雷飛速制定出一個計劃。

“可騎士團應該乘什么與敵人戰(zhàn)斗呢?我們不能坐太大噸位的戰(zhàn)艦,因為它們可能給敵軍提供‘跳板’。如果它們在某艘被占領的戰(zhàn)艦上休整一段時間,是否就能恢復開始時的戰(zhàn)力呢?”奧沃疑惑地說。

“一臺播種機的重量約是5T,算是比較輕的,但¥$^#^&*$%&*……因此我們能夠得出,只有‘蒲公英’小型作戰(zhàn)艇承受不住播種機的重量,我們可以只用它運載單兵作戰(zhàn)單位。”哈吉葛念叨了一頓誰也不懂的玩意,最后得出個結(jié)論。

“‘蒲公英’?這種小破船怎么可能抵擋數(shù)以萬計的播種機兩個小時?。课覀冃枰蟠瑏聿贾弥鼗鹆?,我們需要搞一條重火力帶!目前情況,只有導彈能打倒導彈!”奇納雷大聲喊道。

(巖神:我遲早得被你們氣暈……)

“確實,像像‘歸終M-4’這類進口貨,還有‘翔舞D-23’這類仿造武器,都需要在‘西風騎士’或者‘勞倫斯’這樣的輕型戰(zhàn)艦上才能安裝。至于 ‘收割-7’這種從坎瑞亞軍隊繳獲的玩意,就需要‘溫妮莎’甚至‘巴巴托斯’這種重型戰(zhàn)艦才運的動?!眾W沃說,“可惡,要是我的虛空萬……”

“我想想,其實如果把落入敵手的重型戰(zhàn)艦炸掉,也是可以阻止敵軍的跳板的?!崩潇o下來之后,奇納雷細想了一下。

“炸掉?你可以考慮一下這樣的代價——整個果酒湖基本上會被毀掉的!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手里的家伙可不多了,為了一個小小的蒙德城斷送整個蒙德的前途可不太值?!眾W沃大聲反駁道。

“不用討論了,就算把整個騎士團拼光,也要堅守蒙德城!蒙德城對整個提瓦特的政治局勢都很重要!我們絕不能放棄蒙德城!”布德大聲說。

“除了政治上,蒙德城失守,象征坎瑞亞在提瓦特大陸東南部有了個穩(wěn)定的根據(jù)地,會直接威脅到至冬、璃月、楓丹,蒙德城三面環(huán)水易守難攻,將來肯定會成為一顆釘子,直接釘在三個國家的心窩!”奇納雷表示。

“不自量力,自身難保了還考慮別人。團長,你真的以為我們能拖夠兩個小時嗎?從各個角度來看我們都不可能守住蒙德城!還不如趁著敵軍還沒有發(fā)起攻擊先把戰(zhàn)艦轉(zhuǎn)移到蒲公英海,先狗一陣子再反攻?!眾W沃說。

“可如果我們狗了這一陣子,那整個提瓦特就會狗一輩子!蒙德城一旦失守,就不可能重新拿回來,到時候坎瑞亞就可以以蒙德為中轉(zhuǎn)站朝整個提瓦特運輸兵力,納塔的慘劇還沒讓你看清楚嗎?”布德忍無可忍,拍案而起大聲說。

奧沃一時語塞,惱羞成怒的摔門而出?,F(xiàn)場只剩下了三人。

此時,一個一直在旁邊冷靜觀察的圖書管理員似乎有什么意見。

“我說,各位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span>

“把文件摔成這樣,可是要賠的?!?/span>

?

蒙德淪陷

即使奧沃再極力反對,戰(zhàn)略籌備還是開始了。

戰(zhàn)爭的陰霾籠罩了整座城市,街上的平民已經(jīng)很少,自由懶散的煙火氣被更自由懶散的火藥味替代了,騎士團賭了一把,把所有的賭注全壓在了果酒湖上。

萊茵多特在高處端詳著這座城市,曾經(jīng)的過往即將在此畫上終結(jié)。蒙德人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萊茵多特會親臨戰(zhàn)場,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看在了眼中。

“老……老師,您真的要從這里發(fā)動攻擊嗎?從防守森嚴的果酒湖發(fā)動攻擊?”阿貝少問。萊茵多特轉(zhuǎn)過頭,臉上寫滿了堅決:“只有在他人擅長的領域?qū)⑵鋸氐讚魯?,才可以將其完全折服??债斈甑摹患褐淌緮持L’,就是這個意思(偏科挺嚴重)。”

(這段話的原意是將自己的缺點直接擺在敵人長處面前,讓敵人輕敵)

“更何況,我們和蒙德,還有一筆賬要算,在讓他們還清一切宿怨之前,我絕不想靠近那個地方?!?/span>

接著,她對著嚴陣以待的機械揮了揮手,隨著無數(shù)機械的轟鳴,一場史無前例的“湖戰(zhàn)”,拉開了序幕。

如奇納雷設想的一樣,敵軍果然從水上攻了過來。飛行到一半,迎面而來的弓箭與導彈砸到了如潮水般涌現(xiàn)的播種機的頭上。

過程沒什么好寫的,直接說結(jié)果。

騎士團以非常慘烈的代價,守住了這兩個小時,奮戰(zhàn)已久的騎士們歡呼著,為自己的勝利歡呼,短時間之內(nèi),敵軍是不會再回來了。

“我就說敵軍不可能一波一波上,看來我們賭對了。”奇納雷說。

“都結(jié)束了,我們要趁著接下來的半小時重新布防?!眾W沃說,“只不過……果酒湖的水有這么淺嗎?連報廢的播種機都沒不過?”

說完,他們兩個對視了一會,“水確實很淺,對……吧??”

“快跑!”短暫的沉默之后,他們異口同聲地發(fā)出了慘叫。

果然,話音未落,被躲藏在水下的耕地機托舉起的播種機對毫無防備地眾人發(fā)起了攻擊。“居然是用這種方式解決的嗎?太(文明)離譜了!”騎士們此時也顧不得什么騎士精神,連船也不要了就向岸邊游去。

就這樣,蒙德西風騎士團海上騎兵師全軍覆沒,所有船只被摧毀,絕大部分士兵傷亡,蒙德城失守。

奇納雷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擋在他前面的奧沃,以及橫刀相對的敵軍。

?

高天之歌的雜音

從漫長的昏迷中醒來,奇納雷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可周圍的環(huán)境,似乎與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奇怪,一般像我這種核心領導層的角色被俘,固定的劇本不都是以禮相待、企圖勸降嗎?即使沒有希望也該走一下固定流程吧,為啥我的待遇這么差?”他納悶的想。

除了對方不想要蒙德軍事財經(jīng)上的重要情報,他一時找不到任何理由。

“奧沃也不知道被關到哪去了……”頓時,一個可怕的念頭像一道閃電般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不……不可能,奧沃那家伙雖然很討厭騎士團,但絕不可能做出背叛蒙德以及風神的行為……”他喃喃自語道。

“背叛蒙德及風神大人的,是你們騎士團才對呀?!?/span>

奇納雷急忙轉(zhuǎn)過頭,一切最糟糕的可能性在這一瞬間成為了現(xiàn)實。奧沃穿著全新的禮服在他眼前耀武揚威。

奧沃不等他反應過來,咄咄逼人的繼續(xù)說:“我早就看穿了騎士團的一切,甚至還嘗試通過‘加入’騎士團來改變你們,可現(xiàn)在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span>

“即使你討厭騎士團,也不能把風神大人打下的領土拱手相讓??!”憤怒與恐懼讓奇納雷的內(nèi)心燃起了熾熱的火焰,他奮不顧身的撲上去,可身上的枷鎖牽制住了他,讓他狠狠的跌倒在地面上。

“你還有臉提風神大人?”奧沃冷笑道,“連風神大人的畫像都不擦,借著‘保衛(wèi)風神大人’的名義堅持無意義的抵抗,風神大人一手創(chuàng)立的西風騎士團,在你們手里被搞成了什么鬼樣子?”

“風神大人崇尚的‘自由’,難不成是不抵抗的自由、被奴役的自由、亡國的自由嗎?”奇納雷踉蹌地站起身反駁道。

“當然不是,可是,連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簡單道理都不明白的人,是不可能明白風神大人關于‘自由’的教導的。”奧沃說著,便從守衛(wèi)手里接過一把手槍。

看著氣憤的奇納雷,他笑了一下,又補了一刀:“蒙德城已經(jīng)被占領了,現(xiàn)在所謂的‘西風騎士團’已經(jīng)徹底名存實亡,萊茵多特和都金大人為了蒙德的統(tǒng)治重新建立了‘西北風維持會’,我是會長。騎士團剩下的幾個人已經(jīng)逃到了望風山地,在一通火力覆蓋之后,我的部隊要從暢通無阻的星落湖出發(fā),徹底的圍死他們……算了,不和你扯這些了,為因為你戰(zhàn)略問題犧牲的將士陪葬吧!”

一聲槍響,奇納雷抽搐了幾下,便倒了下去。

看著不斷滲出的鮮血,奧沃滿意的收起了槍?!按笕耍@把槍的威力不能致人死亡啊?!彼碾S從說。

“沒關系,我瞄著心臟打的。直接把他的尸體抬出去吧,放在風起地的大樹下面。我對我的槍法,有數(shù)?!眾W沃笑了一聲,便默默的走了出去。

“好家伙,我就說這個像奧托的家伙一定不是啥好東西。溫迪,你講了這么久也累了吧。拿,新搞到的迪奧娜特調(diào),我去找鐘大爺嘮嘮?!?/span>

“慢走哈……欸嘿,看來我上次從八重堂順回來的輕小說《坎瑞亞戰(zhàn)爭——神明姐妹也會生死離別》是可以保住了呢,這可是最后一版的最后一本,我費了很多心思才‘搞’到的……糟糕,好像被她聽見了……”

磐巖契約錄·其二

原神(神之眼持有者)終得志

天空島,第一屆元素理論研究會在天理的主持下開始了。

“真是奇怪,這群家伙連原神都沒有玩過,虧他們還都和我的……咳咳,我的朋友們重名了呢?!碧炖順O力忍住劇透的欲望,“算了,如果我把所有元素反應一股腦說了估計又得挨(天維委)罵,還是算了吧?!?/span>

在眾人細微的討論聲中,天理宣布了這次討論會的開始。

“諸位來到此地,是為了對我們過去的失誤進行檢討與反思,展望未來,適應新時代提瓦特反坎瑞亞戰(zhàn)爭的發(fā)展變革,提升我軍協(xié)調(diào)能力,合作能力,作戰(zhàn)能力。

“在過去的一年里,我們由于錯誤的作戰(zhàn)方針損失慘重。璃月方面,須彌方面,楓丹方面與蒙德方面都遭到了很嚴重的損失,至冬和稻妻也隨時面臨著威脅,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必須要有一套嶄新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才可以盡量減少悲劇的誕生。

“我們的同伴用血的教訓所總結(jié)的,無疑只有幾句話:我們的單兵及最高戰(zhàn)力在任何角度都無法戰(zhàn)勝坎瑞亞數(shù)不勝數(shù)的鋼鐵兵團。而我們要做的,只有改變現(xiàn)在一對一的戰(zhàn)術習慣,增加團隊之間的協(xié)調(diào)與個人之間的配合。

“至于如何達到這個目標,請摩拉克斯為大家一探究竟?!?/span>

鐘離站到了主席臺上:“諸位都知道,我這人平生最喜歡的,便是文言文??扇缃竦男蝿荩覀儧]有時間為了‘禮節(jié)’而無謂消耗時間罷。閑話暫放一旁,我這便為大家講解所謂‘協(xié)調(diào)’及‘配合’之奧秘。

“諸位手里一直有個從未注意的大殺器,名為‘元素’,可在漫長的征途中,卻無人發(fā)掘‘元素’的用法。是元素太過復雜么?實乃單兵作戰(zhàn)的錯誤戰(zhàn)略已經(jīng)深深的占據(jù)了諸位的腦海,導致再無法發(fā)掘罷。

“經(jīng)過長時間的實驗與研究,我一共發(fā)現(xiàn)了幾種方法供諸位參考。

“凍結(jié)——水與冰交融,可令敵休移動。

“蒸發(fā)——水與火交融,水蒸發(fā)傷害略高些。

“超載——火與雷交融,產(chǎn)生劇烈爆炸,不分敵我。

“感電——水與雷交融,可產(chǎn)生持續(xù)之雷傷。

“融化——火與冰交融,可解除凍結(jié)狀態(tài)?!?/span>

……

好無聊啊,天理這樣想。明明自己已經(jīng)開始了“高等元素論”的學習,卻被迫聽這些老掉牙的玩意??蓪а荨炀S委不讓自己說呀,只好先趁著這段時間玩玩新游戲了。

過完新手教程,基本的元素反應已經(jīng)講完了,巖神又喋喋不休的開始講各元素之間的克制與優(yōu)先級,笑死,我班爺點六命的時候早就證明了火優(yōu)先最高了。

