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神組,當(dāng)真穿越來現(xiàn)代居然看見影在屋頂對神子做……
影左,這篇多虧了@英俊瀟灑娃娃菜說想讓真看著影x神子的靈感,看了下版本內(nèi)鬼爆料,鳴神組必須來場屋頂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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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電真緩緩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天守閣正殿天花板,腦中疑惑的思緒涌來。
自己不是在凱瑞亞身隕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天守閣?
而且,身處的這個時空似乎并不屬于她。四周也不見影和友人的身影。
她緩緩起身,望見大開的門外,值夜班的詰杰眾既然怪異的都戴著耳塞,并且明明是群星滿天的夜晚,竟有幾滴雨水從門前滴落,這很不正常。
“影……殿下……不要……”
屋頂一陣嬌軟還帶著哭腔的聲音夾雜著一道道晃動鎖鏈的脆響從上方屋頂傳來,這讓真有些震驚。
這聲音似乎有些像當(dāng)初那個喜歡趴在自己懷里的小狐貍的叫聲,但大多都是撒嬌的嚶嚶叫,她還真沒聽過那小家伙如此嫵媚,細(xì)軟的叫聲。
于是她好奇地悄悄撕開了一道空間裂縫,所見一幕,令她大受震撼。
只見天守閣的屋頂,神子脖頸和四肢都項圈鐐銬五馬分尸般束縛在天守閣斜角的房瓦上,視線也被一條紫色手帕剝奪,凌亂衣物的身體上被縛了一圈未完成的繩藝,隨著裙下的那幾根纖細(xì)的手指肆意擺弄,沒有一點安全感的狐貍小姐只能無力地扭動著被束縛的身軀,本能的發(fā)出一些破碎的音節(jié),不斷擴大的水漬也沿著磚瓦,一滴接著一滴往下流去。
而那罪魁禍?zhǔn)祝弥硪恢粷駶櫟氖謾幤鹆松褡拥南掳汀?/p>
“說,你把那本“游戲玩法”的教學(xué)書籍藏哪去了?”
“……”
偷窺這一切的真真的震住了,她已經(jīng)不敢想象先前在門前滴落的那些水滴究竟是什么,被壓在身下的那位狐貍小姐赫然就是當(dāng)年自己懷里的那只小家伙,而那實刑此事的人,毫無疑問就是自己那個木楞憨憨的妹妹…
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們怎么就發(fā)展到這一步了??而且還是在天守閣的屋頂——!
真難以置信地捂著嘴,看著畫面里的神子明顯已經(jīng)受不住影那如狼似虎的崔暢了,影俯在那只只剩下喘息的狐貍身上,巨高零下地俯視著她那雙水霧朦朧的眸子,里面只剩下求饒。
“書……書在我神社的寢室里……”神子聲音嘶啞的斷續(xù)說著,顯然還沒從剛才的迅猛攻勢中緩過來。
影這才滿意地從她身上起來,化作一道電光,消失在了屋頂。
依舊被束縛在屋頂上仰面朝天的神子顫抖著握緊了鎖鏈才能防止自己在這傾斜的瓦頂往下滑,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就這么浸泡在清冷的月光里,涼風(fēng)輕輕拂過她身上毫無完好的布料,浮空以及只能任人窄割的恐懼令她止不住地顫抖。
這看得真于心不忍,她化作雷光,來到了房頂。
木屐踏上房瓦發(fā)出的脆響令神子驚恐地警覺起來,周圍神威般的雷元素,鐵定是影回來了,但似乎有些柔和,應(yīng)該是自己的錯覺。
真見神子害怕得發(fā)抖,安撫地上前順了順?biāo)鑱y的櫻發(fā),柔聲道。
“不必驚慌,小家伙,還記得我嗎?”
