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天漸明

奶啵??肖灑
根據(jù)明偵第五季最后一案的滅暴人設開的腦洞。
一如既往小甜餅,不狗血,不開車。
ooc,不上升真人,圈地自萌,不喜勿入。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題記
“殺一個是一個,家暴的人都該死。”
暗夜騎士滅暴,就這樣游走在大街小巷,懲治著一個又一個的家暴者。
在這個過程中,他見到過多種多樣的受害者,有的癡心一片,堅稱自己的愛人不過是一時失控;有的心如死灰,已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生活;有的奄奄一息,生前能看到施暴者命歸黃泉已是最大的慰藉。
面對這些人,滅暴心里有憐憫,有同情,有感同身受的悲傷。
只有一個,唯有一個,讓他心底隱隱有些慶幸,慶幸這個孩子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這樣自己才能遇到他。
在他又一次懲治了一個家暴妻子致死的男人以后,他如往常一樣留下字條,離開了現(xiàn)場。沒想到兩天以后,在案發(fā)現(xiàn)場不遠處的巷子里,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拿著命案現(xiàn)場的照片,堵住了他。
“是你殺了這個男人嗎?”
“是。”
“他是我爸爸。”
“所以呢?”
“我現(xiàn)在是個孤兒了。”
“報仇嗎?”
“我能跟你走嗎?”
“為什么?”
“是你讓我變成孤兒的,你得對我負責任。”
于是,肖灑把這個孩子帶回了家。在不做滅暴的時候,肖灑是一個乖巧上進的大學生,他把這孩子帶回來,甚至還帶他去遷了戶口,說自己自愿成為這個孩子的監(jiān)護人,因為同情他的遭遇,兩個人建立了監(jiān)護人關系,遷了戶口,男孩和肖灑成了一家人。
“你居然不怕嗎?”
“怕什么?”
“你不怕被懷疑嗎?”
“只要你不告發(fā)我。”
“萬一我告發(fā)你呢?”
“那誰來照顧你呢?”
男孩恢復了學業(yè),每天上學,做功課,準備快要到來的中考。肖灑除了上大學,還要做一些兼職貼補家用,但他悉心照顧著男孩的衣食住行。
男孩是他唯一的家人,他怎么能不好好照顧他,信賴他,保護他。
肖灑從來沒有問過男孩,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滅暴的。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肖灑已經(jīng)成了一名寫寫畫畫的自由職業(yè)者,白天趕稿,晚上滅暴。
男孩已經(jīng)上大學,兩個人的監(jiān)護關系隨著男孩的成年而自動終止。但是男孩并沒有搬離肖灑的家,而是在成年的那天晚上灌醉了肖灑,然后第二天清晨對他說,“哥,輪到我對你負責任了。”
“崽,再不起床要遲到了。” 肖灑將做好的早飯擺在桌上,然后去臥室叫自己的小男友起床。他細細的吻著這孩子的嘴角,直到他銜住他的唇。
“今天吃什么?”
“小籠包,小米粥,小蔥拌豆腐。”
“怎么都是小什么?”
“因為小的可愛。”?
“我以為你喜歡大的。”
“明明是你喜歡大的。”
“也是哦。”?
吃完早飯,男孩背上書包出門,臨出門時突然轉過身:
“哥,今晚不要自己去,等我回來一起。”?
肖灑看著男孩故作漫不經(jīng)心實際上卻鄭重萬分的樣子,彎起了嘴角,點點頭:
“好。”
肖灑翻開那個厚厚的筆記本,上面記錄著這個城市家暴者的檔案,全部都是肖灑認真搜集仔細查證過后記錄而成的,上面的記錄依然在增加。肖灑翻到了男孩父親的那一頁。
午夜夢回,
他不是沒看到過這孩子把玩灶臺上的尖刀,
他不是沒察覺那刀鋒貼著自己的頸項劃過,
他不是沒聽到浴室歇斯底里又壓抑的哭聲。
那又如何呢?
肖灑將筆記本一頁一頁地撕扯了下來,丟進盆里燒掉,最后扯下來的,是筆記本的扉頁,那里抄著顧城的詩: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詩下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加了一行小字:
我在染血的黑夜遇到了你,
天漸明。

以暴制暴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我同情肖灑的遭遇,也感動他的癡情。
但是我不贊同他的行為。
所以當男孩要變成滅暴的時候,肖灑收手了。
這是我的設定。
關于家暴,受害者應該勇敢地面對現(xiàn)實,旁觀者則應該勇于伸出援手。與家暴作斗爭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每一個人的愛心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