打完了第一章主線,巖神已經(jīng)在講反應頻率與元素共存了……

搞到了第一個S級女武神,巖神已經(jīng)把高等元素論講完了……等等,高等元素論?我(文明)……

終于,在天理的惱悔中,一堂元素反應精講課落下了帷幕。

“敵人的鎧甲非常抗物理傷害,這便是我軍將士常常失敗的原因罷。將來,我等總結(jié)的元素反應將取代唯傷論,望諸位可以好好學習?!痹谙∠±墓恼坡曋校瑤r神結(jié)束了他的長篇大論。

“璃月執(zhí)政,您開場說的話似乎還有另外一層意思?!蔽ㄒ恍阎犕耆痰牟萆裾f,“‘堅持集體主義,反對個人英雄’,結(jié)合人民群眾的廣大能力,加以正確的指揮,最終成功轉(zhuǎn)化出扭轉(zhuǎn)戰(zhàn)局的力量?!?/span>

“先生所言正中我心意,但既然先生率先提出,那請您發(fā)表高見罷。”巖神說。

又是一番長篇大論,基本內(nèi)容和神秘來客說的基本一致,我就不再重復。

天理搞到自己前輩(空之律者)的時候,這場會議終于結(jié)束了,希望大家有所收獲——比如珍貴的睡眠時間。

(連續(xù)登錄兩天送強力S級角色——空之律者)

這場會議一開就開了這么久,這是巖神怎么都沒想到的。

在放下話筒的那一刻,看著睡眼朦朧的同僚,他感到心痛。

既然已經(jīng)盡完了自己責任,就無需再為他人的失敗而內(nèi)疚。

我想,這在巖神和其他醒著的兩位神明心中,不再是一句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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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力顯神威

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巖神的心中已經(jīng)不再迷茫。幾個月前,他孤身一個人從那里離開,無數(shù)的戰(zhàn)士都在那里隕落。歸終、德才、古華、和韃,很多他的朋友,和更多未曾謀面但愿意為他而戰(zhàn)的戰(zhàn)士因為他而死,而他除了逃跑和紀念,什么都做不了。

憤怒化為重拳砸在了桌子上,淚水卻不爭氣的奪眶而出。雖然已經(jīng)過去,但他還是時常會看見那些無辜者的眼睛。沒有怨恨,沒有憤怒,最多的,是無聲的失望。這些失望在巖神心中一點點轉(zhuǎn)換為譴責與自責,在這幾個月里一直壓在他的心頭,令他無法正常呼吸。

現(xiàn)在,兇手就在眼前,巖神心中也愈發(fā)不再平靜。

就讓過去的一切怨念,在這屬于璃月的新生中畫上句號吧。

某位蒙德友人的幫助讓璃月暫時擺脫了遭到大規(guī)模入侵的魔爪,璃月軍方可以集中火力對付“螭”。獲得新生的千巖軍躍躍欲試,準備大展身手。

可敵人太龐大了,唯一能進行元素反應的大型生物若陀也在前面的戰(zhàn)斗中再起不能,這讓巖神很頭疼。

“弱弱聯(lián)合,各個擊殺;

強強聯(lián)合,每票不差;

強弱聯(lián)合,一個帶仨;

異軍聯(lián)合,信任為大?!?/span>

——千巖軍內(nèi)部口訣

這句口訣的意思是:弱弱聯(lián)合,要盡量保持人數(shù)優(yōu)勢,各個擊破。強強聯(lián)合,就專把最強的打敗,以免弱者受到不必要的傷害。強帶弱,弱者不要幻想,專心打輔助。不同的軍隊聯(lián)合,要互相信任,不能因為猜忌而影響戰(zhàn)斗的配合。

“這句口訣還真有意思。”巖神想,“好像還有個口訣,我看看?!?/span>

“敵強我弱,各個擊破;

敵弱我強,不必商量;

單兵太硬,元素反應;

射程太長,結(jié)晶來抗;

敵進我退,敵退我追;

敵強我擾,敵弱我包?!?/span>

——千巖軍內(nèi)部口訣

“機器雖強不無敵,磨損是個大問題。

引擎超載要休息,零件破損需修理。

兄弟姐妹找時機,乘此機會總攻擊。

回程路上搞偷襲,熄火期間斗爭奇。

若沒機會別著急,耍耍陰招沒問題。

零件擰掉失全力,引擎潑水不能起。”

——千巖軍內(nèi)部歌謠

“零件擰掉失全力,引擎潑水不能起……這些都是比較老的歌謠了,再看看……”

“零件越多,破綻越多;

破綻越多,反應越多;

反應越多,機會越多;

機會越多,傷害越多;

傷害越多,機器越少;

機器越少,零件越少。”

——千巖軍內(nèi)部歌謠

“耍陰招,元素反應……難道!”巖神瞬間明白了,“我們可以用元素反應對螭的零件發(fā)動攻擊,零件壞的越多,螭的戰(zhàn)斗力損失就越多……我明白了……”

第二天,巖神召集璃月領導人開集體會議,主要思想就是“通過元素反應損壞螭部分零件,通過損壞部分零件使螭功能受損,通過使螭功能受損而令其露出破綻。”

簡單來說,就是通過元素反應令其顯出破綻,最終將其擊破。

就這樣,一個無比平凡的夜晚,一群無比平凡的年輕人在一位不怎么平凡平凡的老者的帶領之下,終結(jié)了曾經(jīng)無比平凡的歷史。不過,所謂“歷史的拐點”,不都是從無數(shù)個平凡的瞬間中脫穎而出的嗎?

他們已經(jīng)付出了太多太多,為了對抗這次災難,很多人獻出了自己的一切。而未來,也會有更多人前赴后繼的為了自己身后的祖國、家人而無畏的沖上前去,唱響屬于勇氣的贊歌!

而所謂的勇氣,也都是從一個個平凡的人心中凝聚起來的,不平凡的力量。

“從鋼少氣多中走來,向鋼多氣贏邁進;從鐵血榮光中走來,向提瓦特一流軍隊前行;歷史不會被埋沒,我們要銘記那段屈辱的歷史,但同時大步向光明的未來前行?!????

??????——抗坎戰(zhàn)爭勝利500周年紀念日LCTV特別節(jié)目

可無論如何,歷史永遠走在它自己的軌道上。一切妄圖阻撓歷史車輪的罪人,都必定會被永遠的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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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潮退去磐巖在

似乎在一瞬間,一切都結(jié)束了。

從輕策莊,到層巖巨淵;從楓丹,到須彌;從璃月,到深淵……一切發(fā)生的都太快,快到想要回憶那段歷史的時候,腦海中只能浮現(xiàn)往日的殘影。

從當年的把酒言歡,到現(xiàn)在的人走茶涼。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一個個的離開,殘忍的景象一次次在他眼前浮現(xiàn)。

在漫長的征戰(zhàn)過后,只剩下他一人見證無數(shù)戰(zhàn)友用鮮血與生命換來的太平盛世。

一切,都結(jié)束了。

走吧,歸終,夜叉和在那場偉大的戰(zhàn)爭中無數(shù)的戰(zhàn)士們,回家的時候到了!

你們的故事,我永遠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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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后崩壞書·原神往事

21089號宇宙,坎瑞亞戰(zhàn)爭結(jié)束后兩個月,歸離原。

與無數(shù)其他宇宙的巖神一樣,這里的巖神看著眼前的廢墟,和無數(shù)烈士們的墳墓,眼前再一次浮現(xiàn)出了當年的場景。

歸終……

可異樣就在此發(fā)生了。

本應在幾年前與螭的戰(zhàn)斗中該被殺死的歸終,竟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精神都出問題了,看來,我是時候好好休息一下了?!笨蓭r神完全無視了她的存在,繼續(xù)向前走去。

直到,一只熟悉的手像曾經(jīng)無數(shù)次那樣搭在了他的肩上。

“對不起,我在休息。”巖神的聲音無比空虛?!靶菹⑹裁矗俊笨墒煜さ穆曇魪氐鬃C實了一切,雖然不可思議,但眼前的確實是歸終。

“歸終……真的是你嗎?你還活著???”巖神連忙轉(zhuǎn)身一看,剛才的頹廢在一瞬間灰飛煙滅了,他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像曾經(jīng)一樣擁抱了上去。

“我是歸終,但也不是歸終?!?/span>

“你什么意思……無論如何,你還活著……”

“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植入崩壞能之后,我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我了?!?/span>

“歸終?……腦子被打壞了?”

“跟我走,去伏龍樹,和我一起去找那個自稱‘布洛妮婭’的姑娘,她會解答你的一切問題……”

“你這劇本,難不成叫《天理?崩壞》?什么鬼劇情?”

“實際上,這段應該叫《巖神的奇妙冒險冒險 崩壞潮流》(doge)”

璃月的故事結(jié)束了,沒有任何華麗的戰(zhàn)斗,有的只是無數(shù)平凡的人,將心中的勇氣凝聚成超越時空的力量。

與此同時,稻妻的故事也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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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大爺講到一半不講了,掃興?!甭眯姓卟粷M的離開了璃月,“賣唱的不是把那本《神姐》(坎瑞亞戰(zhàn)爭——神明姐妹也會生離死別)‘借’給我了嗎?雖然看題目就覺得沒興趣,但現(xiàn)在把兩位大佬都得罪了,勉強看吧?!?/span>

鳴神永恒鳴雷遜·其一

虛如泡影的破滅

螭被打敗了,璃月成功擺脫了侵略危機。蒙德的游擊隊也受到了鼓舞,更加英勇的斗爭。楓丹官方軍隊雖然已經(jīng)全部投降,但由純水精靈所領導的楓丹反抗組織也在其他國家的幫助下收復了大片失地。

針對須彌的反攻也接連受挫,又傳出了天理維系軍準備參戰(zhàn)的消息。一切都對坎瑞亞及其不友好,可萊茵多特的布局才剛剛拉開序幕。

在此聲明,都金由于身體原因已經(jīng)退出了軍隊領導決策層,所以現(xiàn)在的戰(zhàn)略布局基本上都是萊茵多特那幾個人在搞。

與其他地方如火如荼的斗爭形成強烈對比的,是稻妻如世外桃源般的安逸景象。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島國上,每個人都享受著他人視若珍寶的和平時光。無法想象,與此同時,有無數(shù)的戰(zhàn)士奮戰(zhàn)在大洋彼岸的土地上。

可很“遺憾”,這片世間凈土的美好,即將要被打破了。

(干得漂亮!說好的增援蒙德增援了幾千字連影子都沒有。)

“真,你說我們看著蒙德和璃月不管,在這里輕輕松松的吃三彩團子真的好嗎?”影不解的問。

“巴巴托斯當年不也是放著須彌不管喝酒?天理大人都沒出手呢。只要保證戰(zhàn)火不蔓延到稻妻就沒問題了?!毖氏铝艘豢趫F子牛奶,真笑著說,“別管那些,你看這幾頁,被歐拉三頁半僅僅再起不能,這個鋼鐵丹實在是太勇了?!?/span>

短暫的插曲過后,天守閣再次恢復了以往的安逸與輕松。

可用一時的安逸麻痹自己的她們,同時也成為了稻妻的掘墓人。

狐齋宮急急忙忙跑了進來?!霸趺戳?,漫畫更新了?”真問,看著不住搖頭的狐齋宮她笑了笑,“那就是新口味團子牛奶?”