“……”熟悉又親切地聲音飄過神子癱軟的狐耳,她猛地一頓。
“真……殿下……您是真殿下?您不是在五百年前就……”
“這是我隕落的五百年后嗎?原來如此,雖然我不明白死后為何會穿越到此,但我先前為了知曉你們在做什么,已經(jīng)消耗了大量神力…”
聞言神子猛地試圖夾緊被鎖鏈?zhǔn)`的雙腿,反而扯動鎖鏈發(fā)出叮當(dāng)脆響,令她更加羞澀地仿佛要原地蒸發(fā)。
自己竟然是以如此荒謬的姿態(tài)再次見到逝去的前代雷神!而且還被目睹了自己是如何被影蹂躪!這簡直——
她真想就這么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沒臉見人了。
真察覺到小狐貍害羞,她只好轉(zhuǎn)身坐在了神子旁邊。
雖然這讓神子更加羞恥得發(fā)燙,.也好在她冷靜了下來,反正看都被看見了,形象也沒了,神子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被真無奈的地打斷。
“抱歉啊小家伙,我剛才消耗了大量本就微薄的神力,.再過不久我就會消散,所以我不能讓影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明白嗎?”
“……”神子心中那點希望真能幫她解開枷鎖的希望破滅了。
這時下方高跟木屐迅速踏過房瓦的聲響令兩人緊張起來。
真立刻隱匿了自己的身形,只見一道紫色殘影一躍而上,神子察覺到來人盯在自己身上的灼灼視線,本能地瑟縮了下。
只見影將左手一本【如何調(diào)教不聽話的腹黑宮司】放在房檐上攤開那頁最精彩的部分,右手握著一根刀柄大小的機械棍,緩緩俯下身,開始對著神子實操起來。
感受著影已經(jīng)開始扯動自己身上的繩結(jié),而且真一定就在旁邊看著她徹底慌了。
一想到自己居然要和影在前任將軍面前行這等茍且之事,小臉?biāo)查g仿佛被灼燒般的紅。
這到讓影誤以為的在迎合自己更加迫不及待地用機械棍頂住了她的要害。
“唔……等等影……現(xiàn)在不能……”神子慌忙求饒,但發(fā)現(xiàn)這樣只會讓影玩心大起。
果不其然,影玩味地?fù)嵩谒呡p語道。
“如何?不是你說我不會玩點有心意的游戲嗎?這是怕了?”
隱身在一旁的真立刻捂嘴差點沒笑出聲,她真的想不到,她曾經(jīng)那個就連御前觀看神樂舞的雅興都沒有的妹妹,如今居然這么會了 。
察覺到隱身的真意識有些波動,雖然分不清究竟是驚嚇還是來了興致,神子都已經(jīng)是被影這顆木頭氣得啞口無言,嘴角不斷地抽搐,
但她更加明白,越是險境就越應(yīng)該冷靜,可眼下能停下這場羞恥游戲的唯一辦法只能用自己曾經(jīng)在真面前留下的可愛印象放手一搏。
她迅速驅(qū)動意念與真進(jìn)行意識對話。
“真殿下,救我!”
沉默半響過后,真有抱歉地說道。
“神子,如果是齋宮的話……她應(yīng)該會坦誠接受的吧?”
“……”
神子竟是無言以對。
一道冰冷的聲音驚醒了她的思緒。
“你在叫誰殿下?”
完了!她居然忘記了作為現(xiàn)代雷神的影是能夠輕易察覺自己意念調(diào)動的。
影眼神瞬間犀利起來,似乎對她在和自己坦誠相見時,居然分心去用意念和別人對話這件事感到十分不悅。這吃醋的小表情在真的眼里倒是難得的風(fēng)景。
不過神子到底還是狐貍,驚慌的思緒只是稍縱即逝。
她委屈地別過頭去,弱弱地嘟囔著。
“我……我是想呼喚我的影殿下啊,能否讓您的眷屬吃飽了再繼續(xù)被您寵幸呢?”
