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沖】美色沖昏頭 3(水仙,ABO雙A,HE,生子)夷陵老祖美人羨x賞金獵人糙漢沖

此時在這路人組合客房的魏無羨已經(jīng)開始相當(dāng)?shù)暮蠡诹?,他不?yīng)該跟過來的! 這鹵人甲和路人易別看長的不怎么地,家里妻妾竟然不少,之前一堆涂脂擦香的坤澤圍過來,那味道沖鼻的,差點(diǎn)沒讓魏無羨給吐出來。
“魏姑娘,你看你這住的可習(xí)慣?客房簡陋,不若你搬來在我的正房臥室旁邊吧?”才在心里抱怨著,沒想到路人易就自動送上門來了,魏無羨怒視了一下這個人,可惜色欲熏心的路人易完全把魏無羨的怒視當(dāng)作了挑逗,他那個心里一樂,嘿嘿,他就知道這么個尤物肯定很是浪蕩,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呢?疾沖雖然看上去很勇猛的樣子,但是就他那樣的糙漢,怎么可能留得住美人的心。“不必。”魏無羨不客氣地回了一句拒絕了,這個路人易的眼神比白天樹林那些打他主意的人更讓人看不順眼,直接弄死太便宜他了,不然把他弄?dú)埛旁诳芏阎校瑳]事就讓傀儡撕點(diǎn)肉吃,讓他清醒著,看著自己慢慢腐爛,被一點(diǎn)點(diǎn)被吃掉。
路人易一聽魏無羨的語氣不好,又看到魏無羨連包袱都沒有拆開,整個客房除了一個椅子外,就連茶杯都分毫未有動過的痕跡,便知道魏無羨定是住的不舒服,心想這魏姑娘肯定是身邊沒個男人給他暖床,睡著不習(xí)慣,不然像疾沖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入的了這尤物的眼?!昂俸伲汗媚?,若是你實(shí)在不習(xí)慣寂寞,不如和我……”說著,路人易上前靠近魏無羨。
魏無羨緊皺著眉頭,朝后退了幾步,臭死了!這人到底有沒有自覺呀!身上那么一股子臭味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澡了,還粘著一股子汗臭味……這個人的信香不會就是汗臭吧。奇怪,初見疾沖時,他一看就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但是身上卻沒有這種惡心的味道,離得近了,還能聞到淡淡的青梅酒香。
魏無羨一幅思索的樣子在路人易看來則是欲迎還拒,哈哈哈,他就說嘛,這疾沖怎么可能留得住漂亮的坤澤呢?一時間色欲翻騰,一個上前就想握住魏無羨的手……“夫君~”一聲嬌吟,卻是他后院的一個坤澤妾室,小腹微微隆起,手臂緊緊夾住路人易伸向魏無羨的手,示威似的瞪了魏無羨一眼?!澳銈兌司瓦@樣把我們姐妹扔在家中,回來許久了,都不看看自己的骨肉嘛~他可是想爹爹們了~”
此人是路人易和鹵人甲后院的一個頗為受寵的妾室,這兩個人,不只是同住,竟然還是共妻,這個妾室的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魏無羨覺得更加后悔了,要不是疾沖就在旁邊不遠(yuǎn)處的房間,他現(xiàn)在都想把這一家子全都融成血水,太惡心了。他忍不住捂住嘴,反胃似的干嘔了幾下。
這妾室眼中立刻警惕大增,往常路人易和鹵人甲不是沒有勾三搭四,她作為后院唯一懷著他倆后代的人,私底下不知道處理了多少那勾引她夫君的女人,這次竟然又帶回家,看著樣子,不會也是有了吧。
“夫君,夜色將近,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客人休息了……”強(qiáng)忍著怒氣和妒忌,那坤澤擠出笑容,盡量讓自己顯得和善,搖晃著路人易的手,沒想到卻被路人易不客氣地打開了。
?“夫人,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們先安頓好魏姑娘。”此時的鹵人甲也走了過來,和路人易對視一眼后,和那坤澤說道。
“安頓?”那坤澤變得語氣不佳起來,“夫君你回來都沒有好好看看我們的寶寶呢,他可是想你們了?!薄皩殞殞殞?,那是路人易的種,可不是我的。你和路人易去看他吧?!丙u人甲對于那坤澤顯示出了明顯的不耐煩,他和路人易雖然共妻,但是按時間算,這妾室懷孕的那段時間,他根本沒在府中,所以這孩子必定是路人易的,現(xiàn)在有了魏姑娘,孩子還不是他的種,他憑什么對這個妾和顏悅色。
那坤澤低下頭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像是在忍耐什么又像是要爆發(fā),最后她含著淚憤怒地抬起頭,沖著魏無羨大聲地叫道:“都是你這個狐貍精,讓我夫君連孩子都不認(rèn)了!那邊那個房間是你姘頭吧,你們走,我家不歡迎你們!”