看著慌張的狐齋宮,真收起了笑臉,嚴肅地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有報告稱,在鳴神島西北部約50海里處發(fā)現(xiàn)坎瑞亞戰(zhàn)艦群!”狐齋宮說。

“第一第二艦隊馬上前往攔截,全程監(jiān)視敵軍動向,有任何侵略行為無需報告,直接開火?!庇跋逻_指令。

“此外,鳴神島方面進入一級戰(zhàn)備,實施食物配給,全體廣播戰(zhàn)斗預警,西北海岸居民全體撤離。召集內(nèi)閣開會,研究稻妻未來的對坎政策!鳴神大社準備關于此次事件的占卜和宗教工作?!闭娼酉略挷?,有條不紊的指揮到,“影,你去天領奉行商討作戰(zhàn)方案,一旦接到我的命令就向敵發(fā)起全面反擊?!?/span>

“影武者遵命!常道恢弘,鳴神永恒!”影朝姐姐敬了個軍禮(鞠躬)便匆匆離開了,真沉思了一下,與大臣們交流起來。

在一切都準備就緒的時候,又有消息傳來:敵軍艦隊改變航線,向東北行駛,接著,敵軍完全脫離我軍監(jiān)視范圍。

“這是什么情況?叫影過來……不行,她現(xiàn)在應該和九條一起在前線,沒那么多時間……諸位,對這件事,你們怎么看?”真對大臣問。

在場的一群軍事小白哪能分析眼前的局面,于是,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討論之后,他們做出了重要決策——詢問專業(yè)人員。

影在敵艦離開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知道了戰(zhàn)局可能的發(fā)展。她想告訴真,但她沒有瞬間移動的權限。無能為力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軍盲姐姐讓事情向最糟糕的方向發(fā)展。

戰(zhàn)場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在真派出的使者到達前線的同時,事情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

反向登陸(從敵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登陸),多么幼稚的戰(zhàn)術,可幸好,它遇上了更加幼稚的人。

“這……這該怎么辦?敵軍已經(jīng)從鳴神島的東部沿海登陸了,而影那邊還沒有消息……算了,全軍回防!”真焦頭爛額的看著眼前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地圖和情報,無奈的再次下達了一條非常錯誤的指令。

“該死,果然與我想的分毫不差——敵軍首先故意暴露,從而引起大規(guī)??只藕头潜匾獞?zhàn)略部署,接著又利用速度優(yōu)勢在我軍反應過來之前在其他地方登陸,進而威脅到真,為保護她我們肯定會回防,而此時,真正的主力從防線缺口登陸……可惡,這種侮辱智商的計謀還真得逞了……”影氣憤的想。

“算了,先撤吧。我能調(diào)動的天領奉行部隊只占稻妻總兵力的四分之一,沒必要送……傳我命令,天領奉行,全軍總撤退!”

影確實說對了,可她算錯了一點——敵人可不止在空下來的缺口處發(fā)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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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琦島的雷聲

在真的英明指揮之下,稻妻失去了自己的主島。

一時間,戰(zhàn)爭勝利的希望幾乎消失殆盡,開局就丟掉了大半的領土,甚至被迫放棄了首都。影在為此自責,可急轉(zhuǎn)而下的局勢不給她自責的時間。

在逃亡的路上,真再次把曾經(jīng)的豪言壯語回想。

“拜托,你們很弱耶。”

“這個巴巴就是遜的啦。”

“我跟你講啊坎瑞亞你就是個(文明)!”

“今天你們師徒三人面對我們師徒三人……”

她曾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天理上,天理的所作所為都被她所崇拜著。

“天理大人那么做,一定有她的深意!”

她曾那么天真的相信天理可以幫助她,而她無條件信任她的代價,便是曾經(jīng)屬于她的一切。

而現(xiàn)在,真知道,在過度的寄托與依靠破碎之后,她已經(jīng)一無所有。

“雷神大人小心!”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憶,一個人將她一把推開,隨著一聲沉重的巨響,一塊石頭壓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怎么了?軍醫(yī)!”真吃驚的沖上去,一點一點的扒開石頭,但一切都晚了。她的大意,害死了一個普通的士兵。

她哭了,內(nèi)心的某些東西似乎也消失了。當她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她明白了。

她并不是一無所有。

“越過分依賴某樣東西,就會越被那樣東西影響。只有忍痛斷絕,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瓦姆烏

“所以呢?雷神大人,你覺得只需要講幾個煽情的故事,在假惺惺的掉幾滴眼淚,你們曾經(jīng)對珊瑚宮的迫害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嗎?”現(xiàn)任神巫女廣島原子……呸,是廣元胡琦子冷冷的說。

“是,我確實曾經(jīng)對海崎島做過一些錯事,但……”

“錯事?”廣原胡琦子拍著桌子喊,“啊,我把你一刀砍了,逼著你的子民放棄優(yōu)越的環(huán)境到鶴觀開荒,并且此后我會不斷的騷擾你的人民攻擊你的百姓。你會覺得這僅僅是錯事這么簡單嗎???!”

“可這些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事,和稻妻的民眾無關。”真低著頭說。

“呵呵,算了,你來是為了搬救兵吧,否則不會說出這種話?!?/span>

“是的,只要您能答應,條件什么的可以商量?!?/span>

“那這樣,第一:在戰(zhàn)爭期間,兩軍交換一切作戰(zhàn)材料,并且解除原來的各種軍事制裁,雙方對對方開放邊界以供部隊調(diào)遣,可以吧?”

“這條可以?!?/span>

“第二:在戰(zhàn)爭期間,天守閣及其下屬各地方要像對待自己軍隊一樣對待珊瑚宮軍隊,我們不會搶掠,但至少要保證我的軍隊要像你們的那樣舒舒服服,可以吧?!?/span>

“這條也很簡單。”

“第三:也是比較重要的一點:我們的軍費由你們?nèi)顖箐N。”

“可以?!?/span>

“第四,這條比較過分,但你必須答應:等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撤出天守閣,來好好體驗一下你給我們的‘大好河山’。三奉行和鳴神社也要搬到海琦島,財產(chǎn)啥的都別動?!?/span>

“這個……可以!”

“好了,現(xiàn)在是比較簡單的一條: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我們要#……%¥@&……¥&(總之就是一些非常喪權辱國的條款。)”

“這條……可以……”

“行吧,那你回去宣……等等,還有個小細節(jié)忘說了:………………,簡單吧?”

“這個,我是肯定不能同意的!”

顫顫巍巍的真在一瞬間把頭抬了起來,氣勢瞬間把對方壓倒:“我是不可能讓我的臣民受這種侮辱!”

“是嗎?這樣也可以,不過等我的軍隊出征的時候,矛頭可就不知道指向誰了。”

“那我就打!稻妻的軍隊還沒有像你想的那么懦弱,就算你不管,我們也會靠著自己將一切入侵者趕出去,即使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呵呵,無聊的政治作秀。剛才談那些喪權條款的時候不是挺[嗨]的嗎?同樣是被侮辱,怎么就區(qū)別對待呢?”

“我愿墜入黑暗,換稻妻走向光明?!?/span>

“串臺刀我是吧……回到剛才,既然你這么想犧牲,那這樣吧,三奉行和鳴神社不用換地方,稻妻人民也不用……,但我要親手,為我們的神報仇。”

“你可以動手了,賭上你作為現(xiàn)任神巫女的名義:在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你和珊瑚宮可以接管天守閣,但不能動稻妻人民一分一毫?!?/span>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裝到最后一刻。搭嘎[西琳]噠(這是一場試煉)……取劍來!”

看著從容不迫的真,廣原胡琦子壞笑一聲,看了看侍衛(wèi)拿來的劍?!罢媸前押玫叮雌饋砗苓m合復仇呢。”她走到真面前,“可惜,要被惡魔的血污染了?!?/span>

刀光如雷光般劈下,在真還是那么鎮(zhèn)定,在這一刻,她想了很多。

“我走了,影那個家伙可就只能自己做飯了。”

“好懷念大家伙之前一起看漫畫,一起吃小吃的時光啊?!?/span>

“既然是我自己闖下的禍,就不應該牽扯進其他人?!?/span>

“無論如何,影,你的姐姐用生命換取了勝利唯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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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外??交》

“切,還真讓你裝到了?!崩性诳罩型W。瑥V原胡琦子擦了一把汗,把刀隨手一扔,“沒想到,你作秀能做到這種地步?!?/span>

“你為什么在半空中停下了?”真沒有回頭,坐在地上問。

“都快死了還這么關心臣民,這種鎮(zhèn)定可是裝不出來的……算了,不重要了,你通過了我對你的[試煉]。我雖然很想報仇,但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大敵當前先斬隊友的蠢事我可做不出來。”

“我代表三奉行及全體稻妻人民向您道謝?!?/span>

“是嗎?還真能屈能伸……這樣吧,除了第一、二、三條外加部分第五條之外,其他我自己都難為情的就免了吧?!?/span>

“這一次,我算是欠下了你的人情……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我會親自上門再次道謝,如果我們都還活著的話……”

“你瞧瞧,該說說別瞎立flag啊,看來你活不長了?!?/span>

“誰說的?你看某個茸姓男子開頭就說自己要當秧歌star,不也活到最后了嗎?”

“你也看JO?不對呀,你看那個小飛機,立完就死,簡直立竿見影啊?!?/span>

在一片歡笑聲中,兩個人奇妙的友誼建立了:巫女怨恨雷神,但和真交談甚歡;真自認為欠下了神巫女一個人情,但又忍不住和廣原子說話……很難想象,在一分鐘以前,這里還是針鋒相對的“戰(zh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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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你出場了,DIO?。ㄕ`

珊瑚宮軍隊參戰(zhàn)了,但這并不能阻撓兵敗如山倒的局勢。真作為天理的追隨者,在那場會議上看天理在發(fā)呆(真?沉浸式體驗),便也發(fā)起呆來。當然,她以為這是天理對元素不屑的表示,完全沒想到當時天理打電動打的正嗨。

從璃月回來的使者帶回了璃月的一些戰(zhàn)術和秘訣,其中就有那幾條歌謠。由于裝備和語言文化相差不大,像幾千年前一樣,稻妻再次拼命的學習這一套先進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

但當戰(zhàn)場上瑞克搖響起的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膚淺和無知。

“這這這……圖鑒上沒畫這種靈活的怪物呀?能瞬移,能吸血,能再生,這玩意是DIO吧!別說拆零件了,連靠近都靠近不了?!?

——稻妻軍隊訪談錄?坎戰(zhàn)初期

通過“狩境獵犬”的眼睛看著武士們一臉懵的樣子,萊茵多特止不住的興奮??粗约貉邪l(fā)的新武器一投入戰(zhàn)場就將敵軍重創(chuàng),她的嘴角再一次泛起了笑容。螭的失敗,杜林的失敗,接下來,就輪到潛伏在稻妻的兩件武器了(這語氣感覺怪怪的)。

在稻妻,那件武器是[無敵]的。

鳴神島幾乎已經(jīng)完全失守,前線局勢更加緊張,影焦頭爛額的看著作戰(zhàn)地圖。珊瑚宮和稻妻軍隊雖然名義上是戰(zhàn)友,但暗地里卻總想著互相放冷箭。雷神和神巫女都很著急,但至今,這個問題都沒能得到最根本的解決。

“八重,你們鳴神社的法術加成能在多些嗎?”影對趴在旁邊的一只狐貍問。

“不可能了,15%暴率加成,25%暴傷加成,25%元素加成,35%攻擊加成,這已經(jīng)是我們所有巫女拼了命換來的結(jié)果呢?!蹦侵缓傞_口說話。

“你這語氣……小貍貓,改天還是讓神子好好教教你怎么用那么屑的語氣說話吧?!庇邦^也不抬的說。

“哎呀呀,果然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呢?!兵Q神大社副宮司八重神子從隱蔽處緩緩走出,“本來以為,只需要讓它變成一只毛茸茸的小狐貍,就可以稍稍彌補語氣的不足,現(xiàn)在看來,似乎還要多加練習才行,hnhnhn?!?/span>

“別扯其他的,你說,還有沒有辦法繼續(xù)加成?”影直接打斷施法。

“哎呀呀,你別這么著急嘛。讓我想想,雙暴還有可能加一些。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呢?!卑酥厣褡有χf。

“算了,八重,讓狐齋宮來一趟?!?/span>

“她呀,正在和雷神大人商量對策,一時半會可能回不來哦,有什么事情和我商量就好?!?/span>

“這件事必須和鳴神社宮司商量,你沒那個資格。”

“連本副宮司都沒有資格參與的事,似乎只有那一件了呢……我現(xiàn)在就和宮司聯(lián)系,你就等著她來吧,hnhnhn?!?/span>

“沒錯,既然人類無法抗拒這些怪物,就只能找一些……超越人類的存在。”

收到了神子寄來的信,狐齋宮陷入了沉思。她也曾考慮過這件事,但最終還是放棄了。真湊過來問:“是副宮司(屑狐貍)寄來的嗎?”

狐齋宮像往常一樣皺起了眉頭,但她是頭一次因為內(nèi)容而忽略了屑到爆炸的語氣。

“雷神大人,鳴神大社副宮司八重神子與影武者影提出一項建議,請您判斷?!?/span>

“是軍事上的嗎?如果不是我看看?!?/span>

“和軍事有關,但核心與此無關?!?/span>

“說來聽聽?”

“開啟神櫻大跋,解放妖怪的力量。”

“這本書怎么還分上下冊呀?服了,干脆去八重堂買本回來看吧?!甭眯姓弑淮驍嚵伺d致,氣沖沖的來到了八重堂。

“你們這還有《坎瑞亞戰(zhàn)爭——神明姐妹也會生離死別》嗎?”頂著路人異樣的目光,旅行者用當年“盡享社死”的勁頭念完了這一串又尬又長的書名。

“稍等,我問問。咱們還有《神妹》嗎?”店員回頭問?!斑@本書早就停印了,據(jù)說是涉嫌侮辱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屑狐貍),但還剩下最后一本,我找找……”

旅行者從未如此對一本輕小說如此期待,當?shù)陠T拿出盒子的時候,她松了口氣?!坝捎谶@是本書最后一版的最后一本,我們特地選用了櫻木書盒加上最精美的盒面。書皮也是附加了雷元素,……,所以,請您付款吧?!?/span>

“太好了,4300摩拉,我正好買得起?!甭眯姓唛_心的交了錢,把這本書拿了回去。

“讓我康康,這里面有什么好康的……”

“啊!為什么盒子里面是空的!”