“是嗎?”影的神色依舊陰沉的可怕,神子本能地顫了顫,狐貍靈光的大腦飛速搗鼓著一個完美到毫無破綻的理由試圖蒙混過去。
突然,影陰郁的神色柔和了許多,想來也是,放眼如今這提瓦特,又有誰能讓這只狐貍喚她殿下呢?這樣想著她解開了神子手腳的鎖鏈,將她打橫抱起,縱身一躍,朝著夜幕中透亮的烏有亭閃去。
在暗中目睹這一切的真不禁感嘆,現(xiàn)在的影居然這么懂得憐香惜玉了?看來神子這小家伙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呢,這樣想著,她化作幾點微弱的紫色光暈,悄悄跟在影的背后。
夜清晨落了些許花瓣的悠古街道,同心們拿著掃把清掃著。
稻妻城里挨家挨戶陸續(xù)拉開門窗,迎接新的一天,四處充斥著各種新舊攤位的叫賣聲,即便是太陽還沒出來,也不失忙碌的人們?nèi)藖砣送?/p>
真隨著牽著神子放慢步子但故意繞開人群的影,遠(yuǎn)遠(yuǎn)地路過一家打著創(chuàng)意料理旗號的小攤,柜臺上放著沒見過的團子牛奶,這經(jīng)歷過時間磨損沖刷后又重新開花結(jié)果的一切,倒是讓真有些欣慰。
稻妻已從百年前的那場災(zāi)難中走出,如今的人們安居樂業(yè),也新增了不少刨新,影也似乎從一心禁止的永恒中走出,試圖嘗試了一些新的和眷屬的相處方式。
能看到如今這一幅美景,她也已經(jīng)沒有任何遺憾了。
神子發(fā)現(xiàn)影似乎從出了天守閣就沉默了許多,雖然這是她一貫的作風(fēng),但就連路過團子牛奶攤位時也沒再看一眼,實屬罕見。
影則是低調(diào)的拉著神子嘮過那鬧騰的集市,她并不想打破這一熱鬧。
兩人很快進(jìn)了烏有亭,.老板立刻恭敬的來問兩位大人吃些什么。
神子習(xí)慣性的點了幾盤油豆腐三彩團子,以及幾個下酒菜。
油豆腐一上來,神子就開始大快朵頤,很快一盤油豆腐就被一掃而空,這時她才注意到面前的影居然只是簡單夾了幾口下酒菜,她面前的三彩團子居然詭異的紋絲未動,自家神明如此反常的舉動讓她有些擔(dān)憂。
“影,今天三彩團子不和胃口嗎?”
良久,影緩緩開口。
“神子,你好久沒做過櫻餅了?!?/p>
“啊??”
神子就這么按照她的意思,借用了烏有亭的廚房,親手做了份緋櫻餅,之后跟著影,不知不覺就一起來到那顆她們許久沒去過的櫻樹下對飲,野餐布上簡單放著一壺酒,和一盤神子剛做好的緋櫻餅 。
隱匿在樹后面的真不禁望著她們愣了神。
令人懷念的櫻樹,還有糕點,和齋宮的手藝很像。
“影,雖然我不及狐齋宮大人的手藝,但還是請嘗嘗看吧?!鄙褡幼院赖匕研迈r出爐的櫻餅遞到影的面前。
影拿起一塊,櫻餅的香氣加上空氣中的櫻香,令人回味。
“當(dāng)年真帶著我們,還有齋宮和幾位友人,一同在這棵櫻樹下飲酒,談?wù)摰酒薜倪^去與未來?!?/p>
神子輕笑著,往紅碗中倒?jié)M酒,“當(dāng)時我還是只小家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你們的懷里竄來竄去,歡快急了?!?/p>
“是啊……”
影端起酒碗,一飲而盡,苦澀辛辣的酒水過喉,最后留下淡淡的清香令人回味。
微風(fēng)吹落一地櫻香,熟悉的氣息,如今的安逸,好似回到了從前那段與友人們,和真,一同在樹下歡笑的時光。
樹還是從前那一顆,人卻只剩下了彼此。
也許酒量不佳,影朦朧地看著眼前與自己同在的眷屬,愣了神。
什么都變了,又好像沒變。
被這么盯著看的眷屬也許是因為醉意,泛紅的臉頰不斷升溫,旋即眉眼微挑,拿起了手邊的粉色手帕,突然湊近了她。
察覺到自己嘴邊臟了什么,影迅速握住了那只伸過來的纖細(xì)手腕,在湊近的那張狐貍臉驚訝之際,順走她手中的粉色帕子,利落地擦了把什么也沒有的嘴角。
竟然又被這家伙耍了。
神子忍不住調(diào)侃著,影依舊是那副高冷的成熟模樣,由著眷屬綿綿不絕的調(diào)戲,倔強的不動聲色。
真靜靜地看著樹下一個調(diào)笑,一個善笑的兩人,晃悠間仿佛看見了自己與齋宮閑暇時分的重影,不過齋宮可沒那小家伙如此鬧騰呢。
天漸漸黑了下來,坐回原位的神子也笑累了,將酒杯遞到嘴邊之時,卻突然頓了一下,放下了,臉上刻意掩飾的情緒化為平日里的不正經(jīng)。
“影,想吃三彩團子嗎?”