“你知道我們騙……請他們來費(fèi)了多大勁嗎?給我滾回房間去!”
騙?這個詞倒是引起了魏無羨的注意,所以他們白天所說的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根本就是為了騙疾沖!
那坤澤不依不饒的拉扯著兩人,最后竟然被兩人同時推開,摔在地上,她只覺得腹部越來越痛了,好像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在燒,還有什么火辣辣的液體從體內(nèi)流出來……“這是怎么了?!”住在另一頭的疾沖其實(shí)早就看到了這場好戲,在路人組合差點(diǎn)說漏嘴的那句話中,他也終于確定了這兩個人還真是沒安什么好心,他疾沖大風(fēng)大浪見多,見慣了,但是魏櫻可不行,得想辦法在兩人不懷疑的前提下,將魏櫻先趕離他們身邊。
想著想著,疾沖就看到路人組合竟然把自己懷著孕的坤澤推到了地上,便裝作急急趕過來的樣子,卻看見那坤澤卷曲著身體躺在地上,魏無羨在一旁冷冷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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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我好痛……夫君……救我……”那坤澤無助地向路人易和鹵人甲求助,疾沖看了看一邊一個呆住,一個不屑的兩人,知道指望不上他們了,不過……他們家里有個懷孕的坤澤,對魏櫻竟然還有齷齪的想法,如今鬧到這個地步,也就別怪他借題發(fā)揮,畢竟魏櫻只是個柔弱的坤澤,他和這兩人,甚至是清河之間,估計是不能善了了。趕走魏櫻,這個坤澤正好利用一下,想到這,疾沖就準(zhǔn)備要上前扶起地上的坤澤。卻被魏無羨一把抓住,他不解地看向魏無羨,卻聽到魏無羨冷酷地說:“她不過是小產(chǎn)而已,沒什么事。”
疾沖瞪大眼睛看著魏無羨,難以置信這話是從他口里出來的,這還是人話嗎!什么叫小產(chǎn)而已!這可關(guān)乎人命!一把甩開魏無羨,疾沖上前抱起那坤澤就要往外跑,沒想到又被魏無羨抓住了,他一個著急大手一甩,頗有些力道就把魏無羨打了出去。
換來魏無羨一臉不可置信地跌坐在這地上!該死的!這個笨蛋!被人算計了還反過來打他?!
魏無羨從地上爬起來,摸摸有些發(fā)痛的胸口,這個笨蛋還動真格的,竟然這么用力!他都受內(nèi)傷了!魏無羨揉了揉胸口,泄恨地看向路人組合,拿起陳情笛,一首斷魂就這么吹了起來,兩人一下子口吐白沫抽搐了幾下,滿臉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掐著自己的喉嚨,口里還不斷絮絮叨叨地求饒,嫉恨地看著疾沖消失的方向,跑那么快做什么,狠狠又踹了兩人一腳,魏無羨顧不得許多,趕快追了上去,最好那死坤澤祈禱自己能一尸兩命,不然就憑今天疾沖扔下他,抱她離開的這一幕,他就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煉血池可是好久都沒有血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