此時,某個遠在蒙德的吟游詩人感到了莫名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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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帶來的故事·其

可莉MAX

在送走了奇納雷之后,奧沃感覺心情十分舒暢。

“終于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改造蒙德了,我真是high到不行啦!”

但還沒高興太久,他就收到了深淵派來的第一個任務:對西風騎士團殘部所在地進行轟炸。

“太簡單了,小和,你去召集軍隊干部開會,商討轟炸事宜!”

面對眾多坎瑞亞的生面孔和一些老面孔,他清了清嗓子,開始了自己的講話:“由于敵軍殘部逃竄到了望風山地一帶,為了清剿騎士團,我們需要對西風騎士團可能躲藏的地點進行轟炸,下面我來和各位討論一下具體方案,先說下我的看法?!?/span>

“望風山地,總體地形呈北高南低,三面環(huán)水只有一條大道能夠進入。為了我陸軍之后進軍望風山地,我建議不要攻擊這條路以及附近地區(qū)?!?/span>

“望風角,本身屬于懸崖峭壁,其東南部的海灘是蒙德除鷹翔海灘之外唯一的大型海灘。為了我海軍從此登陸進行圍剿,此地也不能攻擊。”

“望風山地中部是一片湖泊群,草木茂盛,非常適合埋伏。這個地方可以作為攻擊對象?!?/span>

“除此之外其他所有地方都是毫無戰(zhàn)略價值的地方,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應該依次對其火力覆蓋。我建議,對望風山地及其附屬地區(qū)的炮擊,應該先攻擊中部,再攻擊西北部,最后攻擊望風山地與望風角中間的狹長地帶?!?/span>

“好!”臺下的將領聽這頭頭是道的演講,不由得拍手叫好。

“既然各位都同意了這個方案,那我們再商量一下細節(jié)上的問題。小和,你去把資料拿過來,我研究一下各種火炮的優(yōu)劣?!?/span>

短暫的沉默后,奧沃抬起頭來:“各位,你們之前執(zhí)行炮擊任務一般都是怎么個打法?”“我想想,一般來說就是持續(xù)火力覆蓋。”某個炮軍高級將領說。

“不錯,在無法精確鎖定敵軍所在位置的情況下,火力覆蓋是最省心的選擇。但至于怎么個火力覆蓋法,各位之前一定都沒有研究過吧?!?/span>

眾人傻傻的跟著點頭?!盎鹆Ω采w所需要的炮火非常多,但同樣的預算,不同的武器搭配不同的順序與打法打出的效果肯定比傻乎乎的導彈齊發(fā)要好——哦,我不是在內(nèi)涵某只鷹醬——而這種順序究竟是什么,我們還有待研究?!?/span>

“大人,無論如何,我們建議您先執(zhí)行總部下發(fā)的命令,至于研究之類的以后再搞也不遲?!币恢背聊徽Z的會長助理——小和發(fā)話了。

“你懂什么?璃月有句老話‘磨刀不誤砍柴工’你不懂嗎?”奧沃瞪了他一眼繼續(xù)說,“我注意到,AL-74火箭彈威力大,非常適合進行第一輪的大清掃,但接下來還需要精度更高的JM-25超短程彈道導彈對其進行下一輪的火力打擊,但這還不夠,我們的NT-35燃燒彈也可以安排上,因為環(huán)境等問題,我們只能將其投擲在中心地區(qū)?!?/span>

“接下來還需要ADS-51脈沖彈對敵軍進行封鎖,我建議投在不進行轟炸的三個地方,這樣的話,敵軍一旦進入這些地區(qū)就會被強烈的電磁脈沖所擊暈,離中心越遠力量越強?!?/span>

“當然,這樣也可以減少誤炸的可能性,我們需要為友軍揮師至冬預留道路,這是最重要的。如果山體爆炸產(chǎn)生的碎片完全將海灘與大路堵死就是最大的損失。”

“會長,就算由于爆炸導致所有入口都被封死,我機械化部隊也是可以將巨石搬走的?!蹦酬戃姼呒墝㈩I插嘴道。

“那這樣搞出來的路和重新開一條路有什么區(qū)別?我們的任務就是最大程度保留原有地形的情況下將敵殲滅。要是像你說的,我直接來一發(fā)HSH-829(威力巨大的毀滅性武器,即使在坎瑞亞也屬于限制類裝備)不就好了?”

“但如果敵人真的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藏在了沒有轟炸的區(qū)域,那我們可真就成冤大頭了?!蹦撑谲姼呒墝㈩I說(簡稱炮兵甲)。

“如果你是騎士團團長,你帶著損失慘重的部隊逃到了望風山地,你是靠茂密的叢林隱藏自己的行蹤,還是在冒著被敵軍發(fā)現(xiàn)的風險,在敵人隨時可能登陸的海灘上躲藏、在敵軍入侵的必經(jīng)之路上扎營?”

“這么說好像很有道理?!?/span>

“知道了吧,那還不趕快去辦!”

炮兵甲、炮兵乙、陸軍A、陸軍B,機械軍A連忙離開了,奧沃也松下了緊繃的神經(jīng)。頭腦高速運轉(zhuǎn)了這么久,他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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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可·第零額定功率

當天夜里,他來到了指揮現(xiàn)場。各位早已準備就緒,將各類火炮的炮口對準了蒙德殘留的最后一點尊嚴。而今天夜里,這點僅存的浪漫也會被各式各樣的轟炸吞噬。

“開炮!”隨著奧沃的一聲令下,在三顆電磁彈作為開場之后,空中瞬間劃過了無數(shù)的流星,照亮了蒙德的夜空,甚至燦爛的星辰與不滅的月光在它面前也顯得如此暗淡無光,遠處的火光將半邊天空所染紅,照亮。

爆炸聲驚動了徹夜難眠的人們。剛經(jīng)歷了亡國的慘劇,又要眼睜睜看著最后一縷希望熄滅在炮火之中,人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蒙德城失陷之前,西風騎士團臨走(逃跑)時的話語還能給大家些許安慰,可現(xiàn)在,當好不容易重燃的希望之火被輕易熄滅的時候,人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愚昧。

“我辛辛苦苦,給西風騎士團捐了兩個月的工資,為了給他們打一把好武器,我搞到凌晨兩點多,坎瑞亞的錢,我碰都沒碰一下子啊,所謂的補貼,我碰都沒碰一下子??!騎士團!你對得起我們嗎?騎士團!” ???????????????????????????????

——某位絕望的民眾

遠處的火光隨著轟隆聲一點點的擴散,奧沃的臉上寫滿了喜悅?!案赏赀@一票,我就不用再操心亂七八糟的軍事,可以好好的按我的意愿重建蒙德……我要重修西風教堂,再把風神大人的雕像弄精致一些。騎士團那幫家伙給風神大人像弄個木框,自己的精裝肖像還搞得有模有樣。等這場仗打完了,這些亂七八糟的陋習絕對會一掃而空!”

雖然奧沃表面上眉飛色舞的說著自己未來的計劃,但沒人知道,他的心里正在擔憂著另外一件事。

[King Crimson ? Requiem]!

緋紅之王?鎮(zhèn)魂曲能力發(fā)動,時間飛躍了兩個月,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恐怕是我們永遠難以知曉的。

“我的評價是:不如[沒釘黑蚊]?!?/span>

——天維委某JO廚

雖然戰(zhàn)爭還在繼續(xù),但奧沃似乎遵循了他的諾言。騎士團現(xiàn)任成員的畫像被扔在一邊,取下的精美邊框出現(xiàn)在了各位開國元勛以及歷代偉大的爵士的肖像上。

騎士團原來的建筑被一座小教堂取而代之,而原本的西風大教堂的規(guī)模也得到了擴大,尤其是風神像,很多原來粗糙的地方現(xiàn)在變得非常精致,甚至能清楚的看清風神那平靜而又自由的面孔。

蒙德城表面上恢復了以往的和平,但奧沃越是尊敬風神,人們心中的傷痕就會越隱隱作痛。唯一能給在痛苦中掙扎的人們一些安慰的,就是遠方西風騎士團殘部仍然在絕境中堅持作戰(zhàn)的消息。

西風騎士團在那場大轟炸中奇跡般的保留了下來,并且積極的準備應對可能來臨的各種危機,據(jù)說編制已經(jīng)恢復了原本的五分之一。而原本死氣沉沉的騎士們在劫后余生的震撼下中再次迸發(fā)出了活力。

同時,規(guī)模日益壯大的游擊隊也幾乎無處不在,這些西風騎士團的支部無論到哪里都能一呼百應的從蒙德的群眾中垃起一支隊伍,雖然這些規(guī)模較小的部隊無法對蒙德城造成威脅,不過也牽制了坎瑞亞在蒙德的不少兵力。面對這些“騷擾”,奧沃一直感覺非常頭疼,卻他至少在現(xiàn)在沒有攻打他們的想法。

相反,他正在籌劃另一項工作,一項非常重要的工作。

進兵璃月。

“馬薩卡,鐘大爺說的那位蒙德友人,是奧沃,不對,如果是他,他為什么要這么認真的搞轟炸……算了,接著聽吧。”旅行者心里想。

“我都已經(jīng)講了很久了,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span>

“煩餒!如果不是你偷了書,我還有必要在大晚上在貓尾酒館房頂聽你講故事?”

“我才抱怨了幾句你就說我煩,這樣吧,書給你,你把明天的酒錢給我。”

“算了,還是聽你講故事吧,至少先把這一段聽完?!?/span>

(沒有摩拉需要等第二天委托的屑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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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部歐擊案

一切準備都已就緒,除了少數(shù)軍隊留下牽制騎士團之外,更多的軍隊要從石門進發(fā),支援向輕策莊撤退的螭。此外,原來駐扎在孤云閣的部隊也因為損失太大轉(zhuǎn)到蒙德休整,待時機成熟之后一起反攻。

此次行動的規(guī)模非常大,似乎要把璃月港拆了才能善罷甘休。此時,巖神正在研究元素反應,千巖軍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元氣大傷,而夜叉又被層巖巨淵的怪物所牽制,現(xiàn)在似乎正是最好的時機。

奧沃再次來到了反應堆,看到了兩個月前喬薩蘇看到的景象。而當時的親歷者正被關在旁邊的營養(yǎng)池中,奧沃看不慣這個只會說空話的家伙嗎,踹了他幾腳。

正是這幾腳,踹出了令我最頭痛的一場案件。

與此同時,坎瑞亞蒙德特遣隊開始向石門方向聚集。

“我們在這里埋伏好,有任何人試圖從這里摧毀反應堆就立馬將其逮捕!尤其是會長,上面覺得他很可疑?!标戃夾說,他為自己被留在這里生氣,但也無可奈何。

“隊長,有生命反應接近!”他的手下說。

“上膛!”陸軍A低聲對手下說。

“他的背后有一群士兵在潛伏靠近!”

“準備戰(zhàn)斗!這十有八九是會長的親衛(wèi)隊!”

在來人踏進房間的一刻,陸軍A的手下就把他控制了起來?!罢咀。∧銈兪鞘裁慈?!”陸軍A對來人身后的部隊說。

“別跟他廢話,開火!”對面的將領大聲說。頓時,整個房間硝煙彌漫,子彈在人群之間穿梭,時不時有士兵中槍倒地。

“等等,你這聲音……是陸軍B吧?”

“陸軍A,沒想到是你,繼續(xù)給我狠狠的打!”

“陸軍B,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伙計們上!”

“你背叛坎瑞亞,私藏反賊!”

“那你給他當保……兄弟們,停火!似乎有誤會!”

“什么誤會?乖乖跟我去見上面,他可能會給你一條生路?!?/span>

“不是,我是上面派下來的,讓我抓到這里的人?!?/span>

“我也是上面派的,讓我跟蹤來歷不明者?!?/span>

“這次誤會可鬧大了,兄弟,你不會也是上面派來的吧?”

那個被綁住手腳的人搖了搖頭:“我不是上面派下來的?!?/span>

“把他抓起來!”

“我(素質(zhì))就是上面?。∧銈冞@群家伙不問清楚就綁人!”來人出示了自己的坎瑞亞特派大使證明一邊破口大罵。

“對不起,大使大人,請讓我仔細看看?!?/span>

“行,這恐怕是你最后一次檢查別人的證件了……你又把我拷上算幾個意思啊?”

“你這證件太假了!”

“假嗎?你把這個證件從中間撕開看看,假嗎?”