“嗯?”影送到嘴邊的酒碗一頓,你做的櫻餅不錯呀。她想這么說,但被神子接下來的撒嬌話語打斷。
“可是我想吃油豆腐了?!鄙褡庸首髻€氣嘟囔到。
影對這位機靈古怪的眷屬徹底沒則地輕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彼餍詿o奈起身,消失在了漫天的櫻花之中。
見影走后,神子有些緊張地朝著身旁一顆櫻樹問到。
“時間快到了嗎?”
從樹后緩步走來的真從容地笑了笑。
“嗯,雖然時光短暫,但我看到了把稻妻交托與你們之后,如今的美好樣子,居民安居樂業(yè),影也不再執(zhí)著于禁止的永恒了,我真的很欣慰。小家伙,在影還未醒來的時間里,你一定很辛苦吧?!?/p>
神子低著頭,腿邊的裙擺已經(jīng)被她擰得皺巴巴,她發(fā)出了聲音但又哽了一下,將情緒隱藏在垂落的櫻發(fā)劉海之下時,才緩緩開口。
“真的……不和她道別嗎?”
真頓了頓,再如何從容的眸子依舊無法釋然其中的眷戀,最終還是笑了笑。
“不了,當(dāng)面道別的話,她一定又會落淚的。”
“替我瞞著她吧,小家伙。”
神子張嘴還想說些什么,躍到空中的真身體已經(jīng)開始忽明忽暗,仿佛一眨眼就會和這廣闊的星河融為一體。
神子只能靜靜地望著,虔誠的眸中流露出不舍。
真的身體開始逐漸消散。
“真,我沒有哭?!?/p>
“!”
神子猛地回頭,剛才離去的影,此刻就筆直得站在她身邊。
神子的神情有些震驚,“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真……”
“她的氣息,我怎么可能會忘記?!庇暗氖志従徫站o。
即將消散的光芒中,溫柔的聲音不禁噗呲一笑。
“影,我就知道,你果然還是老樣子呢,雖說有時候一根筋的像個小孩子,但很多時候卻是個喜歡裝傻的成熟大人呢。
真是又被真調(diào)笑了,影有些難為情地低下了頭,掩蓋住了眸中的酸澀.。
“好啦,影,我的時間到了?!?/p>
“謝謝你,還有神子,謝謝你們?yōu)榈酒拮龀龅囊磺??!?/p>
光芒中的聲音里充斥著高興也夾雜著些許永別的不舍,但時間不等人,她化作了點點光芒,在漫天星辰的夜空與隨風(fēng)飄零的櫻花雨融為一體,最后消散。
影攥緊的拳頭指甲已經(jīng)深深陷進(jìn)了肉里,她閉著眼,似乎想利用痛苦不讓眼中的東西落下來。
“啪嗒”,她身體微顫,一只溫柔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眷屬就這么溫柔地注視著她,不再言語。
影釋然地抬頭,笑了笑,從容地轉(zhuǎn)身,踏著滿地落葉歸根的熒光櫻瓣,朝著天守閣走去。
“神子,我們繼續(xù)未做完的游戲吧?!?/p>
“???”
眷屬錯愕地呆愣在原地,但感受到前方神明似乎停下了腳步。周遭開始躁動的元素好似要凝結(jié)成道道鎖鏈將她束縛,她趕往上前追上了那個紫色身影。
夜還很深,只是今晚的天守閣,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因為周遭所有奧詰眾都奉將軍之命,紛紛摘掉了宮司大人先前千叮嚀萬囑咐帶上的耳塞。
? ? ? ? ? ? ? ? ? ? ? ? ? ? ? ? ? ? ? ? ? 羽麟血殿
彩蛋是狐齋宮也穿越過來目睹影和神子在屋頂玩游戲,依舊在老福特。