“??!這……這真是……”

“趕緊給我解開……”

“真是太可笑了,你外面寫的是大使證,內(nèi)部水印卡是間諜證!”

“廢話,我一個間諜把身份寫在證件上?”

“抓……等等,這好像都是坎瑞亞的間諜證和大使證……對不起!我馬上……”

“我這證件可是會長親自給我的……夠了這(素質(zhì))劇本,我自己拷上!”

“我知道了!你就是奧沃派來混淆視聽的,此時他自己正在真正的控制中心!”

“行吧,你說是就是,我(文明)……”

?

成就合奏的“雜音”

一行人匯合了,他們連忙朝真正的控制中心跑去。

“你說上面為什么不在那里設警衛(wèi)???”

“實不相瞞,我就是奉命在那里駐守的,但同時也有追蹤敵人的任務?!?/span>

“算了算了,我們趕緊趕過去,把叛徒抓住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span>

可他們聊著聊著,就看到了一個躺在道路邊,渾身是血的人。

“你是哪個……會長!你怎么了會長?!”

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奧沃會長。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威風:胸口被捅了一刀,全身被毆打致大量出血的他如喪家犬一般倒在路旁?!皢趟_蘇……喬薩蘇往這邊走了……”他試圖抬起手,但踉蹌了一下,又吐了口血就失去了意識。

“陸軍B,你帶著你的人護送會長大人去醫(yī)院,我去追擊那個叫喬薩蘇的?!?/span>

“來不及了,只要能把那家伙抓住就萬幸了。快去吧,我保證照顧好會長!”

沒人知道喬薩蘇是怎么蘇醒并得知情報的,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沒有必要知道了。在反應堆自毀之后很短的一段時間里,喬薩蘇再次被抓住了。

陸軍A在幫大使解開手銬的同時不斷地道歉,大使一陣罵罵咧咧之后也“原諒”了他。從此往后,他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官兵戰(zhàn)士,繼續(xù)在基層中發(fā)光發(fā)熱。

反應堆自毀產(chǎn)生的影響波及了整個蒙德,在蒙德的所有機械全部暫時癱瘓,他們當然沒能趕上稍縱即逝的戰(zhàn)機。當作戰(zhàn)系統(tǒng)基本恢復正常之后,螭的反應堆都已經(jīng)被埋到輕策莊作為掛飾了。

喬薩蘇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被押出牢房后來到一個高級醫(yī)院?!耙话阆裎疫@種‘罪大惡極’的家伙不都是死刑立刻執(zhí)行一萬遍(幻境)嗎?為什么還要幫我療傷?”

一路的忐忑不安中,他來到了奧沃的病房。

“喲,這不是喬薩蘇嗎?幾天不見這么拉了?之前不是揍我揍得挺爽嗎?不是打斷了我三根肋骨嗎?不是差點把刀捅到我的心臟里嗎?現(xiàn)在怎么這么遜了,繼續(xù)來呀?!”雖然剛剛蘇醒,但奧沃還是忍不住對喬薩蘇嘲諷一番。

“我也要讓你體驗一下這種絕望的感受。上面指名道姓讓你帶著[windy]特遣隊去打你家隊友。帶著一支垃圾隊伍以絕對劣勢去打自己曾經(jīng)的隊友,等你被抓住,看他們怎么嘲諷你。怎么樣,很酸爽吧?”奧沃陰陽怪氣的說。

“不是所有人都忍心對他曾經(jīng)的隊友揮刀的,我寧愿死在這里?!眴趟_蘇臨危不懼的說。

“不可能,你覺得我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你?我會讓你的手下強行架著你去,管你樂不樂意,反正等你被抓住之后承受的侮辱只多不少?!?/span>

“如果我故意將這支隊伍送給西風騎士團呢?”

“那你就送好了,如果你能對抗這種藥的話。來人,把這一劑藥給他強行喂下去!”

說完,幾個彪形大漢便圍了上來,扒開喬薩蘇的嘴讓他強行咽了下去。

“這可是萊茵多特最新研究出的藥劑,現(xiàn)在你不可能做出背叛坎瑞亞的行動了。”

“呵呵,這種藥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span>

“還嘴硬……行了,放開他,我等著你失敗的消息,呵呵呵……”

離開前一瞬間,喬薩蘇明白了奧沃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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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泥潭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喬薩蘇仍然沒有任何消息,似乎已經(jīng)掙脫了泥潭,而相應的,此時的奧沃卻仍然處在漩渦之中。

很早之前萊茵多特就漸漸失去了對奧沃的信任,但由于他勞苦功高,又沒有直接的證據(jù),坎瑞亞上層對奧沃的態(tài)度一支停留在懷疑階段。但這次他私自放走了坎瑞亞5S級戰(zhàn)犯,基本上坐實了他臥底的罪名。

但出于他曾經(jīng)對坎瑞亞做出的巨大貢獻,上層還是給了奧沃一次辯解或認罪的機會。

“我們對您派出喬薩蘇攻擊西風騎士團殘部的行為還是有些疑問。”大使說。

“是這樣的,您知道,喬薩蘇的行為對坎瑞亞的戰(zhàn)略部署,以及我個人造成了極大的惡劣影響——比如我現(xiàn)在還需要纏著繃帶跟您說話——我就想用一種更直接的方式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讓他率領最垃圾的部隊去攻打自己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至于防護措施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喬薩蘇是不可能率部投降的。他只有可能戰(zhàn)死或者逃回來?!?/span>

“可我們注意到,您一直強調(diào)裝備垃圾的所謂[windy]特遣隊的編制,在一周前已經(jīng)得到了極大的擴充,裝備也換成了最先進的102制式武器。我想您肯定知道這些消息吧?!?/span>

“我知道,可大家想想,這支部隊的兵源是戰(zhàn)敗的蒙德部隊,西風騎士團在戰(zhàn)爭之前一直非常懶散,無論裝備有多么好人數(shù)有多么多,單兵素質(zhì)仍然是決定結(jié)果的關鍵?!?/span>

“可您……”

“當然,在出征前,我給每個人都服下了那種藥。他們沒有投降的理由,這點各位也知道?!?/span>

“最重要的一點,是您不經(jīng)批準就擅自做出了這個決定?!?/span>

“是嗎?我已經(jīng)和***大使說過了?!?/span>

“他是我軍間諜呀!大使身份只是個幌子,我想您應該知道吧?!?/span>

“什么?他的證件上寫的就是坎瑞亞特派大使啊,他也沒提醒我。這一點,陸軍B可以證明,他親眼見過那張證件?!?/span>

“是的,我可以證明。”陸軍B說。

“早知道我就問一句了,不過正常人誰會把虛假信息寫在內(nèi)部身份牌上!”

“這可能是系統(tǒng)故障,出現(xiàn)了這樣的低級錯誤,我很抱歉。但無論如何,您還是放走了5S級戰(zhàn)犯。”

“這……確實是我的責任,但按照規(guī)定,我在反應堆事件中有重大立功表現(xiàn),基本可以抵消任何其他的錯誤?!?/span>

“這倒沒錯,但在得到喬薩蘇任何消息之前,我們還是希望您可以協(xié)助我們調(diào)查,這是最高統(tǒng)帥部的決定?!?/span>

“如果我沒記錯,蒙德分區(qū)好像不歸他們管吧。”

“可蒙德城特區(qū)是他們的管轄范圍……不用再說了,奧沃先生。在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之前請您在病房安心養(yǎng)病,我們除了問幾個問題之外,不會對您的生活進行干擾,當然,如果您真的通敵,那可就不好說了?!?/span>

幾滴冷汗從奧沃的臉上滑落,他罕見的感覺如此驚慌失措,但他還是裝成平靜的樣子,假笑著回答道:“當然可以,這是您的權力,可如果沒有檢查出我是特務的證據(jù),那您可能就需要小心點了。”

“這話說的,我們從來沒有懷疑過您,那我先走了,會見。”

“慢著!”病房外傳來一個“憔悴”的聲音,兩人不由得向門口看去,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傷痕累累的喬薩蘇。

“大使先生,您看,我就說他一定會回來的吧;怎么樣,看你這樣子,似乎還打的很漂亮吧?!眾W沃嘴上嘲諷,但心里卻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冷汗。

“[windy]特遣隊損失慘重,全隊1381人中戰(zhàn)死825人,被俘312人,重傷102人,其余人都受了傷。我?guī)Щ貋砹?2人,還有些人在望風山地潛伏起來。一切都是我的問題,和奧沃無關?!眴趟_蘇看了一眼奧沃,堅定的說。

“喲,你還知道與我無關吶……你小子能活著回來就是個奇跡。我想想,你打了這么場大敗仗,判個幾十年應該沒問題?!眾W沃大聲說,但眼神里寫滿了責備與疑惑。

“不會的,關到你們滅亡的那天為止。”喬薩蘇大義凜然的說。

“大膽!我好心給了你求饒的機會,給我押到254房間去!等會我親自拷問他!”奧沃表情扭曲的說。

“#%&*¥@#%¥#@¥……!”喬薩蘇臨走還是罵聲不斷,奧沃對大使聳了聳肩:“現(xiàn)在看,您對我的那些指控是不是能取消了呢?”

“可惡……希望下次見到您時您還是這么自信的和我說話吧?!贝笫沽R了一句,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帶我去254房間,我要問他幾句話?!?/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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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全部積蓄,你收下吧,這本書我就拿走了?!甭眯姓呖粗种械膸浊瑴I說道。

“行吧,這本書給你,看完了來找我吧。”溫迪笑了一句。

“誰還聽你講這些一聽就是自己編的故事,最重要的是,我的錢吶……”旅行者痛苦的想,“算了,先看看這本本就應該屬于我的書吧?!?/span>

“納尼?!這本書是《神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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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神永恒鳴雷遜·其二

花雖落紅芳不再,散去春泥迎新來,里心自賞哉

“開啟神櫻大跋,解放妖怪的力量。”

“這個建議放在平時肯定不行,可現(xiàn)在似乎只有這一種辦法了?!闭鎸S宮說,“你去開會,研究一下具體方案?!?/span>

“可神櫻大跋的幾個地方都是敵占區(qū),我們恐怕很難潛入之后再進行儀式?!?/span>

“都這種情況了還管什么儀式,把它開了,善后工作以后去弄!”

(旅行者:我謝謝你啊。)

“這樣……地脈恐怕受不了……”

“沒時間了,在危機之下,我們的面前只有兩條路,既然其中一條被堵死,那另外一條再兇險也要走下去!”

真看著沉默不語的狐齋宮,堅決的說:“等戰(zhàn)爭結(jié)束,我會親手重新進行一場正式的神櫻大跋?!?/span>

由于是雷神少有的通知式指令,鳴神社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完成了計劃?!拔以敢馇叭ヌ幚砩駲汛蟀?!”一個帶著面具的年輕女人自告奮勇。

“你確定嗎?非正式的神櫻大跋對身體的損傷非常大,甚至你的家人都會受到影響,這還是你能活著的情況下?!焙S宮說。

“我確定,我的父母說過,只要帶著這個面具,無論去哪都會平安無事的!”她指著臉上的面具,輕松的說。

“你以后的生活稻妻政府將全盤負責。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掩護你,但你才是解決事情的關鍵所在?!?/span>

“就這么著吧,我想象,我是不需要這些東西的。”她笑了一下,推開了擺在她眼前的各種機械器官,“這些戰(zhàn)士從前線拼死繳獲的東西,應該用在更有用的地方?!?/span>

在鳴神社全體成員的目光之下,她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我們,等你回來!”

由于地脈的侵蝕,這名年輕女子在余生中一直忍受著痛苦。但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都掛念著遠處的神櫻大跋。

“與君相離別,不知何日是歸期。”

五百年后,影向山下方洞穴。

“終于搞完了,這個鬼任務?!甭眯姓呱炝藗€懶腰說,“但無論如何,那位巫女的心愿總算完成了吧,喂,花散里?”

沒有人回應她,地脈形成的影像早已隨著神櫻大跋的完成而消失,只有地上的面具能夠證明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這段傳奇。

花散里一直帶著這幅面具,每當她在孤獨的房間看著過往的人群,每當她隔著厚厚的窗戶回憶曾經(jīng)的煙火,每當她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朋友和家人的時候,只有這幅面具能夠給她些許安慰。

“帶上它,你就永遠不會受傷了!”

“爸爸媽媽,這副祭典面具是你們親手做的嗎?”

“當然是,我們往里面施加了魔法,可以永遠的保護你哦。”

這,就是所謂“愛的魔法”吧。

盡管因為自己的身體而被迫遠離人群,但她仍然在夢中期盼著與親人團聚時的日子。

她眼中常含的淚水已經(jīng)給面具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過了這么久,卻仍然讓后人不住的嘆息,為她的經(jīng)歷而感動,遺憾。

“什么鬼武器,我花了這么久做任務就給這破玩意?”

很可惜,不是每個人都能明白這枚面具的含義。

這是愛,與勇氣的證明,是人,與自然的史詩。

“花散里,不用流淚了,你已經(jīng)做的很棒了,走,我們一起回家。”

在無限的金光中,花散里看著與記憶中相差不大的父母,輕盈的身體讓她顧不及擦去淚水,朝著遠方朝她微笑的殘影飛去。

這是獨屬于他們自己的贊歌。

“我招你惹你了屑狐貍,一上來就刀我,幸好我沒把面具換了。還有,非得讓一個人搞五個神櫻嗎?每人一個不就都沒事了,您可比凝光還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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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剎止

妖怪的助陣確實給了坎瑞亞一個意料之外的打擊,但盡管如此,短暫受挫的坎瑞亞重振旗鼓之后反而一鼓作氣直接將稻妻軍隊逼入了絕境,局勢再一次陷入了危難之中。

清籟島,一個非常離譜的島嶼,幾乎沒有開發(fā),漫天的雷暴和漂浮靈讓這里成為了旅行者們心中的陰間地圖;鶴觀,一個充滿著大霧的島嶼,基本與世隔絕,霧海的盡頭封印著一個大流血狗。為了讓雷鳥驅(qū)散大霧,鶴觀人甚至可以用無辜的孩子祭祀。

但在500百年前,這里可不是這番詭異的景象。

雷鳥,真名雷音權現(xiàn),算是坎瑞亞的終極武器之一,可它有自己的思想,在命令之外還有一些自己的生活,比如在鶴觀上空盤旋,還交一個名叫阿溜的朋友。

雖然它這樣做讓它付出了很多代價。

流血狗,真名黃金王獸,大號獸境獵犬,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存在。

而這兩個要命的東西,湊巧被一同派往了稻妻。

“我們必須要從珊瑚宮向鶴觀撤離,只有那里才有適合我們重整旗鼓的環(huán)境。”真對著全體內(nèi)閣成員說。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先去避一避敵軍的銳氣,待時機成熟再反撲。鶴觀島中間高四周低,易守難攻十分合適埋伏。但最主要的還是已經(jīng)確認敵軍的兩個超重型機械部署在稻妻,可還沒發(fā)現(xiàn)它們的任何蹤跡?!庇罢f。

“沒時間了,我建議首先在清籟島部署第一道防線,留下少數(shù)兵力防守,主力撤至鶴觀,怎么樣?”真用詢問的語氣問自己的妹妹。

“這個計劃不錯,姐姐,你進步了!”影笑著說。

“那就這么著吧,現(xiàn)在馬上出發(fā),敵軍很快就要趕上來了。”真站起身來說。

一路上沒有什么問題,可在即將到達鶴觀的時候,意料之外的情況出現(xiàn)了。

“影武者大人,我們在鶴觀方向發(fā)現(xiàn)了疑似敵軍的痕跡。”一個小兵打攪了兩人看漫畫的興致。

“不可能!我們從來沒有接到過敵軍向鶴觀行動的情報,馬薩卡……”影皺著眉頭問,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很快,她所在的船只遭到了遠程導彈的打擊,而發(fā)射地點就在鶴觀的入口處。

“姐姐,你照顧好其他人,我去把它解決了?!庇把杆龠M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迅速的拔出刀后就往外沖?!安唬阆鹊鹊??!闭嬉话褦r住,“你走了誰來指揮大撤退呀?現(xiàn)在正是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能去!”

“姐姐,你應該不會打架吧?”影提出了質(zhì)疑?!罢l說我要打架了?我要拖時間,等你辦完了事馬上來找我,我先出發(fā)了?!闭嫘α艘宦暠汶x開了。

“姐姐!你等等!什么都沒商量好你跑什么?”影看著真離開留下的電影,苦笑了一聲便離開了。無論如何,自己的姐姐再怎么弱,至少揮刀還是會的,只要會揮刀,就能使用她的絕技[無想?一刀]。

真來到了鶴觀,果不其然,黃金王獸在等著她。

雙方剛擺開架勢,真便使用了必殺技,可對手實在是太強,臺詞都沒念完的她被黃金王獸的尾巴一甩就被打進了迷霧里?!斑@就是我的逃跑路線啊!”真朝著黃金王獸笑了一聲,便消失在了霧海之中。

她能聽見機械運轉(zhuǎn)的聲響,王獸也能感知到真所散發(fā)出的[神的氣息],可在茫茫無際的霧海里,雙方就算只有一臂之遙,也不能發(fā)現(xiàn)對方留下的痕跡。

“我就茍在這里,你能秒的了我?!”真想,可在一瞬間,王獸的魔爪就落了下來。

真一個走位躲開了,她聽到了山體滑落的聲音,一切都使她非常的迷惑:“自己明明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敵人為什么會精準的鎖定自己的位置?”可敵人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片刻之后,第二道爪刃就在她身邊落下。

她趕快奔跑起來,但奇怪的是,無論她跑的再快,也逃不出敵人的魔爪?!半y不成敵人可以通過探測二氧化碳排放精確知道我的位置?”真在逃亡的路上想,“不管怎么樣,只要能到達那個地方……”

她在霧海中精確的走位著。她已經(jīng)記住了鶴觀的一草一木,一水一山,被某游戲同款地圖中陰間任務逼瘋的她將整座鶴觀完全復刻進了腦海,這些都是她當年摸魚時跟天理學的,現(xiàn)在卻歪打正著的派上了用場。

“喂,那邊那個家伙,你是什么人?”前方幾米處出現(xiàn)了當?shù)鼐用竦纳碛?。與此同時,身后的追殺消失了,甚至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不起,我現(xiàn)在不能跟你解釋,請你馬上離開這片區(qū)域,我正在執(zhí)行一個很重要的任務,謝……”真客客氣氣的說,直到她看見了居民背后的巨影,“小心!”

可來不及了,王獸不知何時來到了居民的身后,從前方給了真當頭一棒,居民也未能幸免。就在這時,身負重傷的真卻發(fā)出了一陣冷笑,趁著王獸一愣的功夫,她已經(jīng)向前爬去了很遠,然后從容的站起身來說:“你有沒有注意到,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里就是普通的海呀……等等,霧怎么突然消失了!”萊茵多特突然知道了什么,但當她想操控王獸離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了霧海的盡頭?!翱伞蓯?,附近也沒有其他人了,就只能等你回去時……”

“我不會離開這里半步了?!闭嫠坪醪碌搅怂男乃迹澳愕哪芰?,就是在人之間穿梭吧?只需要讓你方圓600米沒有任何人,你就無法發(fā)揮你的瞬移能力了吧?!?/span>

黃金王獸似乎吃了一驚,但還是撲了上去?!澳俏揖桶涯愦騻?,等你的妹妹來這里……”萊茵多特說。

“接招吧!王獸,[真?無想?一刀]!”真一刀下去,黃金王獸來不及躲閃,倒了下去?!扒校@么弱的嗎?”真不屑的擦了擦刀。

可在她擦刀的同時,黃金王獸卻偷偷的來到了她身后。真頭也不回的向后連斬幾下:“不用做沒用的抵……”可她這幾刀不但沒有效果,她反而被黃金王獸打傷了。

“不可能?!為什么我一刀下去它沒死……完了,我除了[無想?一刀][胡?亂斬]之外啥也不會,是不是系統(tǒng)出BUG了,我再砍砍試試?!闭嫦?。

可她接下來幾次攻擊都毫無作用,黃金王獸冷笑著看著她。“馬薩卡,在半血之后,它會免疫任何除了巖元素以外的傷害!”真突然想到。

可黃金王獸不給她后悔的時間,一連串貼臉輸出直接將真打到了石壁上,一時間她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以一種搞笑的方式暫時退下了舞臺。

黃金王獸搖了搖尾巴,似乎也是在諷刺她:精通于游戲的她最終因為忘記了游戲的規(guī)則而戰(zhàn)敗,這是多么諷刺啊。可它似乎沒有補刀的意思,原因很簡單:沒有這個必要。

“接下來就是等前來救援的影將我?guī)С鋈チ?,簇擁我無敵的,正是你們的元素傷害?。 比R茵多特笑著說,突然,她注意到重傷的真似乎有所行動,可她甚至連看都不屑看一眼就藏進了霧海里,等待誘餌上鉤。

真用盡最后的力氣,甩出了那句[無想?一刀],但她的目標卻不是近在咫尺的黃金王獸,而是已經(jīng)到達清籟島的影。

“一定,要理解我的意思啊……”

一段時間之后,在電閃雷鳴中,真從不離手的佩刀從天而降,插在了影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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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

在指揮前線忙碌的影沒有注意插在地上的雷神佩刀,可奇怪的是,每當她離開佩刀一段距離之后,那把刀就會瞬間再次轉(zhuǎn)移到她旁邊的地上。

“什么玩意,是敵人的新替身嗎?”影終于注意到了身邊的異樣,連看都沒看就將它一把踹飛了。但詭異的是,消失后的不久,這把刀再次出現(xiàn)在了影的身旁。

“什么東西,我看看?!庇安荒蜔┑膿炱鹆怂?,在看清之后,她愣住了,腦海中一片空白,詫異幾乎占據(jù)了她的腦海,讓她無法準確的分析當前的狀況。許久,她流淚了,緊緊的抱住了姐姐留下的“遺產(chǎn)”,就像當年姐姐抱住她一樣。

“不……不可能……我們的[無想?一刀]是天下最[無敵]的存在,別說魔神了,就連天理大人見了恐怕也得避讓三分,就連摩拉克斯都未必抗的下……”影搖著頭,試圖把可怕的念頭甩去,她無時無刻在心中辯解,但越辯解,她越能感受到事實的殘酷。

無意間,她的手碰到了刀的刀柄,真的影像和黃金王獸的模樣突然顯現(xiàn)出來,影眨了眨眼,連忙試圖仔細觀察時,真的最后一縷神力消散了。

仇恨與憤怒將她的臉扭曲,在為真報仇之前,一切都顯得那么不重要。她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在指引她的行為:報仇。

在她準備出發(fā)的時候,一只手拉住了她,她轉(zhuǎn)頭一看,廣原胡崎子在冷冷的看著她?!拔乙呀?jīng)大致了解了這件事,我勸你保持冷靜,我們剛剛登上清籟島,需要你在這里守著,如果連你都死在那里了,那在這里的工作就幾乎無法開展了。”她說。

話說完了的同時,她扔掉了象征神巫女的權杖,頓時痛哭失聲,泣不成聲的說:“其實,真是我的朋友,她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怎么可能冷靜??!”

“現(xiàn)在,有兩條路在你的面前。”不顧影異樣的目光,廣原胡崎子抽泣著說,“第一條,為了稻妻,我們要忍辱負重、不辜負真的期望,好好的活下去;第二條,我們一起去鶴觀,為真報仇!”

“走!”影怒吼道,“我不管其他的,我只知道,在我眼里,姐姐,比稻妻更重要!”

“琪……影,我們走!”廣原胡崎子一把摘下自己的帽子,拿上了她與真初次相遇時的那把刀。

一路上,她們沉默不語,但雙方都清楚,這一次,可能是有去無回的戰(zhàn)斗。

來到了清籟島的海邊,遙望遠處的鶴觀,影和廣原胡崎子都竭力壓抑著憤怒?!坝埃?guī)闳蟪?!”廣原胡崎子誠懇而堅定的說。

“還是我?guī)惆??!庇罢f。胡琦子愣了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影透過她的目光,一瞬間讀懂了很多東西?!皽蕚浜谩!彼プ『樽拥氖郑瑏淼搅撕0哆?,“10,9……3,2,1!”

在一瞬間,兩人同時消失了,可當廣原胡崎子擺脫無盡的光亮、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卻是在自己的工作室里。

“稻妻不能沒有你,至于我,就專心為了另一條道路戰(zhàn)斗吧!”

“用他人的失去與遺憾、淚水與痛苦所堆砌出來的獨屬于自己的永恒,難道就是真正的永恒了嗎?!”

“這家伙,玩了我想玩的套路啊?!币磺卸及察o下來后,只能聽到胡琦子的喃喃自語。

“真是……和那個家伙一樣呢……”

“沒時間悲傷了,區(qū)區(qū)雷神的性命,怎么有整個稻妻乃至全提瓦特最終的勝利……重要……”

“純心永恒,永滋萬物;唯身永恒,恒禍千年。”

?????????????????????????????????????????——《迅雷之恒》

鳴迅雷恒·鎮(zhèn)魂曲

終于,到了獨自面對敵人的時候了。

看著真那重傷的身體,影心中的封印被完全解開。

“下一個就是你了,影……?”萊茵多特在緊張的搓手,但她看到的,似乎并不是曾經(jīng)熟悉那個影武者,“算了,我管你是什么形態(tài)。你不是想報仇嗎?我可以幫你直接和姐姐團聚。”

和真一樣,影的攻擊即使充滿了怒氣,伴隨著再大聲的怒吼也不能傷黃金王獸一分一毫。黃金王獸也不躲閃,就這樣看著影無能的將一道道雷光拋在自己的身上。

“啊——!”影徹底被激怒了,“[Thunder Swift Permanent(鳴迅雷恒)]!”

說完,她的身后真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人影,影操控著它用真正的[無想?一刀],朝著黃金王獸重重地砍了下來。

“呵呵,就這點攻擊還想秒掉我?你覺得你這6E替身能干什么?等等,為什么,你的攻擊……竟然傷害到了我!”萊茵多特似乎有些慌張。

“幸好,只是一個小口子……等等,為什么!”小裂痕在不斷的擴散,直到遍布了全身,萊茵多特才明白了自己失敗的事實,“不可能!我明明開盾了呀!”

在萊茵多特絕望的喊叫中,黃金王獸被打碎了,零星的零件散落一地。

在黃金王獸的殘骸旁,影收起了背后的人像,用殘刀支撐著自己勉強擺出了一個姿勢,開口說道:“你失敗的原因只有一個——你忽視了我這一刀的效果?!?/span>

“什么玩意,我查查攻略?!比R茵多特惱羞成怒的搜了起來,“雷神副本——無想一刀——什么?無視所有護盾的必殺?!我(文明)!”

影用全身力氣爬到了真的旁邊,看著如熟睡般的真,影剛想將她脫離此地,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真,我為你,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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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圓

“影,醒醒!”朦朧中,影聽到了姐姐的聲音,她知道,她可以和姐姐團聚了。

她睜開了眼。

“影,你終于醒了!”真看著妹妹,頓時熱淚盈眶。

“對不起,姐姐,我沒能保護好你,沒能保護好稻妻……”影放下了曾經(jīng)的架子,放聲大哭起來。

“你做的很好呀,你看,我不是站在你的面前嗎?”真笑了笑,站起身來說。

“一切,都過去了……算了,真,這里的生活還不錯吧?”影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擦著眼淚對真說。

“挺不錯的,有漫畫書,有輕小說,有小吃和甜食,有非常舒適的床鋪,你就先安心呆著,(前線)那邊在珊瑚宮和三奉行的領導下,已經(jīng)形成了完整的防線,咱們的戰(zhàn)士,可都是士氣高漲,一連打退了敵軍數(shù)次進攻呢!”真坐了下來,溫柔的說。

“是嗎?反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影暗自低語。

“別想太多了,在這就要安心一點,不要老想著前線怎么樣,你現(xiàn)在這樣也幫不了忙?!?/span>

“我……姐姐,我知道了?!?/span>

“知道了就好,來,看會漫畫放松一下,你現(xiàn)在可不能先原來那樣緊張了,否則恐怕就真的沒有機會了?!?/span>

她們向戰(zhàn)前一樣一邊吃小吃,一邊看漫畫。一切都是那樣的相似,可影的心,卻再也放不下來了。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這本不好看,咱換一本?這本最新的《JODIO》可刺激了,或者你打會新電動,拿著,很致郁的手殘黨游戲?!闭孢€像往常一樣哄著影。

“對不起,我實在,放不下那邊?!?/span>

“放不下也得慢慢適應,我相信他們應該可以扛過這一陣子的吧?!?/span>

“但我就是受不了!自己曾拼命守護的國家在最危難的時刻自己卻無能為力。之前,我沒能保護好你,而現(xiàn)在,稻妻恐怕也……”

“都說了那不是你的責任!”

“你不要安慰我了姐姐!你、我、稻妻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我當時的錯誤導致的,我付出了生命,是我應得的……”

“怪不得你剛才語氣就怪怪的……你以為你死了對吧?”

“你……你……難道?!”

“怎么了?你不會還不知道在你出發(fā)之后我被阿廣發(fā)現(xiàn),然后她前往鶴觀把你救下,順便幫我恢復了我原本的身體這件事吧?”

“什……什么?”

“你不知道我可以將意識暫時附著在物體上?!”

“我……我當時還以為那只是你的神力……”

“你,你別抱著我哭啊,為什么知道我活著要哭的這么慘啊?”

“姐……姐!”

“別哭了,你冷靜一下,你上次發(fā)動[影?無想?一刀]對你的精神造成的損傷還沒恢復,在現(xiàn)實中的你仍然處于植物人狀態(tài),我可以在你的意識里陪著你。為了盡快康復,我需要你盡量無憂無慮的,等待精神恢復之后再出擊?!?/span>

“那……戰(zhàn)場?!”

“不用擔心,敵軍針對清籟島發(fā)動的幾次進攻都被打退了,鶴觀防線也重新建立。影,你守住了!”

“那我大概什么時候能重返戰(zhàn)場?”

“這就得看你精神恢復的速度,也就是每天玩的有多high。好了,現(xiàn)在沒有問題了吧?不要擔心了,好好享受一下。”

她們在一起開懷大笑起來,至少現(xiàn)在,稻妻的形勢還是非常樂觀的。

但不久之后,一場風暴即將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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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個小故事給我分上中下三冊,這作者什么鬼?生怕我們看的開心是嗎?”旅行者氣鼓鼓的把書拍在桌子上。

“須彌更新了,我也不去聽那個酒鬼講故事了,我去須彌娶新(素質(zhì))去,嘿嘿嘿……”

“納尼?開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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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帶來的故事·其四

身軀散去,精神永存

“你,為什么要回來?”奧沃盯著喬薩蘇一字一頓的質(zhì)問道。“我認為,我們兩個相比,你能做的事更多,也更高級。”喬薩蘇面不改色的回答。

“可你知不知道,照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可能暴露!”奧沃抓住了喬薩蘇的衣領。

“反正都發(fā)生了,我建議你先考慮一下即將面臨的考驗——敵人的搜查。”

“搜查?告訴你吧,我從來就沒有與騎士團聯(lián)系過,也從未留下過任何證據(jù)?!?/span>

“那你為什么擔心暴露?”

“坎瑞亞那些魔鬼,就算沒有直接的證據(jù)他們也是會抓人的。算了,我好歹是蒙德地區(qū)的老大,他們應該不敢抓我。”

“那我就只能犧牲了,對了,團長讓我給您帶個話:東風見證了你的故事,西風紀念了你的傳奇?!?/span>

“我可不屑于跟那家伙說話……我想想,你像活下去全身都得大改,說吧,是做全身整形手術還是干脆換半套機械身體?!?/span>

“我不想這樣活著?!?/span>

“那你就去死好了,現(xiàn)在不是當年了,容不得你商量條件?!?/span>

“行吧,我可以試一試?!?/span>

“哪種?整形還是機械?”

“我覺得還是整形吧。”

“我看看……大整形恐怕整不了,但小改動我可以幫你。”

“別,我可不相信你的手法?!?/span>

“放心,打了煉金藥劑,你就感受不到任何痛苦。把你(少兒不宜),處理完之后宣稱你是個傷兵,再給你做一套身份,搞個替死鬼,就成功了?!?/span>

“這……聽起來就惡心。我還是改成機械吧?!?/span>

“怎么惡心了,你去看看萊茵多特……不,是阿貝少的實驗室,那才叫真正的人間地獄呢。”

“這些搞煉金研究的怎么都這樣……”

“我不知道。言歸正傳,你確定要接受這一提議嗎?是背負榮光高潔的死去,擺脫自己的黑暗;還是身處黑暗卑微的活著,為了他人的光明?”

“我……既然你都狗成這樣了,我還有什么理由拒絕?”

“行!WDW協(xié)會(蒙德迪奧五郎協(xié)會)再添一員大將!”

“你這名字,還真是別致呢?!?/span>

“是嗎?來,挑一副你喜歡的機械身體吧,從今往后,它就是你的一部分了。”

“總是覺得,有些可惜呢?!?/span>

“別管那么多了……對了,你給自己起個新名字,接下了我去安排善后工作還有你的新資料,還有替死鬼(仿生機械)?!?/span>

“用你剛才說的協(xié)會的名字吧。特羅海?W?達瓦。以后,就叫我‘特羅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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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很成功,奧沃的善后工作也做的非常到位?!皢趟_蘇”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干掉了,此外,一位名叫特羅海的殘廢傷兵受到了奧沃的賞識,飛黃騰達。

特羅海還是沒有適應自己的新身體,他的身體有61%的部分被替換成了機械。甚至每當自己說話的時候,他都會下意識的四處張望,尋找這個陌生聲音的來源。走路也不太好走,從沉睡中蘇醒之后他一直在努力適應,而現(xiàn)在又需要適應這具陌生的軀體。

他一瘸一拐的走著,雖然丟失了原來的身體,可他的心靈還是像原來那般閃閃發(f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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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重點講!馬上要開學了,作業(yè)還一點沒動呢。別說這些煽情的東西了,直接大結(jié)局!《神妹》可以在學校里看,可你我可帶不進學校啊?!甭眯姓咭贿吰疵谧鳂I(yè)本上亂畫一邊頭也不回的對溫迪說。

“行吧行吧,可我得提前說好,結(jié)局有大量劇透,你謹慎觀看?!?/span>

“沒關系,實在不行我找普奇一趟。趕緊的,沒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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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高天之歌

“至冬軍隊對我發(fā)起的總攻擊已經(jīng)被全面擊潰,幾乎全提瓦特的坎瑞亞軍隊都參加了這場會戰(zhàn)??勺钜氖?,天理竟然這么不要臉放棄了至冬,而其他五國也沒有兌現(xiàn)參戰(zhàn)的承諾……簡單來說,在我軍與至冬進行決戰(zhàn)的時候,天理維系軍從我們的側(cè)翼繞了過去,直接攻擊了我國本土!”奧沃拍著桌子對各位說。

“會長大人,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盡快調(diào)兵回防。北陸第一軍區(qū)全體將士隨時準備為保衛(wèi)深淵獻出一切!”特羅海站起來說。

“沒時間上報了,馬上執(zhí)行!我作為提瓦特第一分區(qū)維持會會長,將全力配合各位從蒙德撤離。一軍區(qū)長,你現(xiàn)在通知二、三、四軍區(qū),開足馬力,盡快支援!萊茵多特抵擋不了太久的!”奧沃拍著桌子對特羅海說。

“我已經(jīng)通知完成——坎瑞亞提瓦特方面軍現(xiàn)已全面南下,撤離至冬區(qū)域,經(jīng)過蒙德地區(qū)支援我國本土!”

“該死,就差一步就能把至冬軍團滅了……”奧沃拍著桌子說,“算了,不管什么冰神了。我們要竭盡全力趕回去保護核心反應堆,一旦中央反應堆被端了,我們就完了!”

接著,奧沃望向了遠處的亮光,那里正在激戰(zhàn),他憂心忡忡的說:“一定要挺住……各位還愣著干嗎?馬上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特羅海,你等一下。”

“其他人都走了吧,好嘞,咱們商量一下這最后一個任務怎么執(zhí)行?!痹诖_保周圍沒有任何其他人的痕跡之后,特羅海一轉(zhuǎn)剛才的口氣,興奮的說。

“首先吧,就算這次行動不成功,也沒事。游擊隊的弟兄們已經(jīng)在搟皮,就等著把從至冬撤回來的坎瑞亞軍隊一股腦兒包餃子了。不過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失,我還是覺得咱們有必要炸一下反應堆?!眾W沃對特羅海說。

“炸反應堆這種事你比我擅長,這樣吧,我為你提供機會,待時機成熟你馬上行動,成功之后我們可以乘馬車離開,騎士團那邊也明確說明會竭盡全力掩護我們平安撤退?!眾W沃說,“現(xiàn)在我們要商量一下細節(jié)方面的事情?!?/span>

特羅??粗鴬W沃指點江山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當年那場決定兩人命運的會議。

當年蒙德面臨坎瑞亞的鐵騎,顯得是那樣的狼狽與無助,而現(xiàn)在,坎瑞亞反而成了待宰的羔羊。受盡屈辱的他們,是時候?qū)鶆找还P一筆的算清了。

“沒錯,就是這樣。當坎瑞亞幾乎所有機械齊聚于此的時候,你就要把他們變成一堆破銅爛鐵。這個使命很艱難,但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你必須用盡全力的戰(zhàn)斗,我也一樣?!眾W沃說。

“你去準備準備吧,我也要用上一些好久沒用過的大家伙了。”特羅海笑了一聲說。

望風山地,西風騎士團臨時總部。

現(xiàn)在的西風騎士團已經(jīng)煥然一新。團長的英明領導、諸位的精益求精、人民的廣大支持已經(jīng)完全讓曾一度萎靡不振的騎士團重新充滿了生機。他們已經(jīng)擺脫了過去,直面著未來。領導班子還是原來的那群人,只不過奧沃和喬薩蘇的位置被暫時補充上了。

“我們救奧沃的理由有三,但我不打算說了。他曾經(jīng)救過我們的命,還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送來了最及時的支援,暗中提供的情報也給了我們很大幫助。所以,就算這一舉動對我們再不利,我們也不可能放棄這位英雄?!逼婕{雷說。

幾年過去了,奇納雷胸口上的傷已經(jīng)幾乎痊愈,奧沃用一種極端冒險的方式為騎士團保下了一位戰(zhàn)略天才。沒有他那深謀遠慮的戰(zhàn)略眼光,騎士團很難走到這一步。

“沒錯,等奧沃主教回來我也終于可以退了?!痹瓐D書管理員,現(xiàn)代理主教林隆桃沃說,“要不是我當時多嘴插了一句話,我現(xiàn)在應該在舒舒服服的喝茶吧?!?/span>

“你當上代理主教似乎也沒少喝茶吧?!惫鹂戳丝促~單,用他標準的冷淡音色說,“還是高檔茶葉,各種費用加起來差不多……”

“別別別,我自己清楚?!绷致≌f,“算了,你們繼續(xù)說,我不打擾。”

“回到主題,救回奧沃的戰(zhàn)略意義與必要性不言而喻,但最主要的是——怎么救?”布德說。

“游擊隊已經(jīng)在全蒙德境內(nèi)布好了埋伏,當然,就算游擊隊沒找到他們,我想諸位老鄉(xiāng)也是能把他帶過來的。奧沃長什么樣你們還記得嗎?”奇納雷迫不及待的說。

“我忘了,但他臉部的各項數(shù)據(jù)我還記得,我可以試試通過這些數(shù)據(jù)大致畫一幅肖像?!惫鹩珠_始奮筆疾書。

很快,他便大致復原出了奧沃的長相。

“很好,那接下了就是關鍵炸完反應堆后,游擊隊怎么用最小的傷亡全殲殘余敵軍?”布德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可惡,如果奧沃在,應該會嘲諷各位一遍之后總結(jié)出一份比較完美的報告吧?!逼婕{雷笑著說,“這么久沒見了,我連他嘲諷的語氣都忘了?!?/span>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你們怎么發(fā)展到這個規(guī)模的,每天在那高談論闊,卻連最基本的戰(zhàn)術都不會,算了,看在你我都是蒙德人的份上,我?guī)湍愀愀?,到時候記得感謝我就行?!绷致∧7轮鴬W沃的語氣說。

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活躍起來,雖然奧沃不在,可騎士團的人們還是可以集中每個人的思想做出一套方案。如果奧沃在的話,他應該會欣慰的進行一些善意的“諷刺”吧。

“行,就這么安排。話也說完了,各位去準備吧。以往都是奧沃來就我們,現(xiàn)在終于輪到我們了?!辈嫉抡f。

會議在歡樂中結(jié)束了,可在表面的不羈之下,每個人的思緒都飄得很遠很遠……

“人們以為自己斬斷了與往事的羈絆,可實際上,卻還是沒有走出過去的影子?!?/span>

——出處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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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精神·破曉意志

看著窗外云集的眾多機械,特羅海感到無比的激動。

他,正站在能決定這些機械最終命運的反應堆前。他無比興奮,甚至連臺詞都忘了念就開始了他的行動。在一片寂靜之中,毀滅發(fā)生了。

這是他第二次改寫歷史。與第一次不同,這次,他是抱著生還的決心做的這一切。

他一定要活下去,蒙德需要他,騎士團需要他,更重要的是,他自己需要他。

“如果我能活著回去,我要好好嘗嘗烤蘑菇披薩,就是那種,故鄉(xiāng)最美味的獵鹿烤蘑菇披薩,帶上其他的人。我要把名字改回去,我要把這段傳奇?zhèn)飨氯ィ钪匾氖?,我還有最重要的地方?jīng)]去!”一路上,特羅海在心中一遍遍默念自己的心愿。

在刺耳的警報聲中,他看見了出口,奧沃和小和在等著他。

“上車!”奧沃簡單的說了一句,一把拉上特羅海就向著望風山地出發(fā)了。

基地頓時大亂,絕大多數(shù)機械都停止了運轉(zhuǎn),極少數(shù)也只能保持最低功率的行動,所以,他們一路上甚至暢通無阻。

在混亂中沒有人注意到這輛急速奔跑的馬車,甚至沒有人會想怎么追捕這次的犯人。而奧沃一行三人,就這么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望風山地,重新回到了騎士團的大家庭中。

在騎士團大擺慶功宴的同時,坎瑞亞前線也傳來了消息:中央反應堆成功引爆,在爭奪深淵的過程中,雷神和草神犧牲,原因不詳。

但無論如何,這場持續(xù)了整整5年的鬧劇,終于結(jié)束了。

騎士團領導蒙德人民進行了艱苦卓絕的戰(zhàn)后重建工作,并成功重振了蒙德城的一切——藝術、詩歌、軍事、經(jīng)濟以及酒業(yè)。

當然,吟唱行業(yè)也慢慢重新興盛了起來。

在他們領導期間,蒙德重新達到了建國時期以及溫妮莎統(tǒng)治時期的水平。他們在成長與磨練中逐漸領悟了風神與溫妮莎以及無數(shù)先輩留下的精神。傳承之后,他們還留下了一些自己的東西。

“東風精神”、“破曉意志”……

在這次戰(zhàn)爭里,他們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高天之歌”、“自由之風”……

在這次戰(zhàn)爭里,他們接受了很多,也留下了很多。

他們是獨一無二的西風騎士,是高天之歌的第三任主人。

在時間的長河之中,他們轉(zhuǎn)瞬即逝,但只要今天,我們還能聽到關于他們的故事,傳唱關于他們的史詩,他們的精神與力量就永遠存在著。

高天之歌,會永遠銘記曾經(jīng)領悟她的人。

這是屬于他們的贊歌。

當然,他們也僅僅是東風而已。

被東風所喚醒的萬物,最終也在東方的引領下,使天空為之改變,使大地換了人間。

東風離不開被其喚醒、引領的萬物,萬物也離不開引領其前進的東風。

?

“你這結(jié)局太假了,我猜一下,實際情況應該是三逃一吧。”旅行者說。

“確實是三逃一,特羅海把自己身體的機械部分給扔掉之后就不是人了?!睖氐仙钌畹耐铝丝跉?,回答道。

“那你把原先的結(jié)局講給我。”

“太刀了別怪我。讓我想想……有了,就講這一個吧。”

?

鐵血的嘻瘋騎士(誤

與1號結(jié)局不同,這里的奧沃和特羅海在逃出了風龍廢墟之后,陷入了圍堵當中。

奧沃在緊張的思考對策,但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特羅海突然將奧沃和小和推到了奔騰的馬匹上,然后一掌將馬車和馬的連接斬斷。

“快走??!”他聲嘶力竭的吶喊,接著,便從座椅下掏出了炸藥包,沖進了遠處的敵軍當中。

“特羅海!”奧沃看著同伴倒在了自己的眼前,淚水奪眶而出,但周圍的機械(超低功率運轉(zhuǎn))的包圍圈再一次集結(jié),他擦了把眼淚,朝著騎士團的方向縱馬奔騰。

“只要……只要能到達那個地方……”他皺緊了眉頭,“我絕不能讓特羅海,白白犧牲!”

終于,他看見了西風騎士團熟悉的旗幟。

一瞬間,他的腦中一片空白。

曾經(jīng)他那么厭惡的組織,現(xiàn)在卻成了他的精神依靠,一個溫暖的港灣。

可他欣然的接受了這一改變。

在確保他走進安全范圍后,復仇的炮火在一瞬間宣泄在了那些基本失去戰(zhàn)斗力的機械身上。

一陣炮火聲之后,敵軍撤退了。

“你們先回去吧,我有幾句話和奧沃說?!壁s來的布德團長對其他人說。

“感覺好安靜。附近也沒有坎瑞亞的機械了,和幾年前差距真大?!?/span>

“是啊,這不都是你的功勞嗎?”

“還有特羅海的一份……不過,那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span>

“你的心情真好?!?/span>

“那當然了,我們勝利了,西風騎士團的人也像原來那樣努力著。我也得盡快融入你們才行啊?!?/span>

“是啊,我們一直以來所為之奮斗的東西,終于實現(xiàn)了。今后也是,只要我們有著吹散冰雪的意志,所有困難都可以解決的?!?/span>

但是在此時,意外發(fā)生了。

幾臺破損的機械舉著殘破的武器,朝著奧沃開了幾槍。

布德見事不妙,將奧沃一把推開,自己接下了這幾下致命的攻擊。

“團長!你在干什么呀團長!”

他剛想還擊,可一個身影從天而降,利落的將幾臺機械收拾成了破銅爛鐵。

“團長,你要挺住啊!”他焦急的說。

“你是……喬薩蘇?!”團長看著眼前的“陌生‘人’”,奄奄一息的說。

“是的,我是喬薩蘇?。W沃,你怎么搞的?!為什么沒保護好團長!?”

他把憤怒的目光投向了奧沃,奧沃也沒時間驚嘆特羅?!唬菃趟_蘇的虎口逃生,他流著淚,拉起了團長的手。

“你……為什么要哭?”團長看著身上流淌的鮮血,掙扎的站了起來,但一個踉蹌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抽泣聲)”

“別哭!我,是西風騎士團的團長,布德?古溫希爾德啊??!區(qū)區(qū)致命傷,不要緊的?!?/span>

奧沃的眼中閃著淚光,看著再次掙扎起身的團長,他近乎痛哭流涕的說:“你為什么要為了我……”

團長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朝著蒙德城的方向走去,他頭也不回的說:“就算我們之間再怎么不和,你,也是西風騎士團的團員!”

“可……可……”

“夠了!你們快走!戰(zhàn)后重建工作在等著你們!……三年,我終于懂了……我不必成為象征勇氣的飛鳥,只要像東風一般不斷前進就好了……只要不斷向前,勇氣,就會不斷的涌現(xiàn)!”

他停了下來,望著蒙德湛藍的天空,無數(shù)曾經(jīng)的回憶在他腦海中重新顯現(xiàn):“我……我不會停下來的,我將要成為風,成為讓萬物復蘇,帶給他人勇氣的東風!只要你們和風同行,我就會永遠陪在你們的身旁。”

他,倒下了。

致命傷產(chǎn)生的大出血在他身后留下了長長的痕跡,就連他最終倒下的時候,沾滿鮮血的手指仍然指向了蒙德,那個讓他在多少個日日夜夜無比牽掛的蒙德,他的家。

“所以,勇往直前吧……奧沃,我一直都把你,當朋友啊……”

一陣微風拂過眾人的臉龐,帶走了淚水,也帶走了西風騎士團團長布德?古溫希爾德無比高尚的靈魂。

“布德……他終究做到了他前輩們所做的一切?!卑桶屯兴谷缡钦f。

?

“把你這破音響關了!我讓你給我講真實結(jié)局,你給我迫害團長是吧。”

“欸嘿,畢竟你問的這么突然,現(xiàn)編肯定來不及,還不如找一個可靠的模板,往上面一套,不也挺好嗎?”

“你找模板找個正常點的啊,這么搞笑,我的眼淚可都是笑出來的?!?/span>

“不要在意細節(jié),好了,這下故事是徹底完結(jié)了?!?/span>

“可惡……特羅?!尢亓_海姆……確實,畢竟德國的原型就是蒙德嘛(誤)”旅行者說,“你把小說給我,我去報告去了?!?/span>

看著旅行者離開的背影,溫迪苦笑一聲:“也不知道我費勁講這么久,她到底聽沒聽懂我想傳達的東西呢?!?/span>

?

“我有個疑問,這些明明是你費勁考證出來的,為什么還要冠上其他人的名字?!?/span>

“本書大量參雜了溫迪、鐘大爺和雷神等人的自述,可以說我只是把這些整理了一邊順便加了億些細節(jié)。為了讓觀眾知道,我需要用一種不出戲的方式為各位介紹我是從誰那里、哪種方式得到這些資料的,像這樣標是最方便的。但如果沒有人能講述,那我就不能標?!?/span>

“所以旅行者干的那些屑事都是根據(jù)你的經(jīng)歷改編的?”

“不要在乎細節(jié)!對了,這是名譽使用費,改天給你妹妹帶過去?!?/span>

“這么一小袋子就想買我妹妹的尊嚴嗎?!”

“確實,那我把這114糾纏換成514萬摩拉給你吧?!?/span>

“!這明明可以同時買我和我妹妹的尊嚴!你趕緊把稿改一下,讓我也出出鏡?!?/span>

“行吧,我在四部用你的第一人稱試試吧……”

“太好了,嘿嘿嘿……”

此時,某個準備動身須彌的旅行者似乎察覺到了異樣。

“妹妹,這是版本更新的600原石。我自掏腰包送你個十連,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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